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冬天可不可以無窮無盡/H/道具play

作者:未知
9. 初雪降臨這座城市,有電話打來,很意外,是徐北,不是她的嗲妹小助理,她問我近日有無空閒時間,說是爲我帶了禮物。我敷衍她,最近不會去見她了。她很遺憾,又對我說,其實可以快遞到我家。 我拒絕,說忙完這陣親自去找她。她好似在電話那頭笑了,叮囑我,一定記得。我笑着應好,其實可能再說兩句話、掛掉電話以後就會被我忘得一乾二淨。 裴束軟綿綿黏過來,圈我的脖子,問我是誰,是不是林老闆。我仰頭,額頭撞到她的下巴,她繼續用下巴蹭我額頭,我警告她,我的額頭也是有塗粉底液的。 攝影師在喊她,她又過去。小金主打電話,要我今晚見他,問我幾點會到,我說不知道,大概,晚飯以前。他又說,那就一起喫晚飯,順便介紹朋友給我認識。 我見到林孟和他的朋友的時候,兩個人好像在吵架,我朝他們揮手,此時需要一些乖順和優雅,如此纔夠陪襯林老闆。他的朋友看見我,停止與林孟爭吵,自我介紹完畢,遞給我一張名片。我才曉得,原來是最近在業內勢頭很盛的娛樂公司的老闆,我頭一回見,沒想到年輕又漂亮。 怪我德行太差,見到這種人會下意識有諂媚舉動,比如剛纔一瞬間,眼皮合上又掀開,最先看過去的方向不是林孟而是他。林孟不察覺,但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我暗罵自己兩句,收回眼神,在林孟旁邊,扮演依人小鳥。 林孟的手在桌下,摸我大腿,我很警覺,懷疑他又會弄壞一條絲襪。他說爲我準備了禮物,畢竟初雪。我問他這回是什麼花,他說,這回不是花了。語調曖昧,又帶着點興奮,還衝我眨眼睛。相處有一陣子,我總算知道,他真的是個小朋友,連驚喜都藏不住,一定要先預告,但預告過,驚喜的效果會打折扣,但他還是忍不住,我握住桌下他亂摸的手,對他說,謝謝寶寶。 這裏還有外人,但我猜想,他是喜歡在外人面前表現親近關係的。果不其然,他很開心,剛纔還在和他吵架的朋友面露嫌棄神色,大概覺得他過分好哄。 後來,他帶我提前離場,只剩他朋友一個,我問這樣會不會不太好。他搖了搖頭,說,不用管他。我面露抱歉神色,雖然內心一點不爲難。但出乎意料的,他朋友向我甩了一個媚眼,林孟替我凶神惡煞瞪回去,警告他不許有非分之想。最終,我們相互笑着道別。 今夜要留宿他的家。一路上我都在問他到底是什麼禮物,其實也沒有很好奇,單純想逗一逗他。他笑得莫名色氣,對我說回家就知道了。 回家,原來可以用“回家”這樣的詞。我難得被純情感動,又暗自揣測,會不會其實是裝的,其實根本什麼都會。然後我又想,其實什麼都會的才比較好,最應該怕什麼都不會。於是我心裏好受很多。 我們走出車庫,零下的天氣,外面很冷,我穿得少,他也不多,我阻止他要把外套脫給我的行爲。我說,我比你暖和,我貼了暖寶寶。 他說,你貼了我呀? 呸,一天到晚花言巧語。 院子很大,我說我想堆一個雪人。我對他說,其實我是南方人,十八歲以前,雪都算稀奇。後來很喜歡雪,每一年冬天都看不夠的喜歡。或許以後會繼續喜歡,或許也不會。 林孟聽我的話,陪我堆雪人,他的院子很空,什麼都沒有,雪人除了雪,沒有多餘材料,最終,我貢獻我的一根口紅,插在臉中間,僞裝一個鼻子。 他又把口紅拔下來,給雪人畫嘴脣,又在雪人的肚皮上寫字,寫一些看不出來概念和邏輯的東西,比如我的名字。他寫,陳沉宋,又寫,寶寶。 我們玩夠了,那根口紅又可以繼續冒充雪人的鼻子。我們一路嬉笑,回到房子裏,脫掉外套,光腳踩在溫暖乾淨的地板上。我自顧自唱歌,情歌,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很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在情緒與氛圍剛好的時刻,我們就不會害怕、不會擔心這些歌詞過分深情。但這樣的情緒與氛圍又不會保持很久。人好像可以在無數個瞬間裏深情,在理智恢復的下一個瞬間,再也沒有浪漫可言。 我們在客廳就脫掉了彼此身上所有的衣服,我終於見識到他說的禮物是什麼——他拉開茶几下面的抽屜,拿出來一個跳蛋,一條窄窄的布,我猜是用來矇住眼睛或者拴住手腕的。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覺得他好笨。 他用潤滑弄溼了下面,塞進去跳蛋,還要剝奪我的視覺,他不太會系,勒得有點緊,讓我覺得頭暈。他換着振動頻率,詢問我哪一檔最舒服,我選不出來,嗚咽着。 在黑暗裏,我變得膽小,變得更敏感,很想很想抱緊他,但我不知道他在哪裏,他在光明處,觀看我,看我浮沉在情慾裏,在黑暗裏。 我說,你抱抱我,你過來,我有點害怕。 於是,我明白,只要我開口,他就會放棄這樣或許會帶來快樂的小折磨,我摟着他,很緊,很僵硬,但下面又在打顫,視覺被剝奪,呼吸毫無章法,我感覺到他的手碰到我的後腦勺,他解開那條布,重獲光明前,先是感受到燈光刺眼的痛。我在眩暈中高潮,還要逞強,問他,這就是你準備的禮物呀,真的好爛哦。 ——他又臉紅了。怎麼會有這麼愛臉紅的男人,按理說,明明也該是臉皮比較厚的那種類型纔對。 我攀着他的肩膀,跳蛋終於停止。他把它拿出來的一瞬間,下面突然很空虛,我蹭了蹭他,問,是不是該你的東西進來了。 他扶着陰莖,進入我。他說想聽我唱歌,就唱剛剛那首。於是我抓住一點理智,又小聲對他唱。但我唱得支離破碎,他故意讓這首歌穿插進很多不成調的、色情呻吟。他毀掉了這首歌,還要很惡劣地對我說,別唱了別唱了,姐姐唱得真難聽。 他一邊揉我的胸,一邊又開始說一些漫無邊際沒有邏輯的話,我沉浸在這場性愛中,在他不准我繼續唱時,那一絲理智被我心安理得地放跑了,現在,我的腦海裏,只留有與他做愛的念頭,無法再留心其他。 我只是求他,快一點,再快一點,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這個夜晚,飄雪的冬夜,理所應當屬於我們。 他射過以後,把我摟在懷裏,問,姐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住啊? 我戳着他的腹肌,想到上一次,他也有說過,像當玩笑一樣說過。 他繼續說,你看,我家這麼大,我也會覺得一個人很孤單。 我說,你可別裝可憐,我不喫這一套。 他用小狗一樣的眼神看我,我嚥了咽口水,又說,我先問問你裴姐姐吧。 他又壓過來,舔我的耳垂,說,好喜歡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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