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孟/這裏不會成爲又一個泥潭/H 作者:未知 疑惑,po18是不能分卷嗎?還是我不知道怎麼操作……? 第二卷:林孟 13. 可以確定的是,聖誕節從很久以前的某天開始也成爲東方人的節日,我姐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棵很大的聖誕樹,永遠空蕩蕩的院子從此擁有生機。她用彩色的燈裝飾它,有模有樣地把禮物擺在樹下,邀請我們共同認識的人來到家裏,不管是否親近,都在她有意營造的氛圍中和睦相處。 無聊。受邀對象有公司的藝人和高層,有裴束身邊一些工作人員,包括裴束的兩個新經紀人。裴束來得最晚,我的寶貝姐姐只等她一個人。他們在說一些我無意介入,也無法介入的話,我在他們旁邊,安靜喝啤酒。 家裏裝飾的花是我要求的,玫瑰花,其實沒有特別的意義,很多年前,我第一次見到寶貝姐姐的時候,裴束的哥哥,裴青,當衆向她表白,遞給她一大束紅玫瑰。從此我想起她,就會想到玫瑰。於是玫瑰成爲她最常收到的禮物。 今天來到這幢房子裏的所有人,我猜叄分之一會以爲我和裴束有關係,叄分之一會以爲我和陳陳有關係,剩下叄分之一會以爲我和兩個人都有關係。這叄種揣測,其實都算有理有據。一會兒我會告訴大家,這幢房子的女主人是誰。 很多年前,我第一次見到她,就在幻想會有這樣一天,我可以告訴所有人,我的一切都分給她一半。這樣想了很多年,裴束知道的時候,說覺得我有點像變態,我無語,說,那也沒你哥當年變態吧。我說錯了話,我們陷入沉默,裴束岔開話題,表現得成熟又大氣,一點都不像我,二十六歲,還是像笨蛋。 我在國外時一直在想她,我曾經喊着姐姐,幻想她的身體自慰,母親不小心看見這一幕,殘酷判定還不是放我回國的時候,我紅着眼睛,求她,但是沒有用。不過後來她病了,她的病讓她殺死了自己。又一個人離開我的生命,我渾渾噩噩,質疑一切,過了一年,爸爸派人接我回國,我不想碰哥哥們的蛋糕,我說我要開娛樂公司,於是爸爸給我錢,隨便我糟蹋。我去找裴束,坦白很多年來,我藏在心裏的祕密。裴束很警惕,懷疑我和其他男人一個目的。 我坦白說,這些年,她與裴束,都改變許多。裴束變得更明亮,更鋒利,我的寶貝姐姐卻變得黯淡,但沒關係,我並非是愛她鮮豔動人,她的美不會因爲光芒消失而消失,她與紅色玫瑰,永遠印在我的記憶裏。 我也知道,這些年她身邊很多男人,但我想,沒一個會比我更好,因爲我不像他們,把她的身體當作交易所得。更不會像裴青,把喜歡當作藉口,傷害她。我記得,她伸手接過裴青的玫瑰的時候,袖子沒能掩蓋好傷痕,是新結的痂,和紅玫瑰很襯。她笑得很甜美,說謝謝阿裴。其實我聽一些朋友說起過,裴青脾氣很壞,脫了褲子開操,穿上褲子打人。 如果是我,我一定不會傷害她。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我意識到,藏在我心裏的一些根深蒂固的東西,在改變,我對一個人的感情,從那一刻起開始轉移向另一個人。不可否認,她們很相像,美麗,脆弱,但是堅強,總讓我覺得,我好像永遠無法夠得到。幸好裴青死得早,不然我得背一條人命。 但很多年以後,我再見到她的時候,發現她已經不同,好像可以很容易得到——不是很容易得到她的身體的意思,只是發覺她比以前更脆弱百倍,很輕易就會碎掉,會崩潰。有時候她會從夢裏醒過來,哭,問我可不可以不要離開,還會主動脫掉衣服,把我摸得很硬,自己還沒有溼,就要坐上來。我享受這樣的依賴。其實我聽裴束講過,近來她噩夢頻繁,以前她會哭着給裴束打電話,但現在總是我在她身邊,被逼發誓永遠不會離開的人就成了我。哈,我愛死了這種逼迫。 我一個人隨意回憶着,譚沅新纔開一支啤酒,朝我過來,瓶子碰到瓶子,算是問候,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又和裴束打招呼,目光停留在我姐臉上,喊了一聲“弟妹”。我們都笑出聲,我懶洋洋地抱怨,怎麼比裴大明星還大牌,來得這麼晚。他說,和女友分手,耽誤了一些時間。 我頓時很警覺。 他先前也有一次,和我一起喫飯,我想把他介紹給我姐姐,以爲也會對她的工作有幫助。但譚沅新算不得個合格朋友,才喫一頓飯,對我坦白,有點喜歡她。我差點氣死,與他打架,他打不過,戰略性求饒。 我問他,你好端端的,爲什麼要分手。 他一臉無所謂模樣,說,喜歡上別人了唄。 我是真的有被氣到。我認識的人裏,他算典型紈絝子弟,不算什麼好人,愛把女人當玩物,偶爾又要僞裝深情,其實只對做愛維持喜愛。我不動聲色,往我的寶貝姐姐那邊靠一點,大概眼神很兇,我看見他的神色,似乎有被我的眼神震懾,我說,喜歡誰啊。 他說,上回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我懷疑我頭頂有在冒煙。氣死我了,怎麼會有這種人。我拉着他去另一邊,提醒他關於朋友妻的那些應有底線。果不其然,他一臉無所謂,甚至還反問我,你在國外的時候到底過的什麼日子,怎麼回國這麼久了都放不開? 去你的媽的。我說,別把我和你們那些相提並論。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誒,林孟,你有沒有和別人一起玩過你姐姐啊? 我瞪他,說,你以爲我是什麼人?你以爲我姐姐是什麼人? 他瞥我一眼,說:“你沒試過3p我信,她,不一定吧。” 下一秒我就向他揮動拳頭。他躲過第一下,但沒躲過第二下,他打不過我,四處逃竄,我們在房子裏你追我趕,大家都停下來看我們,以爲在開玩笑,紛紛喝彩,我更生氣了,一定要抓住他。 他很狡猾,竟然躲在我姐身後,手好像還狀似無意摸到我姐的腰。這個壞東西,真是氣死我了。 我四處找工具,想敲他的頭,希望他清醒清醒。結果,一雙手扶住我的手,我整個人都再也無法動彈,像陷在棉花裏,不是,是陷在棉花糖裏,因爲我還覺得空氣裏有一絲甜,我的寶貝姐姐說話了,她說,寶寶,幹嘛呀,不要鬧了。 我委屈死了,她不知道她身後這個傢伙在覬覦她。我說,姐姐,姐姐你讓我打他一頓。在場所有人都在笑。可能笑我像個小孩。可是我真的好委屈啊。 沒人站在我這邊,我覺得好氣,拉着我姐姐就走,總之得讓她遠離譚沅新這個沒底線的壞東西。鬧劇好像短暫結束,其他人又開始各自歡笑,我牽着我姐姐,平白消失在這幢房子裏。 我關上書房的門,於是一切熱鬧都被隔絕。我揉了揉眼睛,遺憾的是竟然沒有淚水可以唬人。我沒轍了,只好發脾氣,她笑着,抱着我,輕輕用手拍我的背。漸漸地,我好像也沒那麼生氣了,但還是覺得煩躁。我的手探進她的裙底,隔着內褲用力揉,聽見她的喘氣聲,我才終於平復心情。 我說,姐姐,只讓我操你好不好。 她沒回答我的問題,她說,大家都在外面呢,我們這樣不好吧。 她或許是真的覺得我們避開客人躲在書房這樣那樣的不太好。但我卻朝更偏激的方向理解。她是不是心虛了?是不是根本不想搭理這樣的問題?我就知道她不愛我,我看她根本不會愛任何人。 我更用力揉搓,內褲好像有一點溼了,她輕輕喘着,但不會拒絕我,我又不由得想,她是不是也不會拒絕其他人。 我撥開她的內褲,卡在另一邊,觸碰到一片溼濘。她真的太敏感也太容易溼。我解開皮帶,她主動拽下我的褲子和內褲,我把她抵在牆上,擡起她的一條腿,很順利地進入。 姐姐,你要離譚沅新遠一點,他是個壞東西。我說。 嗯,啊,譚……譚老闆?怎麼了? 我一陣煩躁,更用力,更快地操着,我說,你別管,離他遠一點就是了。 唔,慢一點,慢一點,啊,寶寶,等等,他……他也想,和我做啊? 操。我罵了一聲。她這個“也”用得好貼切,不合時宜的貼切。 我說,你只能給我操,姐姐,你只能和我睡。 我被一陣又一陣的熱意澆灌,她無意識地,呻吟着,喊着,哭着,在這個書房裏,在這個與外面的世界隔絕的書房裏。 “精液送給你做聖誕節禮物好不好,姐姐。” 我射了兩次,她流出很多水,椅子上,書房的書桌上,都沾了一些。她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看我,還對着我笑,好甜好甜。 我拉開書房的門,再關上。看見譚沅新在一樓,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舉起手裏的啤酒,像是邀我碰杯。 呸,去你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