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82米: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少沒皮沒臉的纏着我? 作者:未知 盛綰綰猜測到林皓的表姐大概是要親自找她談談關於“她跟林皓”的事情,之前她就考慮過這件事情了,也是因爲這樣,所以她還是來了。 不過再多的她也沒懷疑了,見她這麼說,便笑着點點頭,“好啊,書房在哪裏呢?” “我的書房啊,你去三樓,然後左手邊倒數第二張門就是我的書房了,門沒有鎖,擰開門把就能進去了,你坐着等我會兒,無聊的話可以看看書。” “好。泗” 又簡單的說了幾句,她便踩着樓梯上去了。 二樓還有偶爾還有些人,但到了三樓就基本沒有什麼人了,很安靜。 她不疑有他,擰開門把就走了進去,一股幽靜的氣息撲面而來,的確是書房,比她在盛家的書房格局小一點,但書香氣更重一點。 她走進去,順手帶上了門唐。 門還沒有完全合上,她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還有更重的……屬於男人的熟悉的氣息。 手一僵,她幾乎是完全沒有思索,手就準備直接將門再次拉開,身子也跟着側了過去,但擡起的腳還沒有落下,那張門受到一股更重的力,然後徹底的被關上了。 發出了清晰而明顯的聲響。 男人一隻手臂落在她的腰前撐在門板上,然後她整個人都被籠罩在這股氣息裏。 盛綰綰看了眼手臂上的襯衫料子,側過臉,面無表情,“薄錦墨,你真是越來越無聊了,想跟我說話直接找我就行了,至於還設個全套騙我上別人的書房?” 如果說進來的時候沒想過,但這會兒也足夠她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薄錦墨手挪了幾寸,手臂就捱到了她的腰腹的位置,他低頭看着矮了一個多腦袋的女人,精緻又冷豔的側臉,跟對着別人的時候,渾然不是一種神情。 他在她耳畔淡淡的笑,溫熱的氣息吹拂而過,“是麼,我看你並不大想跟我說話,所以看見了也當做是沒看見。” 她仍是側着腦袋,“你想說什麼就說,我聽着就是,早點說完我早點去喫東西,沒喫晚餐,餓的很。” 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男人強制性的扳了過來,對上他英俊寒漠的臉,斯文的眉眼遍佈陰鷙,“我警告過你不要跟林皓走得太近,盛綰綰,你敢跟他一起來這裏,你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 盛綰綰被迫只能正視他,她於是也就這麼看着他,“我聽到了啊,但是聽到了是一碼事,要不要聽好像是我決定的?” 她想掰開他的手指,奈何力氣不是他的對手,蹙起眉,輕描淡寫的嘲道,“我這麼大的人了,我爸都沒說過有什麼事情我一定得聽他的,你算什麼啊?” 男人的頭顱慢慢的壓下,眉宇間的陰沉越濃厚,但薄脣好似掀起了一層極淡的弧度,淡淡的重複着她的話,“我算什麼?” 她笑笑,“你如今什麼都不是啊,忘記了嗎?” 他靠得越近,她反倒是像更冷靜了,一雙眸不閃不避的看着他,“薄錦墨,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少沒皮沒臉的糾纏我?” 男人從喉間溢出極深極低的笑,落在她腰身兩側的手也在逐漸的收緊。 他像是隻是淡淡的問道,“綰綰,林皓今天穿的那件襯衫,是你替他選的,嗯?” 盛綰綰以前覺得,她怕他是因爲她愛他,所以怕惹他生氣不快。 可現在卻突然模糊了。 他現在這個樣子,她還是本能的生出了畏懼,也本能的想要繼續後退,雖然他臉上好像是帶着點笑意的,但身上像是生生要沁出一股陰暗的墨色。 “嗯啊,是我選的。” 男人高而挺的鼻尖擦過她的臉頰,仍是笑,“你曾說過你喜歡替你的男人裝扮,我說,你們之間的進度是不是真的太快了一點?” 喜歡替她的男人裝扮,並不代表她給人挑件襯衫那人就是她的男人了,她曾經還給她的客戶搭配過全身的衣服。 她語調淡得像是很不上心,像是敷衍或者隨口說說,“現在不是快餐時代麼,正常的啊,何況我們認識超過七年了,一點都不快。” 以他們現在的姿勢,盛綰綰突然察覺到他一點點的拉近距離,如今她整個人都已經被圈在他的懷裏了,手立即抵在他的胸膛上,冷淡道,“薄錦墨,你給我……” 暗暗沉沉的嗓音打斷她的聲音,“我最後一次問你,綰綰,”他盯着她的眼睛,低低淡淡的道,“我最後一次問你,你到底要不要聽我的話,出了這扇門跟林皓分道揚鑣。” “就算我跟林皓分道揚鑣了,我也會有別的男人啊,我看顧南城條件那麼好你也不願意給我牽線搭橋,你裝什麼好前任?” 說罷,她就直接用盡全力的推開他,然後轉身試圖拉開房間的門把。 從她踏進這間書房察覺他的存在開始,她就時時刻刻下意識的想逃。 她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氣,但還是沒辦法拉開門,當 tang然,如果她低頭就能看到門下面被男人穿着皮鞋的腳抵住了她要開的門。 但是下一秒,她整個人已經被人從後面被抱住了,背脊貼着男人堅硬的胸膛,毫無縫隙,那手臂更像是鐵一樣,把她牢牢的箍在他的懷裏。 盛綰綰一懵,尖叫道,“薄錦墨!” 原本不過是想阻止她離開這裏,但手已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抱住了她,然後滿懷的溫香軟玉,深深的蠱惑着他的神智,緊跟着他就這麼鬼使神差的將下巴埋進她的肩膀。 用力的呼吸,嗅着來自女人身上的香。 就應該是這樣。 原本就應該是這樣。 盛綰綰有些慌,說不出來的慌,但她還是強自冷靜下來,在他懷裏轉過身對上他的視線,冷着聲音質問,“薄錦墨,你到底想幹什麼?”?問這句話的時候她幾乎是立即決定了,如果他說他見不得還掛在他名下的女人跟別的男人來往,那麼她一定不喫眼前虧,先逃過這一劫再說。 薄錦墨看着她漂亮卻極其提防的眼睛。 的確再也不像以前一樣,裝滿着毫不掩飾的依戀和愛慕。 恍惚,低頭,直接吻了上去,一口含住那一張一合的紅脣。 柔軟而甜蜜。 但是不夠,緊跟着就強制性的撬開脣舌,進一步攻城掠地,重重的品嚐所過的每一寸,然後往更深的地方鑽去。 盛綰綰只懵了好幾秒鐘,等她反應過來他在幹什麼的時候,直接擡起腳猛地踢了過去,她穿的高跟鞋,皮質其實也硬,就恰好踹在人類脆弱易痛的小腿骨上。 男人呼吸一沉,掀起眼皮瞧了她近在咫尺的臉一眼,眸底略過諷刺的笑意,然後更兇更重的吻她,同時那覆着薄繭的手指也探上了她被衣服遮掩住的肌膚。 熟悉的手法,但惡意明顯。 她去推他,但是不管怎麼推都推不動。 擡腳,一頓猛踩。 他應該是痛的,但面上絲毫看不出,直到結束了一記又深又長的吻後,才稍微的離開了她的脣,低啞的嗓音惡劣而玩味,“你跟我動武力?”他在她耳邊笑着,“你是不知道在這件事情上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不知道我這人向來不能喫虧?” 薄錦墨舔着她被吻得有些紅腫的脣和黑白分明又驚惶的臉,低笑,“怕了麼?”吻落至耳後,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好言好語的跟你說你不聽,現在怕,晚了。” 盛綰綰幾乎是不斷的躲避着他湊上來纏上來的親暱,“薄錦墨,你是不是瘋了?” 瘋了? 男人鏡片下的眸微微的眯了眯,陰暗得很冷靜,朝着她的耳朵裏吹了一口氣,淡淡的笑,低沉的喃着,“說不定,這次是真的瘋了。” 又猛然察覺到他在做什麼,盛綰綰幾乎是手忙腳亂的去擋他的手,一雙眸瞪得極大,聲音更是控制不住的抖索,“薄錦墨,你想幹什麼?” 他低眸看着她漂亮而慌亂的眼睛,看着她濃密捲曲的睫毛,挺而微翹的鼻,紅脣,皮膚白皙細膩,眼神一動不動,微微的笑,“你不是說我瘋了嗎,那就讓你看看我瘋起來是什麼樣子。” 她咬着脣,一字一頓的道,“你碰我試試看,薄錦墨,你今天敢碰我,我一定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