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我在家裏的地位可是很低的 作者:未知 寧惜任由他抱着,沉默着,直到兩個人的情緒都逐漸迴歸平穩。 推了推他,道:“既然你沒事……我,我就先回去了吧。” 明明很想走,可是對着傅沉夜卻給說成了詢問句,拜託! 她現在不是想走就走嗎? “我……我是說,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說着便直接推開了他,轉身要走。 “等等。”可是傅沉夜卻忽然道。 寧惜有些不知所以,不過竟莫名其妙的聽了他的。 看着傅沉夜轉身去洗手間洗了條毛巾出來,給她擦了擦臉頰道:“你要就這樣出去了,爸媽一定不會放過去我的,這幾年,我在家裏的地位很低的。” 傅沉夜像是在抱怨,寧惜心裏忽然一陣莫名的悸動…… 想着在自己臉紅之前趕緊跑。 所以寧惜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出的傅家,反正但是夏薇和那幾位太太打麻將打膩了,就說出來逛逛,正好撞見她慌慌張張的跑出去。 “剛纔那是……最近很火的那個明星嗎?” “啊?”夏薇反應過來笑笑道:“是啊是啊,就是那個很火的那個明星,我很喜歡她們組合的。” 夏薇就笑笑,就是不說話。 我纔不會告訴你們這些八卦們那是我兒媳婦呢! 寧惜回到家裏的時候都已經晚上了,寧義恩跟爸爸都已經睡了。 她洗漱好直接去了書房,打開郵件看了看,差點沒把剛喝進去的牛奶跟噴出來。 她還真是命苦啊! 第二天去了公司,何啓苦着一張臉抱怨:“這纔剛過幾天消停日子,你就要去深山老林裏取景,太造孽了。” 是了,昨天晚上寧惜看到的郵件就是時候的這個。 一去要好幾天呢,也不能去請傅沉均一起喫飯了,害的她連夜打電話取消,還被勒索。 幾個人正坐在劇組的車裏頭,往取景地進發,越往山裏頭道路越差,顛顛簸簸讓人想吐,何啓平時坐車還會頭暈,現在更是苦不堪言。 寧惜把暈車藥和礦泉水遞給何啓,安撫道:“我一共就幾場戲,很快的拍完之後咱們倆可以賞風景。畢竟這裏雖然有些與世隔絕,但環境優美。” “是啊,真是優美,也不知道宋導是怎麼在咱們市找到這麼一個跟自然保護區一樣的地方的。我毫不懷疑一會兒林子裏會跑出來一隻黑熊揚起爪子把咱們一擊斃命。”何啓吐槽着,然後忍下一陣又一陣的嘔吐感。 寧惜拿出手機本來想玩遊戲分散一下注意力,卻無奈的發現信號太差:“天哪。”她無語扶額。 “對了,白兔糖怎麼樣。” 白兔糖是井景養的薩摩耶,被井景當閨女似得金貴的養着。 早上去公司的時候聽說前兩天被車給撞了,把何啓給心疼壞了! “醫生說只要好好養着就沒什麼問題,骨頭有斷裂,但主要內臟沒有受損,殺千刀的馬路殺手,你不知道我當時多想上去給她幾個巴掌。”何啓現在回憶起來,還咬牙切齒的。 寧惜失笑:“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不是也沒肇事逃逸嗎,你看你一副想把人焚屍滅跡的樣子。” “我……”何啓剛要說什麼,就聽見寧惜淡淡道:“到了。” 兩個人連同一些助理一起下車。寧惜舉目環視,發現四周一片鬱鬱蔥蔥,樹林一層接着一層,能看見散落的人家,但房子大多是老舊。 好在本市在北方,在這樣的林子裏也沒有太多毒蟲毒物。 “venci,你身體喫的開嗎?”宋禎從另一輛車上下來,朝着寧惜走過來道,跟他一起下車的還有江烜,他往這裏看了一眼,走開了。 寧惜點了點頭:“我沒問題的。” “那就不休息了,今天就開工吧。”宋禎如是說道。寧惜沒有意見,去車裏上妝了。只是她剛剛進去,就聽何啓的一聲驚呼:“怎麼是你?!” 寧惜被何啓的一驚一乍嚇了一跳,看了眼她手指指着的景萌,她拿着化妝工具,正準備過去給寧惜做造型呢。 “怎麼了?”寧惜疑惑不解。 “她她她……”何啓震驚了半天,最終咬牙切齒道:“他就是撞到白兔糖的那個馬路殺手!” 景萌也嚇了一跳,沒想到會狹路相逢,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終一臉抱歉道:“我我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這不剛拿到駕照嗎?對了,你的狗怎麼樣了,手術順利吧。” “哼。”何啓把頭扭向一邊:“要是白兔糖手術不成功,我就把你送上手術檯。” 看着何啓大發脾氣的樣子,景萌顯得有些尷尬。寧惜見狀,趕忙道:“別理他,狗沒事了,我家啓哥就這樣,他刀子嘴豆腐心。你心裏別有負擔。” “venci姐,他就是您經紀人啊?不是說您經紀人特別厲害嗎?”景萌眼一瞥,有些不可置信。 何啓也算的上是業界傳奇了,現在景萌怎麼看都有種業界奇葩的感覺。 景萌擠眉弄眼的讓她小聲點,隨即笑笑道:“開始化妝吧。” 景萌點了點頭,邊跟寧惜閒聊邊工作。 何啓在一旁聽着景萌彷彿說話說不完一樣,十分驚詫寧惜竟然這麼有耐心的一直聽下去。要是他都想拿化妝棉堵她嘴了。 不過寧惜每次一開始做工作以內的事情就像換了個人一樣,確切的說就想帶上了一張面具,一張永遠不會垮臉的面具。雖然這樣很讓人親近,可是何啓作爲朋友,首先考慮的卻是寧惜的心裏會有多憋悶。 寧惜化好妝開始弄頭髮,景萌也隨之靠邊,寧惜不動聲色的嘆了口氣,說實在的她其實也隱忍的有點難受了,這個景萌簡直活潑過頭。 不過剛安靜一會兒,就聽到外面有人在吐,她餘光看見一個女生扶着牆難受的面無血色,而江烜站在身後爲她遞了杯水。 女生看起來應該是工作人員。 “哎,現在的小女生啊,追星都不要命了。”何啓熟知內情,感嘆道:“那個化妝師好像從一開始就是負責江烜的,不過聽說她體質不好,好像也是說要找人代替來着,不過她非要堅持來,這不,一路的顛簸,半條小命都要顛簸沒了。” “你這些八卦都是哪兒來的,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寧惜有些驚訝的對着何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