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贏淵高坐在龍椅上,俯視着跪在下面的蓋聶和雪女。
“說吧,你們爲什麼要刺殺朕?”贏淵問道,語氣冰冷。
蓋聶和雪女沉默不語。
“不說?”贏淵冷笑一聲,“那就別怪朕不客氣了。”
他揮了揮手,兩名侍衛立刻上前,準備對蓋聶和雪女用刑。
“等等!”雪女突然開口說道,“我有話要說。”
贏淵饒有興趣地看着她:“你說。”
雪女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我叫趙姬……”
雪女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叫趙姬……”
贏淵猛然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眼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趙姬?”贏淵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語氣中帶着一絲顫抖,“你是……你是趙姬?”
雪女,或者說趙姬,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沒錯,我就是趙姬,你的……母親。”
大殿之上,一片寂靜。
贏淵愣在了原地,彷彿被雷擊中一般。他怎麼也想不到,刺殺他的,竟然會是他的母親。
“爲什麼?”贏淵的聲音嘶啞,帶着一絲痛苦,“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趙姬沉默了片刻,然後擡起頭,直視着贏淵的眼睛,說道:“因爲你殺了我的愛人。”
“愛人?”贏淵皺了皺眉,“你說的是嫪毐?”
趙姬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
贏淵冷笑一聲:“嫪毐?那個亂臣賊子?你竟然爲了他,要刺殺朕?”
“他不是亂臣賊子!”趙姬激動地說道,“他是我的愛人,是我的全部!”
“夠了!”贏淵怒道,“朕不想再聽你說這些廢話!來人,把她帶下去!”
侍衛們立刻上前,將趙姬押了下去。
贏淵頹然地坐回了龍椅上,眼中充滿了痛苦和迷茫。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會爲了一個男人,要刺殺他。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趙姬的身影。
他從小就失去了母親,對母親的印象,只有模糊的記憶。他一直以爲,他的母親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女人。
可是,今天的趙姬,卻讓他感到陌生。
他不知道,趙姬究竟經歷了什麼,纔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
冷宮。
趙姬被關押在一間陰暗潮溼的房間裏。
她蜷縮在角落裏,身上蓋着一件破舊的棉被,瑟瑟發抖。
她已經在這裏待了三天了。
這三天裏,她沒有喫過一口飯,沒有喝過一口水。
她已經絕望了。
她知道,贏淵不會放過她。
她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嫪毐的身影。
“嫪毐,你在哪裏?”趙姬喃喃自語,“我好想你……”
突然,房門被打開了。
贏淵走了進來。
趙姬擡起頭,看着贏淵,眼中充滿了恐懼。
“你……你要幹什麼?”趙姬顫抖着問道。
贏淵走到趙姬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朕來問你一個問題。”贏淵說道,“你爲什麼要刺殺朕?”
趙姬沉默了片刻,然後擡起頭,直視着贏淵的眼睛,說道:“因爲你殺了我的愛人。”
“愛人?”贏淵冷笑一聲,“你說的是嫪毐?”
趙姬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
贏淵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嫪毐?那個亂臣賊子?你竟然爲了他,要刺殺朕?”
“他不是亂臣賊子!”趙姬激動地說道,“他是我的愛人,是我的全部!”
“你住口!”贏淵怒吼道,“你竟然爲了一個男人,要刺殺朕?你對得起朕嗎?你對得起大秦的江山社稷嗎?”
趙姬冷笑一聲:“江山社稷?你以爲我還在乎這些嗎?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有嫪毐了!”
“你……”贏淵氣得渾身發抖,“你真是無可救藥!”
他轉身離去,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趙姬頹然地坐在地上,眼中充滿了絕望。
她知道,自己已經完了。
……
咸陽宮,御書房。
贏淵坐在龍椅上,看着手中的奏摺,眉頭緊鎖。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好了。
自從趙姬刺殺他之後,他就一直心神不寧。
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他不想殺趙姬,畢竟她是他的母親。
可是,他又不能放過她。
如果他放過趙姬,那麼他就無法向天下人交代。
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這時,蓋聶走了進來。
“陛下。”蓋聶行禮道。
“蓋先生,你來了。”贏淵說道,“朕正有事要問你。”
“陛下請講。”蓋聶說道。
“蓋先生,你覺得朕該如何處置趙姬?”贏淵問道。
蓋聶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陛下,臣以爲,此事應該從輕發落。”
“從輕發落?”贏淵皺了皺眉,“蓋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陛下,趙姬畢竟是您的母親。”蓋聶說道,“而且,她刺殺您,也是因爲嫪毐。如果陛下殺了她,恐怕會引起天下人的非議。”
贏淵沉默了。
蓋聶的話,讓他陷入了沉思。
他確實不想殺趙姬,可是,他又不能放過她。
他該怎麼辦?
這時,李斯走了進來。
“陛下。”李斯行禮道。
“李斯,你來了。”贏淵說道,“朕正有事要問你。”
“陛下請講。”李斯說道。
“李斯,你覺得朕該如何處置趙姬?”贏淵問道。
李斯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陛下,臣以爲,此事應該從重發落。”
“從重發落?”贏淵皺了皺眉,“李斯,你這是什麼意思?”
“陛下,趙姬刺殺您,是大逆不道之罪。”李斯說道,“如果陛下放過她,那麼就無法向天下人交代。”
贏淵沉默了。
李斯的話,讓他陷入了更深的沉思。
他該怎麼辦?
他究竟該如何處置趙姬?
蓋聶主張從輕發落,而李斯則堅持從重發落,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見讓贏淵更加煩躁。他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退下,獨自一人在御書房裏踱步。趙姬是他的生母,這一點讓他難以割捨,但她是行刺的罪人,更是嫪毐叛亂的源頭,這一點又讓他無法容忍。
贏淵猛地停下腳步,眼中寒光一閃:“來人!”
兩名禁衛軍應聲而入,單膝跪地:“陛下有何吩咐?”
“傳朕旨意,將太后…趙姬,幽禁雍城,無詔不得出!”贏淵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他知道,這是他目前能做出的最好的選擇,既保全了趙姬的性命,也維護了大秦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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