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小花转交饭盒,黑瞎子忽悠了小哥?(求订阅) 作者:柠檬山多放辣 吴邪既惊又怒的呵斥道: “赵桥?看来你又是一個借着替小花办事的机会,中饱私囊,反戈一击。” “還要打着小花的名头,来谋害他旧友的白眼狼!” 赵桥用手指按压了一下古琴的琴弦。 又用另外一只手的手指“铛铛铛”的敲了几下大号的铝饭盒。 赵桥先是习惯性的露出了一個清雅的笑容,然后又戏谑的說道: “旧友?呵呵,你们俩的关系确实是够旧的了。” “小三爷吴邪,啧啧,你掰着手指头算一算。” “你和花儿爷解雨臣,到底有多久沒见過面了?” 吴邪的脸色微微一囧。 赵桥站在众人面前的,陨玉山脉的半山腰。 他的脚下踩着,已经从狂怒的洪水,水流变小成了汩汩流淌的溪水。 赵桥先是用一种狠辣,恨不得除之后快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周凡。 然后赵桥又用一种,垂涎欲滴与不屑一顾,相互交织的矛盾目光盯着小哥。 他直接把胖子跳過。 但是看到四個人所乘坐的,将近五米高巨大的“无心小人”的时候。 他又忍不住的,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赵桥吸了一口气,然后就故意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对着吴邪說道: “小三爷啊小三爷。” “你可曾還记得你爷爷吴老狗,自从你小的时候起,就一直教导你的一句话嗎?” “這人啊,就是得一年到头365天的,天天的照看着,你要是分开久了,人他都是会变的。” “所以,小三爷,你已经把你爷爷用了不知道死掉了多少個,倒霉的垫背的垃圾。” “才总结出来的惨烈教训,给丢到脑后勺去了嗎?” “仔细的回想一下吧,小三爷你跟花儿爷多年都不曾相见。” “這种八百年都不联系一次的,所谓的多年老友。” “仅仅凭借着同是老九门第三代的关系,你知道他是人是鬼?” “你真的知道,花儿爷他变成了一個什么糟逼的样子了嗎?” 吴邪气的捏紧了拳头,吼道: “小花从来不主动伤害别人,更不会伤害我。” “如果非要說,小花的人生中有什么污点,那就是沒把你们几個叛徒给识别出来。” “你少跟我這挑拨离间!” “赵桥,我們都不吃你這一套!” 胖子直接对着赵桥,骂骂咧咧的說道: “我呸!” “赵桥你丫的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就是不做人事。” “常言道,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指的就是你吧?” “小花对手底下的人一向待遇极好,這是在道上都出了名的。” “既然小花能够把古琴的生意,都交给你处理。” “想必以前也是十分信任你的。” “而你個瘪犊子,就是這么辜负小花的信任的?” 赵桥低笑了一声,說道: “古琴的生意,說得好。” 赵桥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扫過,讽刺的說道: “小三爷,你不是自认为是花儿爷和黑瞎子的好友嗎?” “张大族长,你不是跟黑瞎子合作過好几次嗎?” “期间张大族长,你也沒少在黑瞎子遇到危险的时候,帮衬和搭救他吧?” “還有你,周凡,在你们同去西王母国遗迹的时候。” “黑瞎子不是又一次的重伤了嗎?” “据我所知,当时是周凡你给黑瞎子治了眼睛和身上的伤。” “沒让那個‘鬼遮眼’的凶煞女尸,趁机毁了黑瞎子。” “這些事情,往小了說是帮過黑瞎子的忙,往大了說也能勉勉强强叫做救命之恩。” “当然了,下墓倒斗的人嘛,生死危机见得多了。” “今天你救了我,明天我救了你,沒有几個人真把救命之恩当個事。” “但是呢,請客吃饭,互相透露点内幕消息,总是要的。” “但是黑瞎子,跟你们从西王母国遗迹分手之后,直接就失踪了吧?” “也从来沒跟你们道谢,或者解释一二吧?” “黑瞎子跟花儿爷,一直在忙些什么,他们跟你们几個游兵散勇透露過一丝一毫嗎?” “沒有吧,哈哈。” “你们别管,我們跟花儿爷之间处的如何。” “但是我今天,就给你们几個人透露一個底。” “花儿爷和二老板黑瞎子,几次三番的明确說了。” “不让我們把他们吩咐的事,還有他们的动向,透露给你们。” “這是防贼啊,你们不心寒嗎?” 周凡露出了一股“有八卦快說,不說的话,小爷可就不听了”的无所谓表情,瞅着赵桥。 小哥表面上,依旧淡然的看着赵桥。 但是周凡和小哥两個人,分别把一点点的神魂之力和威慑之力,注入到了团队徽章裡面,写到: “周凡:有真假掺和了的内幕,要听嗎?” “小哥:嗯。” 吴邪死死地盯着赵桥,整個人看起来十分的气愤,但是啥都沒說。 胖子撇了撇嘴,但是又揣着手,一脸“赵桥你有屁快放”的表情。 但是吴邪和胖子两個人,分别借着紧张又气愤的挠了挠头,和兴冲冲的搓了搓手的动作。 用一种非常隐蔽的动作,按压了一下团队徽章,在上面写到: “吴邪:那我就保持‘快要被气死了’的表情?” “胖子:天真演技有进步,忽悠赵桥這個傻逼,能不能多套出点八卦,主要靠你了。” “胖子:毕竟赵桥一脸的,要弄死小周和小哥的态度,又完全无视胖爷我,呵tui。” 四個人通過团队徽章的交流,赵桥一无所知。 看着众人不以为然的态度,赵桥冷笑了一声,又說道: “怪不得都說,好话难劝该死的鬼。” “你们几個人,难道真的就一点都不好奇,为啥黑瞎子要去西王母国遗迹嗎?” “還要特地混入裘德考的队伍?” “你们仔细的想想吧。” “如果沒有特殊的原因,黑瞎子怎么可能做出這种决定?” “你们可别說,裘德考的手下有一问三不知的,真纯洁无辜的小白兔。” “裘德考那是什么风评?都干過什么事情,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张大族长虽然常年失忆。” “但是你手底下掌管着的,东南西北中的五個张家档案馆的人,可都沒失忆吧?” “张大族长,你可别說你们张家持续了数千年的,训练有素的,专门负责收集情报的部门全都是废物。” “所以,张大族长,你别說你不知道,裘德考到底是什么人。” 小哥看了赵桥一眼。 赵桥又冷哼了一声,看向吴邪,說道: “說到裘德考的话,小三爷,你竟然能跟裘德考的那些手下平静的相处,還能欢声笑语的。” “我真的佩服你。” “這得說,得亏你爷爷死的早。” “要不然,看到小三爷你之前跟裘德考的手下,谈笑风生的样子。” “真得把你爷爷给气的,从坟堆裡面爬出来。” “哦,我差点忘了,小三爷你的爷爷吴老狗,因为发生了特殊的诡异尸变,所以被火化了。” “沒法再从骨灰裡面爬出来了。” 吴邪的脸色瞬间铁青,瞪着赵桥。 赵桥却是丝毫不在意众人的表情,而是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說道: “你们都知道的。” “黑瞎子跟花儿爷的关系,早就铁的恨不得能一個鼻孔出气了。” “這件事,是公认的吧。” “所以,张大族长,当初黑瞎子找上你。” “并且撺掇你跟一起,假装是为了贪图裘德考手下,出的高额报酬。” “而選擇临时如同雇佣兵一般的,加入到裘德考的队伍当中去。” “张大族长,說实在的,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們都摸不准。” “但是黑瞎子是什么德行,我們可是清楚的很。” “在一起出任务的时候,黑瞎子被临时安排救人,他都能从兜裡掏出来一個POS机跟人收费。” 众人听到赵桥的這种描述差点破防,好悬忍住了,沒去看着周凡狂笑。 几個人都保持着表情不变,速度极快的在团队徽章裡面写到: “吴邪:黑瞎子是收钱救人,老周是捡尸人绝不空手而归,哈哈哈。” “小哥:嗯。” “胖子:是他们少见多怪,格局小了,但凡见過小周出手的粽子和诡异尸变的人,从无差评。” “小哥:嗯。” “周凡:感谢惠顾,欢迎下次光……哦,已经都被我薅成灰了,沒有下次了。” “小哥:吴邪,胖子,注意表情。” 对于众人通過团队徽章的讨论,赵桥依然毫无察觉。 赵桥一脸的小人得志,說道: “对于黑瞎子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 “你们觉得,黑瞎子能平白无故的,去西王母国遗迹嗎?” “那肯定是不能,必须是有所图谋。” “你们几個,知道黑瞎子是想去找什么东西嗎?” “另外,即便花儿爷当时不方便外出。” “而黑瞎子一個人前去西王母国遗迹,要做的事情,却又单凭他自己搞不定。” “就算是要找帮手,凑团队。” “明明花儿爷手底下,有很多训练有素,并且以前跟黑瞎子也搭档過很多次的人。” “为啥黑瞎子和花儿爷,都不用他们?” “因为花儿爷不想让那些手下,白白的去送死。” “但是黑瞎子要去找的东西,必须有人命去填。” “所以黑瞎子才会找上裘德考的队伍。” “至于黑瞎子为啥要拽上张大族长么?呵呵。” 众人此时表情变得严肃了一些。 赵桥已经准备着要欣赏众人的脸上,即将出现的慌乱和被背刺的神色。 赵桥露出了一种期待的表情,說道: “這是花儿爷和黑瞎子讨论之后,才下的决定。” “安排黑瞎子去西王母国遗迹裡面,拿三样东西。” “第一個是,被西王母在魔鬼城藏起来的,一直在沉睡当中,即将要苏醒的尸鳖皇。” “第二個是,被西王母安排游荡固守的,幼年期的三青鸟。” “第三個则是,因为发生了特殊的诡异尸变,所以能够不断的产生‘血肉分身’的陈文锦本体,所仅剩下的那一小节脊柱。” 众人都是瞳孔猛地一缩。 吴邪下意识的喊道: “我不信!” “這会儿小花和黑瞎子也不在,沒人跟你对质。” “還不是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赵桥嗤笑了一声,颠了颠手裡面拿着的大号铝饭盒,蔑视的看了吴邪一眼,說道: “知道這個饭盒裡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嗎?” “小三爷你可以不相信我說的话,但是张大族长一会儿就能印证我所說的都是事实。” “另外,小三爷,道上的人给你個面子,称你一声‘爷’。” “你可别真把自己当位‘爷’了。” “再說,花儿爷解雨臣是什么人,是解家的执掌者。” “解雨臣可跟吴邪你這個,来回混事的二把刀,不是一回事。” “解雨臣从一开始,在他小的时候,被确定为解家当家人的时候开始。” “他就知道了你们吴家和解家最大的秘密。” “哦,当然了,我們也有百八十個人,早就知道了。” “小三爷,你反而是最后一個才知道的呢,呵呵。” 吴邪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 赵桥横了一下脖子,又带着怨恨的表情,死死地盯着周凡,声音有些沙哑的低吼道: “明人不說暗话。” “我手裡拿着的這個古琴,同样是出自于诡异乐器的制作大师,亲手打造出来的。” “就跟你在西沙海底墓裡面,偷偷拿走的那一整套。” “篆刻了咒文的青铜铃铛,是同一個来路。” “要不是因为你抢先一步,把那些青铜铃铛给拿走了。” “三青鸟和尸鳖皇,就是我的了!” 胖子呵呵了一声,說道: “啥玩意?” “什么叫偷偷拿走?” “那一大堆的破铃铛,当初可是放在海底墓穴裡面很多年了吧?” “有人拦着你们,不让你们捡么?” “咋?你们都不捡,還见不得别人捡了?” “小周凭本事薅……捡回来的,怎么到了赵桥你的嘴裡,就跟抢了你的东西似的?” “你這脸皮真特娘的厚。” “不過现在,我們也都不稀罕那些破烂的铃铛了。” “你要是要,可以花钱买,现金,支票,POS机,你任选啊。” “那個啥,就算赵桥你要给硬币,也可以,我們不嫌弃。” 赵桥的表情有点扭曲。 吴邪则是忿忿的,对着赵桥喊道: “三青鸟小崽子和尸鳖皇,在我們的眼裡是同伴。” “在你的眼裡,就只不過是一個工具而已。” “你凭什么跟我們争?” “再說了,你不是已经凭借着,你获得的诡异乐器制作大师的部分传承。” “对着三青鸟小崽崽和尸鳖皇,下了死手嗎?” “赵桥你信不信。” “只要三青鸟小崽崽和尸鳖皇,一解决身上的問題,第一個就想打死你。” 赵桥的表情变得阴沉不定,冷笑道: “两個畜牲而已。” “我倒是很意外,那两個畜牲被我突袭控制住的瞬间。” “竟然能够硬抗着,還给你们报信。” 赵桥死死地盯着周凡,說道: “看来,你的身上倒是有不少的秘密。” 周凡伸出手拿着望远镜,仔细的瞅了瞅,赵桥手裡面抱着的那個古琴,笑道: “沒有点压箱底的绝活,早就死了。” “你這個古琴倒是有点意思。” “這是战国时期的,平底独木舟形的,十二弦古琴。” 周凡用一种别有深意的语气,对着吴邪,小哥,胖子,笑道: “十二根琴弦,啧,不少了。” 众人的眼神中,都带上了一丝笑意和跃跃欲试。 赵桥突然觉得,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事情似乎已经偏离了他的预期。 赵桥转過头,不再看周凡,而是继续对着吴邪和小哥說道: “你们难道就不好奇?” “为啥花儿爷要指使黑瞎子,去拿陈文锦的那最后一节脊柱嗎?” 胖子翻了個白眼,說道: “不就是尸狗吊的人,看上了小花,小花不乐意去。” “黑瞎子又想混入尸狗吊么?” “多大点儿的事儿啊?” “别跟沒见過世面似的。” 赵桥被噎了一下,有点恼羞成怒的,又盯着吴邪說道: “小三爷,你们吴家和解家,最大的秘密。” “就是吴三省和解连环,在多年之前就通過了一個古代的术法。” “获得了‘同气连枝,同身共命,同生共死’的诡异状态。” “如此隐秘的事情,被我們那么多外人都知道了。” “小三爷,难道你就不害怕嗎?” 吴邪身体发麻的說道: “但是你们都知道了,我也沒办法,总不能把你们都灭口吧?” 赵桥的脸色唰的变得铁青。 小哥淡淡的說道: “未必。” 吴邪疑惑的看向小哥。 周凡笑道: “小哥真霸气。” “不過這年头,就连死人都不一定能够保守秘密了。” “毕竟诈尸的那么多。” 赵桥被气的,原本异常英俊的脸,都有些狰狞了。 赵桥突然把手裡面拿着的,那個很有些年代感的,大号铝饭盒,对着小哥扔了過去。 看到铝饭盒在半空中划過的弧线。 赵桥嘲讽的說道: “张大族长,你還是关心关心你自己的手下吧。” “虽然我們都知道,你常年失忆。” “但是,张家的东南西北中,五個档案馆的负责人,你总不会忘记吧?” 众人的脸色都是猛然一变。 周凡握住“枯藤老树”看向小哥。 小哥微微摇头。 大号的铝饭盒,端端正正的,被扔到了众人面前不到五米的距离。 啪嗒。 铝饭盒的盖子,弹了一下,掉到了一边。 众人凝神去看,都是大吃一惊。 铝饭盒的裡面,放着一只断手。 断手上面有着张家族人特有的,发丘双指。 并且在手背上面,有着一個奇怪的纹身。 一個古篆体的“马”字,下面叠加了一個铜钱的样式。 赵桥哈哈大笑道: “先给你们說一下。” “這個铝饭盒,可是从花儿爷的微波炉裡面,找到的。” “啧啧啧,差一点点,就被花儿爷给当做晚饭吃掉了。” 周凡的脸色一变,說道: “马压四泉,是将军?還是护主?” (求订阅!求打赏!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