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開路
“嚴四海,給我開出一條路來?”
對於攻城的事宜,嚴寒山自然不會親自去指揮,所以擔子,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嚴池的身上。
見對方那迅猛異常的攻擊,嚴池也被激起了怒氣,這些人非但納城投降,反而還敢奮死抵抗,這着實是使嚴池意外萬分。
而被嚴池點叫了出來的嚴四海,此時也是一臉的怒意。
嚴四海中年模樣,身材冗長,但是面白無鬚,潔淨不已。
其穿着一身藏藍色的長袍,這嚴冬臘月裏,嚴四海竟然還手持着一柄竹扇。
一萬名修士,其實並沒有如同現象的那麼多,拿來舉例子,也只不過是一個學校的人罷了。
故此在這萬丈高牆面前,他們就顯得渺小不已。
所以一時間竟真的就被這炮彈堵動彈不得了。
而且這些炮彈,也不是一般的炮彈,它們都是被專門加強過了的,每一發的威力,都不可小覷。
就算是將其與常規的核武器相比,威力也差不多了,但好處是它沒有核武器獨有的那種輻射。
就是因爲炮彈有這種威力,所以纔有可能擋住這羣人的攻擊。
但對於那成羣集束的炮彈,它們爆炸所產生的餘波,南離都沒本事硬抗下來,故此纔會退縮進了屏障之上。
這屏障的威能在這個時候也得到了很好的檢驗,因爲但凡其堅硬程度有一點不達標,這麼近的距離,城外的人且不論,城上的人,首先就會被震死在這裏。
而現在這局勢也沒有好上多少,嚴寒山這一夥人,離城牆不足千米,而這每一個炮彈所打下來的基坑,都已遠超千米之遙了,但是由於雲夢澤的那一幫修士將這些炮彈的威力給攔截了下來。
所以就導致這導彈的威力限制在了這護城陣法和雲夢澤修士之間。
恐怖和密集的導彈,就使得這片區域成了一片不可逾越的雷池一般。
由於導彈的威力太過於強橫,這就炸得城池的地基都已經顯露了出來。
不過由於屏障的保護,這攻擊終究還是沒有傷到這城池的根本。
其實按理而言,這城池寬闊無比,他們大可以分散人羣,換個位置進攻,這雲夢澤的修士,每一個都是強大的存在,所以說這炮彈的攻擊分散下來,根本就不可能攔住他們。
但是嚴寒山卻不可能允許他們這麼做,畢竟這一次是這些修士的首站,如果首站都以這麼狼狽的面目收場,那之後無疑就會動搖他們的信心。
所以他們今天要做的就是從正面突破這層界限,任你千丈城,憑你萬戶人,我今日都要一併摧之。就是因爲他們姓嚴,所以他們都有着這種自信和信念。
嚴四海被叫了出來,他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從那不斷下落的炮彈雷池中打下一條通道來。
從他一步踏出人羣后,無數密集的炸彈,就向着他撲面而來。
嚴四海神情冷峻,手中竹扇搖搖一指。
“乾法,定!”
他的這門功法和珍珠之前所使用的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但他的實力和層次,卻遠不是那珍珠能夠比擬的。
由於南離一直都死命的注視着雲夢澤這邊修士的動靜,故此看到嚴四海走出後,他也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雖說他並不知道這嚴四海打算做什麼,可是危機感卻油然而生了起來。
這城牆上的所有人,大部分都已經各司其職履行起了自己的義務,但仍是有一小部分人卻依舊停留在原地,自斟自飲着。
南離將頭扭了過去,看着一名不過十五六歲的孩童。
他伸了伸手,將那孩童召了過去。
見這南離叫自己,那孩童的眼中瞬間綻放出來一層明亮的光。
“城主,您叫我?”
“嗯,陸遠水看見那個人沒?”
南離笑着說道,並且伸手指向了嚴四海。
陸遠水順着南離的手指望去,一眼就看出了那嚴四海的詭異之處,因爲就是算是無數的炮彈筆直的奔着嚴四海而去,可嚴四海也依舊能夠輕而易舉的躲過。
雖說像他這麼強大的修士,理應有這個本事,但也絕不會這麼從容,那種感覺怎麼說呢?
就好像是他能看穿這導彈運行的軌跡一般。
但這種事情,從理論上來說是絕無僅有的,畢竟這些炮彈出膛的速度,根本就不是人類能夠輕易達到的,所以也不可能有看出來這麼一說。
而這嚴四海一邊躲避炮彈,一邊卻在不斷的逼近這城池,因爲想要開拓出一條道路來,那麼就只能是將那不斷噴吐的炸彈的炮管毀滅,否則就根本沒有辦法阻止。
畢竟他們這炮彈看上去就如同是不要錢一樣,所以根本不敢奢望他們能夠用完,所以就只能寄希望於嚴四海了,但是他想要毀滅那些炮管這也不容易。
畢竟從遠方發起攻擊,還是會被那些炮彈給攔截下來的,所以只能逼近毀滅。
他之所以能夠躲避這些炮彈,根本不是因爲他能看穿這些炮彈的軌跡而是以爲他通過功法使得自己身邊已經形成了一個磁場領域。
這磁場領域範圍極小,只能包裹到離他身邊不足半米不到的位置。
在這磁場領域內,一旦有炮彈飛進來,就會在那磁場的引力的拉扯下,速度變慢不已。
所以嚴四海才得以從其夾縫中逃脫。
但是又因爲他領域的氛圍極小無比,所以自然是不可能包裹旁人,而且這炮彈,一旦通過這領域後,其速度也會立即恢復至原來的狀態,所以也不會有人看出這炮彈的速度被放慢了。
在不瞭解情況的外人看來,這嚴四海可不就是在從容的躲閃着這些炮彈,但就算是炮彈的速度被放慢了,嚴四海想要前進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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