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摟腰(二)
“我是我,和別人能一樣嗎?”岑偈的聲音裏帶着道不明的憋屈。
“好了。”白豈淵略踮起腳尖,仰頭在他的脣上親了一下,“你以後公衆場合還是收斂一點,別有太親密的舉動,否則遲早會被人發現。”
那一吻對岑偈還算受用,他道:“被發現怎麼了?”
“總之不太好。”白豈淵道。
“哥。”岑偈軟軟地叫了一聲,“可我們既然已經決定在一起了,被人發現是遲早的。總不能瞞着大家一輩子吧。”
對於這一點,白豈淵其實很全然沒有做好準備,他覺得自己心裏這關都是花了很長時間才接受的,一想到要讓別人也來接受,他就更害怕無措,他與岑偈不一樣,他在乎別人看自己的目光,沉默良久後,他又推了一下將自己摟在懷中的人。
這一次,推開了。
岑偈能感受到他的情緒。
“好了,哥,你不想說,那我們就先不說。”岑就雖然嘴裏叫着哥,但他卻是顧及對方情緒的人,“我以後儘量低調一點,但你總不能連正常的說話都刻意避着我吧,這樣反而會讓人多想。”
“我沒有。”白豈淵轉過身,往裏面走去,“刻意避着你。”
岑偈跟在他身後,“有,一整天都沒和我說一句話。”
白豈淵在沙發上坐下,“我餓了,崽崽。”
“叫我什麼?”岑偈對於崽崽這個稱呼甚是滿意,他在白豈淵旁邊坐下,“再叫一遍。”
“崽崽。”白豈淵又叫了一遍,“我餓了。”
岑偈湊過去,“那喫我。”說罷,在對方身上蹭了蹭。
白豈淵極怕癢,被蹭得“咯咯”笑。
他一笑,岑偈就更想弄他,伸手在他身上撓來撓去。
“好了......別鬧了。”白豈淵笑着,手上便沒有什麼力氣,只能撓癢癢似的推着他。
岑偈捉住白豈淵的雙手,將他整個人壓在身下
四目相對時,兩個人皆屏住了呼吸。
岑偈將頭略微低下,白豈淵便閉上眼睛,湊上自己的脣。
柔軟的脣瓣碰撞在一起,兩人皆將呼吸放緩,輕柔地磨蹭、舔舐着彼此。
親了一會,兩個人的呼吸就都有些剋制不住地加重,吻由磨蹭變成吮吸、翻攪,白豈淵的嘴角泄出一聲嚶嚀。
岑偈耳尖一顫,當即慌了神,他擡起頭,用溼潤的眼眸看着身下的人,低喘了一會,“別這樣喘。”
白豈淵將頭別開,“那你別親我。”他的聲音如染了水霧,溼潤得令人聽得心尖發顫。
岑偈伸手,握住他精巧的下巴,令他將臉正過來看着自己,“你說不親就不親?”
近在咫尺的臉龐極英俊,漆黑的眸子因情慾而溼潤火熱。
岑偈的喉結滾動,凝視着白豈淵的臉,而後再一次地,噙住了他的脣,這次不似剛纔的輕柔,粗糙而癡纏,舌頭鑽進去汲取對方的氣息。
白豈淵剋制着不讓自己發出嚶嚀的喘息聲,用手指緊緊攥着岑偈的衣服,手上關節泛白。
激烈擁吻,耳鬢廝磨間,岑偈不知何時已將白豈淵的褲子褪去小半,再欲往下時,白豈淵將他推開了分毫,喘息着,“去,去房間。”眼眸中羞恥、恍惚、刺激、渴望。
“好。”岑偈起身,驟然將人抱起。
整個身體騰空之時,白豈淵驚呼一聲,用手緊勾住岑偈的脖子。
岑偈低下頭,在他溼潤的紅脣上啄了一下,“去房間。”
天色未黑,房間之中依舊敞亮無比,意識到這一點時,白豈淵的眼眸之中羞恥佔據了全部。
岑偈將白豈淵輕放在牀上,三兩下將自己的衣褲脫去,再俯下身去慢條斯理地脫他的。
白豈淵如同一隻待宰的羊羔,被人一一扒去皮囊,露出的是白皙玉如的身體。
“哥哥......”岑偈附在他的耳邊,用自己的身體不疾不徐地蹭着他的身體。
白豈淵靠進岑偈在懷中,咳嗽聲慢慢減緩。
“這樣......夠了嗎?”白豈淵看着對方的臉,仰頭問道。
“什麼?”岑偈的手由輕拍轉爲輕撫,他的背汗津津黏膩膩的,可觸手卻如玉脂一般,光滑、細膩。
“就......”白豈淵臉色很紅,他憋了良久,小聲道:“你剛纔不是想......我用這個來換,夠嗎?”
岑偈看着他一雙乾淨明亮的眼睛,道:“當然不夠。”
“那你......還想......”白豈淵整個身子紅得像四月裏的紅杏初開一般,縮在岑偈懷裏,微微地掙動着,“我沒、沒做好準備。”
“好了,知道你怕,不夠,但也只能這樣了,但是,下一次你做好準備,我們就來真的,好不好?”岑偈按住他細微掙扎的身體,手掌緊扣住纖細的腰肢。
白豈淵點了點頭,“好。”
房間中,光線漸暗,喘息之聲漸漸平穩,岑偈還抱着白豈淵未放手,誰都不再說話,享受餘韻之後的溫存安寧。
驟然響起的“咕嘟”一聲卻將這安寧擊得粉碎,岑偈低下頭,憋着笑。
白豈淵在他懷中輕輕一掙,“我剛纔就說我餓了。”
“行,我去做飯。”岑偈放開他,“冰箱裏還有喫的嗎?”
白豈淵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你還會做飯?”
岑偈下了牀撿起自己的衣物,“不會啊。”
“那你......”白豈淵白眼,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去做飯?
岑偈邊將衣物一樣樣套上邊道:“我沒怎麼做過,但可以學,你想喫什麼?”
“這樣啊。”白豈淵將被子拉開,蓋住青紅交加的身體,“那你煮個麪條吧,煮好了叫我。”
“嗯。”岑偈將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大約十分鐘後,一股焦糊味從廚房裏飄過來。
白豈淵睜開了眼睛,坐起身,穿好衣服跑至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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