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傷到眼角

作者:阡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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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豈淵想給一個笑容的,卻怎麼都笑不出來,岑偈的那聲‘姐姐’像一根刺,直插入他心尖最柔軟的血肉上,正一滴滴往下流血。

  沒錯,他這次是拒絕了對方,可這樣的事以後只會絡繹不絕地向他而來,他能拒絕幾次?白豈淵不敢去想。

  岑偈走上前,將白豈淵摟進懷裏,“你來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白豈淵將頭埋在對方的胸口,聞到他身上有一股草木香水的味道,“劉玉玉說你最近特別暴躁,但我看還好。”

  岑偈放開了白豈淵,“這門不隔音嗎?我們剛纔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聽見了。”白豈淵很誠實地說。

  “我和她說的都是一些客套話,你別誤會。”

  白豈淵依舊用那種極其靜默的眼神看着他,隔了良久,纔想起自己是來哄他,讓他消氣的,於是淡淡道了一句,“知道了,沒誤會。”

  岑偈將眼鏡摘下,隨手放在桌子上,“沒誤會就好。”他欺身,將白豈淵壓倒在牀上。

  “哥,我們好久沒有做了。”他說的很久,大概時隔兩個月。

  他們在一起已經一年多,如今回想起來,除了剛在一起那幾天能天天膩在一起的日子,之後的每一次見面,幾乎都要做/愛。上次見面時沒做,因爲各自生着悶氣。

  “嗯。”白豈淵乖巧地點頭,心卻因爲他那一聲‘哥’而刺痛,就在剛纔,他還叫別人‘姐姐’。

  岑偈將頭埋進白豈淵的頸窩中,嘴角上揚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吻了下去。

  白豈淵將頭略微向後仰着,露出的脖頸因爲對方的吮吻而細微地顫抖着。

  衣物簌簌作響,不過片刻,白豈淵瑩白的肌膚就露於暖色的燈光下。

  木香之味愈發濃烈,這款香水,會因爲人的情緒躁動而愈發濃烈。

  白豈淵的眼尾逐潮紅,他注視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想從他的眼中看到些什麼,可除了越發濃烈的慾望和急躁,並沒有其餘的情緒。

  他突然很怕,怕岑偈對自己的興趣只剩下性。

  岑偈很急躁,沒有多少曾經熟悉的纏綿前戲,粗暴的入侵着。

  白豈淵有些適應不了,但他始終咬着嘴角,不吭聲。

  疼,前所未有的疼。

  幾滴淚從白豈淵的眼角急促地滑落。

  岑偈看見那幾滴淚時,茫然地怔了怔,他忽地俯身噙住白豈淵的脣瓣,舌頭粗糲地在他的口腔中翻滾着。

  白豈淵用一雙溼漉漉的眸子看着岑偈。

  那雙飽含情慾的眸子那麼好看,岑偈盯了片刻,心猛然被什麼重物砸中一般,泛起千層水花。

  可越是這樣,他身下的動作越是猛烈,他想聽白豈淵哭,想聽他浪/叫,越激烈越好。

  猛烈的撞擊終於將白豈淵擊潰了,他急促地嗯吟出聲,眼神失焦,渾身都是汗。

  聽到他的呻吟,岑偈喟嘆了一聲,征服的慾望終於得到滿足。

  岑偈的手掌不斷地搓揉着他的腰身、臀部,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了鮮明的紅痕。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中的響動才逐漸平息。

  白豈淵如岸上瀕死的魚一般,被人澆了一瓢水,逐漸有了生息。

  岑偈俯看着他,只見他原本白皙的皮膚上,猶如綻放出一朵朵顏色極嬌嫩的海棠。而這些痕跡,皆是由自己留下的。

  他乾淨、純白,且僅僅屬於自己。

  岑偈摸着白豈淵的臉,聲音帶着急切的喘息,“我真想讓你每天都待在我身邊。”

  白豈淵一雙溼潤眸子還沒有完全聚焦,眼前那張極致英俊的臉也並不清晰,可他卻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岑偈說完,並不等白豈淵回答,低頭含住他的脣。

  一吻結束後,岑偈再次大力掰開白豈淵的雙腿。

  “還想要嗎?”岑偈目不轉睛地盯着白豈淵的那處,握着自己的兇器,扶正了,抵上去。

  “想......”白豈淵的聲音沙啞至極。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毫不知羞地說出這個字的,可他如今的這副身子,早就被調教得敏感而又慾壑難填。

  暖色燈光下,春潮猶如巨木的根莖,破土而出。

  白豈淵在岑偈的懷裏身軟成泥。

  隔天,劉玉玉來叫岑偈起牀時,小心翼翼地敲着門,“岑哥,醒了嗎?”

  岑偈忘了設鬧鐘,被敲門聲吵醒後,先是看了一眼蜷縮在自己懷裏的人,他的眼睛輕閉着,纖長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膚上投下一片扇形的陰影,薄脣紅腫,還破了皮,大概是忍着不出聲時自己咬的。

  劉玉玉的聲音又響起,“還有一個多小時錄製就開始了,佳姐要是知道你遲到,又要發脾氣了。”

  岑偈將白豈淵的頭從自己的懷裏移至枕頭上,又將他懷抱着自己的手臂掰開,極其不情願地起了牀,對着門外道:“別喊了,等我十分鐘。”

  劉玉玉立刻停止了敲門。

  岑偈穿好衣服,洗完漱,又看了牀上的白豈淵一眼,想了想,走過來,將他從被子裏撈出來,給他套了身自己的衣服。

  白豈淵全程沒醒,嘴裏卻哼哼唧唧的。

  出去後,岑偈對劉玉玉道:“你留在酒店照顧他。”

  劉玉玉滿臉不情願,搖了搖頭,“不行,佳姐知道我沒有跟去錄製片場,會殺了我的。”

  “不留的話,你可能現在就被我掐死,沒機會見到佳姐。”

  “好吧。”劉玉玉吐了吐舌頭。

  “讓他多睡會,別打擾他。”岑偈將門關上,大步走了出去。

  劉玉玉站在原地,看着岑偈的背影,心道,看來白老師來了的確十分有作用,岑偈就連背影都透露心情愉悅。

  轉身看了一眼關閉的門後,劉玉玉也心情十分好地哼着小曲回了自己的房間,這差事再好不過,她還可以再去睡個回籠覺。

  白豈淵睡到近一點才昏昏沉沉地起牀,他餓得不行,給劉玉玉發了個消息,就自己下去逛了一圈,順便買了喫的上來。

  劉玉玉一覺睡醒,看到消息,才下樓找人。

  門口,被圍得水泄不通。

  劉玉玉看到了人羣之中的張紜,她穿着一身休閒服,戴着鴨舌帽和口罩,在保鏢的簇擁下緩慢走進酒店。

  一陣陣刺耳的尖叫聲圍繞着張紜。

  劉玉玉逆着人流擠出來,她看見白豈淵站在人羣外圍,快走近他時,卻忽然被人推了一把。

  白豈淵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把護住劉玉玉。

  推人的保鏢揮舞閉合的長傘驅趕着人羣,傘端正砸向突然衝上前的白豈淵。

  白豈淵躲閃不及,手依舊緊緊護住劉玉玉,只覺得眼角一痛,視線瞬間變得模糊不清。

  劉玉玉聽見一聲悶哼,擡眼,看到白豈淵的眼角處赫然多了一道口子,正往下流血,血水沿着眼皮流進眼睛中。

  “白老師,你沒事吧?”劉玉玉一張小臉急得通紅,“有沒有傷到眼睛?”她看着白豈淵那隻被血水模糊的眼睛,心驚肉跳,連續問了幾遍,“傷到眼睛了嗎?”

  白豈淵將劉玉玉攬出人羣,柔聲道:“沒事,給我張紙。”他這傷口其實沒那麼嚴重,但因爲眼睛了流進了血,視覺上看着恐怖。

  劉玉玉雙手顫抖地從包裏掏出一包紙巾,遞給他,她有點不敢看白豈淵的眼睛,差點要流出眼淚,岑偈讓自己照顧人,照顧成這樣,她要怎麼向他交代,他不會當場掐死自己吧?

  白豈淵用紙將眼睛裏的血一點一點吸出來,直到模糊的紅色淡去,恢復視覺,才道:“你看,沒什麼事,別擔心了。”

  劉玉玉這時纔敢仔細看向他的眼睛,見傷口確實只在眼角處,鬆了口氣,“附近有家診所,我們去包紮一下傷口吧。”

  “沒事,回酒店處理一下就可以了。”比起練舞磕到摔到的傷口,這不算什麼,只是以往幾乎不會傷到臉,但對白豈淵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

  劉玉玉卻一句話點醒了他,“不包紮怎麼行,萬一傷口發炎了,留下更深的疤痕怎麼辦?”

  白豈淵猶如醍醐灌頂般,道:“好,那走吧。”他的臉上不能留疤,萬一岑偈不喜歡了怎麼辦?於是他比劉玉玉還着急,快步走了出去。

  劉玉玉跟着白豈淵身後,“那邊。”

  兩人一直到午後纔回到酒店,開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祛疤藥,各個階段,各種功效,連劉玉玉都覺得誇張。

  人羣已經散去,喧鬧的酒店終於恢復了寧靜。

  岑偈快晚上十點纔回來,他一進門就看見白豈淵眼角包紮的紗布,“怎麼回事?”

  “不小心撞了一下。”

  “操,劉玉玉呢?我讓她照顧你,她怎麼照顧的?”岑偈走過來,雙手捧住白豈淵的臉,“傷口深不深?不會留疤吧?”

  白豈淵的一張臉原本乾淨像未經污濁的白雪一般,一塵不染,這要是留了疤,可就沒那麼賞心悅目了。

  “應該不會。”白豈淵心中暗自嘆了口氣,岑偈最在意的,果然是這個。

  岑偈突然有些暴怒,他拿出手機,給劉玉玉打電話,讓她過來。

  劉玉玉來時,膽戰心驚、顫顫巍巍的,這是要來問罪了?

  “對不起,我、我沒有照顧好白老師。”還未等岑偈開口說話,劉玉玉就先認罪。

  “到底怎麼弄的?”岑偈陰沉着臉看着劉玉玉。

  “是、是張紜的保鏢,用傘,我知道那個保鏢,他叫啊真,平時就很囂張跋扈的,聽說打傷過粉絲好幾次了?”劉玉玉低着頭,小聲道。

  岑偈站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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