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贈送祕籍,謎樣定王
梁薪淡笑不語,秦晴抓着梁薪的手問道:“你是怎麼達到三品的?吃了千年靈芝還是萬年人蔘王?或者是有絕世高手用內力幫你打通的三焦玄關?”
“你想知道嗎?”梁薪問。
秦晴毫不掩飾地點點頭。梁薪微微一笑,俯頭在秦晴耳邊說道:“我的美麗師父,想要知道就晚上來找我。”
“你……”秦晴臉一紅,擡頭看着梁薪又羞又怒。看着梁薪那一臉壞笑的模樣,秦晴跺跺腳離開了。
詩音走上來挽着梁薪的胳膊,輕聲說道:“相公,你又欺負秦晴妹妹了?”
梁薪挺直胸膛嚴肅地說道:“哪裏,我只是跟她談了一些人生大事而已。像我這麼正直的男人,一般只有被人欺負的份,又哪裏可能欺負人呢?”
詩音白了梁薪一眼,直接無視了他這句話。
一夜無話,秦晴自然沒有趁着月黑風高來找梁薪詢問他是怎麼在短短時間內升到三品境界的。不過一大早起牀的時候,梁薪塞了一本書給秦晴。秦晴打開書的扉頁,上面寫着:“送給我最愛的漂亮師父秦晴。”然後下面書寫着四個大字《破虛立道》!
“這……這是……”秦晴嚇了一跳,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梁薪,嘴脣顫抖着說不出話來。
梁薪點點頭:“這本書是真的。不要問我是從哪裏得到的,因爲跟你解釋了你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會有那麼離奇的事情發生。這就是我短短時間內達到三品的原因,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秦晴將書抱緊在自己的胸前,語氣竭力平靜地對梁薪說了聲:“謝謝!”梁薪笑着颳了刮秦晴的小瓊鼻,淡笑道:“你我之間還需要說謝嗎?”
秦晴笑了笑,她見梁薪已經穿好衣服,於是問道:“你這是準備出門?”
“嗯。得去定王府一趟,定王約我有事。”梁薪說道。
剛剛走出房屋的王詩音聽見梁薪的話後問:“相公你不喫點早飯?”
“不吃了。定王那人脾氣古怪,我還是早點去爲好。”梁薪跟二女打了個招呼後離家,到了前院看見印江林正在練武,一根鐵棍被印江林舞得虎虎生風水潑不進。梁薪原本還有些奇怪這傢伙怎麼就勤於練功了,扭頭一看他纔看見原來操場旁邊還有一個姑娘正作雙手捧心狀一臉迷戀地看着印江林。
那姑娘不是外人,正是梁府的丫鬟小桃花。
梁薪笑了笑,輕輕地咳嗽了兩聲。印江林一個扭身回來恰好看見梁薪,他心中一急收勢不穩,一下摔倒在了地上。梁薪走過去拍了一下印江林的腦袋,笑着道:“二哥好興致啊,看見梁瑞了嗎?”
被梁薪稱呼爲“二哥”印江林還有些不習慣,他抓了抓後腦勺後指着大門道:“老梁在外面洗馬車呢,三……三弟這是要出去?”
“嗯。與定王有約,得去一趟定王府。”梁薪點點頭道。
“哦。那我換身衣裳陪你去。”印江林收起棍子就準備去換衣服。
梁薪看了操場旁邊因爲羞澀一直低着頭的小桃花一眼,然後一把拉住印江林道:“算了。梁瑞陪我去就行,三弟我就不打擾你練功的雅興了。”
“啊?”印江林愣了愣,見梁薪眼神不斷瞟向操場旁邊的小桃花並且一臉壞笑,印江林頓時明白自己的這點小心思都被梁薪給看穿了。他嘿嘿憨笑着抓着後腦勺,梁薪低頭在印江林耳邊說道:“等我從蘇州回來後我就陪你去小桃花家裏提親,雖然她已經賣作我梁府爲婢,但是我們禮數要盡周全不是?”
“提親?”印江林愣了愣後一把抓住梁薪的胳膊激動問道:“真的嗎?三弟!”
梁薪被印江林抓得生痛,他趕緊叫道:“你再不放開我這事就作廢。”
印江林像是被燙了手一般趕緊鬆手,梁薪整理了一下衣服道:“我騙你幹嘛?好了,我先走了。你繼續練練。”
從梁府中出來,梁薪拍了拍正在擦馬車的梁瑞。梁瑞對着梁薪抱拳行禮叫了聲:“大人!”
梁薪笑了笑道:“不用客氣了。我已和林沖林大哥,印江林印二哥結拜。因爲當時在皇宮你沒在,所以改日我們在重新行過結拜禮。按照年紀你比印二哥要少一些,那你以後就是我梁三哥了。”
“大人我……”梁瑞感覺自己的鼻頭有酸酸的感覺。昨日印江林一回府就嚷嚷着自己和梁薪結拜了,梁瑞聽到後一直覺得心裏堵堵的。雖然他竭力安慰自己印江林跟着梁薪的時間比較早,感情比較深厚,他們結拜是應該的。但是無論梁瑞怎麼安慰自己,他終究一晚上沒能入睡,所以這才一大清早頂着兩個熊貓眼起來擦馬車了。
“好了三哥,定王脾氣不好,就麻煩你趕緊送我過去吧。”梁薪笑着說道。
“好!大人請上……”梁瑞見梁薪含笑看着自己,梁瑞自己也笑了,於是趕緊改口道:“四弟上車,三哥馬上送你過去。”
“謝三哥。”梁薪笑了笑登上馬車。梁瑞神清氣爽地抖了下馬鞭,大叫一聲:“駕!”
梁瑞駕着馬車來到定王府,跟門房遞交名帖過後。沒一會兒定王府的中門大開,定王趙偲竟然親自出門來迎接。
梁薪心裏有些不解。照理來說他是臣子,趙偲是皇室中人。梁薪過府他開側門就可以了,大不必如此隆重地開中門迎接。當然,更不必親自來迎接,派個管家來就差不多了。
趙偲仍舊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一邊走來一邊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原本還在你可能會晚一點到,沒想到這麼早就來了。不過也好,就陪着本王一起用早膳吧。不過這大清早的王妃可不準本王飲酒哦。”
梁薪笑了笑,拱手道:“王爺客氣了,能跟王爺一起進膳乃是在下的榮幸,又豈會在乎有沒有酒水呢。”
說完,梁薪帶着梁瑞走進定王府。梁瑞跟着門房一起去前院偏廳休息,梁薪則跟着趙偲往內院走去。梁薪走在趙偲身後,雙眼仔細打量着趙偲的後背。
趙偲後背直立挺拔,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是梁薪心中暗自疑慮。這趙偲真像他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這樣大大咧咧沒心沒肺?梁薪心中對此有所保留。他在想趙偲之所以這樣會不會是故意爲之,方便降低趙佶對他的顧慮?另外昨日他打了高俅,也許是表現出他囂張跋扈,但是否也表明了他無心結交權臣?另外梁薪一直覺得趙偲打高俅那時機抓的很好,恰好抓在高俅不讓球給趙佶,趙佶開始心生不滿的時候纔出手打人。
並且趙偲還大大方方的在趙佶面前邀請自己到王府來,來了還直接開中門迎接。這一切都讓梁薪心中有着那麼一絲絲顧慮。
正在思慮之中,趙偲突然停下回頭看向梁薪。梁薪心中在想事情,險些撞到趙偲身上。趙偲一把扶住梁薪笑道:“你小子怎麼走路也不看路啊,這麼年輕就老眼昏花老了可怎麼辦?”
梁薪笑了笑道:“定王說笑了,在下是看這定王府風景秀麗,沿路走來的花草照顧十分得當,所以這才一時走了神。”
“哈哈,算你小子識貨。這些花草全是本王的王妃所種,每一株都有她精心照料的心血,所以才能開得這麼好啊。”
“王爺。”趙偲話音剛落,梁薪擡頭就看見臺階上正站着一個穿着鸞鳥金繡服的美麗少婦。不用猜也知道,這應該就是趙偲的王妃了。
定王妃很漂亮,細腰翹臀美腿大胸外加一張漂亮的臉蛋,足以讓人羨慕定王豔福不淺。
不過似乎定王妃是個強勢的女人,趙偲在她面前處處陪着小心,外人一看就知道趙偲是個妻管嚴。不過樑薪和定王妃聊了幾句,發覺定王府溫柔嫺淑,並不像是個脾氣兇悍的女人。當然,也許這也是因爲定王妃掩飾的太好了也說不定。
在王府喫過一頓簡單的早餐過後,趙偲便興高采烈地拉着梁薪去西廂那邊的院子裏看他的蹴鞠隊去了。由於時間還在,蹴鞠隊的人正在做一些基礎的技巧訓練。趙偲的意思是要梁薪教一下蹴鞠隊怎麼踢“足球”,等到蹴鞠隊學會了,他就拉着自己的隊伍去皇宮裏找皇上比試去。
見到趙偲過來,蹴鞠隊的隊長立刻宣佈集合,蹴鞠隊所有成員挨着站在一起。還別說,趙偲這支蹴鞠隊看上去挺專業的,每個人都穿着統一的制服,外面還套着皮甲。頭上還綁着一個鐵製護額,看上去頗具威勢。
梁薪一一看過去,沒事就在蹴鞠隊隊員們的肩上拍拍。他發現這個蹴鞠隊的人每一個似乎都不簡單,如果他的氣機感應沒錯的話,這些人應該都是身懷內功的練家子。
梁薪心中微微一凜,他搞不懂趙偲招這麼多內家高手在府內幹嘛。是因爲蹴鞠有武藝在身會更好,還是爲了保護王府安全?或者……他另有所圖?
梁薪帶着疑慮一個一個地看下去,看到最後一個隊員時梁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你是替補的隊員吧?像你這胳膊腿要在場上拼搏可不行,以後喫飯的時候多喫點,鍛鍊的時候別偷懶。”
說完,梁薪在那隊員的胸口上錘了兩下,笑道:“記住沒?”
捶完後梁薪感覺有些不對勁,他又伸手在那隊員的胸口摸了摸道:“你還別說,看你長得跟個小娘們一樣,但這胸肌練的還不錯,挺強壯的……”
梁薪話還沒說完,那隊員直接煽了梁薪一記耳光。幸好梁薪反應迅速,右手舉起來一下抓住了那隊員的手。梁薪有些氣憤,正準備教訓一下這個隊員時趙偲趕過來了,他看了那隊員一眼,不由得皺起眉道:“你怎麼也來了?”
那隊員“哼”了一聲,開口道:“我聽說今天要來個大人物教我們新式蹴鞠,我有些好奇就來了,沒想到這壞蛋居然敢佔我便宜。壞蛋,你自己說,你是要留下左手還是右手?”
梁薪從那“隊員”開口以來就驚住了,等到那“隊員”話說完梁薪才驚叫道:“你是女的?”
“廢話!本郡主不是女人難道你還是女人?”
“郡主?”梁薪扭頭看向趙偲。趙偲老臉一紅,訕訕笑道:“這個就是小女趙凝萱……”
擦!梁薪張着嘴巴愣愣地看着趙偲,他怎麼也無法把面前這個極具春哥氣質的妹紙和趙偲口中那溫柔漂亮的明月郡主聯繫到一起來。
趙偲可能也看懂了梁薪的眼神,於是他嚴肅地對趙凝萱說道:“你,立刻去換女裝出來。不然我這次去蘇州不帶你一起去。”
“換就換嘛,這麼兇幹嘛?”趙凝萱恨恨地瞪了梁薪一眼,那眼神瞬間讓他想起了宮中的紫霞公主。
趙凝萱離開過後,趙偲爲了緩解尷尬的氣氛立刻讓梁薪開始教導蹴鞠隊如何踢足球。
梁薪也收回心神開始教導蹴鞠隊,將規矩跟所有人說清楚過後,梁薪又講解了一些停傳帶射的技巧以及戰略戰術團隊合作之類的東西。講解完後蹴鞠隊開始分作兩隊來試行演練一下,而此時趙凝萱恰好換了一身女裝走出來。
“說完了嗎?那新式蹴鞠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趙凝萱蹦蹦跳跳地走過來,梁薪先是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回過頭,嗯。不對。梁薪又猛地回頭再看了一眼。
這是剛纔那野丫頭?梁薪頓時驚住了。趙凝萱換過女裝後整個人就猶如脫胎換骨了一般。小姑娘年紀不大,但身材高挑,靈氣逼人的五官帶着幾分定王妃的影子。發育過度的胸肌,哦好吧,是胸部,嬌挺直立。外加上那吹彈立破的肌膚。什麼以花爲貌,以柳爲態,以玉爲骨,以冰雪爲肌梁薪這次總算是明白了。
見到梁薪那表情,趙偲頓時一臉得意。不過趙凝萱可沒給梁薪什麼好臉色,直接冷着臉啐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來。”
梁薪頓時回神,心中對於趙凝萱的欣賞頓時變爲惋惜。惋惜如此一副好皮囊糟蹋在了趙凝萱身上,那兇巴巴的性格配上如此姿容怎麼看怎麼不協調。
趙凝萱大大咧咧地走到梁薪身旁,她拍了拍梁薪的胸口道:“喂。這他們在那裏跑來跑去,將那球踢來踢去是在幹嘛?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新式蹴鞠?”
“嗯。”梁薪點點頭後開始給趙凝萱解釋足球的規則,趙凝萱聽後再看那足球頓時有些不淡定了。一開始或許還沒什麼,但是到了最後她已經開始大聲吼道:“傳啊!你傳啊!你傻愣着幹嘛?去搶球啊。”“喂!射!射門!射門啊你個傻瓜!”“哎呀,居然撞門柱上了,那麼大的球門你都踢不進你傻啊你。”
足球相比蹴鞠對抗性更強,對於團隊的合作要求更高。一場球賽下來,蹴鞠隊的人都玩得興奮不已。贏得人在興奮地慶祝,各自討論着自己那漂亮的射球,輸的人雖然也沮喪,但也懂得總結自己方纔那些表現的不足。
梁薪見定王府的蹴鞠隊基本已經學會了足球,然後他再稍微地說了一些之後鍛鍊的方法,以及一些技巧性的東西。說完後梁薪告辭離去,因爲時間不早了,他還得去楊戩府上給楊戩請安,同時和他一起入宮辦理內侍省的一些事務交接。
知道梁薪有事,趙偲也沒有強留梁薪,只是囑咐梁薪以後一定要常來。梁薪自然是點頭答應。
出了定王府後,梁薪直接趕到楊府去。見到楊戩後梁薪單膝下跪行禮道:“義父在上,孩兒給義父請安。”
戩笑着點了點頭笑着道:“好好,義父知道你孝順,快起來吧。”
薪起身坐到楊戩的下手位,見到楊戩已經穿好蟒袍,梁薪笑着說道:“恭喜義父又高升了,如今內侍省睿思殿皆由義父一人掌管,此等聖寵真是古今罕見啊。”
“哈哈哈……說來這一切也全是靠你啊,如果沒有你,義父可能早就客死異鄉了,哪裏還能回汴京重掌內侍省和睿思殿啊。”楊戩站起身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蟒袍,嘆息一聲道:“兜兜轉轉最終還是回到了原地,還來我還是隻適合帶着皇宮侍候皇上。這一輩子的奴才命是改不了了。”
“呵呵。義父蒙受聖寵,陛下離了您也不習慣。不知義父準備好沒,孩兒送義父進宮吧。”梁薪笑着說道。
楊戩點點頭,回頭看向梁薪認真地說道:“薪兒。義父這輩子做了不少錯事,但惟獨做對了一件事,那就是收了你這個義子。如今看見你青雲直上步步高昇,義父也替你開心啊。”
“義父。”梁薪有些感動地說道:“無論孩兒未來做多大的官,義父永遠都是孩兒的義父。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嗯。好,太監做到你我父子這個地步也算是光耀門楣了。走吧,隨爲父進宮。”
“是!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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