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楊戩護短,妙問智答

作者:第一太監
衆人的嘲笑讓所謂的高公子下不來臺了,他起身站立鐵青着臉看着梁薪道:“士可殺不可辱,我爹乃是當今太尉高俅,今日我雖然中了你的毒針,但如若你不給我解毒的話我大不了一死,但你也不可能好活。”

  梁薪心中微微一凜,心中暗道:“原來這傢伙就是歷史上鼎鼎有名的高衙內。”得知高衙門的身份後梁薪微微收斂了一下笑容,他很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還不足以支撐他可以硬憾高俅。

  見到梁薪的臉色微變高衙門還以爲梁薪怕了,如此一來他腰桿頓時挺直了,頤氣指使地說道:“知道本公子的身份後怕了吧?只要你把解藥給交出來,再跪倒地上叫我三聲爺爺,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狗命,只要你兩條腿。”

  “我道是誰在這裏嚷嚷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高衙內高公子啊。”一道冷冰冰地聲音傳來,語氣中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不悅,話語中也沒有給高衙門留下任何一絲面子。

  “楊公公?”高衙內扭頭一看,原本還準備罵上兩句,待看清楊戩那冰霜滿布的臉後又立刻嚥了回去。

  楊戩緩步走到高衙門身旁微微拱手道:“高公子可千萬別客氣,老奴可承受不起。”

  楊戩撣了撣衣袖道:“像我們這種當奴才的誰把我們放在眼裏啊,就比如高公子您一樣。您是高太尉的義子。而他是我的義子。然後你居然要讓我的義子跪在地上給叫你爺爺,還要取他兩條腿。喲呵……高衙門是要做我楊戩的爹啊,那高俅那廝豈不是得做我楊戩的爺爺了?”

  楊戩最後一句問話已經露出了色厲內荏之相,高俅嚇得心膽俱裂,身體搖晃着就要暈倒了。楊戩緊接着又說了句:“這高俅最近也是出息了,一個懂點蹴鞠的小混混居然做了太尉。看來找機會我還得多向皇上提提高俅啊,也方便讓高俅多照顧照顧咱。”

  “砰!”高衙內終於抵擋不住楊戩的色厲內茬一下跪倒在了地上,他不停地磕着響頭道:“楊公公贖罪,楊公公贖罪。小的實在不知道這位是您的公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楊戩微微皺眉後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這天香樓風景不錯,不別再這裏杵着煞風景了,滾吧……”

  “謝謝楊公公,謝謝楊公公……”高衙內如獲大赦搬不停地點着頭,然後爬起來招呼一衆下屬離開了。

  走出幾步後高衙內又感覺有些不對,他躡手躡腳地掉頭回來哭喪着臉看向梁薪道:“這位大哥,之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們之前有點誤會。您看現在這誤會也已經解開了,我這身上的毒您看?”

  梁薪心中大叫義父威武,面上一臉淡然地說道:“解毒是沒問題。只是我那毒針煉製不易,而且解藥又彙集了各種天材地寶,我這……”

  高衙門神色變得有些怪異,他聽出來了梁薪這是擺明了要敲他一筆呢。高衙門拱拱手道:“要不大哥您說個地方,明日小的必當備齊厚禮前來給您道歉。”

  “好。明日午時三刻,你到楊府在找我吧。”梁薪微微笑道。

  高衙門點點頭,拱手道:“好,明日午時三刻,在下定當備齊厚禮前來請罪。”說完,高衙內轉身離去。

  梁薪回頭看向楊戩,微微拱手正準備向楊戩道謝。楊戩一下按住梁薪的手道:“你我父子之間用不着來這些客套。哪有孩子受欺負後當父母的不爲其出頭的。”

  欺負?梁薪仔細回想了一下,心道貌似一直都是我在欺負那死胖子吧?

  一場鬧劇結束,天香樓的大廳顯得有些冷場。站在戲臺上的龜公大聲叫道:“這位公子,先前您曾言及您已經針對這幅對聯對出了兩幅下聯。不知道公子現在能不能說出來供大家品鑑一下。”

  “你對出下聯了?還是兩個?”楊戩看向梁薪笑道,剛剛他在房間裏也聽見萬綺雲問趙佶這個對聯的下聯了,趙佶想了半天沒想出來,並且御口親批了一句:“此對聯之下聯非大能之才絕無對出之可能。”如今梁薪張口就說他有了兩個下聯,這不是比大能之才還大能之才嗎?

  梁薪向楊戩點了點頭,然後向四方拱拱手道:“在下獻醜了,兩個下聯也不知道秦晴姑娘喜歡哪一個。”

  “第一個下聯跟在下曾經去過的一座名爲大佛寺的寺廟有關,所以我對的是。人過大佛寺,寺佛大過人。”

  “好!”衆人一陣喝彩。梁薪這個下聯從字面意思上看說的是人從大佛寺經過,而大佛寺的寺和佛都比人大。意思能夠說的通順,同時也是上文反念形成的,所以對仗也算工整。

  龜公也是大力鼓掌,同時鼓動道:“公子大才,還請公子說出第二個下聯讓我們品味一下。”

  “好。”梁薪微微笑道:“大佛寺在三臺山,而大佛寺的旁邊就是雲隱寺,所以我這第二個下聯就跟雲隱寺有關。這第二個下聯就是僧遊雲隱寺,寺隱雲遊僧。”

  “好!太妙了。”這一次大廳所有人一起爆發出一陣叫好聲,衆人不停地念着這幅對聯:“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僧遊雲隱寺,寺隱雲遊僧。妙,真是太妙了……”

  的確,這第二個下聯相比第一個下聯要顯得更加精妙一些。意境也更加貼近。一位僧人遊歷到雲隱寺,卻發現寺裏還隱藏着一名乘雲遊歷之僧。那乘雲遊歷之僧不就是佛嗎?而那天上客不就是仙嗎?佛與仙相對,如果妙想怎麼能讓人不拍手叫絕?

  “公子高才,在下佩服!”一位讀書人模樣的公子哥站起身來對着梁薪拱手行禮道。

  梁薪也立刻還禮,搖頭道:“恰逢其會偶有所得而已,兄臺客氣了。”

  “如此絕對兄臺短短時間就想出兩個下聯,如此高才怎麼能叫人不佩服?我說是兄臺謙虛纔對。還請兄弟繼續對接秦晴姑娘的問題,我們這些無用儒生也好見識一番。”

  “是啊是啊,公子繼續答題。”

  在所有人的起鬨下,戲臺上的龜公立刻對着梁薪行禮道:“公子大才的確令人佩服,接下來按照秦晴姑娘所出的題目就是請公子提出一個讓她自己因爲她永遠也答不出來的題。”

  “這算什麼題目啊?如果那秦晴姑娘說她可能今天答不出來要想一想或許以後能答出來,這不是永遠也無法應秦晴姑娘的題嗎?”

  梁薪還沒開始說話,大廳中其他的看客已經開始嚷嚷了。特別是那些見高衙門都喫癟離開的公子哥們,個個羣情激奮像打了雞血一般做出一副誓要爲梁薪鳴不平的架勢。

  “這……”龜公一臉難色地道:“此事與小的絕無關係,完全是秦晴姑娘出的題目就是這樣子啊。”

  “秦晴姑娘這也太沒誠意了。”

  “就是就是……純粹是坑人嘛。”

  梁薪默默地想了想後心道:“我靠,居然跟我玩腦筋急轉彎,這能難倒我嗎?就讓你個什麼秦晴姑娘見識一下本少爺作爲現代人的厲害。”

  梁薪張開雙手虛壓,衆人逐漸收聲,梁薪微微一笑對戲臺上站着的龜公道:“請你將我這個題目轉告給秦晴姑娘。”

  龜公拱手行禮道:“請公子說題。”

  梁薪臉上的笑意擴張開來,張口說道:“無所不能的如來佛祖能不能製造出一塊他自己搬不起來的石頭?”

  大廳之中沉默一片,然後猛然爆發出一陣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響烈的叫好聲。

  “好!妙啊,太妙了……”

  天香樓共有六層,其中第六層只有兩套房間,分別叫邀月和聽雨。邀月居是天香樓頭牌萬綺雲的房間,聽雨居則是秦晴的房間。

  秦晴在天香樓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有傳言說她美若天仙詩畫雙絕,也有傳言說她庸脂俗粉故作清高扮神祕以擡高身價。

  但是不管怎麼說,秦晴是很多男人的幻想。因爲見不到她的容顏,所以男人們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幻想在秦晴身上了。故此秦晴在天香樓有個“天香國色”的外號。

  此時的聽雨居里面飄蕩着淡淡地沉香木燃燒散發出的香味,一名提着畫筆正在作畫的女子聽見旁邊侍女所說的話後失笑出聲,說道:“這樣的問題也虧他想的出來。無所不能的如來佛祖能否製造出一塊他自己搬不起來的石頭?”

  “哎呀,我的畫。”女子驚呼一聲,只見她那一副《仕女圖》因爲之前發笑畫筆抖動線條一下走歪了。

  女子看着畫搖搖頭道:“可惜了。”然後女子將畫筆擱下對侍女道:“你去把他請進來吧,我倒要看看這位能對出我絕對巧問的才子是何方神聖。”

  “是小姐。”侍女行了個禮後離開,女子擡起頭來,明亮的燈火照耀下一張絕美的臉龐頓時清晰起來。

  能在聽雨居里作畫吩咐侍女做事的美麗女人,不用想也知道她就是聽雨居的主人秦晴。秦晴今日穿着一身淡紫色束腰長裙,高挑的身材曼妙的腰肢,以及那隆起幅度驚人的玉女峯……無一不透露着濃濃的魅惑感。再加上秦晴那張絕美的面容,說她是天香國色一點也不過分。

  大廳之中,讚譽滿載的梁薪對着周圍的人行了個禮後開始和楊戩把酒交談。楊戩笑道:“薪兒你剛纔那問題提的可真妙。我看今天那秦晴姑娘是非見你不可了,你一會兒上去可得把持住啊,不要露了身份。”

  梁薪微微一愣,略帶三分尷尬地笑了笑道:“額……是的義父,我記住了。”

  果然,沒一會一名小侍女走到梁薪跟前道:“小女子雅詩給公子見禮。”

  梁薪起身虛扶道:“雅詩姑娘不必多禮,請問有事嗎?”

  雅詩說道:“我家小姐秦晴向公子樓上一坐。”

  梁薪回頭看了看楊戩,楊戩微微點頭表示支持他去看看。梁薪微微頷首道:“那就麻煩姑娘帶路了。”

  雅詩搖搖頭:“公子不必客氣。”

  梁薪隨着雅詩走上六樓來到聽雨居門前,一陣悠揚悅耳的琴聲傳來。聽見這琴聲梁薪頓時想起了宮裏玉寒宮中的王昭儀,似乎有好幾天沒去見她了。嗯,這次回宮一定要去見見她。

  “篤篤篤……”雅詩輕輕敲門道:“小姐,梁薪公子來了。”

  琴聲停止,房內傳來聲音道:“請梁公子進來吧。”

  “是!”雅詩將房門推開對梁薪道:“公子裏面請。”

  梁薪微微點頭說了聲:“謝謝。”然後跨過門檻走進房間。

  房間是個大套房,大廳陳設簡單但又處處透露出巧妙的小心思讓人看着十分舒服,淡淡的沉香木香味讓人一聞神清氣爽。梁薪心中暗自想道:“剛剛聽那琴聲和那說話的聲音都還蠻好聽的,就是不知道真人長得怎麼樣。”

  “小女子秦晴,見過公子。”

  聲音從梁薪背後傳來,梁薪回頭一看只見秦晴正對着他行禮。梁薪含笑虛擡雙手道:“秦晴姑娘不必客氣。”

  秦晴站起身來擡頭看向梁薪,此時恰好梁薪也看向秦晴。梁薪看清秦晴的長相後心中猛然一抖,大呼道:“我靠,極品啊!”

  秦晴看清梁薪後原本心中還在想這人模樣長得還不錯,才華也挺好,難得的是他不是一個讀書讀壞了腦子的書呆子。可是復而就看見梁薪一副傻傻呆呆地模樣看着她,眼睛珠子都要從眼眶裏掉出來了。

  “噗嗤……”秦晴被梁薪那呆頭呆腦的模樣逗得失笑出聲,梁薪頓時一下回過神來尷尬地抓着頭皮道:“那個……姑娘天人之姿美貌驚人,在下一時看失神了,失禮之處還望姑娘海涵。”

  “我擦!美女,請問我能直接問你包夜多少錢不?”梁薪表面上一副裝出一副謙謙君子模樣,實際心裏卻在不斷YY。

  秦晴搖搖頭道:“自古紅顏多禍水,是美是醜又如何?都不過是一副臭皮囊而已。百年過後,不也是一堆白骨嗎?”

  “姑娘這話說的就有些不對了。”梁薪微微搖頭道:“人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每個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回首往事,他不會因爲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爲卑鄙庸俗而羞愧。美和醜都是上天的恩賜,我們無須去太過於在意這些先天的東西,而已經想想如何讓我們的生命活的更加有意義,更加有質量。”

  “意義?質量?”秦晴眨了眨美目,她感覺梁薪說的話蘊含着很深刻的哲理,但很多詞彙都是她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梁薪微微一囧,心中大汗。心道自己怎麼就忘了這是在北宋,跟人家談生命的意義和質量人家誰能夠聽得懂呢?

  不過也還好秦晴並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說道:“公子大才,秦晴受教了。”秦晴微微行了個禮後指着偏廳道:“小女子已經在偏廳爲公子備好酒菜了,還請公子移駕尊步到偏廳用膳。”

  “哦,好。”梁薪跟着秦晴走過去,二人坐下後秦晴爲梁薪斟了杯酒,然後端起酒杯道:“來,秦晴敬公子一杯。”

  梁薪端起酒杯和秦晴碰杯後一飲而盡。喝完酒將酒杯放下,兩人因爲是第一次見面都找不到話題交談。場面一時有些冷場。其實一般這樣的情況是不可能在青樓女子面前出現的,但誰叫人家秦晴從未接過客呢?

  愣了愣後秦晴伸出筷子夾了一塊雞肉給梁薪道:“公子嚐嚐我們天香樓的靈芝香**,此雞自小以名貴藥材餵養長大,肉質滑嫩爽口,含着濃濃的藥材香味。”

  梁薪伸碗過去將雞肉接下說了聲“謝謝。”然後他輕輕一笑道:“說起這雞肉我倒有遇到過一件趣事,要不我說出來給秦晴姑娘你聽一下?”

  秦晴如釋大負般點點頭道:“公子請講。”

  梁薪嘴角露出一抹壞笑開始講起他口中的趣事來。

  “那一日在下和幾個朋友一起相約去喫雞肉,我們一個朋友說雞肉最好喫的地方就是雞屁股。於是雞肉上桌那一刻我們幾個朋友一起在搶那雞屁股。搶着搶着我發現那雞屁股突然不見了,於是我就問了句‘咦?怎麼這屁股突然就不見了?’這時候我們一個朋友立刻指着自己的嘴巴得意地大聲叫道:‘屁股在這裏的,屁股在這裏的……’。”

  梁薪說完自己就開始笑了,而再看秦晴姑娘,只見她一臉錯愕地愣在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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