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悲慘回憶(N身和心)
“唔。”梁灣的身體繃得更緊,“不,不要……哥哥們,會,壞的……”
他的身前還站了兩個男人,陳子謙那雙白皙的腿也在面前分開,白皙的大腿夾着他的脖頸,他昂揚的孽根下竟是由着屬於女子的花穴。那淺色的花穴之前被梁灣舔弄得蜜汁四溢,持續的快意和腹部的熱流讓他沉浸在享受之中。梁灣忽然發出的哭求,令他不悅地皺起了眉頭,妖冶的桃花眼裏染上了幾分戾氣。
“排隊。”陳子謙有些厭惡地瞪了那兩個人一眼,順手將梁灣的乳頭夾住,殘忍地拉伸到了一個梁灣無法承受的位置,又立刻鬆手。梁灣本就紅腫的乳頭破了皮,站在陳子謙身旁的青年迫不及地又啃咬上了他的乳頭。
“啊。”梁灣這次的叫聲卻帶着幾分舒服的意味,他身後的兩個男人聽命於陳子謙,試圖要雙龍的男人只是在他腿根上摩擦着,並未深入。梁灣便又埋下頭,繼續舔舐陳子謙的私處,陳子謙也發出了幾聲呻吟。
“騷貨。”陳子謙的眼角泛着媚紅,但眼眸卻透着幾絲清明和惡意,他擡起了梁灣的下巴,花穴裏噴射的淫水正好濺在了他的臉上,就像是敷了一層薄薄的蛋清在臉上,他勾起脣,笑道:“二堂哥幹得你舒服嗎?”
“唔。”梁灣身下的慾望在此時噴射而出,快意和屈辱交織着他麻木的大腦,身後的張海鹽已經在射精後退出了他紅腫的後穴,但又立刻被一旁等候多時的張海雲頂滿。
“舒、舒服……”梁灣喑啞地自語着,“灣灣是哥哥們的玩具,哥哥們的奴隸……”
“真乖啊,灣灣。”陳子謙笑了起來,他抓着梁灣腦海的頭髮,讓他繼續爲他昂揚的孽根口交。他們每次來找梁灣泄慾的時候,陳子謙享受的時間是最長的,因爲他除了孽根之外還有個女子一樣的花穴。每次梁灣爲他口交,他的女穴也會溼透,起初他還覺得不堪羞恥,但隨着折辱梁灣見他的後穴調教得比自己的女穴還騷,陳子謙心裏就有着詭異的滿足。
他知道自己的心態不正常,但他並不會抑制這種邪惡,畢竟自己舒服纔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在張海雲發泄完後,陳子謙也射在了梁灣的嘴裏。梁灣吞下那羶腥苦澀的精液,又順從的將嘴巴張開,去撫慰一直守在陳子謙身旁的張海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陳子謙走到梁灣身旁,輕輕撫摸着他腹部被他踢青的地方,那裏是一個腳印的形狀。他的另一隻手,如先前試圖雙龍的張海雲一般,用手指強行擠進了被孽根沾滿的花穴。梁灣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但全都被張海青的性器堵住,只是不斷地落下生理性的淚水。
其實今天,確實比較舒服了,來操幹他的人不多,張道衍在招待解雨臣,如果今晚他們不把他塞到霍道夫牀上,應該能休息一會兒。
當最後一個人在梁灣身上發泄完後,他的身體被鬆開了,軟軟地倒在地上。眼睛失焦般地無神,只呆呆地盯着地面。
“唔。”梁灣感覺臀部被人踩了一腳,力道並不算重,但臀部在多人的揉捏拍打下已經破皮了,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低吟。
陳子謙此時已經穿戴整齊,他看着梁灣後穴裏流出的白濁和些許血絲,將一根臂兒粗的按摩棒塞入了那軟泥般的後穴裏,還能聽見裏面“嗡嗡”地被裹在皮肉減弱的聲響。梁灣已經無力再作任何反應,幾個男人穿戴好衣服,便離開了這稍顯簡陋的房子。
他們走後不久,梁灣感覺又有人來,他以爲是張道衍來了,身體下意識地顫慄了幾下,但那個人把他後穴裏的按摩棒取出後,並未進一步對他做什麼。梁灣有些疑惑地擡起頭,才發現眼前的人是張海鹽。
“灣灣,過兩天我去古潼京了。”張海鹽捏着他的耳朵,用手擦去了他臉上的污濁,低聲道:“明天讓我第一個進去好不好?”
張海鹽今天是最後一個進的,憋了好一陣,但幹梁灣的時間也長。梁灣木然地眨了眨眼睛,慢慢點了點頭。誰第一個進,誰能進,這都不是他說了算的,從來都不是。
張海鹽一笑,高興地在他頰邊親了親,“我抱你去浴室。”
“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梁灣疲倦地站起身,他的動作很慢,張海鹽索性把他抱了起來,放進了浴室的浴缸裏才離開。
氤氳的水汽和偏熱的水溫,讓梁灣有一種被舒適包裹的感覺,就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記憶的小被窩,那裏有師父抱着他,給他講故事。梁灣困了,沉沉睡去的時候,他夢到了多年前的情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曾是張日山的徒弟,曾經他也姓過張,但發生了那件事後,張日山又讓他改回了本姓。他失望了吧,那個曾經溫柔地把他護在身後的男人,再也不相信他了。
其實他真的沒做過傷害陳子謙的事情,那天他如約來到陳子謙的房間,喝下了陳子謙調的酒。那時候他也是張家的小少爺,喝醉了陳子謙還把他扶到自己的牀上休息。只是一睜開眼,就看見牀上的血和陳子謙的哭聲,陳子謙的雙腿上有很多淤青的痕跡,還有一些乳白的……精液。
梁灣那時候還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看見張道衍衝進來把他踢下牀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哥,他強暴我……”陳子謙的哭喊,讓梁灣驚怒,他出聲反駁,不甘地反抗的時候,卻打傷了比他高大許多的張道衍。
梁灣愣住了,他看着在牀上瑟瑟發抖,和被他一擊之下,打暈在地的張道衍,他忽然想起了張日山抱他回來那天說的話,“灣灣,你天賦很高。我收你作我的徒弟,但是你要答應我,不可以習武和法術。”
梁灣不明白,他爲什麼天賦很好,卻不被允許學習修行,師父明明也很喜歡他的,他想修行之後,變得很強很強了,可以在師父遇見危險的時候,保護他那樣保護師父,給師父一個驚喜,所以他私下裏偷學了法術。
他確實天賦很好,張家那些孩子,要學幾天纔會的,他一個小時就學會了,所以他可以裝作沒學過的樣子。直到那一天,東窗事發,張日山挑斷了他的手腳筋脈,毀去了他的丹田。
之後,手腳的筋脈雖然被接上,但已經無法再拿刀槍,也沒辦法在學任何的法術。他成了一個廢物,但他並沒有怨恨張日山,他知道這是張日山第二次保下了他,事後還重新接上了他的手腳筋脈。他本來是該死的啊……
梁灣是汪家的人,和張家作對了幾千年的汪家繼承人。梁灣對父母沒有任何的記憶,他記事起就被汪家人稱爲族長,但是他的舉動都被限制束縛着,長老們不許他玩耍也不許他學習,他更像是個吉祥物,每天只用喫喫喝喝,坐在鳳座上就行。因爲,他身上有最純正的鳳凰血,被哪一方忌憚、提防都是應當的,汪家的長老是,張家更是。
陳子謙很小的時候被汪家的人抓走過,汪家的長老試圖把年幼的陳子謙洗腦,培養成一個汪家的殺人工具。梁灣看着那個小小的肉糰子,以爲有了新的玩伴,開始長老們並沒有反對他和小糰子玩,但他看見了小糰子被訓練的方式後,他忽然就想放走他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糰子因爲力氣小,完不成任務就經常被罰不許喫飯,還被其他的汪家人欺負,經常以淚洗面。那次,梁灣偷偷給陳子謙送了塊他早餐藏下的巧克力麪包,他告訴了陳子謙逃跑的路線,然後給他開了門。
只是,很快陳子謙就被抓回來了,關進了黑屋裏。那個黑屋裏有什麼,梁灣一直不知道,只知道那屋子裏是年長的那些哥哥們犯了錯被禁閉懲罰的地方。梁灣想要解釋,但長老們卻禁止他再和陳子謙接觸,等下一次再見陳子謙就是張日山帶着張家人攻破汪家的時候了。
汪家的長老們都死了,再沒人逼着他做他不喜歡的事情了,他的生命也快到頭了。他住的屋子被熊熊的火光包圍,陳子謙被救了出來。他很想再和陳子謙說幾句話,但是陳子謙看他的眼神早就變了,充滿了厭惡和仇恨,陳子謙看着那些向他舉起的黑黝黝的槍口,以爲自己也要死的時候,有個男人把他抱了起來,護在了懷中。
他說他還小,只是個孩子。他會教好他,如果他有背叛之舉,他會親手殺了他。
那個男人,是張日山。他將梁灣被帶回了他的宅子,張日山對其他人說汪家嫡系已經盡數伏誅,梁灣以後就是他的徒兒,隨他姓。那段時間是梁灣記憶裏最快樂的日子,張日山雖然不教他功夫,但是會給教他知識,會哄他睡覺,送他喜歡禮物,他多喜歡這個師父啊。
只是,從那一晚,那一晚陳子謙一身是傷哭着說他被梁灣侵犯後就變了。沒人相信他的話,他還用偷學的功夫打傷了張大佛爺唯一的兒子。張日山毀去了他修行的可能,也不再認他是自己的徒弟,那晚張道衍就在林地裏上一頓毒打後,上了他。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哭着想去找張日山,換來的卻只有一個“滾”字。張日山是真的厭了他,張道衍的欺辱也就愈發的肆無忌憚,變本加厲。從他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三個……後來,陳子謙也來了,沒什麼比親手“復仇”更舒服了。
梁灣其實現在都沒想明白,當年侵犯了陳子謙的人到底是誰,但這已經不重要了。從前如果他還有不平,還有怨憤,還想重新回到張日山的懷抱裏,糯糯地叫他一聲師父,現在也沒有這種妄念了。他早就髒透了,可是,他還是想活着,哪怕遠遠地偷偷地看他一眼也好,這個在他心裏如神一樣的男人。
水,涼了。梁灣被人從浴缸裏抱了起來,放到了牀上,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張道衍輪廓的時候,便自覺地分開了自己的腿,他沒精力再去迎合張道衍了。手指又頂入了他的甬道里,被調教得熟爛的肉穴將他的手指緊緊絞着,但體力的過渡消耗,讓梁灣對這種程度的刺激已經做不出反應,沉沉地在張道衍身下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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