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76米:她以爲是爲了她,其實……他到底是爲了誰?

作者:未知
她撥着哥哥的小手指,困頓的思索,自言自語的發問,“你爹也是環境坎坷所以性格才那麼討厭吧,你怎麼一出生就安安靜靜的?” 基因自帶沉默屬性?盛綰綰趴在牀頭,一晚就中,一次中倆,兒子還挺像他……到底是憑什麼能有這麼好的優待給他?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禮拜的時間,宴西才成功的接近晚安,把她要的確切消息帶回來了鎊。 盛綰綰正在給妹妹換尿片,換好好清理了完回洗手間洗了個手,一邊擦一邊問,“見到了嗎?她怎麼說的?” 宴西把扣在腦袋上的帽子摘了下來,有些嚴肅的點頭,“我問過了,她說是這樣的,醫院的消息沒錯。” 她其實猜到了,假消息的機率不大。 盛綰綰沒說話,只是用紙細細的擦拭着自己的手,垂着腦袋,像是在沉思。 宴西開口道,“我去醫院的時候,是顧公子送慕小姐過去的,”他低聲道,“我覺得這個事情,即便您不出現,顧公子也會想辦法說服薄總,何況慕小姐原本就並不知道您在哪裏。” “晚安怎麼樣了?栩” “不太好,她前段日子好像是意外摔傷了腿。” “摔傷?” “是的,不過沒有大礙,可能有點骨折。” 盛綰綰把擦手的紙扔進了垃圾簍,走到窗前,將拉得嚴嚴實實的窗簾掀開了一點,外面的光線便透了進來,“晚安跟顧南城和好了嗎?” “似乎……沒有。” 她看着窗外垂眸思考,宴西說的沒錯,按照顧南城跟薄錦墨的關係,只要顧南城非要不可,薄錦墨不可能因爲她不顧自己兄弟的幸福,到最後一步如果非要他的骨髓,他應該是會給的。 但那男人身上……萬一有顧南城都壓制不住的不確定性呢? 連陸笙兒都三番四次的受傷,別說一個晚安。 她轉身坐回了單人的沙發裏,低頭一邊捏着自己的眉心一邊道,“你幫我去弄輛車吧,我自己去見她。” 宴西皺皺眉頭,“你要去見慕小姐?” “嗯,她應該也很擔心我,我想跟她商量一下。” 揣測一下薄錦墨的心思,她多少能明白一點,他想逼她現身,到時候他勢必會要求她跟孩子留在安城,這個退步她暫時可以做,但如果他讓她留在他的身邊——像當初他用她爸爸威脅她那樣,威脅她住在他的別墅裏,每晚跟他睡一張牀…… 咬着脣,半響後她才繼續出聲,“你幫我弄輛出租車吧,街上到處都是出租車,比較不惹人注目。” “好。” ……………… 陸笙兒幾乎沒有碰過酒,入行這麼多年,身後從不缺靠山,所以她連出席應酬都很少,即便出席也沒什麼人會爲難她。 幾杯酒喝下去,很快就有了醉意。 這是高級俱樂部,會員制,年費極高,**性很高,基本不會有記者狗仔出現,即便有混進來的,一旦被發現也會被幕後老闆的手下“教訓”一番,幾次下來沒人敢來這裏偷一拍。 陸小姐雖然是大明星,但在富豪圈明星從來不是稀罕的東西,何況圈內誰都知道她清高不好搭,雖然有幾個富二代垂涎她的美色,但都被她的冷言冷語趕走了。 她一個人坐在角落的沙發裏自斟自飲。 一瓶酒倒完了,她就伸手去拿另一瓶,一隻手突然伸了過來,奪走了她手裏的酒瓶,“陸小姐,酒多傷身,你別再喝了。” 她擡起頭,看了眼眼前的男人,神色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更冷了點,冷淡的道,“把酒還給我。” 陸笙兒對他的態度倒是比對之前那幾個玩世不恭的富二代顯得好一點,沒有顯露出明顯的厭惡,但態度也很冷淡。 男人模樣很普通,無論衣着還是言行舉止都跟這個俱樂部格格不入,他語氣堅定得近乎陳述,“你已經喝了一瓶了,不能再繼續喝了。” 陸笙兒歪着腦袋,冷淡的笑着,“你管我?還真是稀奇,他們都不管我。” 話說完,她的表情就無法剋制的落寞了下來,帶着深刻的自嘲跟嘲諷。 她以前怎麼會從來沒有發現過呢,薄錦墨他從來都不會管束她,但他從來愛管着盛綰綰,不准她這樣,不准她那樣,他甚至曾一度干涉那個女人的社交,這個男的對你心懷不軌,那個女的你離她遠一點,她不是真心跟你當朋友。 他說這些的時候,態度都是淡淡的,甚至大有一種你怎麼這麼蠢交個朋友都不會分辨的不屑感,看上去其實也不像干涉,更像是嘲諷,但盛綰綰聽他的話啊。 那個女人自小看上去咋咋呼呼,但薄錦墨說的話,慕晚安說的話,她都基本深信不疑。 哦,類似的事情他也曾提醒過她,高一時的她唯一好上的閨蜜,他也曾有意無意的說過那女孩子不要深交。 是因爲那是她頭一次有關係那麼好的朋友 tang,還是反感盛綰綰那副言聽計從的模樣就條件反射的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反應,她說她的朋友她自己會判斷。 後來他就沒說什麼了。 直到盛綰綰把她“閨蜜”送給他的禮物全都翻了出來,她才知道“閨蜜”甚至曾幾度以她的名義跟他搭訕,還試圖騙他出去,發短信給他抹黑她跟其他男生有來往,還跟他告白。 雖然他都沒理,雖然“閨蜜”最後消失在他們學校。 但她永遠記得盛綰綰的手指幾乎戳到她的腦門上嘲諷她,“我上次教訓她你還跑來跟我大呼小叫,你帶她回家她她偷了我哥送給我的限量版的鑰匙扣,你還說我看你不順眼栽贓你的閨蜜,陸笙兒,蠢成這樣你不覺得恥辱嗎?還是你覺得多幾個情敵出來特別能彰顯你的魅力啊?” 她受不了那副語氣,於是冷冷的說她會賠給她。 那個鑰匙扣,不說價錢她當時負擔不起,根本不是有錢就能再買到的。 後來錦墨不知道從哪裏找了回來,她以爲是爲了她,其實……他到底是爲了誰? 過往所有的回憶,全都變成了赤一裸裸火辣辣的恥辱跟譏誚,就像是那個女人站在她的面前嘲笑她的愚蠢跟天真。 她以爲盛綰綰那副驕縱又毫無戒備的模樣叫愚蠢,到現在才知道,她纔是徹頭徹尾的愚蠢而無知到了極點。 “他們都不管你,你喝得再多都沒有用。” “那也不用你管。” 陸笙兒一頭長長的黑髮垂着,清秀的面龐化着精緻的淡妝,低着腦袋,臉上薰染着迷離的潮紅,眼神掙扎而悽楚,透着一股清冷又楚楚可憐的氣息。 男人坐在她的身側,但始終沒有碰觸到她,動作之間都顯得尤其的小心翼翼,眼睛裏隱匿的全都是狂熱的情感,“陸小姐,你跟薄總吵架了嗎?” 吵架? 陸笙兒擡起臉,盯着男人手裏的酒瓶,極其用力的咬着自己的脣,然後驀然的冷笑了出來,“他說不愛我。” 白齒幾乎要將脣咬出血,她咬字極重,聲音又極壓得極地一字一頓的道,“他說,他從來沒有愛過我,他喜歡盛綰綰,他現在什麼都不在乎了,不在乎我了,也不在乎他的仇了,他要等盛綰綰回來。”?話說完,她的眼睛又變成了血紅色,痛苦而絕望。 男人聞言也是一震,嘴脣翕動,“愛你的人很多。” “都是假的!” “不會,有人是真的愛你。” 陸笙兒的視線轉到了男人的臉上,仍是這麼笑着,但眼淚也跟着掉了下來,“羅湖,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了,他以前對我那麼好,可都是假的,顧南城也一樣,他說他喜歡我,他結婚比我還早,你……你不過是也只是覺得我比你老婆漂亮吧?你能比他們好多少?” “我不懂,我不明白,他爲什麼會喜歡盛綰綰,爲什麼?”酒精開始遲緩的麻痹她的神經,她幾乎是又哭又笑的,“從小到大,我都比她努力,我比任何人努力,我比不上她嗎?他竟然說……愛我是他這輩子唯一一件竭盡全力卻做不到的事情……” 羅湖穿着西裝,他應該是有些不習慣穿這樣的筆挺得沒有褶皺的正裝,擡手想去擦去她臉上的眼淚,幾度伸手卻始終不敢,“不會,不是,你比她好,你比任何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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