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積蓄的意全書終
雖然兩位攻君臉上是同樣的不爽,但心中卻又是無可奈何的絕對妥協,事實上根據這兩個人從前的所作所爲,丁翔和招袂沒有打翻身仗就已經很給他們面子了。丁翔是李梓封拿着骨灰盒裏的手稿去找招袂那裏軟磨硬泡地“搶”
回來的。在知道丁翔根本沒有罹患癌症之後,李梓封就開始稱呼愛人爲“小騙子”自己一直以爲他還是多年前的那個簡單清純的畢業生,沒想到自己就被這“畢業生”狠狠地擺了一道,飽嘗了三年的艱辛。
“小騙子,你要如何補償我?”好不容易等到了夜晚,目送着眼中同樣充滿了不悅的君凌架着招袂消失在紅地毯的那一頭,李梓封大臂一揮攬起愛人的細腰就朝客房的臥室走去。
“補償?這三年是你補償我那三年的份!”掙脫愛人不曾間斷的熱吻,丁翔反脣相譏,這六年的時間讓他變得外向了些,且不再被動。或許是知道李梓封一直有愧於心,所以他也很樂於佔據某些情況下的上風,給予愛人不小的打擊。
“我是說這幾天的補償…你老是和招袂在一起。”話說到一半,低頭再度含住愛人的脣,捲住舌,輕輕地吸吮,動作緩慢而輕柔。而手上的也不停動作着,褪下本就單薄的衣裳,兩人倒在柔軟的大牀上,陷入綠色枝蔓玫瑰色碎花的被單中。
“吶…有些事,我一直不明白…”鬆開愛人的耳垂,李梓封用低沉的聲音撩撥着丁翔。一隻手還上下摸索着那具光滑的肌膚。尋找着敏感的部分。在聽見身下人傳來語焉不詳的低低呻吟後又繼續說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騙我的?”
面對這李梓封的“逼供”丁翔不以爲意地撇過臉,卻被強制地扭過來,一個更加持久的吻之後,胸前突然傳來異樣的麻癢,低頭去看,竟然是李梓封繼而含住了他紅潤的茱萸,壞心地舔吮啃吸。
“…老實交待!”繁忙之餘,依舊不忘逼供的詢問,丁翔被李梓封這種審訊的方式逼得走投無路,小幅度地搖晃着身體。
“…從你帶我回來…的時候…開始…”對於丁翔的乖乖妥協顯得十分滿意。李梓封決定乘勝追擊:“那個寫信給我說你在海邊的人…就是招袂吧…怪不得你要等到招袂來的時候才吐血…是怕一個人騙不了我吧…小騙子!”
似乎是爲了表達自己被騙之後的“憤慨”李梓封重重地啃了一下丁翔的左胸,換來陣拼命壓抑了的驚呼。“呼…我得等招袂讓君凌和那些醫生打過招呼了…才能…”一句話拆成了三句卻還是沒有來得及說完,感覺到李梓封亢奮的慾望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上下摩擦着,丁翔知道這場審問的結果只可能是一個。
“醫生?…哦,還有他們…和君凌又有什麼關係?”聽見了敏感的名字,李梓封皺眉。看來他要這次要打擊報復的人的範圍比想象中的要多得多…“那些醫生曾經爲父親診療過,是招袂逼着君凌叫他們來給我圓謊的…不要…”
一邊回答,丁翔感覺到李梓封的心情再度舒展開來,又是一陣吮吻,在似乎是無邊無際的窒息後,他感覺到了那股讓身心都爲之溶化的熱度。
“事到如今,寶貝…你就乖乖地接受愛的懲罰吧…”雖然和自己事後猜想的有參與人數上的差異,但是大部分還是在意料之中。
騙局從招袂寄照片開始,然後是丁翔的佯裝吐血,入院,在醫生的同謀下宣告絕症,然後就是報復的高潮,逃亡…裝死,等待將一切都清零的那一天。
李梓封決定要小小地報復一下,或者說是收取心靈損失,他愈發激烈地撞擊着愛人的身體,在小心翼翼不傷害到他的前提下變換了好幾次體位,發泄着這三年來積蓄的愛意。
同時將丁翔口中流瀉出的每一縷呻吟都牢牢地印在心中。至於君凌和招袂,這個仇就暫時記下了。等到天亮了在從長計議吧…還有,自己是不是可以考慮扮一個怨婦,要知道…這以爲永失所愛的三年對於自己來說簡直無異於阿鼻地獄。
世界上任何一把刀子都不可能在他的心頭劃出更深的痕跡。(全書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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