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查抄沈家,大爲震驚

作者:第一太監
聖諭。也是聖旨的一種,意思爲皇上說的話。事實上一般聖旨很少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這八個字開頭的,除非是很特殊很鄭重的大事纔會用那八個字開頭。多數的聖旨一般就仨字兒:聖諭出。或者倆字兒:聖諭。

  聽完梁薪唸的聖諭,沈純陽徹底軟到了地上。梁薪的目光從一衆才子身上掃過,語氣輕描淡寫地說道:“剛剛呱噪的人給我小心點,如果御審查證到沈純陽真有泄露考題的嫌疑。那麼在座的很多人可能就得被我西廠請回去喝茶了。”

  梁薪說着目光銳利地掃了陶學明和李長風一眼。剛剛他們兩個吼得最大聲,如今梁薪話一出,再加上樑薪那眼神,兩人直接被嚇得臉色蒼白,生怕梁薪一個不高興現在就把他們二人給抓走了。

  帶着沈純陽到延福宮面聖,天子面前再加上趙佶一把砸在沈純陽頭上的那些罪證。沈純陽沒敢有任何的狡辯,直接承認了自己的所有罪證。

  如此大罪。趙佶直接下令將沈純陽秋後問斬,沈家家財全部罰沒充公,沈家男丁一律發配邊疆,沈家女眷一律衝做官妓。

  罰沒充公就是所謂的抄家。發配邊疆即是去修築邊疆的防禦工事,做苦工徭役。這樣的人多數都會累死或者病死在邊疆,再也回不來了。至於官妓這詞彙可能大家並不是很明白,官妓就是古代專門供奉官員的妓女。宋朝歷來有規定,官員是不能入民間青樓的,只能招官妓。

  辛苦將沈純陽搬到,爲的就是在查抄沈家時撈上一筆。至於除暴安良之類的東東不過是隨手爲之而已。

  查抄家財這事趙佶理所應當的交給了梁薪去主持,戶部同時會派出一名侍郎以及兩名令史輔助。北宋的戶部聽上去名頭挺嚇人,實際上就是一個空架子。整個戶部能掌管的東西就只有各府州郡進貢的土特產以及大朝會時用來陳列的各種物品而已。

  所以讓戶部人員輔助梁薪,基本上就等於沈府東西讓梁薪想拿就拿了。梁薪興高采烈地帶着林沖、印江林以及西廠鐵騎裏百餘名下屬來到沈家,到了沈家門口時才發現戶部侍郎孟培林早已帶着兩名令史在門口等候。

  看見梁薪後孟培林帶着兩名令史小跑上來,對着梁薪行禮道:“卑職戶部侍郎孟培林,見過樑大人。”

  梁薪點點頭道:“孟大人不必客氣,您是四品侍郎,品級比在下高,按理應當是我向您行禮纔對。”

  “呵呵,梁大人客氣了。客氣了。”孟培林打了個哈哈把這事給岔過去,然後他指着沈府道:“大人如果沒意見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在大家到來之前我已經讓京兆府的官差把沈府的男丁女眷分開看管住了。大家要不要先過過目?”

  “活人暫時我就不看了。還是先看看這沈純陽究竟貪污了多少錢吧。”梁薪說完轉身走進沈府。孟培林愣了愣後纔想起來這位梁大人可是一個宮廷太監,一個太監又怎麼可能對女色感興趣呢。虧得自己還特地讓他先去看看沈府女眷。

  走進沈府大院。沈府操場上的宴席還擺在原地一動沒動。梁薪對着印江林和林沖招了招手,兩人走過來。梁薪說道:“這沈府的宴席做得不錯,鮑參翅肚樣樣齊全。咱們就先行喫喫喝喝,讓手下的兄弟們去收拾一下沈府的財物算了。”

  “大人想得太周到了,跑了一上午可怕我給餓慘了。”印江林不由分說,坐下就拿了一隻燒雞開始努力戰鬥。

  林沖對着梁薪拱手說了句:“謝大人恩典。”然後這才坐下來。

  三人喫喫喝喝,西廠鐵騎開始收拾財物。一張桌面上的宴席喫得差不多時,戶部的孟培林拿着賬本到梁薪面前通報道:“大人,已經點算清楚了。沈純陽家中贓款爲白銀十三萬六千七百兩。黃金五萬兩。另外還有許多古玩以及字畫,需要找專人估價。”

  “白銀十三萬六千七百兩?這沈純陽也太貪了。”梁薪冷笑一聲後看了印江林一眼道:“江林,以後我們西廠要是抓到貪官了你說應該怎麼處置?”

  印江林將口中的雞骨頭吐出來說道:“讓我一掌把他腦袋瓜子打裂!”

  “哦?你真的能一掌把貪官的腦袋瓜子打裂?要知道貪官的腦袋可有些異於常人啊。”梁薪問印江林。

  印江林滿不在乎地道:“太容易,哪怕他那腦袋是鐵鑄的我也能一掌打裂開。”說着,印江林摸了摸面前的桌子,然後一掌打下去。

  桌子瞬間四分五裂,一下倒塌。孟培林被嚇得臉色蒼白,額頭直冒冷汗。梁薪斜眼看了看孟培林道:“孟大人,你真的點算清楚了?沈純陽家裏的贓款是白銀十三萬六千七百兩?咱們這是爲皇上辦事,可千萬不能出差錯啊。”

  孟培林看着四分五裂的桌子嚥了一口口水,然後翻開賬本道:“大人教訓得是,卑職再看看,再看看。”

  看過賬本後,孟培林道:“大人,剛纔奴才少看了幾個字。準確說這沈純陽所窩藏的贓款數額應該是八十三萬六七七百兩,黃金應該是十五萬兩。”

  “我去!”梁薪上上下下地看了看孟培林,心裏已經被孟培林的膽大包天氣得有種想要發笑的感覺。這傢伙是把自己當傻子是吧,古人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意思就是說做三年的清廉知府也能貪十萬兩白銀,更何況這沈純陽可是梁薪首個打擊的鉅貪。

  一個小小戶部侍郎,居然獅子大張口想要一下貪走近百萬兩白銀?梁薪目光如劍,不斷在孟培林身上游走,他心裏盤算着這老小子肯定也是個鉅貪,等老子抄完沈純陽的家後我去查你,然後抄你的家。

  孟培林興許是覺察到了梁薪的不悅。他不斷擦拭着額頭上的冷汗,忍不住說道:“大人,卑職老眼昏花,老眼昏花。大人原諒,大人原諒。”

  “嗯。”梁薪微微頷首道:“正所謂人誰無過,大人知錯能改也就是了。這沈純陽也真夠貪的,居然家裏藏有十幾萬兩白銀以及五萬兩黃金。還有那麼多的古玩字畫。”

  十幾萬兩白銀?五萬兩黃金?不是八十幾萬白銀,十五萬兩黃金嗎?孟培林頓時明白梁薪這是要把他剛剛想貪污的錢放進自己的口袋裏啊。

  孟培林點點頭道:“是啊是啊。十幾萬兩白銀,五萬兩黃金。以沈純陽一月二十貫銀子的俸祿來說,他攢一輩子也攢不了這麼多錢啊。”

  “嗯。”梁薪微微點頭,心道這老小子還是挺懂事的。

  正在考慮的時候,突然一名西廠鐵騎的下屬跑過來稟報:“大人,在東廂房裏發現一間密室?”

  “哦?密室?”梁薪頓時來了興趣,點點頭道:“好。我們一起去看看。”

  在古代,東廂房一般是主人居住的房間。沈純陽的家也不例外,走進東廂房梁薪和林沖他們就看見一個已經打開了的地洞。

  走進地洞。下了臺階,沿路上隨處可見名家字畫以及放置在金盃中的夜明珠。再往前走,兩邊是堆積如山的黃金白銀以及珠寶首飾,而正前方則是一張足足有二十幾米寬的大牀。

  大牀上赤身裸體的躺着十幾個女人,每個女人的脖子上都套着一根鐵鏈子,好似栓狗一樣被長長的鐵鏈鎖在牆壁上。

  看見這駭人的一幕,梁薪深深地被震撼了,他忍不住怒罵了一聲:“我草!沈純陽這個老王八蛋!”

  抄家行動從早上開始,一直到午後才結束。在梁薪看來,這麼一項工作不僅僅是體力活,同時還是個技術活。

  整個沈家,險些就被梁薪給掘地三尺了。前些月沈家死了一條狼狗埋在後院被梁薪給挖出來,更過分的是沈純陽大夫人每月大姨媽來了用的姨媽巾也被梁薪派人給挖出來了。

  當然,與前兩者相比。令人驚駭的是沈家那一片長勢茂盛的花園之中竟然還埋着三具死屍,有的已經化爲白骨,有的則還在潰爛之中。三具屍體具梁薪親自檢驗,每一具都是女屍。

  看到這一幕,梁薪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衣冠禽獸。

  查抄了沈家的家產,梁薪和孟培林一起去看看沈家的男丁女眷。沈家後院的壩子裏,男丁和女眷分成兩個隊列由西廠鐵騎看管着,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如喪考妣之色。

  作爲一個把打望美女作爲終生興趣的男人,梁薪走到後院第一目光當然是去看那些沈家的女眷。

  不得不說,沈純陽這僞君子挑選女人的目光還是挺不錯的。沈家的女眷之中無論是丫鬟侍女還是夫人妻妾年幼的青春可愛,年長的風韻十足。

  孟培林心裏猜測梁薪是個太監出身,對於女性必定沒有太大的興趣。他今日來查抄沈家在銀子上沒能撈到什麼油水,如今看來只有從這羣美女中彌補回來了。

  想雖然是這樣想,但面子上孟培林還是得問梁薪一句:“梁大人,這些人裏男的馬上會被髮配邊疆,女的會被充作官妓。不知道你有沒有看中的人,如果有就挑選回家侍候你吧。這樣對於這些人來說反而是一種福氣。”

  “嗯。”梁薪點點頭,也沒客氣,徑直往女眷那個隊列中走去。他一邊看一邊選,口中念道:“嗯。這個,這個不錯。還有這個……嗯,對,還有這個。那啥,把那個也給選上……”

  看着梁薪挑選的人孟培林笑了。心道這太監就是不一樣,選的女人全都是又老又醜的。見到梁薪挑選好了,孟培林屁顛屁顛地跑上前去笑着問道:“梁大人挑好了?”

  梁薪點點頭,然後對身旁地林沖道:“剛剛我選的那些人全都給我送到孟大人府上去,其餘的人給我留下。”

  “啊?”孟培林一下驚住了,剛剛那些又老又醜的女人原來是給他選的?

  孟培林訕笑兩聲道:“梁大人說笑了,在下家小業薄哪裏能養得了如此多的侍婢啊。”

  “孟大人家小業薄?”梁薪露出一幅驚訝的表情,他點點頭道:“其實這抄家還挺好玩的,要不改日我去查查孟大人家的家產,如果夠多的話我再去孟大人家抄抄家玩兒如何?”

  抄抄家玩兒?孟培林看着梁薪哭笑不得,他不敢去反駁梁薪,沒看見沈純陽一個國子監祭酒都被他給弄到抄家斬首了嗎?

  梁薪看着孟培林笑了笑道:“孟大人不必擔憂,剛纔我只是說着玩兒而已,孟大人不會跟在下一般見識吧?”

  “哪裏的話,哪裏的話。梁大人能跟卑職開玩笑那是看得起卑職,卑職倍感榮幸又怎麼會見怪呢?”孟培林賠着笑臉道。

  “嗯。孟大人不以爲意就好。”梁薪點點頭,臉上的神色一下變得肅穆起來,他伸出右手按着孟培林的左肩道:“孟大人。我一向覺得無論什麼事,都應該禍不及家人。你看這些女眷有的還青春年幼,有的已經年紀老邁。讓她們去充當官妓接客,那不是造孽嗎?

  正所謂‘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我給你挑選的這些老大姐個個都經驗豐富知暖疼熱,比之那些小姑娘不知道好多少倍。再說了,咱們把這些女眷帶回家是爲了讓她們免遭磨難。難道孟大人心裏有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心思?”

  “沒有沒有,卑職怎麼敢呢?”孟培林一挺胸膛,一臉道貌岸然的模樣說道:“卑職就承大人恩典把這些……大姐給收下了,大人放心,卑職一定會好好照顧她們的。”

  說着,孟培林一雙黃豆眼不停地在那些婦人身上游走。偶爾看見一兩個稍微有些風韻的,孟培林的心總算是安慰了一些。

  解決了這些女眷的事,梁薪仔細地打量着他留下的這些年輕女眷。其中一名身着青衣,面容冷淡的女子引起了梁薪的注意。

  之所以引起梁薪的注意不僅僅是因爲這女子年輕貌美,更因爲她是所有女眷當中唯一一個臉色平靜神情冷淡的人。如果不是因爲她站在這些女眷的方隊當中梁薪可能都會懷疑她根本就不是沈家的人。

  梁薪側過頭低聲問孟培林:“這女子是誰?”

  孟培林順着梁薪的目光看過去,心中暗自啐了一口。哼,這死太監明明是個沒卵男人偏生眼光還這麼高,居然一眼就看中了這些女人裏面最漂亮的一個。

  心裏如斯想着,臉上孟培林仍舊討好地笑着回答:“回大人的話,那位是沈純陽的獨女,沈方怡。”

  “哦?沈純陽的獨女?”梁薪心中疑問更甚了,既然是沈純陽的獨女爲什麼家裏遭逢如此鉅變會如此鎮定呢?

  梁薪走到沈方怡面前問道:“你是沈純陽的獨女?”

  沈方怡擡頭看着梁薪點頭道:“沒錯。”

  梁薪點點頭後忍不住問道:“家裏遭逢鉅變,爲什麼你還如此平靜呢?”

  沈方怡看着梁薪的雙眼,與之目光相對也無絲毫閃躲。她足足盯了梁薪幾十秒鐘然後纔開口說道:“對於將死之人來說,家中遭逢什麼樣的鉅變也只是等閒小事而已。”

  “將死之人?”梁薪微微一愣,他打量了沈方怡一眼道:“我看你氣色平和麪色紅潤,不似是身患絕症之人啊?怎麼會是將死之人呢?”

  沈方怡看着梁薪冷冷一笑道:“如果……我刺殺了西廠掌印提督會不會立馬受死呢?”

  話音剛落,梁薪只見白光一閃,沈方怡竟然手持一把尖刀朝着他的腹部捅了過去。

  “狗官!你誣陷我父親,害得我沈家家破人亡,我要你的命!”沈方怡怒瞪着雙眼吼道。

  沈方怡以爲自己一刀已經插進梁薪的腹內,爲了保險她想將刀拉出來再捅梁薪兩刀。誰知道一拉沒有拉動,低頭一看才知道原來梁薪早已用手指夾住刀柄,沈方怡根本就沒有傷到梁薪。

  梁薪臉色微微一沉,夾住刀柄的手指略一擰動便將整把短刀奪下,然後梁薪一掌將沈方怡打得倒退出去。

  “大膽!”林沖大吼一聲,拔出腰間的長刀就準備一刀將沈方怡斃於刀下。

  梁薪一伸手攔住林沖,然後盯着沈方怡沉聲道:“你說我誣陷你父親?害得你家破人亡?”

  “難道不是嗎?”沈方怡知道自己已經刺殺失敗,她把心一橫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別跟我說那些廢話。”

  梁薪眉頭一皺,兩步走上前去掐着沈方怡的後頸就往前走。他先是將沈方怡帶到花園指着剛剛氣出來的三具女屍道:“這是你父親殺害的三個女子,屍體在這裏,你說我陷害他?”

  沈方怡臉色一變,不過臉上仍舊是將信將疑。梁薪也沒跟她多說什麼,直接拉着沈方怡就往東廂房的密室裏走。

  走進密室,幾名鐵匠正在想辦法破除鐵鏈。身上剛剛穿着衣服,但仍舊被鎖着的十幾名女子知道自己獲救後正在不斷地哭泣。

  梁薪指着那十幾名女子道:“你父親把這些女子像鎖狗一樣鎖在這密室裏,用來發泄他的獸慾,你說我誣陷他?”

  梁薪沉聲一吼,沈方怡如被雷擊一下跌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的世界觀、人生觀全都轟塌了。

  “不可能。不可能……爲什麼是這樣?爲什麼會是這樣?啊!”沈方怡痛苦地大吼一聲,然後吐出一口鮮血昏厥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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