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調查
Nick與牛局長仔細觀察着這張批註後的地圖，兩起殺人事件從最西端的沙德羅逐步蔓延到了最東端的動物城，案件近乎遍佈全國！
牛局長看後露出了懷疑的眼神，疑問道：“我說，殺人事件蔓延到全國至少需要小半年的時間，這小半年裏，你們就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查到嗎？”
“呃……這個，我們……”格羅探長低下了頭表現得十分尷尬難以啓口，“我們在確定了殺手是John·Wilde以後就一直在跟蹤追查他，哪知另有殺人事件在同時發生，注意力便沒在其他事件上面……”
“結果，你們抓John都抓了半年也沒抓到是吧？”Nick橫眉強力補刀，頓時感覺沙德羅的警力很是無用，“你們現在的行動效率，還真是不如當年的利益集團軍啊。”
“可……我我我……”格羅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可是，你堂弟你也瞭解，他簡直就是犯罪天才！行如風，徐如林，來無影，去無蹤，想抓住他比上天都難！”
Nick不屑地輕笑一聲，心裏暗語道：“人還沒抓着，你對他的評價倒是挺高。”
格羅繼續道：“而且，另一起連環殺人事件近乎蔓延到了全國各地，追查該事件的不止有我們沙德羅的警方，全國各地的警力都在全力調查，可是線索極少！那罪犯簡直就如神靈一樣讓人摸不到邊！你們覺得這個事件很容易是吧，你們行你們上啊！”格羅忽一停頓，吞了口吐沫低下了頭，觀察着牛局長和Nick不自然的表情，臉紅道，“抱歉……我剛剛太激動了。這兩起事件真的都是特別棘手的案件。上級催得也緊，我最近也是特別的無奈。”
“唉……”Nick長出了口氣，不禁回憶起了從前，能像曾經黑色十二月這樣的棘手事件，真的是十幾年來都沒再遇到了，但是Nick有信心破案。他將目光再次聚焦到了地圖之上，用堅毅的語氣說道，“曾經的黑色十二月，也是特別棘手的事件。最開始的時候，沒人幫我，沒人懂我，在城市機密的條件下尋找線索猶如大海撈針，但我依然堅持着查了下來，並最終破了案。所以，相信我們吧格羅，ZPD同樣是十分優秀的，聯合起來，一定能破案。”
牛局長二次過目了地圖以後，也有了些想法：“你堂弟從西殺到東，居無定所就先不用糾結於此了。我倒是比較在意另一起事件。從沙德羅出發兵分兩路，環形延伸，沒有個巨大的幕後組織，單憑一己之力，絕不可能逃過警察的追捕半年之久。”
“我也這樣覺得。”Nick思考後說道，“環形路線遍佈全國，這個組織定有一個接近中心地帶的大本營隱匿在某個地方，指導着這一連串的殺人事件。”
格羅聽後忽恍然大悟：“也就是說，最開始我們就不應該分散各地區的警力單獨調查，而是應該綜合起來！”
“嗯……是的，就是這樣的！”Nick揚起了高高的嘴角，內心之中再度熱血膨脹，“來吧各位，咱們聯手起來，蒐集信息，說幹就幹！”
……
在Nick潛心調查兩路殺人事件的同時，Judy也隨同Jack一起，駕車前去了Sara失蹤前最後去過的夜總會展開調查。
路途中，駕車的Jack對Judy說道：“Judy，謝謝你能來協助我調查。”
Judy微笑道：“啊，沒事啦，朋友間應該的。而且……”Judy望向了車窗外移動的光景，停住了。
“而且……呃，什麼？”Jack問道。
“啊……而且，我也可以回味一下，曾經當警察破案的那種感覺。”
Jack用餘光向Judy的方向掃了一眼，發現她有些黯然神傷，便說道：“誰說一定要當警察纔是警察。你靈敏的頭腦就算到現在也一定可以輕鬆破案的！”
“哈哈，謝謝了Jack。”Judy輕聲笑了笑，看着車窗上映射的藍天，一縷思緒在內心中盪漾，“小時候，我做夢都想當上警察……當我堅持不懈，千辛萬苦，最終通過自己的努力實現夢想的時候，真的感覺，好幸福，好快樂……”
Jack聽後，沉默着一時想不到該說些什麼。但Judy很快就繼續道：“確實，我該感謝這份工作的有太多太多。若是當初沒當上警察，我也就不會和Nick相遇，也就不會有之後在一起的奇幻經歷；當初爲了孩子的安全考慮辭去夢想的工作是迫不得已的，但這同樣讓我們擁有了一個美滿的家庭。雖說Alan那孩子很不讓人省心，但他心中存有的正義感，就像他爸爸年輕時的翻版。現在Alan失蹤了，以往的工作經歷不至於讓我害怕到不知所措，它催使我更加堅強，更加自立。至少曾經身爲警察的父母，有這個信心，將他完好無損地找回來！”
Jack全程傾聽着，面帶微笑：“所以，辭去工作，你一點也不後悔，對吧？”
“當然不後悔。”Judy給出了十分肯定的回答，“我相信咱們也一定可以將Sara完好無損地找回來！”
見Judy如此有信心，Jack心中的那份焦慮也得到了最好的安撫。他加大了油門，快速向事發前的夜總會駛去。
……
監控錄像的畫面模糊不清，拍攝的子夜舞場裏，燈光交錯，煙霧繚繞，人員密集。只有那麼一到兩秒的時間，捕捉到Sara的行蹤，在畫面中短暫閃過。無論Jack怎樣處理畫面，怎樣逐幀查找，都不再見到Sara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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