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31米:變一態,誰能比他更變一態,薄祈都已經比不上他了

作者:未知
盛綰綰看着他,怒極反笑,“那你說說,你哪裏不對。” 他望着她。 過了一會兒,他低聲道,“你看上去不太高興。” 他也不知道他哪裏不對射。 他吻她她也沒有表現出特別的不喜歡,至於薄硯差點撞見,那也不能算是他的錯,而且他已經相當完美的解決了。 “你……” 你了聲沒有你出下文,臉頰又被親了一下,男人低沉的聲線太性感,說的也只有簡單的幾個字,“別生氣。”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燙,燙得她不敢對視,盛綰綰索性把臉撇到了一邊,強自的扳着的臉,“明天不要你來接我了。礬” 他立即蹙眉,臉也沉了下去,“不行。”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態度過於強硬,他把語氣放得溫和了一點,“每天打車上下班很麻煩,而且早上變一態很多,慕晚安之前就因爲太早出門遇到變一態,不安全,你乖,我來接你。” 盛綰綰看着面前這張英俊又冷峻的臉,她真是想不出來他是以什麼樣的厚臉皮說出這麼正義凜然的話。 他的書桌上,相冊裏,一本比聖經還厚的相冊,全部都是她的照片。 就這五個月,從她每天早上出門上班,到晚上回家,週末偶爾逛街,或者更偶爾的飛到別的城市出差。 她甚至懷疑她這五個多月來見過的所有的人,熟悉的不熟悉的,同事還是路人,全都能在那本相冊裏找到。 更別說出租車了,她坐過的每一輛出租,也都能在他的相冊裏找到車牌號。 偷一窺,偷一拍,製作成冊。 變一態,誰能比他更變一態,薄祈都已經比不上他了。 她昨天晚上去書房找鑰匙的時候看到那本相冊,毛骨悚然的程度不亞於當初被薄祈綁架。 她打電話給韓梨,問她治得怎麼樣了,她是不是不應該心軟插手。 手腳受點傷,總比一輩子分裂來得好,有顧南城看着也不會讓他真的死真的殘。 韓梨深夜被她吵醒,說起薄總這個大病患基本上生無可戀,【他最近好像是沒怎麼分裂,第二人格很少出現,不過我覺得,他主人格本尊已經快瘋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生氣不生氣,可能有?但好像也料到了,本來是想發一頓脾氣的,但看着他那副樣子,她又發不出火,索性算了。 就好像她也不知道她就這麼妥協,是因爲目前局勢只有她能稍微的制住他一點,非她不可,還是她原本就看不下去,又或者還有別的什麼深藏的未知的原因。 她沒有去深究的想這些,懶得去想。 何況她跟他相處,感覺也沒有很差勁,那就這樣吧,順其自然。 她無法像年輕的時候那樣太用力的愛,或者太用力的不愛。 只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氣惱,只要她稍微的退讓一步,這男人就立刻得寸進尺要掌握全局。 她睨着他,一臉的不溫不火,“我都打車上下班五個多月了,你早幹什麼去了?你是真的擔心我遇到變一態,還是想多幾個佔便宜的機會?” 他道,“你都知道。” 盛綰綰咬着紅脣,越看他這副氣定神閒甚至忍不住微微翹着薄脣的樣子越覺得惱,下巴揚了揚,挑起眉,笑得璀璨而明豔,“好啊,把你的車讓給我,就要外面停着的那輛,最新的最貴的最豪的。” 男人扶了扶眼鏡,斂住眸底的暗芒,牽起脣角抿出弧度極小的微笑,“刮花了怎麼辦?你也知道,它也貴。” “我開車這麼多年,什麼時候把車刮花過?” “萬一呢?” “沒有萬一。” “南城還出了兩次車禍,你刮花我的車算什麼稀奇事兒?” 這個邏輯本身沒什麼不對,但盛綰綰就是覺得什麼地方不太對。 盛綰綰挑眉,“你不想把你的愛車讓給我?” 她沒這想法,但也默認爲如果她想要他會眼睛不眨的送給她,這態度讓她有點不解。 “給你,不過如果刮花了——你肉償。” 男人面容清俊,下巴上那點放縱生長出來的淺淺的清渣平添了性感的男人味,但他眉目清朗,戴着眼鏡,溫和的表情時便顯得很斯文。 他又低頭在她眉心上落下一個吻,“我把車給你開進來。” ………… 薄錦墨心情很好,心情很好的結果就是在顧南城那兒蹭了一頓飯,又從他的車庫裏開了輛車回去。 回到銀灘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大概是八點多,他去浴室洗了個澡披着睡衣就去書房,準備處理今天白天等他處理的工作。 習慣性的拿起那本相冊。 昨天晚上她來過書房,當時只想着她要走了,忘記了書桌上還有這本東西的存在,濃眉擰着,不過看她的態度,大概沒有翻過, tang她原本也就對他書房裏的東西不太敢興趣。 打開筆記本。 他每天晚上工作前的習慣性環節就是檢查她白天的行蹤。 捏着眉心,拿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聲音沉沉的,“今天的發到我郵箱了嗎?”?“薄總,今天盛小姐不是一直跟您在一起?” “是跟我在一起,拍了嗎?” “您沒說不拍,所以還是拍了。” 他淡淡的道,“那照舊,發到我的郵箱。” “好的薄總,馬上。” 過了五分鐘,筆記本桌面提示有新郵件,他立即熟練的點開,一張張的放大。 他這半年不到的時間裏,養成了良性的或者惡性的習慣,比如查看她當天的行蹤,比如點完最後一張照片後會習慣性的涌出龐大的空虛,跟時強時弱的衝動,渴望,煩躁。 然後他會想去見她,能說能笑能生氣的真人。 但他又不能去,於是只能強行忍耐,忍不住就藉助外力。 韓梨給他開了點藥,有助於撫平煩躁焦慮的情緒,囑咐他每天最多隻能喫一粒,是藥三分毒,何況是精神類的。 處方藥,韓梨原則性很強,要多的她怎麼都不肯給,她不肯給他也能弄到。 他就是想要海一洛因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何況只是區區的處方藥。 點完最後一張照片,再點也沒有動靜了,薄錦墨盯着筆記本的屏幕,是她下車時的側臉照。 俊美的臉有些陰沉,照例覺得煩躁。 明明他得到的已經夠多了,他昨天要了她幾次,每一場都是淋漓盡致,又想愛惜她顧慮她的情緒,又覺得體內的衝動完全控制不住,聽她哭聽她喊甚至聽她軟聲求她,他非但半點沒有想要停息的意思,反倒是愈發的渴望。 最後索性放開了,將這麼多年累計的所有的情緒跟思念全都發一泄了出來。 除此之外,想着這被他弄到全都顫抖痙攣的女人明天可能就要移民徹底離開他,又增了幾分恨意,以及藏得深的隱隱的絕望,折騰的就更狠了。 情潮最深處,恨不得就這麼弄死她,再死在她身上。 她似乎並不太怪他。 至少表現出來的並沒有,她讓他陪了一天,雖然愛答不理的,但他後來把她困在她的牀上親吻她的身體的時候,她也沒有表現出很強烈的厭惡。 甚至她對他的碰觸有很明顯的反應。 像個女人那樣的反應。 比他以爲的,想象的好了太多,他甚至早就不曾期想她還會對他有這樣的反應,明天再去找她好了,只要她肯,只要她解除了不肯讓他見的要求。 他有的是辦法見她,有的是辦法纏着她。 還是空虛得暴躁。 他最終還是起了身,長腿往臥室裏走去,熟練地拉開牀頭櫃子裏的藥,那些安神的藥對他沒什麼作用,否則他也犯不着用上手銬,再用保鏢了。 隨手拿了一瓶出來,擰開蓋就倒了出來。 空的。 他神色微微一怔,又去拿其他的,很容易就判斷出來,全部都空了。 薄錦墨是思維多敏銳的人,誰敢倒他的藥。 昨天晚上在他牀上睡了的,今早洗澡後曾一個人待在他臥室的女人。 他不在乎她倒了他的藥,她拿走他什麼都可以。 只不過。 俊美的臉寒意極深,他回到書房拿手機給韓梨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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