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又見剽竊,隨帝出遊
趙佶熱衷於尋花問柳這在朝堂之中早已不是什麼祕密,但是畢竟趙佶是個皇帝,還是個要面子的皇帝。皇帝這樣的身份就註定了趙佶不能向萬綺雲展露出自己的皇帝身份,這樣一來趙佶想要和美人一度春宵就得靠錢財以及自身魅力了。
錢財趙佶自然是不缺,但這自身魅力嘛。當然,趙佶是一名英俊的帝王,不過再帥也不可否認他已經是個老男人了。人家萬綺雲好歹也是天香樓的頭牌,年紀這纔剛到二十歲。並且她這頭牌的位置可不是僅僅靠外表當上的,汴京城中天香樓萬綺雲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話可不是誇張。萬綺雲曾經說過,想要做她的入幕之賓必須是家財萬貫文采風流的翩翩佳公子,這其中文采風流這四個字是她最爲看中的。想要見她可以,首先寫首詩讓她看看再說。
這一日下午,又快到了去尋花問柳的時間,趙佶心裏百爪撓心正在屋裏亂轉。楊戩帶着梁薪一路小跑來到御書房,見到趙佶後楊戩立刻準備行禮,同時嘴裏說道:“皇上,梁薪已經帶到了。”
“免禮免禮。”趙佶一把扶起正準備跪地行禮的梁薪激動地說道:“梁薪,朕的好奴才……”
梁薪扯了扯嘴表示在笑,實際心裏卻在想這句“朕的好奴才”怎麼聽着這麼想罵人的話呢。不過樑薪也很能擺正自己現在的位置,當即點頭道:“謝皇上誇獎,皇上有什麼話儘管吩咐。”
“還記得雁丘詞嗎?”趙佶沒頭沒腦地問出這句話。
梁薪當即點頭道:“回皇上的話,奴才記得。”
趙佶重重地頷首道:“朕希望你能立刻再爲朕重寫一首不輸於《雁丘詞》的詩詞,詞中含義必須是訴說相思以及表達愛慕之意的。”
“啊?這……”梁薪偷偷地不屑撇嘴,心中暗道你丫以爲這作詩寫詞跟上茅房大便一樣,哪怕沒有便意,只要不是便祕遲早也能逼出來點?
“怎麼?不行嗎?”趙佶狐疑地看着梁薪,臉上流出濃濃地失望之色。
梁薪搖搖頭道:“並不是不行,只是奴才有幾句話想要問皇上,否則臣怕會詞不達意。”
“哦。原來是這樣,你問吧。”趙佶臉色一鬆點頭道,跟着站在一旁的楊戩也是輕輕地鬆了口氣。
梁薪咳嗽一聲後問道:“請問皇上您這首詩詞是要送給一位女子對嗎?”
“廢話,當然是女子了。難不成朕還寫首情詩送給你嗎?”趙佶沒好氣地回答道。
梁薪拱拱手,連忙行禮道:“請皇上息怒,奴才只是想問清楚一點而已。”
“嗯。”趙佶輕嗯了一聲後道:“跳過那些沒用的問題,直接問主題吧。”
“是。”梁薪問:“請問皇上是何時認識該名女子的?”
“正月十五元夕那天,朕和楊戩一起去參加燈會見到過她,她還和朕一起對過燈謎。當時朕因爲有事沒能過多的與她交談所以失去了聯絡,直到最近楊戩才幫朕找到她。”
“原來是這樣。”梁薪一拍手道:“好,奴才這有詞了,請陛下品鑑。”
梁薪走到御書房的書案前,楊戩搶上前去爲梁薪研磨。梁薪看了楊戩一眼後笑了笑,楊戩隨即還給梁薪一個讚賞的眼神,然後眼中滿是得意。
梁薪筆走龍蛇很快將一首詞寫出來,趙佶湊上前去一看,低聲念道:“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衆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好!”趙佶念道爆叫一聲,他激動地指着書案上的詞道:“就是它,就是它。真是合景貼意啊,就是它了,就是它了……”
趙佶小心翼翼地將宣紙上面的墨跡吹乾,然後捧着這首《青玉案·元夕》不斷重複念着。念過幾次後趙佶盯着宣紙目不轉睛地叫道:“楊戩,筆墨伺候。”
“是!”楊戩趕緊上去從筆架上取出趙佶最喜歡用的那支毛筆遞給趙佶。趙佶將毛筆在硯臺中蘸了幾下,然後開始在一張宣紙中將梁薪這首詞給謄寫下來。
梁薪心中暗自腹誹,我擦,原來是用本少爺的詩詞去泡妞。你丫抄襲人作品都不知道問一下就站在旁邊的版權人嗎?
梁薪心中暗自如此說道,但是他似乎忘記了這首詞他也是無恥剽竊的人家辛棄疾的。當然,現在辛棄疾還沒出生呢。
趙佶寫的有一手好字,這個在歷史上都是經過驗證和認可的。等待趙佶將《青玉案·元夕》謄抄完畢後趙佶小心翼翼地將墨跡吹乾,然後輕輕地將紙捲起來昂首挺胸一副御駕親征的模樣說道:“楊戩,隨朕前去天香樓,朕這次一定要一舉奪下綺雲姑娘的芳心。”
“是!皇上,皇上有梁薪協助,此次出馬必定馬到功成。”楊戩拍了趙佶一記馬屁,順手就提了一下樑薪的功勞。
趙佶聽後回頭看了看梁薪,然後點點頭道:“好,梁薪這次有功於朕,去給他找身體面點的衣服,讓他隨朕前往吧。”
“是!”楊戩應聲後暗自壓抑着心中的喜悅去給梁薪找衣服去了。
梁薪趕緊跪地行禮說了句:“謝皇上恩典。”
喬裝打扮一番,走出皇宮時已近黃昏。趙佶一副儒雅富商打扮,楊戩一副大戶人家的管家模樣,梁薪穿上楊戩特意爲他挑選的錦袍,穿上去身材挺拔面容俊逸,十足一個美少年。
走出皇宮後楊戩和梁薪陪着趙佶坐在一輛馬車內,梁薪自穿越以來這還是頭一回出宮於是忍不住想要掀起窗戶往窗外看。
楊戩拍了拍梁薪掀窗簾的手,搖頭低聲道:“皇上坐在這馬車裏面呢,不能掀開窗簾。不然被居心叵測之徒識別出了皇上的身份那就大大不妙了。”
梁薪趕緊將手放下,低聲回了句:“哦,是孩兒考慮欠周詳了。”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心裏梁薪卻是在暗自吐槽,需要這麼小心嗎?不過就是個皇帝而已嘛,他那麼多兒子死了也還有很多人可以去即位啊,誰會閒着沒事幹來殺他啊。
從皇宮宣德門直對着的大街轉右拐入楊石柳街然後再拐左進入金燕街,原本行人甚少的路上頓時一片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梁薪、楊戩、趙佶三人從馬車上下來,趙佶和楊戩二人對這種景象早已經見怪不怪,但是梁薪卻瞬間震撼住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妓院一條街嗎?北宋的人民,還是性福啊。
從金燕街的街頭看下去,馬路兩邊全都是張燈結綵掛着紅燈籠的風月場所。每家店的店門口幾乎都有穿着暴露的女子在攬客,唯獨沒有站門口攬客的就只有居中那家規模最大,看上去裝修最氣勢磅礴的天香樓。
趙佶迫不及待地帶着楊戩梁薪走進天香樓,於尋常人不同的是,趙佶走的不是正門,而是天香樓一個不起眼的側門。
走進天香樓後沒有梁薪想象中風騷的老鴇來招呼他,而是一個長相甜美的小姑娘將趙佶他們三人帶進一個小房間內。
趙佶和那小姑娘什麼都沒說,只是將那寫着《青玉案·元夕》的宣紙遞給了小姑娘。小姑娘接過後隨意地展開看了看,這一看小姑娘頓時驚住了,看向趙佶地眼神也從無所謂變成了尊重。
小姑娘微微對趙佶行了個禮道:“先生大才定能打動我家小姐芳心。請先生稍候片刻,奴婢去去就來。”
憑藉着《青玉案·元夕》趙佶成功地走進了萬綺雲的房間,楊戩和梁薪百無聊賴於是走到了天香樓的大廳去感受一下氛圍。
來到大廳,楊戩挑了四個姑娘分別侍候梁薪和自己。不得不說楊戩雖然已經不能人事,但眼光還着實不錯,挑的四個姑娘個個都屬上品。
大廳之中並非是一般小富之人或者品流不足的人才坐的地方,不少家世背景強大的公子哥也坐在大廳的裏面。楊戩隨意地掃視了一眼便看見了幾個熟識的公子哥,他低聲給梁薪說了一下他們的身世背景。
梁薪和楊戩一邊看着前方戲臺上的表演,聽着樂師的彈奏偶爾斟酒淺酌交談甚歡。突然之前代爲去通知趙佶的那個小姑娘走過來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哪一位是楊戩先生。”
楊戩微微愣了一下,有人稱呼他爲“楊戩先生”他還是有些不太習慣的。不過楊戩很快反應過來,起身道:“我就是。”
小姑娘微微對楊戩行了個禮道:“趙仁吉先生找您。”
趙仁吉是趙佶微服出行之前給自己取的名字,楊戩一聽趙佶找他立刻點點頭道:“麻煩姑娘帶路吧。”
“是。”小姑娘轉身走在前面帶路,楊戩回頭對梁薪說了句:“薪兒,你就在這裏玩一下,義父去去就來。”
“是,義父。”梁薪點頭應道。
楊戩隨小姑娘離開後梁薪終於鬆了口氣,四個姑娘他身上揉來摸去他也不用壓制着自己以免底下露出痕跡了。此刻四個姑娘再來摸他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回摸回去,並且他摸的手法還帶着穴位刺激的法門,直把那四個姑娘摸得嬌喘連連,眼若遊絲,就差橫不得把梁薪就得正法了。
突然間,大廳之中爆發出一陣歡呼聲。
梁薪擡頭往戲臺上看,只見之前唱戲的戲子們早已經撤走了,只剩下一個龜公站在戲臺中央捧着一卷紅佈道:“各位客官,今日咱們秦晴姑娘又出題了,還是老規矩。如果有人能夠對出秦晴姑娘的題目,然後再提出一個秦晴姑娘認爲她永遠也回答不上來的一個題目,那就可以去跟秦晴姑娘把酒言歡了。”
“好了好了,又不是第一次來了。本少爺今日來等的就是秦晴姑娘出題,你快點公佈題目吧,我這裏十幾個才子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梁薪順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過去,只見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穿戴奢華,一臉的倨傲。龜公明顯有些懼怕那胖子,當即點點頭道:“高公子說的對,在下就不再耽擱各位客官的時間了,請看題吧。”
紅布從戲臺上展開垂下,只見上面用斗大的字寫着一則對聯。當然,只有上聯沒有下聯。此對聯一出,立刻有人拍手叫絕。
梁薪低聲唸了一下,也覺得這秦晴姑娘的確是個有才之人。那對聯的上聯是: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從字面上來解釋,對聯的含義爲一位客人走上一家名叫天然居的客棧,最後發舉他居然是天上的來客。而整個上聯巧妙的地方就在於它來“居然天上客”實際上就是“客上天然居”的反念。
“快對,快對……”之前被龜公稱呼爲高公子的那個胖子看見上聯後趕忙催促他身邊的十幾個所謂的才子對下聯。
但此聯又豈是如此簡單就能對上的,十幾位才子絞盡腦汁也未能對出來。
梁薪側着頭想了一下,突然他眼睛一亮拍了一下手。一旁善於察言觀色的姑娘立刻興奮地問道:“怎麼公子您已經想出下聯了嗎?”
梁薪含笑點了點頭道:“我有兩個下聯,就是不知道那秦晴姑娘喜歡哪個。”
“兩個下聯?”姑娘驚住了。身爲天香樓的姑娘,詩詞曲藝她也是略通一二,那對聯之難實在是難比登天,她認爲短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對的出來,而面前這個長相俊美出手闊綽的公子哥不僅僅對出來了,並且還說自己有兩個下聯?
姑娘有些半信半疑當即起身舉手道:“我們這位公子已經想出下聯了,並且是兩則下聯。”
“譁!”一時間大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梁薪身上,梁薪輕輕一笑淡然地喝了口酒沒有過多的動作。
龜公笑着問道:“既然公子已經想出下聯,那還請公子說出來以供大家品鑑吧。”
梁薪站起身對着周邊的人拱了拱手,剛準備開口說出下聯時那位高公子突然大聲叫道:“喂,我說那小白臉。本少爺沒有對出下聯之前,你們所有人都不能去對下聯。”
梁薪扭頭看向那滿臉橫肉的高公子,當即嗤笑一聲道:“難道你是我兒子嗎?當爹的就一定得聽你的?”
“你敢罵我?”高公子又驚又怒,一下蹦出來朝着梁薪跑過來。他自恃身材比梁薪高大,心想以自己的身手肯定能一舉將梁薪拿下。
等到高公子一跑肉三顛地跑到梁薪面前時,梁薪立即出手。只見梁薪閃電般扣住高公子的手腕命門之處,然後用力一扭一捏,高公子頓時慘叫一聲蹲到地上。
梁薪一腳踏在高公子的背上笑吟吟地說道:“叫聲好爹爹,我馬上放了你,不然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一針鬼見愁’的厲害。”
“你好大的膽子,你還不趕緊放了我。我告訴你,我爹是高……”
“啪!”“沒記性的東西,記住你爹我姓日。”
“你敢打我?”高公子驚呆住了,他從未想過這汴京城內還有人敢對他動手。之前他打一個富商之子,那傢伙下意識地反踹了他一腳,最後他把他整條腿給打斷了。這一次,高公子心裏想他一定要把面前這人剁成肉醬。
“打你也就打你了,你還想怎樣?我看你小子還挺狂啊。好,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一針鬼見愁!’。”
梁薪從懷裏取出五根隨身攜帶着的銀針,五根針分別刺入高公子的五處穴位當中。高公子頓時感覺到身上一半痛一半癢,難受異常。
梁薪嘿嘿笑道:“我這五根銀針用蜈蚣、毒蟾蜍、毒蛇以及另外七種罕見毒物混合冶煉七七四十九天煉製而成,被我這銀針刺瞭如果沒有我的解藥必定會全身痛癢不止,直至最後血肉潰爛而亡。你……確定還要這麼囂張嗎?”
梁薪一邊說高公子早已嚇得全身發抖,再加上身上的令人難受異常的痛癢感,高公子嚇得臉色蒼白當即搖頭道:“不敢了不敢了,高人你賜解藥給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梁薪微微一笑道:“嗯?還叫高人?我剛剛說的話你沒聽見是吧?”
高公子神情一滯,沉默了片刻後艱難地開口叫道:“好爹爹,我錯了。您老大人不計小人過,賜解藥給我吧。”
“嗯。這算還動事。”梁薪從懷裏拿出一個精美的小瓶子道:“我問你,現在知道你爹姓什麼沒?”
“姓日,姓日。”高公子看着梁薪手裏的小瓷瓶眼睛都直了,當即順着梁薪想要的答案回答。
梁薪笑了笑道:“嗯,不錯,變聰明多了。解藥給你吧。”
梁薪把解藥遞過去突然又一下縮了回來,梁薪問:“我再問問你,你爹全名叫什麼?”
高公子微微一愣,只能訕笑着問梁薪:“爹,請問你大名叫什麼?”
梁薪故作不悅地拍了拍高公子的臉道:“你爹我叫我瑪你都忘了。”
“哦,對對對。”高公子陪笑道:“爹你叫日我瑪,日我瑪……”
突然高公子臉色凝固了,“日我瑪”不就是“日我媽”嗎?周圍圍觀的人立刻爆出一陣足可以掀翻房頂的爆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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