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56米:你是來跟我討債的?男人做到這個份上也夠窮酸了 作者:未知 男人已經低下了頭,鼻尖觸碰到了她的,嗓音同樣很低,像是在笑,但是仔細的聽又捕捉不到笑意,“沒有情分了,你也準備跟我劃清界限,沒記錯的話,你今天上午花了我很大一筆錢,嗯?” 盛綰綰緩了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這“很大一筆錢”指的是她今天上午砸了她的辦公室,又把他之前給她的銀行卡還給他。 說用他的錢賠他的辦公室。 像他們這樣的人,就那麼一點錢,雖然的確不算小數目,但也還不值得一提,讓她賠她也是賠得起的啊屋。 盛綰綰微微挑起眉,“哦,你是來跟我討債的啊?”撇撇嘴,肆無忌憚的嘲笑他,“男人做到這個份上你也是夠窮酸了,手拿開,別摸我,半個小時內我把錢轉給你。” 沒情分就要算錢? 媽的,早沒情分了他今天抱着她又舔又親的還少? 但她還是沒提這茬,提了又怎麼樣?她總不能舔回去親回去,也不能學着他的調子要錢,要錢算什麼?她又不是賣的添。 男人站在她的跟前,低頭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沒有動,也沒有要將困住她的手拿開的意思,“錢我不要,”波瀾不驚的開腔,“不然你肉償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低眸盯着她,墨色的深眸沒有一絲的波動,“你今天太馬蚤浪了。” 盛綰綰沒吱聲,就這樣看着他,眼波很淡,有着明顯的嘲弄意味。 光線明亮得讓人有安全感。 身在全安城可以算是最喧囂的地方,但這兒的隔音效果也是極好的,一旦關上門,就安安靜靜的,聽不到任何的吵鬧聲,除了彼此的呼吸。 薄錦墨高大的身軀籠罩着她的,一手撐在她身後的門板上,另一隻手扣着着她的腰肢,薄脣覆蓋在她下巴上,然後往下,脣舌細緻的尋找紅酒的味道。 他耐着性子嚐了幾分鐘,然後模糊黯啞的嗓音貼着她的肌膚響起,“把溼了的衣服脫了,嗯?” 盛綰綰就貼着門板筆直的站着,眼神也是平視前方,涼涼的笑着,“薄錦墨,你想睡我你就直說,彎彎繞繞磨磨唧唧的折騰這麼多事情,又把晚安牽扯進來,我還以爲女人,性一愛對你都是可有可無的呢,忘了我家老公除了是薄總,也還是男人了。” 聽她說完,他也不怒,只不過他菲薄的脣已經貼上了她的耳後,嗓音黯啞低沉,性一感得一塌糊塗,“可有可無?你也真是太看不起你自己了。” 耳根本來就是個很敏感的地方,而她比別人還要更敏感,這點薄錦墨自然是很清楚,舌尖輕輕的刮過,沉重的身軀幾乎都壓在了她的身上,聲音又沉又近,“是太久沒看你了麼,看一眼就能硬的起來。” 盛綰綰的神經還是不可避免的痙攣了一下。 玄關下,響起的是女人輕慢嬌媚的笑聲,“當然,我覺得今晚在包廂看見我的男人都有反應,只不過就是太慫了,看都不敢多看我一眼……唔。” 薄脣重重的覆蓋了下來,狠狠的毫不憐惜的碾壓着。 盛綰綰覺得,十幾年的時間堆積下來,看來她對這個男人的瞭解還真的是比她自己以爲的還要多上一點。 他提起她按着她不容置喙的闖入時,一雙深沉墨黑的眸一動不動的注視着她。 掌控欲強烈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大概就開始走向病態了,比如此時她身上姿勢絕對強勢的男人,低頭看她,分明是想從她臉上找到什麼答案。 明明是他想要她,明明今晚也一定會要了她,但此時看她緋紅着臉蹙眉望着自己,薄錦墨盯了好半響。 “你是不是萎了半天不動……啊……” 他低頭去吻她的臉,啞聲問道,“這麼乖,是不是也很想要我?”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除了些許的迷濛,什麼都沒有,看不到愛,看不到恨,看不到沉一淪,也看不到抗拒。 當然,也談不上熱情。 只是手指仍舊攥着他熨帖的襯衫,證明着她生理上的反應,輕懶的笑着,“我怕了你行不行啊,”她的腦袋湊了過來,趴在他的肩膀上,懶洋洋的道,“你想要我就給你,少折騰點沒必要折騰的,嗯?” ………… 薄錦墨坐在客廳裏,剛剛一場激烈的情事下來,他的襯衫沒有脫,但也被抓着蹂躪成褶皺的頹廢,鬆鬆散散的扣子,配上他英俊而斯文冷峻的臉龐,散發着一股禁慾的墮一落。 修長的手指間夾燃到了一半的香菸,煙霧繚繞着,然後徐徐的散去。 從浴室裏傳來隱隱綽綽的水聲。 他蹙着眉,面無表情的盯着半明半暗的香菸,她向來小毛病多得很,比如不喜歡在別的地方洗澡,尤其是外面的酒店。 想要就乖乖給他麼。 結束後,她在沙發上趴了五分鐘喘氣就拿衣服去了浴室。 他含着煙抽了一口,吞吐着煙霧,看着浴室的門被打開,氤氳的熱氣露出來了一 tang點,洗完澡穿好衣服的女人也跟着走了出來。 她換了一身簡單幹淨又不失大牌感的衣服,茶色長髮又綁成年輕的丸子,飽滿的額頭上有些細碎的發,筆直的腿走了出來。 盛綰綰蹲下身,在茶几上摺疊着自己換下來的衣服,她的衣服可以不要,但不喜歡隨便丟棄在這種地方。 一邊折着,一邊頭也不擡的問道,“薄總,這衣服要錢嗎?” “不用。” “哦。” 盛綰綰把衣服整理好放進裝她身上這身衣服的紙袋子裏,然後才站了起來,低頭看着沙發上的冷漠又頹迷性感的男人,“我走了。” 薄脣夾着煙,他擡頭看她。 她手指拎着帶子,“你想要我給了,男人跟女人之間講究你來我往,希望薄總喫完了不會不認,嗯?” 他盯着她,沒吭聲。 她笑了笑,擡腳便要走,還沒走出三步,手腕被反扣住。 盛綰綰低頭看他,挑了挑眉,簡單的問道,“還有事?” “再陪我會兒。” “這麼晚不回家,爸爸會擔心的。” 男人將脣間的煙取下,嗓音像是被煙霧薰啞了,淡淡的道,“那再來一次。” 她乾淨利落的拒絕,“不了,我要回家。” 他低頭,薄脣印在她的手背上,“下次。” “再說。” 說罷,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掌中抽走,半轉過身體朝着門口走去。 薄錦墨這次沒有強留,將燃得差不多的煙送到脣邊,隔着青白的煙霧看着那道高挑而顯得氣息冷豔的背影。 餓了太久,一次喫不飽,所以格外的欲罷不能,他淡淡的想。 盛綰綰給展湛打了個電話,然後搭乘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上車,“晚安怎麼樣了?” 展湛看出她眉眼中的疲倦,低聲回答,“慕小姐在醫院守着慕老。” “嗯。”她闔上眸,淡淡的道,“回家。” ………… 慕氏的形勢暫時穩下來了,雖然情況還是不怎麼樂觀,不過需要的資金週轉也在洽談中。 只要沒有人惡意阻攔,以慕家往日的名望和實力,貸款不算是很困難的事情。 到後來快結束的時候,盛綰綰才知道,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勝券在握,他對慕家出手,又半途而廢,好像真的就是爲了跟她睡那麼一次,她給了,他也就不管了,任由慕家自生自滅。 他在盛世這麼多年,手裏握着多少證據,足夠他一個一個拔掉他們,像是貓捉耗子,不甚在意的玩着遊戲。 那一晚過後的第三天,展湛沒有來接她。 那是字三年前他重傷住院之後,他第一次沒有出現。 她打了個電話過去,他語氣遲疑,罕見的遮掩,這種關頭,她自然多少能猜到一點,直接逼問,“到底出什麼事了。”?他沉默了半分鐘,才道,“大小姐,我師父被警察帶走了。” 她也沒意外,只是冷靜的道,“我爸身體不好,你過來接我,我跟你一起去警局。” 展湛半響沒說話。 “怎麼了?” “師父讓我送她女兒出國,但她昨晚就不見了,師父託我找她。” 展湛師父的女兒她也認識,是個十五歲左右的女孩子,因爲是晚來得女,所以展湛師父對這個女兒尤其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