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可憐的小孩

作者:血魔飽飽是寶寶
陳皮並沒在實驗室外停留太久,他回到齊羽等人所在的斷蟲道內,將血清注射進了齊羽的身體裏。另一支則扔給了吳三省的夥計,吳三省和齊羽現在的呼吸都很微弱,但比起死在寺廟裏的那個人卻是幸運了。

  “你,你去哪兒?”黎簇見陳皮打了血清就走,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陳皮並未理他,黎簇不敢跟着他走,只得抱緊了齊羽,他看着自己手上蔓延的黑線閉上了眼睛。

  陳皮回到了實驗室外,機器人現在已經端了幾盤菜和米飯上桌子,色香俱全。陳皮看着那些飯菜,並沒有動筷,如那機器人所言,他本就不是活人,飯菜可喫可不喫。

  “那個孩子,還好嗎?”藍色機器人滑到他身旁坐下,就像是故友敘舊一般,只是兩人都不曾動桌上的飯菜。

  陳皮看着藍色機器人,緩緩道:“哪個孩子?張啓山的兒子?我師父的孩子?”

  藍色機器人答道:“那是個可憐的孩子,就像珍妮一樣。佛爺和二爺的孩子,有總統照顧怎麼會可憐。”

  “珍妮,有什麼可憐?”陳皮面無表情地看向實驗室裏,那個沒有了腦袋的小小身體,藍色機器人回答道:“珍妮的母親,是一個混血妓女。她生下珍妮後,被一個軍官收了做姨太太,那個軍官很寵愛她的母親,也寵愛了珍妮。”藍色機器人頓了一下,道:“珍妮當時還很小,就被那個軍官當作禮物每晚送到一些有特殊癖好的權貴牀上,軍官由此得到了很多情報,升遷的速度也很快。”

  陳皮聽着並沒有什麼反應,甚至有些不耐煩,但是藍色機器人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的心緒有了波動,“可是當珍妮哭着跑向她的母親時,她受到了母親的毒打。她的母親享受着她帶來的優渥生活,又恨她提醒着她骯髒過去的,讓她擡不起頭。她離不開那個軍官,便將怒火發泄在珍妮身上,當珍妮懷上軍官的孩子時,她的母親用剪刀戳瞎了她的眼睛,剖開了她的肚子,用極其邪惡殘忍的手段殺了她。”

  “那個軍官,你認識?”陳皮勾了勾脣,藍色機器人沉默了一會兒,道:“那個軍官,是汪家人。爲了接近古潼京,他主動獻出了珍妮的身體,希望能對總統的復活實驗有所幫助。”

  “爲什麼告訴我這些?”陳皮看了眼那個藍色機器人胸腔的位置,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機器人也是復活實驗的失敗品之一。

  “信息交換,我想知道當年總統突襲汪家,帶回的那個有鳳凰純血的孩子,現在過得怎樣了。”藍色機器人的頭機械地垂下,冰冷的金屬鐵手捂上了他的胸膛,“珍妮的事情我無能爲力,但是那個孩子的父母卻是被我親手所殺。我的心臟被接入這具機器後,雖然不再跳動,但卻仍舊活着。我每天除了在古潼京裏巡邏,其他時間能夠回憶思考的都是這顆心臟殘存不多的記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是張日山的部下,你是死後被做成這樣,還是爲實驗獻身。”陳皮心中對張日山沒有斬草除根殺掉那個鳳凰血脈的孩子有些意外,但他並沒直接提那個孩子的消息。

  “我死了,被敵人一槍爆頭。”機器人不帶絲毫感情的說出了自己的死因,他記得的事情真的不多,他記得自己的死因,記得要爲總統繼續守護古潼京,也記得珍妮的慘死和汪家的那個孩子。

  “張家,似乎是有一個在虐待中長大的孩子。”陳皮回憶起了當時在張日山府邸看見的情景,他不知道那個孩子的來歷,但是卻看見張日山將一個少年的手腳筋脈挑斷,並踩爛了他的丹田。當時陳皮是潛入其中,想竊取張日山在鬼璽方面收集的資料,他並不在意張日山怎麼處理一個少年,只是在少年昏死過去後,張日山又將他放在了自己的牀上,悉心照料,讓他的記憶有些深刻。

  陳皮當時還想過,那少年莫不是張日山找來代替陳玉樓的新玩具?挑斷筋脈,毀去丹田,是讓他永遠無法反抗逃離。但那孩子的年紀確實有些太小,聽見機器人的話他不自主地就聯想起了當時的場景。在他說出當年所見時,機器人的手握了起來,嘴巴如先前被陳皮打爛的機器人一樣,發出了嘰裏呱啦既像程序錯亂又像音頻損壞的聲音。

  陳皮沒有理會這個機器人是否是聽見這個消息,心臟一時激動跟不上裏面的零件芯片,他將桌上的食物打包,打算帶給齊羽當作晚餐。

  北京·張宅

  張家的老宅在東北,張啓山的故居則在長沙和重慶兩地,北京的這所四合院是當年張日山定都北京後置辦的。宅院自然很大,而且與二環的大量現代建築不同,拱衛在故宮附近的宅院都是這種民國時期的老宅子,住的都是張日山一脈的死忠,也禁止行人蔘觀。

  許氏姐弟還未曾來過這樣的地方,老宅子裏的傢俱古典莊嚴卻不迂腐,姐弟兩人挽着解雨臣的胳膊,好奇地穿過一間間宅院。

  “呃。”一聲悶響傳來,一個少年從一間屋子裏摔了出來,他是被人踢出來的。那一腳的力度很大,直接磨破了裸露在外的胳膊,少年彎着身子捂着自己肚子,那雙鳳眼紅紅地看着從屋裏走出的幾個青年人,竟無絲毫鳳眸本該具備的凌厲狠辣,反倒是水淋淋的,曲捲的眼睫毛上掛着淚,讓人忍不住想要更進一步的狠狠欺負。

  “小王八蛋,出去一趟就發騷,還真以爲霍家的人能救你?今晚就把你塞到霍道夫牀上,看你屁眼腚子被他操爛了,霍家那小妞不見你一次噁心你一次。”惡毒的話語從那幾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之中發出,看着有些怪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我沒有……”少年捂着自己的肚子,無力地辯解着什麼,他的聲音很小,他似乎不敢和他們頂嘴爭吵,但卻還是忍不住反駁。只是這反駁明顯會付出代價,他還未站起身便有人走了過來,拽着他的頭髮要繼續施暴,但是在看見解雨臣幾人的時候卻停了下來。

  “解雨臣?”欺辱少年的人裏,走出了一個十分漂亮的男人,他的漂亮和解雨臣的陰戾不同,他是真的很漂亮乾淨,一雙桃花眼裏滿是清澈無辜。如果不是因爲目睹了他將這少年一腳踹飛,絕對想不到這雌雄莫辨的美人兒會有這麼暴力的一面。

  “我找你叔叔。”解雨臣言簡意賅,陳子謙聳了聳肩,不太明顯的喉結動了動,溫潤悅耳地聲音響起,“他可沒回北京哦。”

  “是嗎?”解雨臣揚了揚眉,陳子謙雖然張啓山的正室二月紅所出,但卻並不是張啓山的血脈,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在張家的地位,能夠攛掇指示張家的旁系和嫡支把梁灣踩在腳下換着法兒的凌辱。

  陳子謙捂上了自己的嘴,道:“哥,你招待客人吧。我可不想這賤人又發騷,擾了花兒爺雅興。”

  “好啊。”應聲走出的青年,兩眼彎彎的帶着笑意,那張俊美的面孔和鈔票上的張啓山有着八分相似,正是張啓山唯一的子嗣,張道衍。

  “賤人,你還看,待會兒有你好看!”在張道衍走向解雨臣的時候,倒在地上的梁灣被人扇了一巴掌,他眼睛紅通通的,眼淚直往下掉,他的領子被拉扯起來,露出的些許肌膚上有些明顯的菸頭燙傷痕跡。他並沒有掙扎,似乎是想少挨些打,順從地跟着那幾個人離開。

  解雨臣冷眼看着幾人走遠,道:“看來張日山確實不在,你們要上天了啊。”

  “花兒爺說笑了。”張道衍淡淡一笑,頰邊出現了兩個酒窩,“他本來就是張家所有男人的玩物。”

  許一弦似乎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場面,許一燭則緊皺着眉頭,似乎很想說些什麼,解雨臣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手,道:“我對你們張家的事情不感興趣,我只是想知道,你們叔叔到底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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