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27米:盛綰綰,這是你對我的反擊嗎?

作者:未知
陸笙兒往後面退着,一張臉撇到了一邊,冷冷的道,“我就算只能每天做羣演,也不會讓你幫我,薄錦墨,你一天跟她有關係,就一天不要插手我的事情。” 他手指間的煙已經燃了將近一半,低眸淡淡的看着她,沉靜了幾秒鐘後,方笑了笑,“我跟她有關係,就不能插手你的事情?你是不是忘記了跟她有仇的是我,不是你,至於要不要插手你的事情,” 男人乾淨而涼漠的嗓音微微的頓了頓,又抽了一口煙,然後纔跟吐出的煙霧道,淡淡的陳述,“那也不是你能決定的。” 陸笙兒深吸了一口氣,也知道他的形式作風,不管他在哪裏她在哪裏,她的事情,他都不會不管。 “我不管你想怎麼插手,總之如果你要讓換掉梁越才能讓我在這個劇組待下去的話,我寧願自己退出,他也是無辜的,我跟他什麼都沒有,如果你這麼做,跟他那個女朋友有什麼區別?” 男人眉眼斯文甚至顯得有些儒雅,但是也絲毫抵禦不了他骨子裏的冷漠,“無辜的人那麼多,他不過是其中一個,況且他的無辜是你認爲的。” 陸笙兒受不了他這副事不關己的態度,通紅着一雙眼睛衝他的吼,“薄錦墨,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明明就是那個女人,明明就是盛綰綰,你到底爲什麼要朝無辜的人下手?” 男人顯然不想再跟她爭辯下去,眉眼間籠罩着一層淡淡的疲倦,態度卻依然,“除非你不想再繼續混下去,否則不用跟我爭,這件事我會派人處理,你專心拍戲。” “我也說了不需要你再插手!!!“ 英俊的男人吞雲吐霧,眯着眼睛淡淡嗤笑,“你知道她爲什麼要拍那樣一張照片給你?” “爲什麼?”陸笙兒從來沒有這麼清晰的覺得這個男人的淡漠有多殘忍,才能輕描淡寫的提起那張照片,捏緊了拳頭,“還能爲什麼?她終於得到你了,不應該第一時間向我炫耀嗎?” “是因爲她瞭解你的性格,算準你知道收到照片後就是這副態度,不肯再接受我幫忙,”眼眸最深處掠過暗茫,不過一閃即逝,繼續淡聲道,“如果我不幫你,就只有南城會幫忙,到時候大概就真的如她所願了。夥” 陸笙兒想也不想,看着他自嘲的輕笑,“你可以,難道我不可以嗎?” 半響,男人手指彈了彈菸灰,然後還是把菸頭直接掐滅了,才淡淡的道,“你走的時候我就說了,如果你覺得可以,那就可以。” 陸笙兒一震,呆呆的道,“你早就想好了……如果我選擇了走,你就要背棄我們之間的承諾?” 這是她的選擇。 所以有他的選擇。 ………… 薄錦墨是第二天晚上凌晨過後的深夜回來的,四周都是萬籟俱寂。 打開玄關的燈,男人附身換鞋,低頭瞥了眼鞋架。 行李箱順手放在一邊,穿好鞋子便直接朝臥室走去。 他沒開燈,藉着窗外的月光和客廳透進來的微弱的燈光,看清了牀褥上那凸起女人的身體。 長髮鋪散,手臂枕着自己的臉,睡得安靜,空氣裏都是她均勻的呼吸聲,甚至處處都是屬於她的氣息,縈繞在四周。 無端緊繃的神經逐漸鬆弛了下來。 盛綰綰還是頭一次既不是睡在盛家,身邊也沒那男人抱着她,以前薄錦墨回來的晚但也不會超過十二點,這張牀也睡了好一陣不至於睡不着,但的確也睡得不是很踏實,所以一下子被身上還纏繞着夜晚的冷意的男人一把抱住時,直接被嚇醒了,尖叫—— “啊……” 她剛剛睜眼,眼前又是一片黑暗,遙遠而熟悉的恐懼如巨石落下,死命的推搡着那禁錮着自己的手臂,整個人如降冰窖,卻怎麼都沒辦法掙脫出來,甚至因爲她的大幅度的動作被抱得更緊了。 “盛綰綰。”?直到熟悉的低沉而壓抑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才如呆住了一般,沒動了。 手指攥着他的衣服,大口的喘着氣,眼神在黑中仍顯得呆滯,“開燈。” 滿室的燈光灑了下來,沒有適應光線的眼睛下意識的眨了眨,她好半響纔看清楚眼前男人的模樣,又重又急的呼吸已經平復了下來。 她鬆開了攥着他衣服的手指,往後面退了點距離。 長髮垂下,盛綰綰摸着眉心,臉色有些冷淡,“你回來不會提前跟我說一聲麼,大半夜的想嚇死人?” 薄錦墨深沉的眸淡淡的看着她有些蒼白的臉頰和還殘留着顫意的睫毛,低聲淡淡的說了句抱歉,然後直接轉身走出了臥室。 盛綰綰沒有管她,屈膝抱着自己的腦袋,平復方纔的恐懼。 沒一會兒,男人又進來了,手裏拿着水杯遞到了她的面前,“喝點水。” 她沒看他,接過杯子捧着溫熱的杯壁,慢慢的喝着。 薄錦墨一直站在牀邊,修長的身影籠罩着她的視線。 白皙纖細的手指握着透明的玻璃杯,喝了半杯溫水明顯她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她擡起頭看着襯衫有些微微褶皺的男人,開口,“回來的比我預料中的早,看來陸小姐又無情的拒絕了你。” 大約是深夜被鬧醒,她的嗓音有些沙啞。 男人西褲筆直,和目光如出一轍,“你想談論這個?” 盛綰綰盯着他的臉,“展湛是不是你傷的?” 薄錦墨看了她一眼,直接轉身離開,心平氣和的道,“我洗澡,你睡覺。” 女人的身影還是在他背後響起,“是就一個字,不是就兩個字,薄錦墨,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那道筆直的身影到底還是頓住了身形。 薄錦墨看了眼不遠處玻璃上倒映着的身影,他的和她的,在這麼深的夜裏印在什麼,的確就像是最普通的一對夫妻。 他轉過身,重新走回牀邊,俯下身,手落在她的身側,菲薄的脣角挑起些弧度,深墨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盛綰綰,這是你對我的反擊嗎,”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俊美的臉是笑着的,只是顯得過於的淺薄和涼漠,嗓音也是似笑非笑,“想向我宣告,那個跟了你半年的保鏢在你心裏,已經比我重要了?” “你這麼覺得嗎?” 手指捏上她的下顎,聲音極低極沉,“我覺得你事事在找我的不如意,笙兒那點事情不是你搗騰出來的麼,你是想看着我會不會對她置之不理?”脣側勾了下,“這種無聊的事情不像是你的手筆,那你是想怎麼樣呢,想向你的心證明一下,你可以再偏向那個整天跟着你唯你的命令是從的男人那邊一點?” 盛綰綰擡眸看着他清俊斯文的眉眼,笑了笑,“你這股諷刺我的勁兒是從哪裏來的?” 男人厚實的手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淡漠的嘲弄綿長的遍佈着他的眉目,“你的感情未免太過廉價,綰綰。” 她眼神微微一變,下巴擡起了下,一字一頓的道,“廉價還是不廉價,薄錦墨,全世界就只有你最沒有資格評價。” 掐着她下顎的手指驟然一緊,連着他的眼神都森冷了下去,低頭更加貼近了她,“我沒資格?”喑啞的嗓音敲打着她的耳骨,“你是不是忘了,他現在做的事情,我做了十年以上。” 盛綰綰瞳眸一震,連被他環繞着的身體都跟着僵硬了。 薄錦墨起了身,氣息驀然的抽離。 等男人洗完澡回來,她還是維持着原本的姿勢在牀上坐着。 他披着浴袍回到牀上,直接關上了燈,躺下的時候順勢摟住她的腰帶着她的身子躺下,又一併摟在了懷裏。 她沒有拒絕,只是背對着他,腦袋在枕頭的邊緣。 這麼快就回來了,她還以爲要個三五天。 以陸笙兒的性子不應該不依不撓麼,還是已經達成協議了??看來她也不是那麼瞭解陸小姐,她原以爲這麼大的刺激她會受不了呢。 明天有課,這麼想着,腦海中的念頭便逐漸如潮水般褪去,在安靜的臥室裏她很快又沉睡了過去。 十幾個小時沒睡,薄錦墨摟着身軀一如既往溫軟清香的女人,卻半點睡意都沒有,反倒是升起一股煙癮。 他向來剋制任何的慾望,以前只是偶爾的抽一抽,如今不知道什麼時候像是上了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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