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老公,他欺负我。
把纸條递给了彭殇。
上面用中文写着:
您好,此药材是用来治疗我一位非常重要的人,還希望您能成全。
字体洒脱大气,一气呵成,能看出书写人骨子裡的豪气。
彭十道:“老大,也是我們国家的。”
彭殇把纸條又看了一遍,推测此人应该是有很强的书法功底,“让。”
君子有成人之美。
沈曳月见对面不再举牌,弯眼浅笑。沈曳月顺利拍到蓝莲,虽然已经超出了蓝莲本来的价格。
侍者把蓝莲端上来,沈曳月刷卡付款。
侍者定住,她居然有国际银行的紫卡。
這么多年還是第二次见。
他多看了两眼,沈曳月刷完卡抱着盒子,“走了。”
彭熠把手机揣进裤兜,起身,跟在沈曳月后面。
走到门口,被人挡住。
沈曳月皱着眉抬头,入目是几個穿着黑色短袖的成年男人,個個块头大,手臂的肌肉外翻,紧贴着袖口。
为首的那個上下打量沈曳月,吹起口哨。
后面的几個人也调戏地吹口哨。
彭熠拧着眉,眼裡满是嫌弃。
欠揍。
沈曳月感知,往后眼神安抚了一下。
对面,彭殇透過隔帘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弯唇,“彭十,去帮帮对面。我刚让的蓝莲可不能被外人抢走了。”
這边,沈曳月见這副架势看了眼侍者,侍者眼神躲闪,不敢吱声。
沈曳月了然,钱收到了后面就翻脸不认人,之后发生什么主办方就不管了。還真是沒有一点人道主义啊。
沈曳月冷冷地看着那几個人,“滚开。”
那几人听不懂,为首的亨利伸出手来扯沈曳月,沈曳月侧身避开,亨利的手落了空。
开始用英文骂人,“真是不知好歹。你现在可是在L国,华国人在這裡是沒人会理的。”
沈曳月忍无可忍扭了扭脖子,把蓝莲递给彭熠,“保护好。”
彭十刚過来听到這些话,气不打一出来,上前两步,就看到沈曳月比他出手更快。
出拳迅速,上勾拳直接把为首的那個人打倒在地上。
亨利下巴挨了重重一拳,眼前模糊地倒在地上,脑袋裡嗡嗡作响,他艰难地张口,“给我上!”
后面的人摩拳擦掌,沒一点怜香惜玉地朝沈曳月出拳。
沈曳月避過,肩膀抵住那個胳肢窝,接力一個過肩摔,倒地。
另一個朝沈曳月腹部出刀,沈曳月避之不及腹部微微划伤,转身一把扯着那人手臂,旋力,卸掉了那人一條胳膊。
彭熠发现沈曳月受伤,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蓝莲。
沒办法他拿出手机想找他哥帮忙。
“不准打。”
沈曳月视线略過彭熠,一拳把一個白人打在地上,一脚踢开老远。
彭十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佣兵。
不過,這女子身形怎么有点熟悉。
還有跟在她后面的男孩,怎么有点像小少爷。
他随即打消這個怀疑,小少爷怎么可能来這裡。
他看人已经解决了,翻身去对面。沈曳月低头看了眼腹部的伤,旁边一下一下的鼓掌声响起,沈曳月侧眸。
来人是在隔壁的白人男子,“小姐,好身手。够辣,我喜歡。”
沈曳月不以为意地从彭熠手上接過蓝莲,笑着說,“干得不错。”
彭熠顿时红了脸,他好像也沒干什么。
再转头,脸上沒了笑容,“說吧,什么事。”
“我叫罗裡,看小姐受伤了想請小姐去我那疗伤。”
沈曳月理了理碎发,单手捧着蓝莲,一手推开罗裡,向另一边走去,“不好意思,我不需要有人用下面来为我疗伤。”沈曳月說完抬头,对上了一双眼睛。
眼睛的主人穿着贴身的西装,腰细腿长,肩宽,能隐隐透出藏在衣服下的力量。
沈曳月的唇勾出一個弧度。
亲昵地走過去,嗲着嗓子,“老公,他欺负我。”
站在旁边的彭十,惊掉下巴。
這個女人是不是疯了。
会被扔到海裡去吧。
上一個這么干的尸体都用来滋养海底生物了。
彭殇视线落在沈曳月腹部的伤口上,后牙槽肌肉一紧,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怎么回事,他怎么有些生气。
他冷冷地看着对面罗裡,“這個人我带走了。”
彭殇伸手,触到一只茧子明显的手。
他的手轻轻摩挲過,藏住眼底星星点点的笑意。
沈曳月沒料到彭殇会帮自己,也沒想到彭殇真的管用,错愕地看着彭殇的侧脸。
彭十定在原地,不可置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他好像从未了解過自己老大,难道老大不近女色只是因为那些人不够好看?
彭熠兴冲冲吃瓜,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彭老爷子。
环着手臂,昂着头,离开。
彭十一看只剩他一個人,赶紧跟上。
罗裡吩咐旁边的随从,“跟紧他们两人,不准他们离开這裡。”
沈曳月被彭殇牵着,手掌感受到来自他的温度。
有些不太自然,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腻起来。
沈曳月正发愣,听得彭殇說:“都多大了打架還受伤。”
语气透出似有若无的纵容。
“哼,你不是還站在旁边看。”
彭殇偏头从沈曳月手裡接過蓝莲,不咸不淡道:“我看你打得挺开心的。”
彭十和彭熠站在后面发着光,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這根本就是两個小情侣嘛
彭熠轻轻啧啧两声,看他哥這样子,完蛋咯。
走到电梯门口,沈曳月的手机剧烈振动起来,不安感涌上心头。
她接通,于敬急促的声音往她的耳膜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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