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档案馆负责人之一的断手(求订阅) 作者:柠檬山多放辣 胖子发现小哥正微微皱眉的,凝视着饭盒裡面的断手。 胖子便通過团队徽章,操控着巨大的“无心傀儡”坐骑,蹲下身来。 小哥隔着超级防护服自带的手套,把饭盒捡了起来。 吴邪有些头皮发麻的說道: “要說小花拿這個张家族人的断手,当晚饭吃,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小哥,赵桥的意思是說這只断手。” “是张家东南西北中,五個档案馆的负责人,其中一個人的断手嗎?” “虽然张家族人裡面,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发丘双指。” “但是有发丘双指的人很多啊。” “這怎么判断,到底是不是五個档案馆负责人,当中的一個?” “而且這只断手,看着也……实在是非常的不新鲜了。” “现在這個断手既干枯,又糊上了一层厚厚的脓液尸油包浆。” “肯定跟生前的样子差距很大,很难根据体貌特征,判断出来到底是谁的手啊。” 說着话,吴邪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吴邪赶紧深呼吸了两口,又說道: “难道就凭借,這個断手上面的纹身,就能够判断出来断手的主人嗎?” “可是纹身這种东西,還不是谁想纹就纹了?” 小哥摇了摇头,把這只断手拿到了手裡,仔细的看了看,目光微垂,說道: “這不是普通的纹身。” 众人都是一惊,对视一眼。 周凡的视线,在小哥身上被诡异的纹身师,给纹出来的麒麟纹身上面,扫了一圈。 小哥点了点头。 胖子嘶了一声,說道: “這事儿有点深了啊。” 吴邪脸色有些发青的說道: “但是小哥,那個……纹身师,也可以随意的游走吧?” “咱们至今都沒找到他的踪迹。” “怎么能够判断出来,這個断手上面的纹身,就是给五個档案馆负责人纹上的呢?” “他也可以给别的人,纹上同样的图案,对吧?” “哎,对了,小哥這种纹身,是那五個档案馆的负责人,每個人是不同的图案?還是统一的图案?” “你怎么区分他们啊,小哥?” 小哥把大号的铝饭盒,递交到了胖子的手裡。 小哥缓缓的解开了,特殊防护服上面的手套,說道: “在這数千年间,每一任,五個档案馆的负责人。” “他们在任职的时候,都会在长着发丘双指的手背上面,被纹上同样的图案。” “這种图案平时并不会显现出来。” “只有手被砍下来之后,才会显露出来。” “作为张家族长的人,是可以把他们给区分出来的。” 吴邪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說道: “咋区分啊?” 胖子一脸晦气的說道: “天真,张家的這些人,胖爷我算是看的透透的了。” “遇事不决,就放族长的血,呵呵。” 赵桥异常英俊的脸上,带上了一股畅快淋漓的笑容,說道: “哈哈,說得好,遇事不觉就要放张起灵的血!” “你们几個,到底在担心什么?” “张大族长从小到大,累计放出去的麒麟血,沒有十吨,也有八吨了吧?” “张大族长他自己都毫不在意,用的着你们几個皇帝不急太监急,咸吃萝卜淡操心嗎?” 众人都是紧紧的皱了皱眉头,又气愤的捏了捏拳头。 几個人沒有搭理赵桥的冷嘲热讽。 但是众人也都不好在這次事情当中,阻拦小哥去“滴血认亲”。 毕竟確認一下這個断手,到底是不是,张家东南西北中,五個档案馆负责人之一的手。 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小哥看了看众人又急又气,却又强忍着不破口大骂,但是偏偏演技又不過关。 周凡,吴邪,胖子的脸上,全都带着明显的“所有撺掇着放小哥血的人,都是乌龟王八蛋”的表情。 小哥带上了一点笑意的說道: “无事,只需要一滴血。” 吴邪和胖子的脸色,這才稍微放缓了下来。 周凡的目光微垂,在系统商城裡面翻了翻。 叮!已购买,1枚,特效止血修复丹药,减少威望值199点。(目前威望值2,322,021点) 周凡手掌虚握,掏出来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小玉盒子,递给了小哥。 吴邪和胖子,顿时彻底的放下心来,神色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小哥用手指摸了摸,這個小玉盒。 小哥的目光当中,浮现出了一种复杂的神色。 叮!恭喜获得特殊物品:一片血海。 注:天地日流血,寂寞壮心惊。 注:随着消耗掉的,神魂之力和威慑之力增多,血海的威力以及适用范围,会随之增加。 周凡十分惊讶的,看了一眼系统物品栏裡面,小哥新给掉落的宝物。 周凡情绪复杂的想到: “小哥這么多年以来,或主动,或被逼迫的,各种放血,当做洒血车。” “哪儿有人能够真的,对于自己哗哗的流血,完全不在意呢?” “小哥他只不過是,心中有着一种,危难当头,想要通過使用自己的血液。” “去更好的祛除灭杀掉,那些本就不应该存在于世的,粽子和诡异尸变的人。” “毕竟這些东西,被困在古墓当中還算是情况可控。” “总归下墓倒斗的人是极少数。” “但是一旦让它们从古墓当中跑出去,游荡在普通人群当中肆意的大开杀戒,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小哥這是一种危难当头,想要凭借一己之力,使用更有效的方法,保护更多的人的豪情。” “可惜,小哥从小到大遇到的,不论是张家族人,還是各种心怀鬼胎的人。” “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反過来利用了小哥的這一片好心。” “小哥不是不知道那些事情,而是不在意那些事情而已。” “小哥确实是一個心地善良,又心软的好人。” 赵桥也看到了周凡递给小哥的,那個小小的玉盒。 他又看到吴邪和胖子,明显放松了的神情。 虽然现在小哥還沒打开小玉盒,赵桥并沒看到裡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是赵桥就是猜,也能猜到個差不多了。 赵桥眯起了眼睛,一只手抱着黑色的古琴,另外一只手攥起了拳头。 赵桥看向周凡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和贪婪。 吴邪此时又恢复了活力,充满了好奇的,对着周凡问道: “对了老周,你之前說的‘马压四泉’是什么意思啊?” “老周你为啥一提到這個东西,竟然那么惊讶?” “這裡面是有着,什么特殊的讲究嗎?” “嗯,我知道古币铜钱,也可以被称之为‘古泉’。” “但是‘四泉’又是指的什么东西?” “而且我看着,這個断手的手背上面。” “只有一個古篆体的‘马’字,压着一個铜钱啊?” “代表四泉的四個古币铜钱?又在哪儿呢?” 胖子伸出胖胖的手指,在枯萎又包浆的断手上面,虚划拉了一下,說道: “天真,你看看,這個古币铜钱的底下,不是有着四個不同方向的阴影么。” “一個铜钱,四個影子。” “那肯定就是代表着,四個一模一样的古币铜钱,给整整齐齐的叠摞到了一起。” “也就是小周說的‘四泉’了。” “但是這個‘马压四泉’到底是個啥玩意,胖爷我也不知道了。” “不過小周說的,‘马压四泉,不知道是将军還是护主’。” “倒是跟作为张家族长的历代张起灵,与历任的五個张家档案馆的负责人。” “所处的地位和功能,可以匹配的上。” 周凡看了小哥一眼,說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使用‘马’去压着‘四泉’。” “或许這裡面還有啥讲究,不過這個也无所谓了,這個细节不重要。” “毕竟很多东西,都是从很久以前,就是這么传下来的。” “各中的缘由已经缺失,只要最关键的步骤沒有丢失,就可以了。” “在‘马压四泉’裡面,重要的是‘四泉’。” 小哥嗯了一声,把黑金古刀抽了出来。 吴邪和胖子咧了一下嘴。 赵桥站在远处,看着即将放血的小哥,他心情舒畅的吐了一口气。 周凡沉吟了一下,說道: “這個事情,要从‘三元节’說起。” 胖子抓了抓头,惊讶的說道: “啥?三元节是啥?” “跟古代的时候‘连中三元’有关系么?” “就在科举考试当中,接连获得乡试的第一名解元,会试的第一名会元,殿试的第一名状元?” “莫非是连中三元的牛逼大佬,特地過的节日?” 吴邪十分意外的看了胖子一眼,說道: “胖子,咱们下墓倒斗的人,跟人家解元,会元,状元的连中三元,能有啥关系啊?” “不過,胖子你竟然能够把连中三元的事情,给记得這么清楚,真让我意外。” “胖子,你不是說你从小就不爱念书嗎?” “咋?你难道一直梦想着,穿越回古代头悬梁锥刺股的念书,然后连中三元嗎?” “佩服佩服。” 胖子“嘿”了一声,說道: “天真,你這就不懂了吧。” “這就叫做,越是缺啥,越是想要啥。” “胖爷我念书不行,所以更佩服念书行的人,咋滴?不可以啊?” 吴邪连忙抱拳說道: “可以可以,很可以,非常可以,胖子加油,我看好你哦。” 小哥带着一点无奈的說道: “是上元节,中元节,下元节。” 吴邪和胖子都是嘿嘿一笑。 周凡点了点头,笑道: “小哥說的沒错。” “古代的时候,把一年分为三個大元。” “其中的上元节,讲究的是,天官赐福。” “中元节,讲究的是,地官赦罪。” “下元节,讲究的是,水官解厄。” “天官赐福,地府赦罪,水官解厄,被称之为‘天地水三官’。” 吴邪一脸震惊的,看了看周凡,又看了看小哥,說道: “上元节的天官赐福,难道就是指的,有牌照的发丘天官,会掌管的天官赐福印?” “就是小哥他那個,发丘双指,原本的正统的传承?” 小哥点了点头。 胖子十分遗憾的扼腕道: “可惜啊,小哥是沒有牌照的发丘天官。” “虽然小哥的实力极为强劲到了,天花板的级别。” “并且小哥的成长性更是具有着,无限的可能。” “小哥在日后,必将成为一個,能够突破天花板的,贼特娘的拉风的男人。” “不過,沒有牌照总归是一個小小的遗憾。” 小哥倒是一脸丝毫不在意的表情。 周凡笑了一下,說道: “小吴,胖子,你俩倒是不必对于小哥沒有,发丘中郎将的天官赐福印,有遗憾的想法。” “因为……” 周凡伸手指了指,断手上面的,被诡异的纹身师,给纹上的“马压四泉”的印记。 周凡看了看小哥,笑道: “最开始的发丘中郎将,并不仅仅只有一种印记。” “虽然发丘天官印,作为发丘中郎将的代表性的印记,最为众人所知晓。” “但是知道的人多不多,和是不是最强大,并不是必然的关系。” 吴邪疑惑的瞪大了双眼,问道: “等等,老周,难道同为发丘中郎将的人。” “但是手持‘地官赦罪印’和‘水官解厄印’的。” “要比手持‘天官赐福印’的人更强嗎?” 周凡轻笑了一声,說道: “发丘中郎将,大概相当于一個职业。” “手持三种不同印记的,也就是‘天官赐福印’或者‘地官赦罪印’或者‘水官解厄印’的人。” “都算是有牌照,有编制的。” “像是小哥這种,虽然实力更强,但是沒牌照,沒印记的,大概就是编外人员吧?” “至于同一個职业裡面,不同的個人实力的高低。” “跟有沒有牌照和编制,也沒啥必然的关系。” “不過,对于古墓裡面的玩意儿来說。” “也就是对于,所有的粽子和发生了诡异尸变的人来說。” “如果拿着那三种禄印,就会先天的,对于它们形成一种,来自于等级上的压制性。” “不過话說回来,对于诈尸的一切东西来讲。” “确实是‘水官解厄印’的先天威压,要远大于‘地官赦罪印’。” “而‘地官赦罪印’的先天威压,又要远大于‘天官赐福印’。” “当然了,咱们现在啥印记也沒有,但是直接锤爆那些粽子和诡异尸变人的狗头。” “它们死了,也就一样是死了。” 小哥嗯了一声。 吴邪有些新奇,又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周凡,又看了看小哥。 胖子突然眼神一亮,捶了一下拳头,說道: “天真,我懂了。” “關於天官赐福印,地府赦罪印,水官解厄印,它们之间是有一套逻辑关系存在的。” “小天真,你且听胖爷我给你捋一捋啊。” 吴邪重重的点了点头。 胖子连說带比划的,讲道: “天真,咱们先把所有的,粽子和发生了诡异尸变的人,都归成一大类。” “大概就是古代传說中的,应该归为地府官员管理的东西。” “诈尸的,本就是死了之后,還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走的。” “那它们天生就惧怕,古代地府官员,這一点沒毛病吧?” “所以說,不论是天官赐福印,或是地官赦罪印,還是水官解厄印。” “相当于,有牌照的地府禄员,拿着的地官禄,也类似于工作证。” “所以,這三种发丘中郎将的三官印记。” “天生就对所有诈尸的东西,有着先天等级压制,沒毛病吧?” 吴邪微微一愣,又觉得很有道理,便点了点头。 胖子继续摇头晃脑的說道: “那么就很简单了。” “天官赐福,是干啥的?是负责给诈尸的玩意儿,发奖品的。” “就类似于减少刑罚吧。” “所以,所有诈尸的东西都怕得罪,能发放奖品的人。” “但是吧,不论是普通人,還是粽子和诡异尸变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点。” “就是,虽然怕得罪发放奖励的人,也就是怕拿着,天官赐福印的人。” “更怕给它们定刑罚的人,也就是拿着,地官赦罪印的人。” “毕竟這玩意,决定了它们要遭多大的罪,以及多少時間的罪。” “所以更怕這個,很好理解吧?” 吴邪挠了挠头,說道: “哎,說的還是挺有道理的。” “但是为啥,水官解厄印,会天然的对于诈尸的东西,产生最大的等级压制?” 周凡嘴角一勾,轻笑了一声,說道: “因为,水官解厄印,代表着是‘抄家’。” 吴邪惊讶的“啊?”了一声,又看向小哥。 小哥点了点头。 周凡笑了笑,說道: “手持发丘中郎将,三种地官禄印当中的,最高等级的,水官解厄印的人。” “就类似于,奉旨钦差吧。” “不過代表着的是,地府官员手持牌照,来到此墓,奉旨抄家。” “這奉旨抄家,抄的是谁的家?” “自然就是古墓主人的家。” “小吴,你說,是不是那些粽子和诡异尸变的人,会最惧怕這种水官解厄印?” 小哥淡淡的說道: “沒错。” 胖子搓了搓手,說道: “胖爷我也是這么想的。” 吴邪一時間,既觉得惊讶,又觉得理所应当。 吴邪咧嘴一笑,說道: “原来发丘中郎将裡面,還有這么多的门道。” 吴邪又看向周凡,纳闷的问道: “但是老周,虽然发丘中郎将的三种地官禄印,有不同的等级。” “但是咱们现在一個也沒有啊。” “老周,那你为啥還說,不必为了小哥沒有发丘中郎将的牌照,而觉得遗憾呢?” “另外,老周你刚才为啥還指了指那個断手?” “這個断手上面的‘马压四泉’。” “难不成,能够跟发丘中郎将的,三种地官禄印,相媲美嗎?” 說罢,吴邪和胖子,就都用一种好奇又期待的目光,看着周凡和小哥。 赵桥之前一直用一种极其嫉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小哥。 此时的赵桥又用一种,恨不得活吞了周凡的目光,剜了周凡一眼,阴恻恻的說道: “你小子,懂得倒是不少。” 周凡一笑,說道: “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什么都知道一点。” 赵桥阴森森的笑了一声,說道: “既然你小子自认为懂得多,那你可知道。” “吴三省和解连环两個人,在多年之前,使用了一套从古代流传下来的术法。” “让他们两個人,能够获得了,同气连枝,同身共命,同生共死的,极为诡异的状态。” “是怎么来的嗎?” 吴邪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心跳如雷。 吴邪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十分紧张的看了看赵桥,又看了看周凡。 胖子则是“又发现了一個大新闻”的表情,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背包。 小哥看了胖子一眼。 胖子想起来现在還有個,心怀不轨的赵桥。 所以胖子就停下了,想要从背包裡面拿鸡爪子和鸭腿,边吃边听八卦的手。 周凡挑了一下眉,笑道: “本来我之前也沒想起来,吴三省和解连环,他俩這個术法是什么来历。” “但是今天,赵桥你给扔過来的這個断手,到底勾起了我的一点回忆。” “让我想起来了那個术法的来路。” 吴邪紧张的看向周凡,感觉后背都出了一层的汗。 周凡笑了笑,說道: “小吴,不必紧张。” “這事說起来,還跟为啥世人只知道,发丘中郎将,会手持天官赐福印。” “而极少有人知道。” “曾经的,最一开始的发丘中郎将,還有另外两种地官禄印,也就是地官赦罪印和水官解厄印。” “這两种印,为什么,几乎是在最最一开始,刚一出现沒多久,就全都消失了。” “另外,跟为什么会出现‘马压四泉’這种通過纹身,弄出来的特殊的,类似于符文印记的东西。” “都有着密不可分的额关系。” 吴邪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了起来,催促道: “老周,快說說,到底是咋回事?” 周凡摊了摊手,带着一些无奈的說道: “具体的過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是因为同一個人的原因。” 吴邪和胖子,都瞪大了眼睛,目光灼灼的看向周凡。 小哥也很好奇的看向周凡。 远处的赵桥,也是默默的竖起了耳朵。 周凡笑道: “曾经有一個,号称是‘无准大师’的人。” “他還被赐号为‘佛鉴’。” 胖子小声的嘟囔道: “這特娘的,听起来就是個贼牛逼的人。” 周凡沉声道: “那种同生共死的术法,就是他创造出来的。” “并且,发丘中郎将的另外两种印,也是他给毁掉的。” (求订阅!求打赏!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