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獵物 yuzh aiw rk
可是贔屓常年在後山禁地鎮守結界,爲何會突然跑出來,還變得如此暴虐?
柳輕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一邊嘗試着用神識與贔屓溝通,一邊還要盡力忍着身下的酸脹,早已是到了極致。
不管是神獸還是兇獸,皆與妖族一脈相承,此刻他能夠察覺到眼前的神獸本身當是性情溫順,卻不知爲何突然失控,竟和那些山下作亂的兇獸一樣開始傷人。
如果任由它這樣下去,不光王婉逃不過,甚至整個青崖山都會陷入恐慌之中。
片刻之後柳輕寒心知一直躲避下去並非良策,於是將王婉放在地上:“師姐先一個人待一會兒。”
王婉心裏打鼓,她不明白柳輕寒爲何寧肯孤身犯險,也不願讓她睜眼見上一見:“你一個人太危險了。你鬆開我,我和你一道面對。”
“相信我就好。”
柳輕寒留下這一句話,從她身側起身,橫劍擋在她身前。
濯春劍青光大盛,贔屓受到刺激,奮力暴起,朝着劍光的方向便衝了過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柳輕寒一個傾身閃至樹林之後。他的劍法飄逸靈動,遠遠看去,濯春玄青色的劍光如同迴風中的一枚松針一般,在密林之間來回穿梭。
贔屓也同樣受其指引,追逐的過程中不少樹木都齊根折斷,可以想象若是人受其一擊該是什麼樣的後果。
柳輕寒在確認不會傷到王婉之後,方纔停了下來。
此刻的他馭劍凌空,素衣白髮皆如雪。
並指胸前,雙眼緊閉後再度睜開,竟也是鮮血一般的紅。
隨後,濯春劍自他身下飛出,高懸在贔屓頭頂之上。
縱然贔屓再過狂躁,在濯春青色劍光籠罩之下,竟也是如沐春風,身體也緊接着僵直在了原地。
柳輕寒口中法訣越念越快,那青光之上,突然泛起了一排排字形古樸的紅色小字。
這一招是妖族上古以來與萬物生靈溝通的方式,只是在妖王一族使用的時候,卻是帶着號令天下的威壓。
這一招,曾經在獬豸面前,他也險些使用過。不過此刻使出的妖力,卻要比那時更甚許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贔屓擡起的腳突然頓在了半空中,眼中猩紅褪去,眼神懵懵懂懂地看着眼前白衣的男子。
“回去。”柳輕寒低聲對它說了一句。贔屓遲疑片刻後掉轉身體,行動緩慢地朝着禁地的方向走了。
柳輕寒鬆了一口氣,回頭看向倚在樹邊坐着的王婉。她並沒有扯掉眼睛上的白綾,聽話的樣子讓他心裏沒來由地動了一動。
方纔妖力耗費得太多,他已經有些沒辦法控制自己了。
他擡手擦掉脣角滲出的鮮血,眼前的視野變得越來越紅。一片模糊裏他只能看到自己緩慢地接近王婉,在她身前蹲了下來。
“它走了?你怎麼打過它的?”王婉的聲音依舊單純。
“給它餵了藥。”柳輕寒胡亂編了一個理由,說話的聲音沙啞得連他自己也覺得嚇人。
王婉再怎麼遲鈍,此刻也反應過來了:“你是不是受傷了?”
說着便去扯眼睛上的白綾。
“這麼想看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有些慌亂的樣子反而讓柳輕寒覺得有些高興,主僕契約的作用下輕微的興奮便讓他心中狂跳,身下之物又硬了一分。
不過他還是用最後的理智捂住了王婉的眼睛,不讓她將白綾扯下來。
“所以你確實是受傷了對吧?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王婉有些惱了,去掰他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那隻手指節光滑而修長,她摸到了掌心裏因爲隱忍而滲出的薄汗。
骨節分明的手微微一翻,將她的手握在掌心裏。
“我沒事。”聲音低沉地又湊近了幾分,“倒是你身上傷口很多,我幫你處理一下。”
手臂上一涼,是自己的衣袖被他不由分說掀了起來。
王婉手臂上是方纔被贔屓掃出去時的擦傷,雖然不嚴重但是傷口很多,血紅色的傷痕橫七豎八地遍佈在白皙的手腕之上,柳輕寒看在眼裏,只覺得心底一陣生疼。
食指蘸了藥膏塗抹在那些傷口之上,偶然沾上的鮮血卻讓柳輕寒妖力更甚。想看更多好書就到:
王婉聽見他近在咫尺的喘息之聲,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他怎麼了,手腕上便迎來了一陣溼潤溫熱的觸感。
柳輕寒意識越來越模糊,王婉聽話的樣子,讓他恍然間如同回到化形之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盤桓在草木之間,緊緊盯着眼前對危險渾然不覺的獵物。
舌尖蘸着藥膏舔舐着那些血液,一陣陣的腥氣讓他覺得滿足,更加想要渴求些更能取悅自己的東西。
他順着王婉的手臂一路舔舐着向上,溼潤酥麻的感覺讓王婉渾身一顫,遲鈍地意識到男人是在做什麼。
“柳輕寒你這是幹嘛?”王婉微惱地去推他,卻迎上了一個不容拒絕的吻。
濃郁的血腥味包裹了整個脣齒,柳輕寒一邊吮吸着,一邊與她交換着夾雜着鮮血的唾液。
舌頭很快便被他卷在一起,王婉的聲音被他堵了個乾淨,只好蹬着雙腿表達着拒絕。
“別這麼急着推開我。”柳輕寒鬆開她的脣,一路吻到了她的耳畔,帶出的銀絲沾在王婉被他咬得通紅的脣角,在月色下泛着誘人的光。
“可是我有說過允許你親我嗎?你怎麼每次都不顧我感受?”
柳輕寒早已被情慾席捲,腹下又硬又燙,但聽到這句話時還是動作一滯,眼神裏是遮不住的難過。
不過王婉此刻被蒙着眼睛,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聽見低沉的聲音帶着喘息,有些虛弱地在耳畔響起:“師姐,如果有一天我病了,需要你犧牲一些東西來救,你會救我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這是什麼話?”
柳輕寒是在說遺言嗎?
王婉遲疑了幾秒,然後如實回答:“你救過我,我自然也會救你。”
許多年的畫面,都在這幾秒內從王婉腦子裏一閃而過。
是柳輕寒在她受傷生病時陪在她牀前的樣子;是他熬夜給她做出天下最好喫的藥膳的樣子;是他習慣性承擔她一切家務雜活的樣子;也是他在她遇見危險時,毫不猶豫擋在她身前的樣子。
她最愛的人可以是張子承,但最懂她的人,只能是柳輕寒。
王婉似乎早已經習慣了會有一個柳輕寒跟在她身側,盡心盡力地幫她善後。
但是,她忽略了一件事——任何得到的東西,都是需要報酬的。
師弟馬上要喫到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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