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吃了多少?(H)
一道掌風當面劈來,還在顧着吸收紫邪元陽的王婉躲閃不及,頓時被擊出去老遠。
王婉的身體撞在身後的牆壁上,又順着牆壁滾到牆角,她喉口腥甜,掙扎着撐起身體時,也看見從自己口鼻裏滲出、淌在地上的鮮血。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站起來,脖頸便被一隻鐵鉗般的手鎖死,一把按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王婉咳了兩聲,咳出來的血沫順着下巴,流在赤邪的虎口。
她說話的聲音也顯得有幾分喫力:“赤邪……咳咳,蠱是你給我下的……你兄長……也是自己送上來的……如今卻把罪責算在我頭上,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別想妖言惑衆!”赤邪怒不可遏,“我兄長一個失了幾十年魂的人,你倒是說說,他是怎麼自己送上來的?”
“你不信,便自己問他。”王婉冷笑,目光卻落在赤邪身後那個一絲不掛的男人身上。
他的陽莖剛從自己的身體裏出來,還來不及軟下去,有些顯眼地掛在雙腿之間。
赤邪回頭時,同樣也看見了這樣的一副畫面。
紫邪只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被赤邪一瞪,更是垂着頭,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阿赤……喫飽……開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什麼東西?”赤邪皺眉,對此既是不解又是煩躁。
紫邪有些急了,他雖然沒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想法,但他此刻搖頭的動作卻是不假。
“不要……殺……姐姐……”
自己的兄長,居然是在爲這女人求情嗎?
赤邪只覺得一陣氣血攻心,咬着牙擠出一句:“兄長,孃親有沒有同你說過,不要輕信他人?”
紫邪愣住了,他從來沒見過自己那個向來乖巧的弟弟,這樣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赤邪知道自己所說的話,似乎是超出了紫邪的理解能力,便也不在他身上停留,反而轉頭去看自己掌下的那名女子。
這麼一看,卻是發覺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王婉此刻長髮散亂、滿面潮紅,皺着眉似乎頗爲痛苦,一陣熱流在他掌心之下的位置升起,灼得他掌中發燙。
赤邪這才反應過來,這是紫邪的元陽正在發揮效用。
她的修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着,轉眼之間,竟已快要到達化神初期的瓶頸。
若是再不阻止,便是給自己又加一位勁敵。
赤邪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他怎麼可以容忍自己兄長的元陽白白便宜了別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且還是他最討厭的人。
“腿張開。”他咬牙切齒地命令道。
王婉悶哼了一聲,沒了紫邪的支持,她身體內的兩股靈力又成了彼此衝撞的狀態,她全力以赴方纔能夠維持經絡順暢,哪有心思去理會別的?
只不過,赤邪也並非她不想理會,便能夠善罷甘休的人。脖頸上的力道散去,她被人狠狠地扔在地上,隨後雙腿一重,卻是被赤邪用雙手按着膝彎,將雙腿打了開來。
赤邪低頭之間,便看見那腿心之處的穴口還泛着紅,有白色的液體自那肉穴深處淌出,在股溝上方形成一條白色細線。
他用兩指分開蚌肉,指下的穴口吞吐了一下,吐出一大口白濁,赤邪將兩根手指插進那穴內,一路尋至最裏,他指尖在佈滿褶皺的甬道壁上來回剮蹭着,試圖將那些還未來得及被吸收的元陽盡數弄出來。?想看更多好書就到:
他指尖每次進出,都帶出一縷白色濁液。他不知道自己這位兄長到底射了多少,總之精液的量超乎自己的想象,以至於王婉的身下已經形成了一片小小的白色水灘,那被他從她身體里弄出的液體卻還是未曾減少。
經絡之中的疼痛逐漸散去,王婉知道是能吸收的元陽已經吸收得差不多了。她收回靈力,身體上某種另外的感覺才突如其來席捲了感官。
“啊!!你在幹嘛?你不會輕點嗎啊”
“別叫。”赤邪將她試圖反抗的手拂至一邊,將自己沾滿濁液的手指從她身體裏拿出來,放在她眼前,“你到底吃了多少?”
“你怎麼不問你兄長射了多少?”王婉很無語,沒能將紫邪的元陽完全吸收,她還覺得十分可惜。
赤邪無言以對,他只好又在王婉的身體裏狠狠抽插了兩下,確認沒有更多的精液之後,方纔作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張手帕被扔在王婉面前,赤邪從她兩腿之間站起,轉身不再看她一眼。
“自己清理乾淨。”
王婉扯着嘴角冷笑:“也不勞您費心。”
她最討厭這樣的語氣,要不是她還有目的在身,只怕早就罵人了。
一念及此,她不禁提醒道:“赤邪,叄天了,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也該兌現了吧?”
赤邪冷哼一聲,腳步卻是未停:“不必心急,明日我自會來找你。”
他說着,五指微微一收,身後的紫邪便如同提線木偶一般轉了個身,也跟在了他身後。
只是他眼神的餘光,卻遲遲還停留在身後那個渾身赤裸的女子身上。
她拿着那方素白帕子,正盡力張開雙腿,一點一點擦去身下那屬於他的液體。
門扉掩上,赤邪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手掌將他的頭扶正。
“兄長,這種事情,我不想再看見第二次,可以麼?”
赤邪認真地凝望着眼前的人,可是有一瞬間,他分明看見紫邪的眼眶裏,似有淚水滾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姐姐……很好……”
“你懂什麼!”
一聲怒喝,嚇得紫邪渾身一震。
“你知不知道,你方纔做的事情有多危險?你知不知道,若是你落到她的手裏,你將會成爲威脅整個詭影宗的籌碼!她是我們詭影宗的敵人,是整個魔道的敵人,不是可以相信的人,更不是什麼姐姐!”
紫邪定定地站在那裏,淚水幾乎快要奪眶而出。
他聽不懂赤邪在說什麼,但他卻知道,阿赤一定是在說姐姐的不是,他很想辯解,很想告訴阿赤姐姐讓他喫得很飽,也很快樂,但他努力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赤邪看見他的眼淚,知道自己的話說重了,他將雙手放在紫邪肩上,與他額頭相抵。
“兄長,對不起……”
他用自己的體溫安撫着他,用拇指輕輕拭去紫邪的淚水。
自責過後,他再度擡起頭來,重新用嚴肅的語氣告訴眼前的人:“兄長,我纔是你唯一的親人。以後,不許你再叫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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