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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個臭乞丐,這眼神怎麼……怎麼比鷹**凌厲。紅衣**子一愣的瞬間.赫連勃已經向前走了,反應過來的紅衣**子忙追過去:“站住!站住!我跟你說話呢!你這人怎麼理也不理!”
赫連勃依然沒什麼反應,走到一家糕點房問道:“店家,請問有沒有看到一個白衣**人和白衣姑娘,**的大概三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圓臉圓眼大概十七八歲。”
“哎喲!你說的是阿雪吧!”老店家眼睛一亮,呵呵笑道,“那位姑娘天天都來我這老字號買糕點,跟你說的一樣是圓臉圓眼……”老店家突然打住了,上下打量了下赫連勃,謹慎地說道,“你找那位姑娘幹嘛?”
“我……”赫連勃還沒說話,一旁的紅衣**子突然冒出來,接道:“老店家.那姑娘是我這朋友的小情人,兩人鬧了點矛盾.看把我朋友急得一臉憔悴滿臉鬍渣子。”說完朝赫連勃擠擠眼好像在說:看我的。
赫連勃皺了皺眉頭也沒說話,等着老店家的回覆,老店家猶豫了會兒後嘆道:
“年輕人,來晚了,那位姑娘跟着**的主人今天一大早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來我這裏買了一盒桂花糕。”
“走了?!”
“往西邊走啦,哎!年輕人,兩個人能遇到就是種緣分,有啥問題是不能解決的,快點追去吧,看你這麼緊張,今後可要好好珍惜啦!”
“老店家,多謝了!”沒有多餘的話.赫連勃轉身就走卻不是往西邊去,紅衣**子緊跟在後面奇怪的說道:“你不是要去找你的小情人,剛纔那麼急現在怎麼那麼清閒?”
赫連勃笑而不答,朝着一家客棧走去。
“白爺,這是我今早買的蓮子糕。”冒着清蓮香氣的蓮子糕被阿雪送到了坐在馬車窗旁有些心不在焉的白無殤旁邊.後者接過了蓮子糕,笑道:“**夠細心。”
被白無殤一誇,阿雪就笑呵呵的低頭把剩餘的蓮子糕包好。
“白爺,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呀?”阿雪不明白爲什麼在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搬家呢?
“我也不知道。”沒有記憶,沒有家.天涯海角哪裏都一樣。
“白爺,您是不是有心事啊?看您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主人看了肯定又心疼啦!”阿雪皺着眉頭說道。
搖了搖頭,白無殤也不知道爲何自己會這樣,爲何會老是想起那個被自己丟在客棧的怪人。
“阿雪,你出來。”馬車停了下來,竹子從外頭鑽進個頭來把阿雪喊了出去,阿雪剛出去,一個略爲妖冶的**子就鑽了進來。
“去哪兒了?”今早出來的時候張肆風並沒有和他們一起走.見到張肆風回來,白無殤便問道。
“想我了?”挪過去緊挨着**人,張肆風笑道。
給了對方一個白眼,白無殤用手彈開某人不安分的爪子,說道:“不回答我的問題,心虛呢?”
張肆風又欺身過去,只是一笑:“**理些剩下的麻煩事而已。”
“手——!”白無殤再也顧不得張肆風去幹嘛了,先解決眼前危機最重要.某隻肆無忌憚的爪子已經伸進他的衣襟裏去了,真是欠揍的傢伙!
五十九-梅雪海
“梅花梅花,都快四月天了哪裏去找梅花!”赫連勃一回來就一頭栽進房間裏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客棧裏,紅衣**子依然沒離去,時而擡眼看看**人的房間時而又低頭自己嘟囔了幾句。
“這**人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幹什麼,哼!”哼了一句,紅衣**子一手抓過剛好來上酒的店小二,問道,“小二.這附近有沒有什麼梅花梅林?!”
“姑娘你來看梅花?這月份梅花可不多了,桃花倒是挺多,附近就有一個桃花林,可那是皇族的,平時不讓人進!”
“我問你梅花,又不是桃花!”紅衣**子瞪眼道。
“呵呵,我們這附近除了有個桃花林,出了城門往西走還有個梅林!姑娘你算是來對地方了。”
梅林?出門西邊?那不是那個大鬍子**人小情人去的地方嗎,呵呵,看來他們還挺有緣分的。紅衣**子欣然一笑.丟了塊金子給那店小二,小二連忙道謝。
就在此時,店內的人不知爲何都朝樓上看了去,臉上些許訝異神**,紅衣**子順着衆人視線一看不由一愣,這店裏不知何時多了個英俊的**人,一身的霸氣讓人忽視不得,那雙泛紅的眼就好似草原雄鷹般帶着掠奪的意味。
這人走出來的房間……不正是那個大鬍子進去的房間嗎?!
紅衣**子一愣,想不到那大鬍子把鬍子颳了,換了套衣服後變了一個人。
“你怎麼還在這裏?”見紅衣**子還跟着自己,赫連勃不由問道。
“呵呵,我說你回來幹嘛,原來是打扮來着,怎麼,怕被小情人看到你落魄的一面?”紅衣**子取笑道。
赫連勃不言不語,徑直走出了客棧,看到**人又不理自己,紅衣**子暗罵一聲後卻也緊緊跟上,見赫連勃回頭看了自己一眼.呵呵笑道:“本姑娘是要去西邊的梅林看看,可不是跟着你!”
“隨便。”
“你——!哼,本姑娘紅蓮,你叫什麼?”兩個人還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猶豫了片刻,赫連勃沉聲道:“……唸白。”
梅花吐蕊,勢若雪海,滿山盈谷,香氣醉人,香聞數裏。
梅花再**,也**不過張肆風眼裏的**人的一顰一笑,梅花再香,也絲毫比不上**人身上若有若無的冷香。
情人眼裏出西施,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想不到這個時節還有梅花。”從馬車上跳下來,**人有些失神的望着大片大片的梅花雪海,記得醒過來時已是初**,那時身體沒康復只能整日坐在**上,沒了記憶,茫然一片。
“知道你喜**,我打聽到這裏有梅林就立刻帶你來了,就怕遲了一天這梅花就凋謝。”身旁傳來**子溫柔的聲音,徐徐流入白無殤的心裏。那些剛醒來的日子裏,張肆風日日陪着他,那時他根本不理張肆風,這個有些妖冶的**子卻始終在旁邊努力找話說,他出不了門,**子就在屋外找了梅樹,只需一打開窗子,就能看到雪白的梅。
爲何會那麼鍾**梅,**人自己也不明白,只是看着梅花的時候才能填滿空白的記憶。
“謝謝你。”那時他不過隨口說想看看梅海,沒想到張肆風一直記着,竟還在這個月份找到了,心裏,有些感動。
“你喜**便好。”這些算得了什麼?只怕我張肆風用盡一生也無法彌補曾經犯下的錯,如果你知道曾經我對你犯下的錯,你還能說出“謝謝”二字嗎?還好,曾經的痛苦回憶再也不會回來了……“這樣好嗎?”白無殤眼睛一眯,笑道,“堂堂西夏大將軍,也不管邊疆戰事,就陪着我出來踏**。”
早知道張肆風對他的行動雖然有所限制,但他要什麼,這**子也就想方設法的給他弄來,此時天朝沒有向匈奴出手卻開始對西夏蠢蠢**動,他在這個時候偏要出來轉轉透透氣,張肆風居然也欣然同意了。
那皇帝,估計氣**了吧,不過就算氣**了,又與他何干?
倘若按照原來的速度,赫連勃早已經能追上白無殤了,只是,行程不是那麼的順利。
“你是惹上誰了?”收起了劍.紅蓮擦擦額頭的香汗,對着赫連勃**斥道,“一路上怎麼那麼多黑衣人,簡直是兩步一個,這路還怎麼走!”
**子氣的不輕,**就不明白怎麼就有許多莫名其妙的黑衣人會冒出來一路阻擋,**的身份與行蹤別人是定不知道的,那麼明顯就是衝着旁邊這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了。
相比**子的怒氣,赫連勃卻是抑制不住的高興,不是他天生**人狂,而是這一切正說明了前方的人正是他苦苦尋找着的人。
但是是誰在阻擋他找元白棣,又是誰和白棣在一起,白棣……還好嗎?
倘若上次那人便是元白棣,那白棣應該是好着的,如此想着,赫連勃也稍微放心了些。
嘆了口氣,赫連勃從**間拿出了一個竹筒,筒裏飛出一隻小小的蟲子來撲騰着翅膀,在原地繞來繞去後卻還是飛進了竹筒裏。
“咦?這不是聞香蟲嗎?看來你情人非富則貴啊,能用起那奇香。”這蟲子紅蓮看的多了,**裏不知道養了多少,就不知道爲什麼那皇帝怎麼就**養這蟲子,**裏沒有一個**子允許用奇香,養些聞香蟲做什麼?
“奇香……”赫連勃眼神一黯,元白棣身上本來是沒有冷香的,到底是怎麼來的,赫連勃不由聯想起在帳篷內看到**人**膛上的紋身,那樣的東西被刻在身上,那個高傲的**人會有多麼的痛苦……重新蓋起了竹筒,赫連勃繼續向前走,聞香蟲沒有任何反應似乎是**人並不在附近,但也有另外一個可能,有人在刻意掩蓋元白棣身上的冷香。
到底是誰……另一廂的紅蓮還在暗暗罵着這一路的麻煩.**低聲叨唸着:“等小**子他們來了,我可就不管這些了!簡直麻煩**了!”說罷,在旁邊的樹上用劍砍下一個記號後又趕快朝着赫連勃的方向追上去:“唸白,等等我啊你!”
六十-相遇不相識
“白爺,你在做什麼呢?”阿雪蹲在旁邊不明所以的看着**人在地上用樹枝塗塗畫畫。
“想着怎麼把你家主人打趴下。”張肆風不是說他是因爲在戰場上打戰時跌下馬來受了傷,腦袋弄壞了,結果失憶了,那至少說明他以前功**不錯,不然也不能獨自上戰場。
雖然醒來後在張肆風的幫助下身手漸漸恢復敏捷,但那姓張的傢伙肯定是有所隱藏,不然也不會每次自己都打不贏他。
白無殤可不服氣,姓張的不教他,他就自己想,把平日比劃的招式記下來,再畫在地上想着怎麼折招。
白無殤在做什麼,張肆風怎麼會不知道,但是由於這個原因白無殤幾乎日日都去找張肆風比劃比劃,張肆風自然是欣喜的,他是不會喫虧的人,說了:比劃可以,可是有代價的……呸呸!這姓張的不去做**商簡直是浪費了!
這“仇”白無殤記下了,等他能把張肆風打趴下時,一定要連本帶利的找回來!雖然目前進展十分的緩慢。
“阿雪!來和我對招!”樹枝一丟,白無殤站起來說道,可突然發記………旁邊的阿雪已經沒了蹤影,咦,人呢?
再往遠**看,一個奔跑的白影正發出惶恐的聲音:“我……我有急事!哇……白爺你就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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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跑了。
某人,氣急!所有人都不和他對招,要麼就是第一招就輸掉,不用說都知道是誰的主意了,這該**的可恨的張肆風!
拿起樹枝,白無殤開始發火似的和不能動彈無法躲避的可憐樹——對打。
一棵梅樹後,白衣姑娘躲在後面急促的**氣,時而看看後面有沒有人追來。
“呼……還好跑的快,不然又要和白爺對打了,白爺越來越厲害了,被打到好痛噢。”一邊嘟囔着,阿雪開始轉動腦筋,“怎麼辦,這樣一直下去也不行啊,其他人又不敢和白爺打,難道要去找一個人?可是去哪裏找和白爺武藝差不多的人呢?”
“唸白!快來幫忙,我快招架不住啦!”遠**似乎傳來陣陣**子的喊聲,偶爾夾雜着兵器碰撞在一起的刺耳聲。
“咦?前邊怎麼了?”出於好奇,阿雪開始往傳來打鬥聲的地方跑過去。
就在距離梅林不遠的地方,赫連勃和紅蓮又迎來了一批新的黑衣人,而且數量比之以前簡直了增了不知多少倍,眨眼望去,黑壓壓一片把兩個人包圍在了中間。
就算手裏有不少暗器,紅蓮也快招架不住了,身上不少地方都有所掛彩,這麼龐大的架勢簡直是可怕,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偏偏看上了他們兩個。
紅蓮招架不住,赫連勃也有些喫力,一樣黑衣人明顯是訓練有素,開始只是單純的阻擋,後來又時而引誘他們離開原路,還好沒上當一直往這邊走,好不容易終於看到了梅林的影子,就突然衝出一大批黑衣人把他們團團圍住。
如此下去,就算此刻沒事,他們兩個也撐不住多久,只怕這次這羣黑衣人是來取他們**命的,而不是向前幾次那樣帶着恐嚇的意味。
“哎呀!你們怎麼以多欺少!”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傳來一個**子的**斥聲,只見白影一閃,一身雪衣的**憨**子長劍嗖嗖加入了戰圈。
“太好了,終於來救兵了!”看到有人幫忙的紅蓮是感動的要哭,感動之餘也不忘繼續拼**。
黑衣人見有人闖入互相看了看,攻勢有所減緩,似乎在等待着命令,赫連勃也趁着這個機會看清了加入戰圈的**子。
猛然想起,竟是那天與元白棣在一起的白衣**子,心中一下子狂喜萬分,只恨旁邊的黑衣人攔着自己,越發拼命的揮起劍來。
黑衣人的停頓只在片刻,似乎是接到了來自上級的命令,攻勢變得更加兇猛,不止連赫連勃與紅蓮都要趕盡**絕,此刻更是對阿雪開始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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