第001章:孿生女嬰
剛剛度過了一年中最熱的節氣大暑,大漢帝國炎熱的天氣也到達了極至。
清晨的天空晴朗得像一匹繃得緊緊的寶藍色綢緞,清澈明亮地籠罩在帝國廣袤的陸地和海洋之上。幾片薄薄的雲彩像棉絮一樣飄浮在太空中,這才能使人們感覺到眼前世界的真實。
初升的太陽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球突然衝出了海面,嗖地就佔據了藍天的正中央,千萬道灼熱的金光毫不留情地燃燒着那一片片的棉絮,然後繼續兇猛地射向大地,灼燎着大地上的一切可以接觸到的物質。
大漢帝國的京城北平剛剛遭遇了一場十年難遇的乾旱,已經將近三個月沒有降過一滴雨水了。大地似乎已經無法忍耐太陽光毒辣的撫摸,到處都是龜裂的口子,想以此散發內部難以忍受的熱量。池塘乾涸了、小河斷流了、樹木枯萎了、禾苗變黃了、糧食欠收了、家禽餓死了人們整天無精打采地呆在家裏,一面躲避着那毒辣辣的陽光,一面忍受着飢餓的折磨
在北平城南區的一座大宅子裏,此時卻人來人往地並不平靜。女眷們進進出出、忙忙碌碌的,有的燒水、有的端水、有的殺雞、有的煮湯她們的衣服都已經被浸溼,汗水在她們的臉上匯聚在一起,不斷地流了下來,然後像小溪水一樣落到地上,很快就被蒸發得無影無蹤。可是她們誰也沒有停步休息,她們能夠感受得到炎熱的辛苦,可是家裏面馬上就會發生的大事讓她們暫時忘卻了這些,因爲這是女主人的第一次,也是男主人的第一次。
在大宅子中的其中一間大房間裏,一箇中年男子也在不斷地來回跺着步子。
男人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身形有些瘦削,儀表端莊,斯文穩重,一副學者的風度。雖然天氣炎熱,可是他依然衣着整齊,毫不理會身上汗水的黏滑。他的臉上露出了焦慮的神情,不時地望向窗外。
啊啊這時候隔壁的房間又傳來了幾聲女性痛苦的叫喊聲,中年男子的心再次揪緊了起來,他快步走到窗前,緊張地望向聲音傳來的那間房間,雙手緊緊地握住了窗棱,嘴裏喘着粗氣。
霞兒,你可要堅持住啊!再努力一下就行了。中年男人自言自語地說。
女性的叫喊聲停止了,大房間中又恢復了安靜,只有那無處不在的熱量,繼續灼燒着中年男子的肌膚,也折磨着他的內心。他無力地嘆了口氣,感到有些精疲力竭,不單是身體上的,也是精神上的。他回頭看了一眼巨大的書桌,眼角瞄了一眼書桌上的那沓白紙,又長嘆了口氣,然後慢慢地走了過去。
書桌是紅木做的,很大,也很光潔。僕人們每天都會認真地擦拭它,因此它的表面就像一面鏡子,可以清晰地把人的影像倒影進去。中年男子下意識地對着桌面照了一下自己的臉龐,發現它竟然是如此地憔悴、失落、憂慮
可不是嗎?最近遇到的事情足以使他這個外表溫和、內心堅強的男人也難以樂觀下去了。他並不怕被降職、免職甚至投進大牢,當初被皇帝委以重任的時候,他就下定決心要爲皇帝分憂,爲百姓造福。現在既然沒有完成皇帝交給他的重任,也辜負了百姓對自己的期望,受到懲罰是應該的。
他只是很擔憂百姓的生活。該死的老天爺把大旱帶給了帝國的人民,他也沒有辦法,他不能夠跟老天爺作對,他也沒有辦法跟老天爺作對。他焦急、他苦惱、他憤怒、他灰心、他茫然他終於感到了人怎麼能夠跟老天抗衡呢?!
中年男人的眼睛終於不情願地落到了白紙上面:雪白的紙上只有寥寥的三個字請罪書。這三個字已經在這張紙上呆了有一天了,可是二十多個小時過去了,紙上仍然還只有這三個字。中年男子無數次地舉起了筆,可又無數次地將筆放了下來,該怎麼寫呢?真的就應該如此放棄了嗎?百姓怎麼辦?他的家裏人怎麼辦?他的前途怎麼辦?
中年男人有一個引以爲豪的年輕時代。憑藉着自己先天的聰穎天資和後天的不懈努力,今年才僅僅三十五歲,他就已經被皇上任命爲了大漢帝國的工部侍郎。
在帝國總理政務的三省六部中,工部主要負責全國的城郭、宮室、舟車、器械、錢幣、河渠等的政令,而工部侍郎則是僅次於工部尚書的官員,官階爲正二品。
在當今帝國爲數不多的高級官員中,又有誰比他年輕呢?又有誰比他有前途呢?
他早已經在佛祖的面前立下了八字誓言:報效皇帝、造福百姓。
而且他的婚姻也非常美滿、幸福。雖然由於學習和工作耽誤了幾年青春年華,可是他並沒有成爲一個幸福婚姻的落泊者和失敗者。二年前,他終於遇到了他的夫人霞兒,很快,他就和年僅一十六歲的霞兒墮入愛河,共結連理。霞兒年輕美麗,心地善良,兩人的婚後生活甜蜜無間,每天都好像是在度蜜月。終於在去年他被任命爲工部侍郎的時候,他和夫人決定要個孩子,就這樣,霞兒懷孕了。
可是就在孩子要出生的時候,老天爺卻給他出了這麼個難題。老天爺是在懲罰他呢?還是在考驗他呢?中年男子苦笑着搖了搖頭,烏紗帽恐怕是要丟掉了,還好夫人會給他生育後代,就憑自己這個聰明的腦袋瓜子和勤勞的雙手,自己難道還怕不能養家餬口嗎?
中年男子突然擡起了頭,振作了起來,他毅然地拿起了筆,坐直了身子,然後在白紙上落下了第四個字臣,接着是第五個字蕭,再接着飛快地寫了下去:仕廉,承蒙皇上厚愛,委以重任,誠惶誠恐,鞠躬盡瘁
啊就在中年男子飛快地寫着這篇請罪書的時候,那聲淒厲的女子叫喊聲再次傳入了他的耳中,打斷了他的思路,而且這次彷彿比之前的顯得更加痛苦。中年男子猛地扔掉了手中的筆,站了起來,飛快地朝窗戶走去,還沒有到窗邊,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蕭侍郎,蕭侍郎伴隨着敲門聲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中年男子打開了門,只見一個穿着護士裝的女人站在門口,他急忙問道:發生什麼事情?是夫人生了嗎?
還沒有呢,蕭侍郎。夫人懷的是雙胞胎,現在產前準備不算太順利,可能還要再等一會兒。護士解釋道。
雙胞胎?是男的還是女的?一聽說夫人懷的是雙胞胎,中年男子的眼睛一亮,欣喜之情溢於臉上。他喜歡女孩,但是更希望第一胎能夠生一個男孩。傳宗接代的傳統思想多少還是影響着他,生個兒子繼承家業還是很重要的。他跟夫人說過,夫人也理解他的想法,但是能否實現這個願望,可就要看老天爺的意思了。
又是該死的老天爺!中年男子心裏暗罵了一句。
還不知道性別。不過夫人現在疼痛得要命,她很希望您能夠在她的身邊安慰她。所以接生的大夫叫我來徵求您的意見,看您能不能過去一趟。護士又急切地說。
你怎麼不早說呢!走,我們現在就去!中年男子聽了護士的話,一點兒也沒有遲疑,就搶在護士的前面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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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的客房中擺放有一張大牀,蕭仕廉的夫人霞兒就躺在那張牀上,房間中還有另外四、五個身穿白色大褂的女人。
客房並不算小,可是天氣實在太熱了,又害怕孕婦被風吹着涼了,因此房間的窗子和門都緊閉着,導致此時房間裏面像蒸籠般瀰漫着一屋子的水汽,水汽中還混合着一種怪異的味道。甚至可以看到屋子裏面的幾個女人的頭上面不斷地散發出白色的氣體來。
蕭仕廉快步來到了夫人的身邊,緊緊地握住了她的一隻手。霞兒雪白的胴體上面沒有半絲寸縷,由於天氣炎熱,原本蓋在身上的白布單也被拿掉了。還好負責接生的大夫和那些幫忙的護士們都是女性,而蕭仕廉又是她的相公,雖然還是有些難爲情,可是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霞兒,我來了,我就在你的身邊呢。蕭仕廉溫柔地對夫人說。
霞兒正閉着眼睛抵禦着強烈的痛楚,她已經感覺到她的小手被包合在兩隻溫暖的大手中間,那手上的充滿了關愛的溫暖傳遞給了她的小手,並順着肢體傳遍了她的全身。她知道是她的相公來了,她的心情立即變得鬆快起來,甚至下體的痛楚也感覺沒有那麼強烈了。
霞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地呼了出去,然後睜開了眼睛。果然是她的相公正用充滿緊張焦慮的眼神望着她。她一面快速地喘着氣兒,一面勉強地露出了一絲笑容,對蕭仕廉斷斷續續地說道:相公你來了,我就放心了咱們的寶寶寶好淘氣,就是不肯出來呢嗯講到這裏,霞兒突然又發出了一聲呻吟。
蕭仕廉突然感到自己的手掌被夫人的小手用力地握了一下,那是一種下意識地、發自內心的力量,蕭仕廉甚至都感到了手上的疼痛。他彷彿能夠感受到夫人全身肌肉的繃緊,以抵抗那鑽心一樣的疼痛。蕭仕廉任由夫人在他的手上發泄着身體內的疼痛,他彎下了腰,在她的小嘴脣上用力地吻了一下,然後擡起頭望着她。以往夫人不高興的時候,蕭仕廉都是以這種方式安撫她的內心,使她平靜下來的。
蕭仕廉望着牀上的夫人,眼中充滿了柔情。霞兒今年年僅一十八歲,年輕少女的優勢在她的胴體上展現得淋漓盡致:纖細勻稱的嬌軀充滿了少女的活力;嬌嫩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感覺不出來有一點兒的贅肉;修長筆直的大腿彎起來支撐在了牀上,由於炎熱和疼痛從體內分泌出來的汗珠密密麻麻地佈滿了她的大腿,勻稱、晶瑩,更加可以體現出她的大腿的健康與迷人;兩條雪白的大腿的交接之處則是那女人最隱密的私處,霞兒的下體乾淨、單純,爲數不多的陰毛像絨毛一樣柔軟而帶些捲曲,更加襯托出她那嬌紅、鮮嫩的陰戶來,蕭仕廉很喜歡這樣的陰戶:青春、嬌美、毫不淫糜。
蕭仕廉又順着陰毛朝上看去,看到了夫人那滾圓的肚子,這裏是霞兒身體上變化最大的地方,也是蕭家子孫後代在誕生前的庇護所。巨大的膨脹使得霞兒肚皮顯得白裏透紅,平常嬌嫩的皮膚感到只有薄薄的一層,稍微一用力就要破裂了一樣。蕭仕廉可以體會得到夫人的艱辛,但是他的內心更多的是興奮,這麼大的肚子,生活在裏面的,一定是兩個又大又健康的胎兒,而且很可能就是一對兒子,是他們蕭家未來的繼承人。
蕭仕廉的眼神又移動到了夫人的那對乳房。經過了兩年的辛勤耕耘,霞兒的乳房已經由處女時代的嬌小、玲瓏,彷彿如干澀的青梨子一般,變成了現在的堅挺、肥嫩,雖然還算不得上是什麼超級巨乳,可是那種隻手可覆、滑膩柔嫩的感覺最是令蕭仕廉愛不釋手。而今看到了即將產子的孕婦的乳房,彷彿又大了一圈,鬆軟了一些,可是卻更加白皙、豐滿,那裏面一定已經儲存了許多的奶水,既是爲了即將誕生的寶寶們準備的,當然也少不了他這個當爹的男人共同去品嚐的了。
雖然腦海裏自然而然地播放着自己和寶寶們一起品嚐霞兒奶水的誘人畫面,但是蕭仕廉的身體卻沒有產生過度的反應,他的心中有的只是對夫人的心疼與關懷。赤裸的霞兒全身上下都沾滿了汗水,彷彿剛剛從浴池中沐浴而起。但那些並不是浴池中的水珠,而是發自體內的液體,是霞兒爲了抵禦疼痛和炎熱而作出的最後掙扎。
蕭仕廉心裏暗自下定決心,他以後一定要對霞兒更好一些,做一個女人真的挺不容易的,既要照顧好相公的生活,還要擔負起生兒育女的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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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出來了,要出來了!霞兒突然尖聲叫喊起來。她的全身彷彿都在用力:她的小手拼命地抓捏着蕭仕廉的大手,肚子不斷地起伏,兩腿用力地蹬在牀上,下體的肌肉全部都調動了起來,陰道口也越張越大
夫人要生了!接生的大夫緊張地對蕭仕廉說道。
霞兒,別害怕,相公就在你的身邊蕭仕廉一隻手仍舊握着夫人的小手,另外一隻手則放到了她的沾滿汗水的臉蛋上,輕輕地撫摸起來。你再堅持一下,咱們的寶寶馬上就要誕生了!
霞兒已經疼痛得沒有了回答的力氣了,她全身的力量都已經移動到了下體,移動到了那正在從她的體內努力出來的小生命中。霞兒咬着牙,摒着氣兒,一點一點地收縮着她的陰道肌肉,帶着強烈的痛楚和那麼一絲兒的快感,霞兒感到小寶寶終於一點一點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哇一聲嬰兒的嬌啼聲打破了房間中緊張的氣氛,一個健康的寶寶終於從霞兒的體內完全鑽了出來。
哇緊接着,一聲更加響亮的嬌啼聲也加入了房間中美妙的嬰兒哭聲中,第二個小寶寶也順利而安全地從霞兒的體內誕生到了人間。
當第二個嬰兒也順利地哇哇落地後,霞兒這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全身的肌肉也突然放鬆了下來,終於生下來了,苦難的日子終於結束了!霞兒心裏突然感到有些失落感。她仍然無法說話,只是望着相公,臉上露出了笑容。
蕭仕廉朝夫人會心地一笑。他沒有馬上去看那兩個剛剛誕生的嬰兒,而是俯下身子,在霞兒的脣上深情地吻了下去。霞兒的嘴脣有些冰冷,還在不住地顫抖着,她一定還沒有從生孩子劇烈的疼痛中恢復過來。蕭仕廉沒有馬上擡起頭來,他心疼他的小夫人,他要給予她最溫柔的體貼,他要感謝她的辛苦與無私。
蕭仕廉的嘴脣就這樣一直地印在霞兒的脣上,幫助她恢復溫度,安撫她不讓她顫抖這對恩愛夫妻一時間忘卻了周圍的一切,沉浸在了相濡以沫的情感與靈魂的交流當中。而那些大夫與女眷們早已經知趣地離開了房間,有的抱着小嬰兒去洗澡,有的則去準備其它事情了。
蕭仕廉和霞兒的交流仍在繼續。蕭仕廉已經將他的舌頭伸進了霞兒的口中,溫柔地舔了起來。被相公溫柔地親吻,使霞兒漸漸地忘卻了疼痛,她失去的體力也在一點一點地恢復過來。她也開始回報相公的熱吻,將她的舌頭也伸進了相公的口中,與相公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互相吮吸着、遊戲着
蕭侍郎、吳夫人,恭喜恭喜,是一對漂亮的孿生女兒。蕭仕廉夫妻倆的熱吻終於被接生大夫的話所打斷,蕭仕廉這才擡起了頭,發現夫人的身上還是一絲不掛地,就順手拉了一張白布單蓋到了她的身上。
剛一聽到孿生女兒這四個字,蕭仕廉的心頭突然怔了一下,一絲失望之情在心頭一閃而過。不過歡喜的心情立即代替了失望,只要平平安安地出生了,他都已經歡喜得不得了了。
蕭仕廉從大夫的手裏接過了一個女嬰,好漂亮啊!他發自內心地讚歎道。嬌嫩的肌膚、端莊的五官、淺淺的酒窩,她就是剛剛誕生的一個小生命,她就是蕭家的延續,是他蕭仕廉的第一個女兒啊突然,他想到一件事情,他問接生大夫說:她們倆哪個先出生的?
是這個。接生大夫笑嘻嘻地指着另外一個護士懷裏抱的女嬰對蕭仕廉說。
蕭仕廉立即又去看另外的一個女兒。像,真的太像了。不愧是雙胞胎姐妹,兩個女兒長得一模一樣的,甚至連睡覺的姿勢都一樣。
那我應該如何去區分她們呢?蕭仕廉有些爲難地問。
還真的很好區分,就好像是老天爺故意留下的標誌一樣接生大夫笑着對蕭仕廉說:兩個嬰兒的胸部都有一個接近圓形的胎記,不過姐姐的胎記在左胸部,而妹妹的胎記在右胸部。
蕭仕廉連忙輕輕地掀開了懷裏嬰兒的襁褓,果然,這個小女兒的右胸部果然有一玫淺淺的胎記。
相公,快把女兒抱給我看看啊!霞兒着急了,就想從牀上起來。
快別動!蕭仕廉連忙阻止了夫人的舉動。他和另外的一個護士抱着兩個女兒來到了牀頭,給霞兒看。
好可愛的女兒啊!霞兒發出了由衷地感嘆。相公快看,女兒們好像在朝着我笑呢。
蕭仕廉充滿溫情地望着小夫人和兩個漂亮的小女兒,他的心裏豁然開朗了起來:能夠爲皇帝、爲百姓辦事情當然是好,但是一旦沒有這個機會,家裏還有親人呢,能夠讓她們過上幸福的生活,這也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啊。
相公,你快點兒給女兒們起個名字吧。霞兒又對蕭仕廉嬌聲說道。
好,好,好我這就想,這就給我們的乖女兒們起名字。蕭仕廉微笑着對夫人說。
轟隆突然一聲晴天霹靂從窗外傳入了房間,好像很遠,又好像很近。
屋子裏面的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蕭仕廉下意識地將懷裏的女兒緊緊地摟住了。奇怪的是,兩個女兒都沒有發出叫喊聲,她們的眼睛仍然緊閉着,臉上也仍然帶着微笑。
蕭仕廉還沒有從驚嚇中反應過來,就聽到了屋子外面傳來了由輕及重、由遠及近的嘈雜聲,緊接着大宅子裏面的人也開始叫嚷起來
這回蕭仕廉聽清楚了人們叫喊的內容,因爲他們都在泄嘶底裏地叫喊着同樣的六個字:老天爺下雨啦!這些聲音由十到百、由百到千、由千到萬、最後是千千萬萬的人們一起喊叫這六個字,那種氣勢,簡直就是驚天動地,彷彿連剛纔的雷聲都可以壓制下去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