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聖駕遇襲
梁薪一臉錯愕地看着秦晴,心想這姑娘不會有病吧?還是神經方面的?那個笑話有那麼好笑嗎?只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笑話而已啊。
實際上樑薪沒有預估到的是古代人跟現代人很不一樣,現代人每天接收很多信息,對於很多笑點已經達到了免疫的地步。但是秦晴不一樣,她這一輩子又何曾會有人給她講過笑話。即使講過,又怎麼可能講什麼嘴巴屁股之類如此低俗的笑話?
秦晴笑過一會兒後慢慢收聲,然後邊笑邊嗔怪道:“你個壞人,居然跟我講如此低俗的話語。我……我從來沒聽過如此好笑的趣聞。呵呵呵……”
梁薪的一個笑話讓二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了很多,接下來二人談話就再也不像之前那樣一口一個“公子”“姑娘”的啦,梁薪又給秦晴講了幾個笑話,惹得秦晴一邊嬌笑一邊捶打梁薪。
而每次秦晴笑的時候梁薪都會雙眼發直地瞪着秦晴胸前的隆起,隨着秦晴的發笑,它們每次都會上下亂顫,饞得梁薪險些沒流出口水。
終於,梁薪那險惡用心被秦晴發現了。秦晴俏臉一紅,起身說道:“你個壞人,怎麼能一直盯着人家……”
“盯着人傢什麼?”梁薪故意裝傻問道。
秦晴紅臉看着梁薪,終於跺跺腳後轉身走開。梁薪跟着走過去,卻意外看見秦晴那幅未能完成的仕女圖。
“咦?這仕女圖起手畫得很不錯,怎麼突然一下線條走歪了?”梁薪問道,其實也是想故意轉移話題來化解尷尬。
秦晴回過頭一看當即說道:“你還說呢,這事還不是怪你。”
“怪我?”梁薪微微錯愕,心想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秦晴點頭道:“當然怪你了。剛纔雅詩跟我說了你提的那個什麼如來佛祖製造一塊他搬不起的石頭,我一笑筆下的線條就走歪了。可惜了我這幅畫,就這麼白白的給廢了。”
“廢了?”梁薪觀察一下後笑道:“廢不了。”說完,梁薪提起畫筆開始接着秦晴那幅畫畫下去。一開始秦晴還是一臉懷疑地看着梁薪作畫,到了後面畫像漸漸顯露之時,秦晴驚住了。
原本的一副正面仕女圖在梁薪的修改下變成了一副仕女側面沉思圖。畫上一名仕女手中拿着一把摺扇低頭沉思。一般來說女孩子用扇子都是用蒲扇,摺扇多數都男人用的。
仕女手持摺扇沉思定然是在思戀情郎。配合着這樣的深意,秦晴感覺似乎那畫中女人的眼眶中含着的濃濃思念已經透紙而出,另人觀之如親臨其境,心生震撼。
梁薪畫完後在畫的右上角題寫道:“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秦晴低聲念着梁薪所寫的詞句,一開始她心裏還只是覺得梁薪書法一流。到了後面等看到全詞後,秦晴頓時被深深地震撼了。詞句中的濃濃相思之情只需念上一遍便讓人心中生出酸澀。
秦晴擡頭看向梁薪輕輕咬着下嘴脣道:“梁公子,這畫……能送給我嗎?”
梁薪看了看自己畫的那幅畫,以及無恥剽竊的李清照的《一剪梅·紅藕香殘玉簟秋》淡淡地笑了笑。梁薪點頭道:“秦晴姑娘都開口了,在下又怎敢不從啊。”
秦晴看着梁薪眼波流轉,她認真地對梁薪行了個禮,誠摯地說道:“謝謝梁公子。”
梁薪伸出雙手扶起秦晴,二人目光相接一時都愣住了。
作爲一個現代人,梁薪自然明白此時是自己將頭靠過去親吻秦晴的最佳時機。當然,他也的確這樣做了。而秦晴似乎對即將到來的事有所預感,她霞飛雙頰,羞澀卻沒有躲避。
眼看着梁薪的頭越靠越近,眼看着秦晴那性格的紅脣就要被梁薪一嘗新鮮。歐耶!萬惡的敲門聲響起,萬惡的雅詩小侍女萬惡地說道:“梁公子,楊先生讓我來通知您,說趙老爺準備離開了。”
我擦!梁薪內心大罵一聲,畫了半個多小時畫了一副畫還動用了剽竊詞庫裏的一首絕頂妙詞,眼看着美人紅脣就在眼前,但是卻被這樣無情的打斷。神馬樣的感覺?梁薪的腦門上升起兩個大字,坑爹!
秦晴如同從夢中驚醒一般羞澀地垂下頭,低聲道:“梁公子,你太用力弄疼我了。”
我怎麼就太用力了?我怎麼就弄疼你了?秦晴這句話引起了梁薪的無數遐想,在這一瞬間梁薪下面高奏升旗歌升起了國旗,那頂起的帳篷又嚇好被垂下頭的秦晴看見。秦晴趕緊把頭扭向一邊,心中猶如小鹿亂撞。
秦晴微微掙扎了一下,梁薪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雙手一直扶着秦晴的肩膀,可能是因爲內心激動,所以不知不覺地有些用力。
梁薪趕緊將雙手放開,身體轉向一邊用力遮掩自己下體的尷尬,同時道:“那個……秦晴姑娘,今日在下有事得先行離去了,如果有機會我們下次再見吧。”
秦晴低聲“嗯!”了一聲,停頓幾秒鐘後秦晴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氣一般說道:“秦晴恭候公子再次光臨。”
梁薪點點頭:“一定會的。再見!”
說完,梁薪往門口走去拉開房門跨步出去。臨走前梁薪狠狠地瞪着小侍女雅詩一眼,害得人家小雅詩莫名其妙一頭霧水,心中暗自回想自己是不是哪裏做錯了。
來到一開始趙佶等待萬綺雲接見的房間,只見趙佶一臉春風得意的神情怡然自得地喝着茶,楊戩則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趙佶身旁,面無表情。梁薪心中暗想這老男人肯定是上手了,這麼一想梁薪又內心氣憤起來,我擦!你上手了就來打斷小爺我尋歡作樂?
雖然心裏滿腔怨恨,但是表面上梁薪還是得主動行禮道:“奴才該死,竟讓聖上在此等候奴才。”
趙佶或許是心情不錯,隨意地擺擺手道:“起來吧,朕也沒說什麼時候走,並且也沒等多久。今日萬小姐陪着朕吟詩作對撫琴弄簫,這一切都全靠你那首《青玉案·元夕》。嗯,等朕回宮後朕一定要好好獎賞你。”
吟詩作對?撫琴弄簫?搞半天你還沒上手啊?聽見趙佶如此一說梁薪心裏頓時平衡了,畢竟大家都沒上手嘛。況且梁薪很肯定秦晴對自己有那麼一點點動心。嗯,不對,肯定比一點點還多一點。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擺駕回宮吧。”趙佶起身道。
楊戩和梁薪齊聲回了句:“是!”然後在他們兩人的陪同下,趙佶又從之前進來的那個側門走出去。
夜黑如墨。馬車一早在側門外等候,等趙佶上了馬車後楊戩隨意地揮了揮手,只見八九道身影閃爍,紛紛消失在黑幕當中。
梁薪見到那幾道身影並沒感覺奇怪,畢竟是皇帝出巡,即便是微服出巡肯定也是會注意人身安全的。斷不可能像那什麼康熙微服私訪記一樣真的單身出巡。
馬車從金燕街駛出,按照原路轉回楊石柳街。此時的街上一個行人也沒有,馬路旁也沒什麼路燈,馬車走得很慢,因爲只有馬車旁的兩盞提燈照明,走太快容易撞到東西。
突然馬車一下停下,梁薪心中無緣無故升起一陣警覺,一柄明晃晃的鋼刀一下刺入馬車之中……“敵襲!護駕!”
在梁薪伸出雙手險之又險地夾住那把鋼刀之時,楊戩同時叫喊出聲。
梁薪閃電一腳全力將那僞裝成車伕的殺手踢飛出去,然後一把拉着皇上趙佶以及楊戩一起竄出馬車。
就在梁薪帶着趙佶楊戩竄出馬車的那一刻,數不清的箭簇一下射入馬車之中。箭簇上面捆着火油包,沾着馬車就把馬車燃燒起來。藉着馬車燃燒的熊熊火光,梁薪看見街道前後方共有二十幾個黑衣蒙面人提着鋼刀衝過去。
與此同時此次隨帝出巡一路護駕的宮中高手也亮出武器將趙佶楊戩梁薪他們三人護在了中間,梁薪默默地數了數人數,這一數頓時心涼了半截,自己這一方攏共就來了九個人。
而與此同時楊戩還大吼一句極其顯示其2B特質的一句話:“上!給我將這些人統統拿下!”更加讓梁薪心中哀嘆的是,楊戩喊完這句話後那些傻缺宮中高手也還真的就上了。
普一交手,九名宮中高手立刻死掉了兩個。梁薪默默搖頭立刻衝出去伸手奪下一名黑衣人的鋼刀,然後大喊一聲:“所有人護着皇上先撤,我來斷後!”
“薪兒!”“梁薪!”楊戩和趙佶一起驚叫出聲,梁薪反手再奪下一把鋼刀,雙刀翻飛倒還真擋住了對面的黑衣蒙面人,並且還順手砍翻了兩個人。
“皇上,義父,快跑!”梁薪大叫一聲,心中暗自着急道:“我擦,你們到是快跑啊。不跑這些黑衣人就真的要二十幾個打我一個了,要是你們一跑他們就得去追你們,這樣一來我不就安全了嗎?”
“我們走!”楊戩見梁薪一邊格擋一邊大叫,頓時悲聲下令撤退。趙佶心中大爲感動,高聲喊道:“梁薪,你自己一定要保重。朕定會記住你這天大的救駕之功的。”
“狗皇帝哪裏跑!”
突然間街道的盡頭兩匹快馬奔馳而來,梁薪一腳將面前的一名黑衣人踢飛出去,同時那名黑衣人將另外幾名黑衣人撞倒,梁薪得以脫身而出。
聽見那句“狗皇帝哪裏跑!”梁薪微微皺了皺眉,因爲他聽出了那是一個女聲。
此時只見快馬呼嘯而來,兩把寒劍斜指天空順時準備一劍落下砍掉趙佶的人頭。趙佶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陣仗,一時間居然呆住了。
眼看着兩把長劍就要斬到趙佶身上了,梁薪反手將手中的一把鋼刀扔出,一下將一把長劍蕩飛,同時梁薪扔出第二把鋼刀。那刀不是奔着另外一人的長劍去的,而是一下打中趙佶的右腿使得趙佶一下蹲到地上躲過了疾砍過來的致命一劍。
梁薪飛快地跑過去,在身子與其中一匹駿馬交錯而過時,梁薪一把拉着馬的繮繩,一下將那騎馬的蒙面黑衣人踢下馬。
“噓律律”梁薪用力勒緊繮繩,然後一把將趙佶拉上馬,然後他自己下馬又把楊戩扶上馬道:“皇上,義父,你們先走,我來斷後。”
“薪兒不要。”楊戩驚叫一聲道。
梁薪沒有理會楊戩的叫喊,大喊一聲道:“皇上義父坐好!”“啪!”梁薪用力一拍馬屁股,馬兒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衝出去。
送走了趙佶和楊戩後梁薪正準備逃跑,按照他的計劃只需要他一跑這些黑衣人就得去追趙佶,這樣一來很可能結果是他沒人能追的上,同時又沒人能追的到趙佶他們。
可惜現實往往與計劃背道而馳。另外一名黑衣人見無法再追上趙佶他們頓時憤怒地用長劍指着梁薪道:“不要再管那狗皇帝了,給我殺死這個狗賊!”
二十幾個人將梁薪團團圍住,梁薪此刻再無跑出去的可能。之前被梁薪踢下馬的那黑衣人突然站起來急聲叫道:“不要傷害他。”
梁薪聽到這聲音後愣了愣,轉身看向那黑衣人,眼神中充滿了意外。
果不其然,那名出聲要求同伴不要傷害梁薪的黑衣人緩緩將蒙面巾拉下來,那絕美的面容被燃燒的馬車映照地有些通紅。不是秦晴,還能是是誰?
又是天香樓,又是聽雨居。只是再到這裏來梁薪的感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無所謂欺騙,但卻有淡淡的失落感。
“沒想到會是你。額……你們。”梁薪看着秦晴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容。秦晴不敢與梁薪的目光對接,梁薪那嘴角的笑容讓她感覺心裏十分的刺痛。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笑容,不是冷笑,不是微笑,而是一種不帶任何感情的淡然。
秦晴身旁還坐着一個美麗的女人,雖然梁薪從未見過她但是不用多猜梁薪也能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天香樓的頭牌萬綺雲。
萬綺雲盯着梁薪看了半天,最終發現這小白臉除了臉白了點,模樣好看了點之外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於是萬綺雲微微皺眉道:“師妹,留着這個小白臉幹嘛?殺了吧。”
“師姐不要。”秦晴急忙制止了萬綺雲。萬綺雲將抽出的長劍插回劍鞘有些慍怒地看着秦晴道:“你會是喜歡上這個小白臉了吧?”
誰是小白臉?誰是小白臉?你纔是小白臉呢,你全家都是小白臉。梁薪在心裏忿忿不平地吼道,臉上卻是一片淡然地開口發問:“你們究竟是誰?”
“我們是……”
“師妹不要說。”
“明教的人。”
萬綺雲一邊阻止,秦晴一邊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
“師妹你……”萬綺雲皺眉瞪了秦晴一眼,然後說道:“算了,告訴你知道也無妨。反正你也活不過今天了。”
“劫取大家財,散以募衆。有甚貧者,衆率財以助……”梁薪莫名其妙地念出這兩句後臉色溫和地看向秦晴和萬綺雲道:“原來你們兩人是明教的人。不知道十三爺現在怎麼樣了?”
秦晴驚的低呼一聲,她指着梁薪問道:“難道你也是明教的人?”
與此同時,萬綺雲也是一臉狐疑地看着梁薪,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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