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喫飽了(H)
紫邪一動也沒動,他不知道面前這女人是在做什麼,她爲什麼要騎在自己身上?爲什麼看起來又痛苦又舒服?她說是在教他做飯?可是他依稀記得,做飯似乎不是這樣的。
但身下傳來的快感卻很真實,他能感覺到溼溼熱熱的液體從自己的腿根處淌了下來,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在宣告着快樂,每一根神經都在被填滿,紫邪不記得自己生命裏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但他卻莫名有一種直覺——他人生過去的上百年,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滿足過。
這就是喫飽的感覺麼?
紫邪沒有意識到,他的聲音裏已經帶了幾分喘息,他僵直的身體,也在不自覺地隨着她的動作,輕輕向上頂了一下。
“學會了?你自己動動。”
王婉累了,她停下動作,將主動權交給身下的人。
紫邪嘗試着挺動身體,撞在她的陰戶之上。
他聽見女子發出的一聲輕喊。
他從這一聲裏,似乎是得到了肯定,緊接着,是兩下、叄下、四下
一次次撞擊連綴成串,他的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乾脆,起初的猶豫不決完全消失不見,重複的動作在反覆的練習裏變得更加熟練、更加得心應手。
紫邪沒有什麼技巧,他只知道這個動作能讓他覺得快樂,並且越是深入,他的快感就越是強烈,所以他幾乎每一次都頂到不能再進去爲止。這種趨於原始、直上直下的交歡,雖然並不能很好地照顧到王婉的體感,但卻足以將快感一迭接着一迭送上王婉的腦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在對方急劇的動作裏失了重,跌跌撞撞地在他身上起伏,然後在某一個瞬間,四肢百骸內緊繃了叄天的弦突然一鬆,徑直將她送上峯頂。
她高潮時,身體裏早已儲滿的淫液頓時決堤,一股接着一股順着紫邪的陽莖淌了出來。
“姐姐……”
紫邪輕喊着眼前的人,他想問她爲什麼哭了,爲什麼叫得這麼大聲,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但柱身被她緊緊絞着,舒服得令他頭皮發麻,他不願意錯過這喫飽的機會,於是一秒也沒歇,反而是藉着此刻更加猛烈地撞擊起來。
王婉的身體沒能得到哪怕是短暫的休息,就被帶入到新的一輪征伐裏,她腦子裏有短暫的空白,只等着身下的人完成這一切後停下來。
好在紫邪也並不知道有控制射精這麼一說,他只顧着大口喫飽,哪裏知道這種事情還可以細嚼慢嚥?他衝刺得猛烈,並未過上許久,那飽脹到極致的柱身便顫抖着,將一股股濃精射在王婉的宮口之上。
停下來的時候,王婉一時脫力,身體一軟趴在他堅實的胸前。
直到喘息逐漸平息,王婉才意識到,自己居然高潮了!
意思就是,需要赤邪本人去做的事情,紫邪也一樣能做到!
身體裏叫囂的慾望逐漸平復,陰戶旁蠱印的滾燙也開始逐漸冷卻,取而代之的是小腹之中升起的一團熱涌,王婉知道這是紫邪的元陽。
她顧不得從紫邪身上下來,迅速結了個印去吸收自己經絡之中流淌的這股真氣。
紫邪的元陽不似張子承的那樣霸道,也不似方逸白那樣綿裏藏鋒,魔修的真氣本就與她的一身修爲極不相容。這股氣息帶着一絲陰邪的意味,在她的四肢百駭之間橫衝直撞,和她本身的靈氣彼此爭鬥、碰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王婉頓時覺得如墮冰淵,整個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寒戰。
不過她如今修爲也已是化神前期,身上雖然難受,但也不至於立刻暈過去。她忍着痛抓起紫邪的手腕,讓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小腹之上。
“你喫飽了?現在......幫我......”
紫邪愣了一愣,緊接着他反應過來,眼前的人是在向他求助。
她用自己的身體餵飽了自己,紫邪覺得,自己好像沒有理由拒絕她。
王婉感受到他的指尖,在接觸到自己小腹處的肌膚之時,輕輕顫抖了一下。
然後,一縷如同髮絲一般粗細的靈氣,自他的指縫之間緩緩流溢而出,順着王婉肚臍之下的位置,一路流淌至她的下腹之處。
這一縷靈氣,雖然及其微薄,卻也足以讓王婉體內的邪氣受到牽引,逐漸減輕了戾氣,而是以她所能夠接受的速度緩慢流淌着。
王婉經絡之中疼痛減輕了些,她手中印結變換,開始嘗試着吸收這靈氣。
赤邪方纔在詭影宗大殿之中會見完幾名護法,便匆匆忙忙向着王婉所在的那間客房趕去。
這幾天雖短,但發生的事情卻是不少。正魔兩道之間的爭鬥已經徹底被打開,開始陷入無法控制的局面裏。雖說方逸白爲了避風頭,最近幾日都閉門不出,凌虛宗也未曾參與到這些戰鬥之中,但殺瘋了的正魔兩道修士,又豈會因爲凌虛宗是否參與,而停止殺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赤邪有些煩悶——魔修在此前的爭鬥之中,本就已處於弱勢,這幾日之中損傷亦是不小,幾個如天鑾宮那般中等大小的門派,都遭受了重創。
雖然赤邪靠着與方逸白的私交,並未被捲入其中,但他有預感,懸在自己頭頂的那把劍,似乎很快就要落下來了。
想到這裏,他腳步愈快,愈發好奇那位凌虛宗的掌門夫人,如今成了一副什麼模樣。
想到那女子求而不得、叫得聲嘶力竭的模樣,他的脣邊,便經不住浮現出一絲笑意。
只是,開門的一瞬間,他卻愣住了。
狹窄的房間之內,那張只容得下一人的牀,恰巧在他視線中央。
女子坐在那裏,她的頭微微昂起,將身體的曲線毫不掩飾地展現在來者的面前,好像在像他宣告着勝利。
而原本捆綁住她四肢的紅色綢緞,如今卻綁在另一個人身上。
赤邪雙目圓怔,在看清那人左側大腿根部的魔紋時,更是渾身從頭到腳,涼了個徹底。
他用了很久,才讓自己叫出那個人的稱呼。
“兄......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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