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走,去紫蘭軒喝花酒!
面對韓非的認錯,東君焱微微欠了欠身道:“九公子卻是認錯了。林”
“我並不是長安君的夫人,乃是陰陽家的東君。
東君焱的話讓韓非有些尷尬,他連忙說道:“......真是抱歉,是在下孟浪了。”
說完,韓非連連拱手。
實在是這位氣質高貴,姿容猶如天上神女一般的東君,帶給他莫名的壓迫感。
東君焱微微搖頭,嘴角淺笑道:“.無妨,不知者不怪,九公子不愧是小聖賢莊荀卿高徒,到是頗有君子-之風。”
東君焱的話讓韓非一陣心虛,儒家高徒什麼的他自己知道自己不配,他根本就是一個法家之人,完全沒有一丁點儒家的-樣
子。
“在這門口也是站的夠久了,我們不如先進屋聊。”
韓非連忙做了個‘請的手勢邀請着嬴未幾人走入這間府邸。
這間府邸雖然過去無人住,但是裏面很是乾淨,應該是屬於韓國王室資產,或許在未來誰立下功勞用來賞賜的。
不過隨着贏未這位秦國長安君的到來,這裏也就暫時留給嬴未住了。
走到了府邸大堂,爲首的那位千夫長給韓非行了個禮,道了聲罪,就是帶着自己的手下士兵,仔仔細細的將整個府邸檢查
了一遍。
對於對方的行爲韓非自然不會生氣,反而認爲這樣也好。
畢竟嬴未的身份過於特殊,如果他在這裏出了事,他這位韓國九公子會壓力巨大,整個韓國都會壓力巨大。
而來到府邸大堂後,驚鯢也是摘下了自己臉上戴着面具,露出那一張閉月羞花,又冷豔絕美的容顏。
韓非見到驚鯢後疑惑不解,他當然是認識驚鯢的,但那時的驚鯢不是嬴未的姬妾嗎?
爲什麼這突然變成嬴未的護衛了?
雖然不解,但韓非暫時也沒有去問,這裏人太多,真想問還是私下裏再去問贏未就是。
他客客氣氣的行了個禮道:“虞姑娘,我們也是數月不見了。”
驚鯢很是冷淡的對着韓非點了下頭,一句話都不說。
她自從恢復了自己驚鯢的身份後,那份溫柔本就只留給贏未一人,在外人面前時,她依然是那個很少說話,只爲殺人而生
的天字一等殺手。
見到驚鯢不理自己,韓非無奈一笑,心下也是嘀咕,明明在小聖賢莊時,這位虞姑娘還對自己客客氣氣,說話溫溫和和。
這怎麼在一見,簡直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這氣質變化也太大了。
韓非讓自己忘記這被無視的鬱悶,對着贏未說道:“.........師弟今日就在此住下,明日在與我一起去宮中見我父王。”
來到了韓國,既然是作爲使者而來,自然要去見一見韓王。
哪怕嬴未想的是滅了人家的國家,對那位韓王也是不屑一顧,但基本的禮儀還是要有的。
畢竟韓王現在依然是諸侯之一,怎麼也得先禮後兵。
“可,就照師兄的意思去做就是。”
贏未點了點頭,認可了韓非的想法。
韓非這時又試探的問道:“師弟此來韓國到底是爲何?”
對於贏未來韓國的目的,韓非也是有些迷惑。
贏未這時將自己隨身攜帶的木盒捧起,認真的道:“.........數月前小聖賢莊一別,師兄將此物借我,助我渡過難關。”
“此次來韓國,我正是將此物交還。
那盒子裏的正是韓非的逆鱗劍。
韓非接過了盒子,灑然笑道:“師弟能度過難關那是最好不過。”
贏未當時使用過一次逆鱗劍,韓非是知道的。
一旁的驚鯢下意識的低下頭,所謂的渡過難關,不就是說的她嘛。
那把劍的確幫了贏未大忙,幫嬴未把她給擒住了。
但是韓非可不信贏未只是爲了還劍而來韓國,他隱隱間覺得贏未有特殊目的。
只是任由他想破腦袋,也猜不出來。
看出來韓非的迷惑,贏未就是笑道:“」
..師兄不必煩惱,有什麼事等明天去了王宮中,不就都知道了。”
韓非一想也是,就不在這方面在思考。
他笑着說道:“我知師弟你來韓國應該沒帶太多下人,我讓宮中派來了一些宮女,供師弟在新鄭時驅使。”
韓非話音剛落,贏未還沒出言,東君焱就是道:“九公子不必多此一舉,這些伺候人的事,就讓少司命她們兩人去做就
行。
這時候的東君焱已經進入了自己的身份,既然是要保護贏未周全,那理所當然不能讓太多外人在這裏。
“少司命?”
韓非下意識的往那對雙胞胎少女望去,這時候的黑白少司命都是低垂着頭,一雙稚嫩嬌美的容顏沒有任何的表情。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贏未也是和東君想法一樣,那些侍女絕對有一些是會探聽情報的,這有外人在時,終歸有些話說起來不方便。
他點頭同意了東君的話語,說道:“......焱說的是,多謝師兄的關照,不過我這裏確實不需要那麼多的侍女。”
雖說在這個先秦時期已經有十幾年時間,贏未也適應了被人照顧的生活。
但他作爲現代人的意識也沒徹底改變,有人照顧固然好,沒人照顧他也照樣活的自在。
見到嬴未這樣說,韓非也明白是嬴贏未不想這裏有外人,所以也沒堅持,而是應了下來。
黑白少司命姐妹不着痕跡的對視了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苦笑。
她們好歹也是少司命啊,是陰陽家五大長老之一,在陰陽家也是被衆多弟子尊敬伺候的那一個。
這怎麼到了這裏,自己反而變成了伺候人的侍女了?
不過好吧,這既然是東君大人與君上的要求,她們也只能認了。
或許在面對月神時,這對姐妹花還敢和其頂撞幾句,據理力爭。
但是在東君面前,她們是真的一句話多餘的話都不敢說,整個陰陽家除了東皇太一外,所有的人都對東君焱非常的敬畏。
那除了東君過於天才,年紀輕輕就達到了陰陽術最高境界,更是幾乎掌握了陰陽家所有的奇門術法,是僅次於東皇太一的
存在外。
還有就是東君給陰陽家內部的印象就是冷酷無情,絕對和溫柔兩字一點都不沾邊,甚至可用心狠手辣來形容。
否則月神爲什麼心中嫉妒,但是表面上對自己的師姐那是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
這時,那帶隊的千夫長回來,在贏未面前彎腰行禮道:“君上,這裏已經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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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未點了點頭,對他道:“.關於護衛的倒班問題,還有我出行的隨從問題,這些由你來安排。”
“喏!
千夫長再行一禮,退了下去,開始自己的安排。
能在秦軍中混到千夫長的位置,那已經是不小的官了,足以在一場戰爭之中決定一些自己戰地的事情。
指揮百人對他而言非常簡單。
這人是政哥的嫡系,政哥本就喜歡提拔年輕將領,哪怕一直無權,但好歹是秦王,還是培養了一些人的。
這些年輕人暫時沒有機會,等到扳倒了呂不韋,就能直接進入護衛咸陽的中央禁軍中,發揮自己的能力。
這次出行,政哥可謂是對贏未的安全操碎了心,呂不韋的人他絕對不敢信任,哪怕是王家、蒙家的人,他暫時都不敢全信。
這些護衛的成員,都是政哥親自挑選出來的。
韓非有些急不可耐,在將安排贏未的事辦好後,他就是用眼神示意贏未,那意思再簡單不過,就是‘喝花酒去啊!
如果東君焱是贏未的夫人,他可能還會矜持一點,但既然知道了東君和贏未沒什麼親密關係,他也就膽子大了。
但贏未卻是面無表情,彷彿看不懂韓非的意圖一樣。
韓非心中着急,開始懷疑難道是數月不見,兩人的默契沒了?
不過在看到贏未那眼角餘光的意味後,韓非突然就懂了。
不是我們默契沒了,是這混蛋等我先出聲呢!
他這人是想把髒水都潑我身上!
韓非無奈,只能當惡人道:“師弟剛到新鄭,對這裏還不熟悉,就讓師兄做個東,帶師弟在這裏轉一轉如何?”
贏未假裝正經道:“......此時天色已晚,要不我們改天再約?”
韓非暗罵一聲,繼續道:“師弟此言差矣,現在這時辰,正是尋歡.正是賞我新鄭特殊美景的時候。”
“而且師弟明日還要見我父王,有一些事我也要吩咐一下。
不是韓非多麼的期待去女閭,而是贏未答應他的好酒,這還沒給他呢!
那些好酒自然得去風花雪月的地方享受。
紫蘭軒可沒有不許外帶酒水的規矩!
嬴未思索了一下,起身道:“師兄盛情難卻,我也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同時,他看向東君道:“......這裏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要成爲我們的居住地,焱不如就在這裏候着如何?”
贏未意思很簡單,你就別跟來了,我去女閭你也去嗎?你就在家守着,不要被人偷了家。
東君有些猶豫,她覺得應該貼身保護嬴未纔對,但嬴未要去的地,她確實有些不方便。
這時,蓋聶上前一步道:“.君上我會貼身跟隨,東君閣下不必擔心。
蓋聶正人君子,我只是去找小莊,不是爲了逛女閭!
驚鯢一言不發的站起身,她才無所謂去哪,夫君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
見到驚鯢和蓋聶跟隨,東君稍稍放心,她想了想後說道:“少司命,你們也跟着君上,供其差遣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黑白少司命欲哭無淚,東君大人您不想去那煙柳之地,把我們叫去是吧?
但兩人不敢怠慢,垂首道:“.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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