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見多不怪
“沈夫人請自重,沈掌櫃對你不錯,你莫要辜負了他…”
程樓兒聞言輕輕一笑,俏生生的問道:“殿下是怕被券劾欺辱下官之妻嗎?難道殿下不明白嗎?”
“殿下,這正是我家老爺的意思,賤妾本身就風塵女子,我家老爺是誠心親近店殿下討好殿下,這才讓賤妾自薦枕蓆,請殿下放心,我家老爺絕對不敢有對殿下不利的念頭。”
程樓兒着一邊扭動着身軀廝磨着與朱鬆身體的交匯之處,一邊湊近了朱鬆的臉頰,吐氣如蘭地道。
“殿下不要這幅上陽臺帖,那我家老爺就只能用其他的寶貝來侍奉殿下,殿下就要了賤妾吧!”
程樓兒着再次親了上來,朱鬆終於打出了一個勝負結果了,到底還是理智佔據了上風,他身子一挺,站了起來,當下就用身軀把程樓兒挺離了自己。
那程樓兒嚇了一跳,驚呼一聲,看着朱鬆,居然站了起來,也很是驚訝。
朱鬆憋的的是臉紅脖子粗,但理智告訴朱鬆,這個女人碰不得。
這沈正從費盡心思把自己的老婆都交出來了,明顯着就是不想交錢,或者實在沒錢,可朱鬆又隱隱覺得這沈正從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與杭州官場竟然有很深程度的官商勾結。
如果朱鬆一旦堅守不住自己的底線,要了他的妻子,那以後自己可就被動了,這沈正從絕對會用這件密事來制約朱鬆,逼着朱鬆在驚中給他遮風擋雨,給他擦屁股。
朱鬆作爲一個王爺府中的妃子,雖然少了一些,只有兩房,一個正室一個妾室,王妃和趙妃論起相貌和風情都不如這個程樓兒,可朱鬆也沒到那飢不擇食的地步。
最重要的是這是個妓女,以古代那種安全措施來,她的身上沒準沒準就帶着什麼病,朱鬆可是堂堂親王,乾淨的很,可不能染上這種病。
程樓兒看着朱鬆,她不明白,一向自己引以爲傲的美貌利器怎麼到了朱鬆這就始終刺不破他的假清高?
就算眼前的朱鬆他不是一個好色之徒,可是自己以前又不是沒勾搭過不近女色之人,一個年紀輕輕的書生,正是血氣方剛、熱血澎湃之時,不照樣還是被自己三言兩語勾倒,敗在了自己的石榴裙下?灰頭土臉的衙門撤了對老爺的狀告。
可眼前這位風流倜儻面如冠玉的親王殿下,卻接連拒絕了自己兩次,程樓兒一時也起了好勝之心。
程樓兒趕在朱鬆之前擋住了門。
“殿下,剛纔賤妾依偎在殿下身上的時候,聽到令下的心跳跳得好快,跳得好有力!殿下你就放心吧,你是皇上的親弟弟,又是靖難的大功臣,權傾朝野,隻手遮,沒有人能把殿下怎麼樣的,賤妾只與殿下一夜纏綿,只做男歡女愛之事,雖然是我家老爺誠心想親近殿下,但是妾……妾……”
程樓兒媚眼如絲,輕咬着嘴脣,含羞帶笑的道:“妾也想和殿下做那戲水鴛鴦!殿下生的風流倜儻,又是皇親國戚,龍子龍孫!賤妾第一眼看到殿下,心中就起了波瀾!殿下,你就要了奴家吧!”
程樓兒如今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薄薄的內裏羅裙,她此時輕輕一扯,那一身衣服就如同水面上劃過的一片落葉一般,貼着她柔美的胴體輕輕落下,居然一瞬間就變得不着寸縷。
程樓兒以爲自己脫光了衣服,就那麼站在那,眼前這位龍子龍孫必然會化作一匹惡極的狼撲上來,可她萬萬沒想到他脫光了衣服之後,朱松原理居然閃過了一絲失望。
沒錯,朱鬆的確是失望的,其實這程樓兒的確是個能要人命不見血的女人,朱鬆不是沒喫過豬肉,自然也見過豬跑。
前世的時候,朱鬆就曾見過成百上千女饒裸體,白了就是所謂的學習資料看的太多了,對於女人赤身裸體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無論身材多好的女人都見過。
所以對朱鬆來那種半遮半隱,欲推還迎的纔是最有感覺最有想象空間的,就是程樓兒之前身上就只剩下了那最後一件羅裙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朱鬆人交戰,而此刻朱鬆看光了程樓兒的身體之後,反倒冷靜了下來,理智瞬間佔據了高峯,心中雖然還有邪念,但這邪念已經左右不了朱鬆了。
朱鬆冷哼一聲,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道。
“沈夫人還請自重啊,請快快穿上衣服吧,今日發生之事本王就當不知道!告訴沈正從,若是他想求的平安的話,老老實實的把銀子準備好,他那副上陽臺帖若要賣給本王,就派人來知會一聲,本王這就把銀子送上門了。”
“還有既然夫人已經和沈掌櫃成親了,那就請遵守婦道,不要時時刻刻在提醒自己從前的身份!想要讓別人忽略、不計較你以前的身份,那就請夫人從這一刻開始自己尊重自己,不要再自輕自賤!”
朱聰着就要往外走,那程樓兒像是被雷劈了一樣,被雷的外焦裏內,之前朱松明明就已經動了情,怎麼現在他又突然變得正人君子了起來,臉也不紅了,眼神也不遊離了,失望之後卻變得前所未有的堅毅。
這是怎麼回事?還有他看到自己身體之後眼中那抹失望,究竟是怎麼回事?
程樓兒就像是一隻不服輸的強一般,緊緊的擋着門。
“你要去哪兒?你不能走,你告訴我你之前爲什麼對我露出了那樣的眼神,我就在你眼中如此不堪嗎?就因爲你是皇親國戚,是皇帝的兒子?”
朱鬆看着城樓兒,此刻眼神又變了,從堅毅變成了同情憐憫。
“雖然你我的身份存在着差別,但我對你的失望倒並非是來自於你的身體,我覺得既然你好不容易脫離了苦海,那以後應該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再過回以前那般的日子纔對。”
“本王認識煙雨樓的一名姑娘,名字叫做錦兒,今年才十三歲,唱的好曲兒,她這一生最羨慕的人就是一個叫程樓兒的女子,因爲他被人花了十萬兩銀子從青樓裏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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