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30米:什麼都不做,我保證,就讓我吻一會兒

作者:未知
薄錦墨沒答話,直接掐斷了電話。 盛綰綰剛在臥室換了一身舒服的家居服和平底鞋就聽到敲門的聲音,她一邊梳理着頭髮一邊去開門,一眼看見立在門口的高大的男人。 她擡頭看他,“還有什麼事嗎?” 男人低頭看着她,她已經換好了衣服也卸了妝,臉上很清淨,就這麼看着他,神色自然得無從辨別。 盛綰綰見他半響不說話,撩着頭髮笑了,“光看着我不說話,是光想來看我的?” 低沉而略有緊繃的嗓音響起,“我明天早上過來接你。礬” “接我?接我做什麼?” 他低眸看着她,“我送你去上班。” 她挑了挑眉,“我沒記錯的話,好像不順路吧。” “沒關係。” 他說完這三個字,一雙眼極深的盯着她,像是生怕她說出什麼拒絕的話出來。 盛綰綰仍是漫不經心般的梳理着自己的頭髮,臉上的笑也沒什麼明顯的變化,“你覺得沒關係的話,那好啊。” 她的話音剛落,人就被眼前的男人伸手拉進了他的懷裏,整個人都好似要被嵌入他的骨血,以至於讓她有些生疼。 她擡頭就想去推他,但剛擡起臉還沒伸手,就被吻了個正着。 薄錦墨一手熟練的將她往後帶抵在一旁的牆壁上,另一隻手擡起她的下巴,低頭就吻上她緋紅的脣,毫不猶豫的深深探入了進去。 她退又沒法退,推也推不開,稍微弧度大一點的反應就會惹來他更深更兇的纏吻。 接個吻,所有的呼吸都要被奪走了。 要不是男人始終圈着她的腰,盛綰綰覺得自己會直接的軟下去。 他還是抱着她,下巴正在她的肩膀上。 “薄錦墨,你這是在得寸進尺嗎?”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才淡淡的道,“我沒有進一丈,已經很客氣了。” 她撇撇嘴,手抵在他的肩膀上,“起開,好重。” 他低頭看着她因爲缺氧而有些燙的臉頰,啞聲從容的道,“我沒壓你身上。” 女人嗓音染着嗔怒,“我叫你讓開點,靠這麼近我要不要呼吸了?” 薄錦墨站直了點,沒再跟她的身體貼在一起。 她輕聲哼了哼,似乎是覺得他把她剛剛纔弄好的頭髮給弄亂了,又擡手撥着,順便調整呼吸,打算去陽臺上吹吹風,“天快黑了,你回去吧。” 他側身一步擋在她的身前,攔住她的去路。 盛綰綰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還有什麼事?” 她的脣剛剛被吮咬得輕微的紅腫,比抹了口紅還顯得嫵媚豔麗,晃着男人的眼睛。 他直勾勾的看着她,然後問道,“好了嗎?” 她更莫名其妙,“什麼好了……唔。” 再被抱住,緊跟着再被吻住,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人就已經被抱着往後退了幾步,天旋地轉的倒在了牀上。 男人沉重的身體這次真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密密麻麻的吻重重的落在她臉上跟脖子裏,蔓延的趨勢比枯草燃燒起來的架勢都要迅猛,在她的大腦做出反應之前,就已經掠過她大片的肌膚了。 盛綰綰到底是動了幾分脾氣,推又推不動他,索性埋在他的肩膀裏,一口狠狠的咬下去。 其實她原本也算不上多麼生氣的,但當這一口咬下去時,像是有無數的怒意跟委屈一下子全都冒了上來,所以越咬越狠。 他像是根本感覺不到痛一般,只不過可能這點痛對他而言也的確算不上什麼,畢竟他昨天晚上才用手銬跟鏈子把自己手腳全都弄得血肉模糊的。 只不過薄錦墨也還是停下了他的動作。 身體也微微的撐起來了一點,不再直接的壓在她的身上,低着頭看她,一聲不吭的等她咬到咬不動了自己鬆開了脣齒,他才低低的出聲,“要不要休息一下,繼續咬?” 盛綰綰躺在柔軟的被褥中,被男人困在身上,聽這話覺得似乎有些寵溺的味道,但也有令人咬牙切齒的氣惱。 “皮糙肉厚,咬你有用嗎?” 男人俊美的臉俯首湊近了,墨黑深沉的眼眸跟她對視,落下的眼神像是一張網一般讓人毫無躲避的空間,低沉的嗓音性感得蠱惑,“咬完了,我是不是能繼續吻了?” 盛綰綰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你說什麼?” 男人沒有再出聲回答她,而是直接以行動作出說明,再度俯首將她一張一合的脣覆蓋住。 薄脣綿延至她的耳後時,他輕舔着她的耳蝸低聲道,話聽着是乞求,但這副姿態強勢得完全不容拒絕,“什麼都不做,我保證,就讓我吻一會兒。” 她掙扎不過他,又想着他說吻會兒,大概就真的只是親吻。 也的確只是親吻。 只不 tang過是這親吻是要扒掉她的衣服,吻到每一處地方。 好在薄硯看到外面的車,揹着書包跑上來的時候剛到走廊就已經開始叫盛綰綰,“媽媽……” 也好在薄錦墨耳聰目明,在聽到喊聲跟腳步聲時迅速的反應了過來,薄脣停在女人柔軟而平坦的腹部上。 盛綰綰的反應慢了很多,察覺他突然停下她才聽見聲音。 睜眼就看到那扇沒有被關上的臥室的門,她臉色刷的一下劇變,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惱怒到了極致。 她腦子還是一片白,薄錦墨已經迅速的起了身,扯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然後下了牀,轉身大步就朝着門口走去。 相比她的衣衫凌亂衣不蔽體,男人一身襯衫西褲也就只是胸前的扣子略微的零散,稍微帶着些褶皺,一眼看上去也還是衣冠楚楚。 薄硯剛跑到門口,一片巨大的人影罩了下來,他只來得及看了臥室一眼,隱約看到牀上的被子裏好像睡了一個人,就被高大的男人抱起,朝樓梯口的方向走去了。 他有點小驚喜,也很困惑,“爸爸?” 男人的嗓音透着濃濃的情一欲未散的沙啞,他甚至還有些心不在焉,沒有完全從女人柔軟溫香的身體中清醒過來,“嗯,”他隨口問道,“你放學了?” 臥室裏。 盛綰綰緊繃的神經終於慢慢的鬆弛了下去,擡頭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摸着自己的臉,滾燙得像是在發燒。 整理好了衣服她才掀開被子,走進了浴室準備潑個冷水冷靜一下。 站在盥洗盆前,裏面倒映着女人一張臉,粉紅粉紅的,實實在在的,面如桃花。 她懊惱的扶額,還是擰開水龍頭接了兩手的冷水,潑在自己的臉上,連續重複了幾次,她又用梳子把頭髮梳得整齊,這才下樓。 樓下,父子倆在說話,見她下去,一大一小都看了過來。 一個眼神深沉晦暗,只是注視着她,沒有說話,無聲而莫名炙熱。 薄硯已經起身朝她走了過去,蹙着小眉頭問,“媽媽,爸爸說你有點不舒服,是不是感冒了。” 盛綰綰看了眼冷靜從容坐在沙發裏的男人一眼,擡手摸了摸兒子的腦袋,“沒事,吃了藥睡會兒已經沒事了。” 薄硯眉頭這才舒展了一點,小聲的道,“我剛剛問爸爸有沒有喫飯,他說沒有,媽媽,你讓爸爸留下來一起喫飯吧?” 她面色沒什麼變化,牽着他走過去,“你爸爸已經跟別的叔叔約了一起喫飯,下次吧,嗯?” 薄硯有點失望,拉長着聲音哦了一聲。 “小硯,你去看看廚房晚餐準備得怎麼樣了,媽媽有點餓了。” “好,媽媽。” 她狀似無意的道,“去吧,媽媽送爸爸出去。” 薄硯看看她,又看看已經站起來的挺拔高大的男人,跑向了廚房。 盛綰綰瞥都沒瞥他,扳着臉徑直往外走,男人自然跟在她的身後,在花園的鵝卵石路上還是拉住了她的手臂,嗓音是因爲儘量調整而顯得僵硬的溫和,桎梏着她手臂的力道強勢的不容拒絕,偏聲音過低,有種低聲下氣的錯覺。 他不知道她惱怒是因爲他對她做的,還是因爲差點被兒子撞見了。 但他學乖了,像是一時間無師自通一下子知道怎麼拿捏她的情緒,手臂環着她的身體幾近強硬的擁着她,態度良好的道歉,“是我不對。”---題外話---700+明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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