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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家主人呢?!他在哪裏?!”見阿雪有困難,赫連勃忙趕了過來,就怕失去了這個線索,就再也找不到那人了。
阿雪一愣,頓悟似的喜道:“哎呀!我怎麼忘了!白爺!白爺!快來救阿雪啊!”
幾個黑衣人眼中忽然露出驚恐的神**來,個個拼命似的向阿雪砍過去,還好赫連勃在旁邊看着,否則這樣的攻勢下只怕阿雪已經**了不下十次了,可阿雪還是受了傷,手臂赫然一務****的傷痕。
“白爺!您怎麼還不來啊!阿雪快被人打**啦,以後就沒人陪你練劍啦!”阿雪開始慌**的喊道,卻不知道**越喊,那些黑衣人越會去打**。
“傻姑娘,讓你陪我練劍你就跑!”梅林裏傳出一個**人的聲音,緊接着一道白影像風一樣捲入了戰圈,飄然落地,“打打****,真是好生煞了一片**景。”
白無殤這一加入到戰圈裏,戰局立刻起了巨大的變化,**人打到哪兒,那黑衣人就退到哪兒,像是不敢跟他對打一般,偶爾有人出劍出的狠了,竟還會被旁邊的同伴給撞開。好在場面混**,在其中的人也沒有注意到這奇特的一幕。
“唸白!你倒是打啊,站着發什麼呆呢!”打鬥中的紅蓮偶然看到赫連勃傻傻站在戰圈中不知道在發什麼呆,真是氣急,不幫**也就罷了,竟發起呆來了!再看赫連勃望着的方向,剛好是那白衣**子的方向,心道:那姑娘大概就是**人的小情人了。
赫連勃的確是望向阿雪的方向,但眼神卻是落在阿雪旁邊的白無殤旁邊。
如果說上次的相見白無殤是易過容,那此時此刻,呈現在赫連勃眼前的就是真實的白無殤,他心中永遠無法忘卻的元白棣……那舉手投足,那一招一式,無一不和記憶中的**人融爲一體,眼前真實的景象反而讓赫連勃覺得有些不現實了,洪水般的相思在此時終於一觸即發,萬般感受只能化爲連身體抑制不住的顫動。
上陣**故,統領千軍,也從未有過這樣的緊張與亢奮……“噔——!”冷劍相撞的聲音終於拉回了赫連勃的神思,一抹白影已經移到了他身邊,替他擋下敵人的攻擊。
“不要發呆!”
六十一-難言
白無殤的一句話恍若大棒一下子敲醒了赫連勃,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發呆?倘若再讓**人受到半點傷害,那他便是入了十八層地獄也沒有辦法贖罪!
誰若敢傷害**人分毫,他赫連勃勢必將此人碎屍萬段不可!
於是讓白無殤很無言很訝異的一個場面出現了,前一刻還呆若木**的赫連勃此刻搖身一變成了人見人怕的**神,揮動着的冷劍凌厲的向四周刺出,那樣子簡直是要拼命了,有些地方甚至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使出**招來。
這人是瘋了還是不要命了?
或許更瘋更不要命的是那羣黑衣人,個個也好像發狂似的向赫連勃砍去,而白無殤四周的黑衣人就好像是****爛打一樣不出**招也不讓**人衝出戰圈o如此下去,那瘋子早晚會被****。眼見赫連勃陷入了困境之中,白無殤是越打越心煩,這黑衣人就是**着他不放,一咬牙,**人竟以身犯險以身受故人的一劍而趁機一躍到了赫連勃身旁替赫連勃分擔壓力。
眼看**人手臂上滲出刺眼的紅來,心疼的不只赫連勃一人。
“我**了你們!”眼睛猩紅若**,赫連勃被**人手臂上的**痕刺激的發狂,連砍數人,也不知道是赫連勃的攻擊有了效果還是白無殤加入戰圈還受了傷的原因,那羣黑衣人竟一下子如潮水般全退了下去,瞬間消失在了梅林之間,快得讓人不敢相信。
“哈哈!好久沒有打得這麼暢快了!”白無殤長劍一收,臉上滿是興奮的神情,就好似被人關進黑屋子許久後重見光明一樣。
相比**人的興奮,其他人可是各有不同的神情。
“唸白,你受傷了!”這是紅蓮說的話。
“你——你受傷了!”這是赫連勃結結巴巴的話。
“我的傷不要緊,倒是你,打個架好像不要命似的,讓你的情人擔心成這樣。”白無殤完全把紅蓮當作了赫連勃的情人,更全然不知自己這一番話就好像一塊大石頭砸在赫連勃**口上。
“我……我纔不是他的情人!”紅蓮面上一紅,指着旁邊的阿雪道,“這位姑娘纔是他苦苦追尋的情人。”
“阿雪,你何時在外面有了**人,竟不和我說?”白無殤故意取笑道,卻也多看了旁邊的赫連勃幾眼。
“啊?阿雪沒有!阿雪不是他的情人!”阿雪連連搖頭,“阿雪是白爺的**,白爺不要趕阿雪走啊!”
“傻姑娘,誰要趕你走了。”白無殤不由笑道,這時忽然感到手臂被人拿着,偏頭一看,卻是赫連勃正用從自己衣服上撕下的布務給他包紮傷口。
“好了,沒流**了。”赫連勃往向**人,後者略有驚訝後只是淡淡的答道:“多謝。”
“白棣……”赫連勃有幹萬句話**說出來,他想問**人:你去了哪裏?爲什麼你不理我?爲何你眼中沒了曾經看我的那般眼神?有太多太多的話,卻一下子積鬱在**口無法傾訴而出。
“白**?”白無殤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姓白?不過看起來好像是我比你年長才對,怎麼稱呼我爲‘白**’呢?你應該稱呼我爲‘白兄’纔是。”
赫連勃忽然之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人,他的聲音,他的樣貌,他的談吐,甚至他的劍法身形無一不和“元白棣”一模一樣,可是,事實告訴赫連勃,眼前的**人似乎根本不認識自己。
難道,**人已經忘了自己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聯想之前尋找**人時的重重阻擋,再到剛纔因爲**人突然加入戰圈而一下子退卻的黑衣人,答案已經浮現在赫連勃腦海裏:有人救了元白棣,但讓元白棣失去了記憶。
是誰?那人有沒有對**人不利?赫連勃急切的渴望着答案,但他也深知此時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可能將從此再也找不到眼前的**人,誰也不知道此刻看起來平靜的赫連勃休內翻騰着的是可以淹沒世界的潮水。
他多想衝上去**住眼前的**人,去感受曾經失去的溫暖,去感受那熟悉的休溫與味道。
“你不是要找一個白衣姑娘和白衣**人嗎?難道這**的不是你情人,這**的不是拐走你情人的**人?”紅蓮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兩個白衣人,**子風華絕代,**子**憨可**,倘若要換了**,估計也會選白無殤。
“噢?”白無殤滿**笑意望着赫連勃,後者被**人目光那麼一注視便又開始發呆了,注意到這一點的白無殤忽然感到些許尷尬,臉上不由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紅來,連咳了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也提醒某個人不要再盯着他看然後又一副發呆的表情。
“不,只是誤會而已。”赫連勃說道。
“呀!白爺你臉怎麼紅了?”阿雪衝着赫連勃喊道,“不要盯着我們家白爺看,白爺已經有相公了,是我家主人的!”
“你家主人?”赫連勃的臉**瞬間成了黑**,從阿雪口中不難得出那個所謂的主人對元白棣做過些什麼,一想到那個人欺騙了眼前的**人,赫連勃藏在袖中的手就握得彷彿要碎了。
“阿雪!”一聲喝下制止了阿雪的話,白無殤竟有種不想讓眼前的**子知道自己和張肆風事情的想法。
“白念!我走了!”一直在旁邊被忽視的紅蓮氣嘟都的說道,**想讓赫連勃有所表示,可後者居然一副淡然的樣子:“路上小心。”四個字,沒有絲毫的挽留之意。
“你——!”傻子都能看的出來赫連勃對那個白衣**人有感覺,**紅蓮居然還一直以爲這**人**的是**,想不到竟然是**人!這**人還根本不認識他!
罷了,越想越氣,這世上的好**人不是成家了就是喜****人,眼前的**子如此,天朝的天子竟也如此!
這世界上的**人都瘋了不成?
一氣之下,紅蓮撥腿就走了。
“怎麼不挽留那位姑娘,看得出**對你有好感。”白無殤說道。
“我此生此世只**一個人。”赫連勃看向了白無殤。
“你真是這世間少有的癡情人了,被你**的人一定很幸福。”白無殤笑着躲過了赫連勃的視線,後者輕嘆一聲,道:“是啊,我會讓他成爲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白棣……
六十二-大蠻子
赫連勃此生絕對沒有這麼緊張這麼激動外加這麼口拙過,平日裏的機敏幽默口若懸河到了此時卻時常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覺得就像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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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望着眼前談笑風生的**人有些不真實。
“我聽剛纔那位姑娘喊你爲白念,那是你的名?”三人已經移到了梅花林內,阿雪在一旁爲兩個**人包紮傷口。
“白爺,我們在這裏安全嗎?那些黑衣人再來怎麼辦?”阿雪擔心的問道,時而回頭三顧,生怕突然冒出來一堆**手。
“傻姑娘,這裏也不是說進來就進來的。”白無殤笑道,又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對面的**子,“白念?”
“啊……嗯,”赫連勃忙點頭說道,“也可以說是我的名字,不知閣下?”
“白無殤。”
“無殤……好名字。”果然,連姓名都換了,赫連勃又擡頭悄悄看了眼對面溫潤的**人,卻正好被白無殤逮了個正着,後者露出些許笑意來。
“無殤,你住在這附近?”
“嗯,”第一次把姓名告訴別人,就被人這麼**暱的稱呼,白無殤略有些訝異,但卻也不排斥。
“是在哪兒?”赫連勃追問道。
白無殤輕笑到:“你想知道?知道了做什麼?去找我嗎?”
一連三個問題讓赫連勃一時啞語,但白無殤也沒有讓赫連勃尷尬太久,只見他突然站起身來從一棵梅樹上**下一根枝條對着赫連勃:“我看你功**不錯,和我過兩招。”
白無殤剛說完話,阿雪就蹦到了好遠的地方,赫連勃訝然之餘不由會心一笑,這個**人還是和以前一般,那麼好戰,那麼不服輸,卻也那麼牽動着他的心。
路邊,一身紅衣的**子一邊走,一邊泄恨似的踢着一顆顆小石子:“氣**了!氣**了!這**呆子……**呆子居然喜****人!”
“哎~喲!”不遠**忽然聽到一**子的喊痛聲,紅蓮“咦”了一聲,喊道:“是誰,給本姑娘出來!”
“郡主,是奴才啊!”只見樹叢裏走出了一面貌清秀的文弱**子,一邊捂着腦袋,一邊說道,“您這發什麼火呢?”
“小**子?!”紅蓮訝然道,“你怎麼來了?”
“聽道郡主說這路上出了事情,奴才這不就趕快趕來了嗎!”當年的小太監,如今已成了皇帝身邊的紅人。
“哼!打都打完了,公公來的可真及時!”
“嘿嘿,郡主武功蓋世,還不是完好如初的站在奴才面前,”小**子話鋒一轉,低聲道,“郡主,您和奴才講講遇到的人吧。”
“有什麼好講的!”紅蓮瞪眼道,“一個**人,兩個**人,都喜****人!”
“哦?難道郡主路上遇到的**子喜**的是**人?”小**子問道,“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我看他三十出頭了,不過卻也是少有的風**,哎,**人喜**他也無可厚非了。”紅蓮嘆道,“算了,不想了,前面幾裏外就是梅樹林,你可別忘了與皇帝哥哥說這是我找到的!”
“呵呵,郡主放心,皇上已在趕來的途中,到時定會重重賞賜您。”
“咦?他怎麼來了?”
小**子看了眼遠方,笑道:“皇上,自然是來找梅花了……”
梅花林中,雪海波濤,劍舞紛紛,人影迷**。
一者一身黑衣,一者白衣飄然,手中樹枝化作劍,絞**一起。
白無殤連連**進,赫連勃就次次後退,二人你來我往,怎麼也分不出個高下,不是兩人水平相當,而是赫連勃明顯在放水,每次能打到對方,卻又**生生改變劍路,就是不想傷到白無殤。
如此一來,就成了現在這般絞**而分不清高低。
赫連勃喜**這樣,能夠與**人多多相**,白無殤卻不喜**,只見他在一次對打後突然把手裏的樹枝丟在地上,嚇得赫連勃連忙把刺過去的村枝**生生折斷。
“沒受傷吧?”赫連勃趕過去慌忙的說道。
“你們怎麼都一樣?!”白無殤嘆了口氣避開了赫連勃的查看,“我好的很,我一個大**人又不是金枝玉葉,怎麼都讓着我?”
“無殤……”
“我看你氣質不俗,本以爲是人中龍鳳,怎麼也和那些人一樣!”白無殤眼睛一眯,冷言道,“如此下去不過是浪費時間,又何必打下去?你不把我當對手,那我也不必再在這裏!”說罷身子一轉就大步向前走去。
這可把赫連勃急壞了,忙趕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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