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就陪他玩玩 作者:未知 “塗穎!”妹妹喫驚的叫出聲,隨即氣怒道:“這個騷貨,又來勾引Hugo!”說着,就解開了安全帶要衝下車,他一把將她拉住,“他們走了。” 他頭往他妹夫正朝車庫外駛的車偏了下。妹妹一看,立刻重新坐好,“跟着他們。” 他沒有一分猶豫,馬上調頭。他也想知道女人爲何會和他妹夫在一起,同時也肯定了剛纔女人就是來找樓少棠的。儘管之前已是猜到,可他內心還是起了不快,還有酸澀的感覺。 原來女人是和他妹夫一起喫午餐,去的還是他的餐廳。看來女人很鍾愛這裏,這讓他陰鬱的心情稍稍好了那麼些。 爲了不讓女人看見他和妹妹在一起,他自己從後門進去。瞭解妹妹的脾氣,他下車前半囑咐半警告的讓她不準再和女人起衝突。他妹妹雖早已惱怒萬分,卻是不敢有違他的話。 進到餐廳,遠遠看見女人已和他妹夫坐定在一張餐桌旁,兩人不知交談着什麼,妹夫眉頭緊蹙,滿面疑惑重重。女人臉色很不好,情緒看上去也有些低落。 看見妹妹朝他們那桌走去,他也進到離他們最近的一間包廂,將門微微打開,保證自己能清楚看見他們,並聽見他們說的話,而他們卻看不見他。 他妹妹上來就是一聲“大嫂”,讓女人和他妹夫同時一愣,他心也凜了下。幸好女人沒有心生狐疑,而是不搭腔,輕蔑的勾了勾脣。他妹夫很快意識到他妹妹又跟蹤了自己,當下惱怒。 妹妹高傲氣焰瞬熄,對男人的態度變得放軟討好的,他看在眼裏很是氣憤,不僅爲妹妹的見了棺材還不掉淚,也爲男人對妹妹如此兇惡的態度。 其實那天踹男人的那腳也有一部分是爲妹妹。早知道,應該再踹狠一點的,直接踹廢他。 他陰鷙的眼眸盯視着男人,內心暗想。 因爲男人換坐到了女人身旁,他妹妹覺得了失了面子,氣怒不已,對男人說出了女人在和他同居的事。 他一聽,又氣又沒轍。他這個妹妹就是這樣容易衝動,口無遮攔,不過好在還沒有昏頭,說出他的身份。 女人和他妹夫卻是十分喫驚,雙雙盯着他妹妹看,他妹夫隨即就看向女人,難以置信的問她是不是真的。女人很難堪,臉脹得通紅,一語不發。 女人的表情明顯就是默認了,他妹夫滿面震驚。下一刻,當聽見他妹夫問女人,與樓少棠離婚是否因爲他,他愕然不已。 塗穎已和樓少棠離婚了? 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聽女人對他妹夫說以後再向他解釋,一瞬間他恍然,女人剛纔找樓少棠應是去籤離婚協議的。 他沒有想到這件事會這樣迅速的解決了,情緒由錯愕一下變得激動,就在這時,女人質疑起他妹妹爲何會知道他們同居的事。 因女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的美好形象被毀,他妹妹高興的有些得意忘形了,說自己還知道很多女人的事。 聽她就快要對女人說出他的身份,他一驚,立即擒起旁邊花架上花盆裏的一顆雨花石,朝妹妹面前的玻璃杯飛去。玻璃杯被擊中,摔碎到地上。 桌前的3人全都被驚着,妹妹更是驚得捂住耳朵,臉色煞白。女人很快反應過來,朝他這邊看來,但他及時關上了門,女人沒有看見他。 片刻,他再打開門,只見女人正虛眯起眼,疑心的在他妹妹臉上逡巡,然後問她:“你認識Franco?” 女人口氣不是很確定。 很清楚剛纔是他在給自己警告,他妹妹識相了,對女人裝傻,反問誰是Franco,女人沒解釋,又問她是如何知道她與他同居的事,妹妹撒了個謊,女人信了。 之後,因爲手鐲的事,他妹妹與他妹夫又吵起來,男人憤然離開,他妹妹緊追其後,剛還吵鬧的餐桌剎時只剩女人一人。 女人全然沒有胃口的樣子,看着桌上沒有動過一筷子的菜,重重吐了口氣,隨即也買單走了。 他不知道女人要去哪裏,但他不再擔心,女人現在與樓少棠已劃清界限,從今以後,她就能一心一意在他身邊,就算現在還沒有愛上他,只要相處久了,她感受到他對她的愛,她就會愛上他的。他篤信不疑。 離開餐廳他回了別墅,之前他又從荷蘭訂了一批鬱金香,已經到了,他要把它們栽種到花園裏。別墅以後就是他和女人的家,他要把這個家打造成女人最喜歡的樣子。 一整個下午,他都在花園裏栽種鬱金香,女人回來的時候他剛把最後一株栽進泥土,女人詫異他怎會種鬱金香,他嘴角勾起抹悅笑,說因爲她喜歡,女人又是一詫,問他怎會知道。他挑眉,不無得意的說,她的一切他都知道。 女人看着他,表情令他有點猜不透她的心思,不過他不在意,招呼女人進屋喫飯。 女人反感被他攬着肩膀,扭動肩膀要掙脫,卻是被他攬得更牢,還把她往懷裏緊。 她是他的,他不會讓她逃。 進到餐廳,見到滿桌子的菜,女人微微一愣,有些不相信這些菜都是他做的。 可事實,真的就是他做的。 早在2年前,爲女人學習中文和書法的時候,他就一併學習烹飪女人愛喫的菜,做別的菜他不怎麼拿手,但女人愛喫的這幾道,他做的水準已是達到廚師級。2年裏,他無數次遐想有天能爲女人露這一手,現在終於實現。 女人明明眼裏閃爍的是讚許的光,但表情卻是一慣對他的冰冷,還冷聲冷氣的說他做的太多了。 他滿不在乎的笑起來,心裏起了甜意。女人對他的付出終於不再無動於衷。 把飯和湯都盛給女人後,他坐到她對面的位子上,問女人明天有什麼安排,女人立即提起防備的擡眼看他,問他什麼事。 內心剛起的甜蜜感覺立時就被蒙上一層苦澀,她是以爲他又要給她下什麼套嗎? 他自嘲的笑了笑,“帶你去個地方。” 女人仍不放鬆警惕,問他去哪兒,他說保密。他要給她驚喜。 “我沒時間。” 女人拒絕的無情又徹底,他笑容不禁一凝,頂了頂口腔,又笑起來,“不會耽誤你很久。”他仍堅持要帶她去。 “明天再說吧。” 女人搪塞的很明顯,可他裝不知,說OK。 以爲能愉快的與女人喫完這頓飯,可是沒想到,一通電話將這美好的願望打破了。 看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他燦笑的臉一下陰沉。來電人不是別人,正是樓少棠。 男人約他出去見面,說要跟他談談生意上的事。他內心冷笑,自那日在餐廳與男人正式宣戰,男人就斷了所有與他合作的項目。由於是男人毀約,男人損失巨大,可即使如此,男人眼都不眨一下,與他決裂的決心堅硬如鐵。現在,卻又反過頭再要和他談生意,這既不符合邏輯,更不符合男人的風格。 但他沒有拒絕,答應了,他要看看男人在打什麼算盤,想玩什麼花樣。反正最近他正閒的慌,如果男人想玩,他就陪他玩玩。 和女人說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女人沒有詢問,點了下頭就繼續喫飯。他內心微微一澀,女人對他的事向來漠不關心,可能除了名字,她對他一無所知,也沒有任何興趣知道。 不過他很快釋然,現在他們在一起了,以後慢慢相處,她自然就會深入瞭解他了。他對他們的未來充滿希望。 男人邀約的地點還是上次那家雪茄吧,這次他沒有遲到,男人也還是比他早到了,仍坐在上次那張桌旁,桌上同樣放着瓶威士忌和2杯酒。 一坐到男人對面,男人就向他遞來一根雪茄。 他看眼,沒有接,脣瓣冷笑的一勾,“我從不抽這些,你忘了?” 因爲自己制du販du,他不碰一切菸草製品。一來是心理因素,他對這些東西強烈抗拒,二來是怕仇家會通過這些東西向他下手。他非常清楚,一旦不小心被沾染上,那就是萬劫不復。 他不認爲男人會忘,但爲何明知故犯,他猜不透,也沒興趣猜。 男人挑動下眉梢,似是纔想起來的,收回手,把雪茄叼到自己嘴上,點燃。 他緊盯着他。男人面色淡然,看不出什麼情緒,漫不經心而用力的從口中吐出一團白霧。 看男人在品味留在口腔裏的雪茄餘香,沒有要說話的樣子,他沒耐心陪他耗,率先開口,“你說跟我談生意,什麼生意?” “聽說最近你有批軍夥要出。”男人睇着他,聲線比臉還要冷淡。 他心一凜,“你怎麼知道?”馬上意識到,“你派人查我,還是跟蹤我了?” 男人薄脣若無似無的一勾,“這你別管。我還聽說,你遇到了點麻煩。” 他抿脣不語。確實,如男人所言,現在國際刑警盯的很緊,那批軍夥很難出。正是這個原因,那幫南美人才會把這個燙手山芋丟給他,若不是爲了“地獄天使”他不會甩那幫南美人,在這個嚴峻時期淌這灘渾水。 “說吧,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