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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龍想了下那動作,估計不會難受,便不懼姜懷憂的威脅,她剛要動,體內涌起姜懷憂指尖挑起的觸感,令她難以自抑地扭扭臀部同時怯意地仰起頭,收起自己滿身鱗甲露出光潔如玉的身子,她微微張開豐盈晶透的嘴脣舒服的嘆了聲,才說:“我纔不會像你這麼彆扭害羞,明明覺得舒服享用偏還要難爲情——”“情”字隨着姜懷憂突然加劇的猛烈動作變成了一聲高昂的嚎叫,身體的刺激令她瞬間繃起身子就想彈射出去,卻被姜懷憂一把按住肩頭然後給推倒在牀上壓得死死的。姜懷憂封住帝龍的脣,不給帝龍逃開的機會,她強行令帝龍擡高身體、分開雙腿令那處大大的張開展現於身前。姜懷憂的手指在帝龍的體內大開大合的進出。她並不擔心弄傷或弄疼帝龍,以帝龍身體的韌度這點力道連她根毫毛都傷不到。
帝龍被姜懷憂這樣撩撥,弄得十分難受,覺得身子空空的想要佔有姜懷憂,想要和姜懷憂融合在一起,她拼命扭動纖細的腰肢,不滿地哼嘰,以神念傳音姜懷憂:“姜懷憂,還是你躺着吧。”
姜懷憂問:“爲何?”
帝龍抗議道:“哪有你這樣光撩撥不讓人好好享用的啊。”
姜懷憂微怔,隨即反應過來:小龍兒這是嫌她不行?太溫柔了?自尊心瞬間受到打擊。她心想:“難道要粗魯殘暴點纔行?”她咬咬牙,用上更加用力,每次都刺得極深,同時灌上混沌氣勁。
混沌氣勁刺中體內的柔軟又癢又麻伴隨着還在承受範圍裏的微疼,令帝龍把頭一仰將脣從姜懷憂的脣上移開,張嘴發出“嗷——”地一聲叫。
姜懷憂問:“如此合適否?”
帝龍點頭,道:“合適。”剛吱完就被姜懷憂以脣舌再次封住嘴,同時又一道混沌氣勁透入體內。“唔!”帝龍悶哼一聲,刺激得她全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她趕緊以神念傳音:“不要這樣了!”
姜懷憂不再以混沌氣勁刺激帝龍,她以左手托住帝龍的後頸,以舌纏住帝龍的舌糾纏嬉戲。她怕帝龍不適,放平帝龍的身子,只以右手指尖輕拂帝龍。
帝龍本來嫌姜懷憂力氣太輕,可這溫柔的撫摸像對待至珍至愛般讓她十分享受,特別是那含在口中似游魚輕靈跳脫又似蛟龍翻搗攪動她的口腔的靈舌勾得她心馳盪漾如癡如醉。帝龍在心裏喟嘆一聲:“原來不用很用力也可以很享受啊!”輕柔的觸感像春風細雨般一直滲進深處,令帝龍全身蘇軟地躺在牀上任由姜懷憂動作完全忘了要和姜懷憂雙修把姜懷憂壓倒狠狠享用那一茬,她連自己的鱗都全部收了起來,把最細嫩的肌膚展露在外面任由姜懷憂寸寸撫摸寸寸親吻。帝龍終於明白爲什麼人族不長鱗了,不長鱗在歡、愛的時候才舒服啊,姜懷憂那輕巧的小舌在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身上輕輕挪移,勾得她嚎不出來,跟不會說話似的“咦咦哦哦”,帝龍喜歡得恨不得把一身龍鱗全扒下來扔了全部不要了。
姜懷憂望着帝龍那雙如癡如醉的眸子和滿臉潮紅的容顏,很是無奈地在心裏暗歎口氣。這會兒倒是不人、獸了,卻很有一種和還不會說話的奶娃兒行歡好的錯覺,只是這奶娃動情時也是滿臉嫵媚誘得人只想以身試罪,且身軀也極具誘惑,曲線玲瓏無一不是妙得恰到好處,肌膚溫暖如玉竟比人族修仙者的肌膚都還要嬌嫩許多,且十分敏感,輕輕碰觸都能引起帝龍的迴應。她將帝龍白玉似的玉足握在掌中,小巧的玉足盈盈一握,圓潤的腳趾仿似珠玉般,此刻因爲動情,連腳趾都泛着誘人的粉蜜色。姜懷憂打量身下的帝龍,心想:“若是再過些年歲褪去一身青澀稚氣、長開了,只怕也是個絕世尤物。”她將嬌軟如若無骨的帝龍擁在懷裏,貪戀地摩挲着帝龍,脣一點點地落在帝龍的額上,嗅着帝龍身上那淡到幾不可聞的獨特香氣,一顆心都快化成了水。
帝龍喘息着說道:“姜……姜懷憂,下……下次……我也這……這麼輕……我……我的……我……我的龍……龍鱗……全……嗯……嗯哼……全送……送你了!”
“嗯?”姜懷憂不解地哼了聲,也沒爲帝龍這沒頭沒腦的話多想。
帝龍張開紅豔欲滴的脣又道:“我……我不要了!”
姜懷憂在帝龍的耳邊輕聲問:“不要什麼?”她吐氣如蘭,聲音更帶着極具魔性張力和誘惑,勾得帝龍全身顫慄,不由自主地朝姜懷憂貼去。
“不要龍鱗。”帝龍現在只想癱軟在這溫暖的懷抱裏,什麼都不要了。
姜懷憂愛憐的輕輕含住帝龍的耳垂,低聲道:“說糊話呢。”她愛極帝龍這雙眼迷離如癡如醉的模樣,溫柔的將帝龍攏在懷裏……
作者有話要說:^0^這章小甜蜜一下
☆、第一百八十五章妖
明媚的陽光穿透窗棱灑落在宏偉的寢宮內,爲寢宮添上一道令人心情愉悅的亮色。
寢宮的擺設極爲簡單,進門正中爲廳,左右兩側分別爲臥室和小書房。臥室中僅有一張八角白玉雕龍圓桌、四張小圓凳和一張被輕紗帳掩映的雕紋玉牀,透過半透明的輕紗帳依稀可見一個搭着薄被的身影蜷在牀上,低淺的呼吸顯得她此刻睡得正熟。小書房內,一個風姿綽約女子立在桌案前,她右手執筆,在鋪於桌案上的那塊與比桌案還要大出許多的玉石上勾劃一座座法陣和組建着一座座宮闕。
陽光照在她雪皙猶如玉雕的恬靜容顏上,耀出的光華令滿室陽光都失了顏色,連驕豔明媚的太陽都只能淪爲她的映襯。她的身上沒有任何華麗的雕飾,只有一襲單薄的青色長袍裹在身上,袍袖的青色與雪瓷般的皓腕相映成色,仿若那接天連葉無窮碧中的一朵綻開的白蓮,無瑕無垢。
寢宮中只有微風拂過的聲音,安靜得仿似遠離俗世繁瑣的謫仙隱居之所。
雕龍玉牀上的人兒翻了個身,隨即便睜開了眼,惺忪的睡眼猶帶幾分迷糊。她抱着柔軟的被子慵懶地窩在牀上,約摸幾息時間過去,她才反應過來,然後瞬間瞪圓雙眼,滿臉難以置信:她居然睡着了!
帝龍驚愕地眨着眼,只覺實在不可思議。她並不需要睡覺,幾千年裏幾乎沒有睡過,只有重傷需要休養時纔會陷入沉睡,而她剛纔分明是睡得人事不醒。帝龍趕緊伸手往身上一摸一探,發現自己的龍鱗還在身上才長長地鬆了口氣,然後悶悶地哼了聲:“姜懷憂!”都怪你!都怪你弄得我太舒服了我才睡着的。她的右手握拳,略帶幾分憤恨地捶捶牀,跟着便感覺到牀邊有能量波動,一擡眼正好見到姜懷憂掀開輕紗帳眸中帶笑地朝她望來。
姜懷憂問:“醒了?”側身坐在牀邊,問:“你有多久沒睡過覺了?居然睡了一個月。”
帝龍:“……”我不理你了!帝龍又羞又窘,被子一拉,藏在了被子中。她纔不是一條懶龍!
事實上姜懷憂比帝龍不過是早醒半日而已。她幾千年不曾如此放鬆、如此安穩地熟睡過。
一覺睡醒恍若隔了一世,昔年的執着、殺伐、權爭好似忽然從心頭放下了。以前她總記着她是齊國的皇帝,即使亡了國成爲亡國君,在她的內心深處仍一直銘記她是齊國的帝她要復國,小龍兒助她復國後,她走的仍是一條強國的路,鬼修界、帝龍星乃至她不斷地修行都是在那條強盛的路上走着。一覺睡醒,她只覺滿心寧靜,頭腦前未所有的清明。她又想起當初遇到的一位老者,他的修行實力不高卻周身祥和泛着白光,一曲招曲魂將她碎散的意識魂魄重聚,像那位老者那樣的存活纔算是真正的得道吧。若是可以,她不想再征戰殺伐;若是可以,她只願就此歸隱。可她若就此歸隱,帝龍星上的生靈在這宇宙大世界中將沒有任何活路。弱肉強食的宇宙世界,弱者只能淪爲強者的魚肉食糧,是她和帝龍解開封魔星的封印把他們帶到帝龍星,她不能就這樣棄他們於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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