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別按那裏”(H和師弟的第一次)
但似乎已經遲了一步。
胸前一涼,是自己的衣襟被撕開了。柳輕寒的吻瘋狂中帶着剋制,徑直吻在那挺翹的乳峯之上。
“啊……”王婉完全沒反應過來,被他吮得渾身都一陣顫抖,她總算是明白了柳輕寒說的“犧牲一些東西”,是指的什麼。
“可是我沒說這個也可以啊!”胸前被侵犯的感覺讓王婉有些慌了,手忙腳亂地去推他的肩膀,另一隻手飛快地探到眼前:她一定要把這該死的白綾扯下來,看看柳輕寒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柳輕寒嘴上的動作不得不停下,目光微黯看着眼前掙扎的女人。
“師姐,幫幫我,好不好。”
柳輕寒抓住她的手腕。明明已經失去控制,但語氣裏還是帶着一絲懇求。
“你讓我幫你,總得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麼吧?”王婉胡亂猜測着,“你是不是練了什麼合歡功之類的?用了之後就會忍不住想做這種事?”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如果柳輕寒此刻神思清明,他會想說,自己只不過是害怕現在的樣子會嚇到她,怕她知道自己是妖之後,會心存芥蒂離開他。
但事到如今,他只是本能地俯身,將她緊緊擁在懷裏。
雪白的長髮如流瀑一般,自他頭頂垂落在王婉同樣雪白的乳峯之上,眼前的一切愈發顯得不真實了。
他貼在她耳畔,輕輕舔着她的耳垂。
王婉頭皮微微發麻,她緊繃着腳趾想牴觸敏感點被觸碰帶來的渾身酥軟無力的感覺。
“喂……你說話……”
她沒意識到自己發出的聲音裏也夾雜了些許嬌嗔。
柳輕寒沒回答,舌尖在她耳垂攪弄了一番之後,繼續一路向下吻去。微涼的脣輕點着觸碰過她修長的脖頸、鎖骨……王婉胸前的那兩點櫻紅如同變成了草地裏誘人的蛇果,引誘着他去擷取、去品嚐。
吮吸時發出的淫靡之聲聲聲入耳,羞恥心讓王婉覺得面頰發燙,同時身下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溼熱起來。
她胸前軟成一片,難受得要命,乳頭卻在極力挺高繼續送進他嘴裏。因爲主僕契約的存在,她的身體對於柳輕寒的挑弄並不排斥,反而像是在愉悅地迎接着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別動。”柳輕寒溫聲道。
緊接着,他用更加輕柔的力度去迴應她,發現胸前的這枚蛇果無法銜走之後,又轉移到另外一隻,繼續埋頭品嚐着。
舌尖的每一次舔舐都讓王婉口中跟着發出一聲輕吟。她眼前仍舊被那白綾遮擋着,兩隻手也被他握得嚴嚴實實,視覺和觸覺都受到障礙的情況下,柳輕寒的動作便能更加清晰地被她感知到。
他太溫柔了,與張子承的霸道截然不同,反而是這樣的力度更能讓她身體軟成了一灘春水,讓他更加輕鬆便能爲所欲爲。
修長的手指不滿足於只在胸前撫弄,撫過她的腰線一路向下,靈活地撥開裙襬,鑽進她的褻褲裏。
“柳輕寒,住手!”王婉趕緊夾着腿制止,卻不料發出的聲音卻也帶了幾分半推半就的意味。
柳輕寒沒有理會她,也並沒急着去安撫她最敏感的地帶,而是輕柔地在兩瓣軟肉上揉了揉,卻意外地發現穴口之上竟然已經是溼熱一片。
“師姐既然不排斥,爲什麼不嘗試接受我?”
“……”
爲什麼不接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明她並不討厭他。
可是如果接受,她和張子承又該怎麼算?她和柳輕寒又是什麼關係?
太亂了。
“你不能給我時間考慮一下嗎?”
“想不通的事情,跟着心走就好。”
“……”
王婉承認,她該徹底淪陷了。
身下的癢一直蔓延到大腦,吞噬理智。
也許,柳輕寒是真的需要自己救他的命。
迷亂之中,她爲自己找到了藉口,隨後偏過頭去,不願讓柳輕寒看到自己的神情:“你要做什麼便快些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柳輕寒得到應允,內心裏是說不出來的歡喜,言語無法表達,只好用行動來證明。
他一邊繼續親吻那乳尖的紅,一邊停在蚌肉之外的食指微微用力,在花露的潤滑下,指節很輕鬆地便鑽入了沼澤深處,被甬道吸引着扣了進去。
“啊……”
陌生的東西侵入最私密的地帶,王婉有些害怕地想躲,被柳輕寒按住肩膀,順帶將她整個人都按在了地上。
指尖開始在那處泥濘之地裏緩慢抽插,王婉因爲看不見而更加敏感。柳輕寒很快便從她顫抖的頻率裏找到了那個最敏感的點,於是每一次進出都細緻地將其照顧到。
“啊啊啊別按那裏……”
他這樣專挑敏感點捉弄的方式讓王婉前所未有快地感受到要被拋至頂峯,同時極端的快樂也讓她心中升起一絲罪惡感,夾緊了腿牴觸即將來臨的高潮。
“爲什麼?”柳輕寒也已經完全失控,他的動作完全不停,反而更甚一步地將她褲子脫了乾淨,這樣他可以更加方便地把那兩隻礙事的大腿分開,讓自己能夠直接看到她被自己弄得水花四濺的樣子。
“不爲什麼,停下來啊!”王婉幾乎是尖聲叫着說出這一句,她哪裏有心思跟他解釋那麼多。
柳輕寒沒得到理由自然不會停,手指插入深處狠狠按了一下那塊凸起,王婉顫抖着縮緊甬道,雙手攥緊,任由指甲陷進自己的掌心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啊……”
高潮來得又快又急,王婉身體瘋狂扭動,柳輕寒指尖卻不肯撤出來,任由清液淌了自己滿手。
他藉着月色去看王婉的神情,看見她高潮時高高昂起頭,拉長了本就修長的脖頸。
她太美了,看到這一幕柳輕寒覺得自己身下脹得像要炸了。但同時他也看見了白皙的脖頸上幾枚還未褪去的紅色印記。
不用說他也知道那是誰留下的。
猩紅的眸子突然黯了一黯。
他彷彿感覺到自己領地已經被人搶先佔領後那種既失落又暴戾的感覺。
妖族的本性告訴他,要用更加強力的手段去奪回領地。
於是,他三下五除二脫了自己的褲子,身下那物早已硬得像石頭一般,也不管她有沒有準備好,便徑直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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