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比拼獲勝,天下第二

作者:第一太監
“未請教。”梁薪走到那“公子哥”面前拱手行禮。

  “公子哥”笑着還了一禮道:“在下劉言寺,見過侯爺。”

  劉言寺?梁薪頓時笑開了,什麼他很清楚地記得藍玉兒跟他說過,劉文豪劉老的孫女叫劉詩心。這劉言寺恐怕就是劉老的孫女劉詩心吧。

  梁薪也不點破,只是搖頭說了句:“公子不必客氣。”

  楊延慶宣佈了二十強名單過後有二十八個才子被鬆下了大船,緊接着便是書畫比拼。楊延慶的題目是二十人分成兩人一組,相互畫對方的人物畫,並附上一首詩詞。如此就算完成了書畫一比。

  梁薪等人開始抽籤,二十人一一抽取籤文,最終梁薪很巧合的和劉詩心分作了一組。雙方站在大船船頭進行作畫,船隻會隨着風浪輕微搖晃,在這上面作畫十分考驗個人的功底。

  梁薪與劉詩心對立而站,二人相互對視着,直到劉詩心開始俏臉微紅之時,梁薪笑了笑低頭提筆作畫。

  梁薪的作畫功底十分深厚,再加上現在他有內力在身,對於力度的控制已經十分嫺熟。梁薪心中惡作劇起,一邊畫一邊笑,那壞笑讓劉詩心心中微微有些不安。

  書畫比試一共準備了一炷香的時間,梁薪速度很快,香燃過三分之二的時間就已經做完了整幅畫。然後梁薪在書畫右上方的留白處賦詩一首,寫完便將筆擱下站在那裏抱着手看劉詩心作畫。

  因爲是畫人物,劉詩心不斷擡頭看梁薪。梁薪一開始還沒怎麼樣,但是到最後關頭的時候梁薪突然做了一個鬼臉。劉詩心心神失守,手一抖筆下的線條走錯。她心中慌亂不已,再看梁薪時臉上的表情已是又氣又怒。那氣得小臉緋紅的模樣讓梁薪忍不住想發笑。

  看着梁薪臉上那一直掛着的一抹壞笑,劉詩心憤怒地揮了揮手小拳頭。梁薪微微一挑眉,扭頭一看便發現香已燃燼,楊延慶宣佈時間到。

  衆才子擱筆,楊延慶小心翼翼地將二十副書畫收上來去。趙佶與劉文豪、王天鏗又是一一審覈。看到梁薪那副畫作時,趙佶頓時迷糊了,他不斷擡頭去看劉詩心,把劉詩心看得心裏有些發毛。而劉文豪則是嘆了口氣,臉色有些難看。至於王天鏗則是面露笑意,笑容中帶着一絲幸災樂禍。

  趙佶忍不住問梁薪:“梁薪。你給朕解釋一下,爲何你將人家劉公子畫成了如此模樣,並且還賦了一首這樣的詩?”

  劉詩心微微一愣,扭頭過去一看,險些沒把她給氣死。梁薪那畫作之上直接將她畫成了穿着漂亮女裝的女子,特別是在畫劉詩心面容時梁薪融入了一些素描的手法,所以畫得真正的是惟妙惟肖。而所賦的那首詩更是木蘭辭中的那句:“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面對趙佶的詢問,梁薪也沒開腔應答,只是笑着看了劉詩心一眼,然後又看了劉文豪劉老一眼。劉老嘆了口氣,起身走到桌前對着趙佶行禮道:“啓稟皇上,忠義侯明察秋毫並未畫錯,所謂的劉言寺劉公子其實正是老臣的孫女劉詩心。”

  劉文豪說着便對劉詩心使了一個眼色,劉詩心趕緊將頭上的束冠取下一頭烏黑柔亮的長髮垂下,劉詩心走過來跪在趙佶面前。

  劉文豪說道:“老臣的孫女任性妄爲,望皇上贖罪。”

  劉詩心也趕緊說了句:“望皇上贖罪。”

  趙佶笑了笑道:“好了好了,劉愛卿請起,詩心也起來吧。朕只是好奇而已,並無責怪之意。”

  “謝皇上寬恕。”劉文豪和劉詩心一起起來。趙佶問道:“劉愛卿,你看這一局誰該爲優勝?”

  劉文豪想了想,說出十個名字。梁薪的名字自然也在裏面,而劉詩心則毫無疑問的在此局被淘汰了。劉詩心躲在劉文豪身後,忿忿不平地對着梁薪揮拳頭。

  梁薪翻了翻白眼,又對着劉詩心做了一個鬼臉。劉詩心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梁薪看着劉詩心那模樣,不由得感嘆這江南水土果然養人,這劉詩心居然也是個不次於藍碧兒藍玉兒這個級別的美女。

  通過了這書畫一比,最後進入的便是音律比拼。才子佳人宴進入到這一步,梁薪奪冠的呼聲已經越來越高。人都是喜歡完美的,梁薪詩詞無雙,書畫絕頂。底下所有的人都希望梁薪在音律上也能有很高的造詣。

  而與衆人不同的是,藍玉兒已經可以肯定這次才子佳人宴的頭名絕對是梁薪無疑。因爲梁薪只需要彈奏出他那首《笑傲江湖》便可以完爆所有人。

  不出藍玉兒的預料,這一次才子佳人宴的音律比拼就是比試琴藝。早已準備的十張古琴分別發放給梁薪等人。按照要求,衆人先一一彈奏,然後趙佶等人在評選出其中優勝。

  梁薪此次被排在最後出場,先前九位才子一一彈奏,其中還有一人是藍碧兒。藍碧兒在音律方面的造詣頗高,她一曲《陽關三疊》高低起伏引人入勝,頓時博得滿堂喝彩。

  梁薪上場,他先調試了一下琴絃,簡單地彈了幾個音階。準備好了後,梁薪開始認真彈唱起來。一陣別樣的琴聲過去,梁薪竟然配合着琴聲邊彈邊唱起來。

  藍玉兒從前奏部分就聽出了梁薪談的不是《笑傲江湖》,而梁薪這一唱,頓時將所有人給震住了。因爲他所唱的音律沒有任何人通過,但是卻又那麼的悅耳,那麼的朗朗上口。

  而那歌詞也十分通俗易懂,第一遍唱過開始唱第二遍時,竟然有不少人開始跟着哼唱起來:“暗淡了刀光劍影,遠去了鼓角錚鳴,眼前飛揚着一個個鮮活的面容……興亡誰人定啊,盛衰豈無憑啊……長江有意化作淚,長江有情起歌聲,歷史的天空閃爍幾顆星,人間一股英雄氣在馳騁縱橫。”

  一曲終了,所有人都還沉浸其中。趙佶最先反應過來,他問梁薪:“梁薪。這音律是什麼名堂?朕怎麼從未聽過?”

  梁薪躬身行禮道:“皇上,這首曲子叫做《歷史的天空》,不屬於越劇也不是豫劇,而是微臣自創的一種曲風。”

  “你自創的一種曲風?”趙佶微微一驚,繼而笑着問道:“好!這曲子曲調分明雅俗共賞,詞曲通俗易懂卻又十分悅耳,聽得朕熱血澎。朕就許你好好研究此曲,如果成型朕親自頒令將它命爲‘梁曲’。”

  “啊?”梁薪嚇了一跳,趙佶要是親自下命頒佈這種曲子爲“梁曲”,那麼梁薪就很巧合的在北宋成爲了現代流行音樂的開創始祖了。

  梁薪笑了笑,拱手行禮謝過皇上。

  趙佶與劉文豪等人商議了一下,最後劉文豪起身對梁薪說道:“忠義侯才高八斗,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老夫佩服。經過老夫與聖上、王大人、楊老先生商議,最終決定判定忠義侯爲此次才子佳人宴的優勝。忠義侯文治武功皆爲當世第一,老夫佩服。”

  梁薪趕緊回禮:“劉老大人客氣了,有陛下在,在下又怎敢稱第一啊。”

  “額。對對對,老夫失言。不過陛下乃天命所歸的真龍天子,又豈是我們這等凡人可以相比的。所以陛下不再老夫方纔所說之列。”

  劉文豪趕緊圓回來,心中暗暗心驚。心道幸好忠義侯提醒了一下,不然老夫方纔那話就闖大禍了。

  趙佶明顯也很高興,他起身說道:“梁薪之才學,即便不是天下第一,這天下第二個逃不過。哈哈……”

  趙佶這話一出梁薪臉色就變了,趙佶這純粹是來給他找麻煩的呀。他一個皇上聖言金口,君無戲言。他說梁薪是天下第二,那梁薪就等於是被官方認證的才學天下第二了。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趙佶說梁薪是天下第二,這天下才子誰不去去爭那天下第一?可以預見,梁薪未來肯定少不了得花很多功夫去應付那些前來挑戰的才子。

  年關。指的就是農曆年底。在年底的時候欠租、負債的人必須在大年三十之前清償債務,所以對於很多欠租、負債的人來說,過年就好像過關一樣。

  但實際上,官場之中也有“年關”一說。下級官員要想在自己的位置上穩中帶升,一年三敬必不可少。夏天的時候送上消暑的費用,叫做冰敬。冬天的時候送上取暖木炭,順帶夾着一大筆銀子,這叫炭敬。而這兩者的費用還可以稍事少一些,最重要其實就是年底這一下“拜大年”。按照規矩,大年三十之前或者之後,下級官員必須向自己的上級官員送上大筆銀子,叫做“掃塵”。所以,每到臨近年底的時候,北宋各衙門總會貪的特別厲害。

  當然。這樣的情況也不僅僅是北宋纔有,後世難道這樣的事就少了?君不見後世臨近過年的時候交警的罰單都會給力很多?當然,我一直都很單純的認爲那是因爲警察叔叔忠於值守。

  作爲蘇杭應奉局的負責人,朱勔每到年底的時候就很煩惱。他一共得準備五份銀子,一份送給楊戩楊公公、一份送給童貫童監軍、一份分送給宮中各位皇親貴胄、一份送給蔡京蔡太師。最後一份自然是留給自己,然後勻出一些分給應奉局裏的幾個核心人物。大家好纔是真的好,朱勔一直都明白這個道理。

  要撈這麼大一筆銀子,唯一的方法就是得“宰肥羊”。朱勔從年中時就一直在物色“肥羊”,終於經過他乾兒子賈培盛的大力舉薦,朱勔將目光停留在了藍家身上。

  藍家是杭州的老牌豪門,祖上出過兩門探花一門榜眼,算得上是書香門第。但自從藍秋山爺爺那一代起,藍家就沒再在仕途上有過任何發展,反而在商業上大發橫財。即便三年前藍家受了一點打擊,但瘦死駱駝比馬大,藍家依舊是杭州響噹噹的豪門大戶。

  一個豪門大戶,沒有任何顯赫的靠山。這在朱勔看來就是一頭又肥又傻的肥羊啊,這樣的人家不宰,朱勔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應奉局做事的手段十分粗暴,朱勔敲定對藍家動手後,應奉局的衙役立刻帶着封條上門找到藍秋山,幾名衙役隨意指了藍家一塊假山石就說這是要上貢聖上的貢品。然後就貼上了封條,並囑咐藍秋山那石頭不能有任何一絲破損。臨走時衙役們還給了藍秋山二十貫銀子,說是收購那塊石頭的費用。

  遇到這樣的事,藍秋山緊張不已。應奉局做事的手法他又不是沒聽說過,於是趕緊派人日夜守護着那塊假山石。

  第二天,應奉局的衙役與一名應奉局的官員一同前來,藍秋山原本稍微舒了口氣,心想他派了四個家丁,外加自己一整夜也在看,那假山石絕對一絲損壞也沒有。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令藍秋山傻眼了,應奉局的那名官員拿了一張圖紙仔細比對一下,只見他眉頭一皺,斜過頭目光凌厲地看着藍秋山道:“藍老爺,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實物與圖紙會有出入呢?”

  “啊?”藍秋山心中一涼,心裏升起一股不安感。他連忙解釋道:“不可能啊大人,草民與家丁在此守了一整夜,這塊石頭沒有任何損傷啊?”

  應奉局的官員冷冷地看了藍秋山一眼,直接將手中的圖紙扔給藍秋山道:“有沒有出入,你自己看。”

  藍秋山伸出雙手接過圖紙,雙手變得有些顫抖。這圖紙是應奉局所畫,有沒有出入那不還是他們一個念頭的事嗎?

  藍秋山甚至都沒去看那圖紙,直接走到那應奉局的官員跟前偷偷從衣袖中取出一疊錢引塞到那官員手中道:“大人。還請放過草民一馬,草民一定銘記大人恩德,他日必有厚報。”

  那名官員也沒推辭,直接不動聲色地將藍秋山塞過來的錢引收下。官員低聲說道:“藍老爺,不是我想要爲難你。而是我上面的人盯上你了。看在錢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忠告,錢財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去財消災,也許還能留得青山在。”

  藍秋山心中頓時一片冰涼,他認命地點點頭,苦笑着說道:“大人能否告訴草民,究竟草民是何處得罪了應奉局?”

  官員四處看了看,輕聲說道:“實不相瞞,年初的時候賈培盛賈公子以被我們朱大人認作了義子。”

  “賈!培!盛!”藍秋山咬牙切齒地吐出這三個字,滿腔地怨恨卻又不知該如何發泄。

  應奉局的官員低聲說了句:“得罪了藍老爺。”話音一落,官員就大聲吼道:“來人啊。這藍秋山損壞貢品是爲‘大不敬’,先把他帶走聽候發落。”

  “是!”幾個衙役如狼似虎地朝着藍秋山撲過來,應奉局的那名官員揮了揮手,淡淡地說道:“得了得了,都悠着點,藍老爺是個知情識趣的人,一定會配合我們的。”

  藍秋山對着那名應奉局的官員拱了拱手,然後對身旁的管家說道:“去通知小姐,讓她們在金陵再玩兩天,暫時不急着回來。”

  “是!老爺。”管家一臉悲慼地行禮,然後趕緊退下。

  金陵城這邊梁薪與趙佶的身份曝光,這使得趙佶計劃中要逛遍秦淮河所有花船妓院的想法頓時夭折。

  王天鏗帶着金陵府衙中的衙役充當護衛保護着趙佶,劉文豪帶着孫女隨侍趙佶左右。趙偲因爲還有一些東西放在金陵酒家沒有拿,所有人梁薪一行人在一衆人的前呼後擁之下來到了金陵酒家。

  遠遠望見有衙役跟在趙偲他們身後過來,金陵酒家的店小二還以爲趙偲是被王天鏗給抓了。見到王天鏗他們走過來,店小二迎過去笑着行禮道:“小的參見王大人,大人終於抓住這賊子了嗎?這賊子無禮怠慢大人,小的看着也是義憤填膺,小的……”

  “皇上駕到!”王天鏗沒有理會店小二的嘰嘰喳喳,直接張口吼出這句話。

  店小二頓時愣在原地,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周圍凡是聽見王天鏗這句話的人立刻全都跪下來,梁薪又是身心緊張,生怕有人刺殺趙佶。

  趙佶對於這樣的情況倒是早已習慣,等到一衆百姓山呼萬歲之後他臉上帶着淡淡笑容說了句:“朕今日是微服出巡,大家不必多禮,都平身吧。”

  “謝皇上!”一衆百姓平身而起。

  而此時不知是誰居然認出了梁薪,只聽見有人大聲喊道:“忠義侯!忠義侯也在,忠義侯,俺是山東的。山東人永遠也忘不了忠義侯您的恩德啊,忠義侯萬歲。”

  梁薪嚇了一跳,這萬歲之稱是可以亂喊的嗎?他趕緊對印江林使了一個眼色,印江林立刻靠過來說道:“大人,此處人太多,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

  梁薪立刻將此話跟趙佶說了一遍,趙佶臉上似乎並沒有任何不悅,神色如常地點了點頭後在印江林、梁薪、梁瑞等人的保護下離開。

  王天鏗等人隨着趙佶回到金陵府衙,在進入府衙門口時,路人已經少了很多。梁薪心中心神稍定,心想到了這金陵府衙應該不會再有人來刺殺了吧?

  梁薪心中這個念頭剛剛閃過,突然他心中一涼,三道勁風強勢襲來。梁薪想也沒想便一下抱着趙佶就地翻滾了一下。

  一支弩箭穿過樑薪的胳膊帶出一道血槽,那麻麻的感覺讓梁薪瞬間確定下來,箭上有毒。不過樑薪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因爲他百毒不侵。

  另一邊印江林和梁瑞的反應奇快,兩人分別用衣袖裹着手掌接下了一支弩箭。並且二人都通知將弩箭反扔回去。

  金陵府衙對面的牆頭原本站着五個黑衣人,梁瑞和印江林扔出的弩箭各自殺死一人,剩下三個黑衣人立刻逃走。

  務虛過多驗證,這羣黑衣人肯定與上次刺殺趙佶的那羣人出自同一個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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