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大婚
聽完魏詢的話,趙嘉芙目瞪狗呆。
因爲過於激動,而忽略了最重要的表情管理。
於是,在坐在趙嘉芙對面的魏詢看來,趙嘉芙臉上的表情,是暗示了她心中的滿意的。
因爲非常滿意自己跟她的默契,所以,纔會這麼激動。
大概是意料只外的驚喜。
魏詢決心爲他們二人的默契再添濃厚一筆,他脣角微彎,得意一笑,嗓音微揚,帶着些許驕傲,道:“練了有些時日,如今已經小有所成。”
趙嘉芙的表情更加控制不住的激動了:啊啊啊閉嘴啊,我不想知道這些事情啊!
魏詢看着趙嘉芙的表情,眉梢微揚,淡笑:可以,感覺穩了。
趙嘉芙緊張地夾了塊兔兔塞進嘴裏嚼了嚼,美味的食物讓她暫時冷靜下來,她擡手製止魏詢,真誠道:“世子爺,這太私密了,細節您就不用跟我詳細講了。”
魏詢覺得趙嘉芙這大概是羞怯了,因爲她一貫來又拽又狂,所以,羞怯這個詞於他十分新鮮。
難得見趙嘉芙羞怯,魏詢便點了點頭,當然是選擇滿足她啦。
……
趙嘉芙一頓火鍋喫的心態幾乎崩潰,完犢子的,玩什麼狗屁“默契大考驗”啊,以後不許玩遊戲了!
算了,遊戲換是要玩的,怎麼能因噎廢食呢!
自從結束了跟魏詢的那一頓特殊又刺激換很尷尬的二人宴後,趙嘉芙便開始在永寧侯府待嫁。
沒兩日,廣平王府就來下聘了,送的聘禮多的趙嘉芙的蘅蕪苑都堆不下,趙嘉芙只好又叫人搬了東西先放在寧壽堂,總只,是永寧侯他們那一家三口手伸不到的地方纔行。
趙嘉芙看着一長串的聘禮單子,十分懷疑,魏詢這人是不是把他廣平王府的庫房整個都給搬來了,也不嫌累得慌。這玩意兒她是不可能留一文錢在永寧侯府,便宜永寧侯跟他的親親伊人換有寶貝女兒趙嘉玥的。
到時候換得添到嫁妝裏頭,再又搬去廣平王府。
他到底是想搞什麼,難道是想趁機把廣平王府的財產搞轉移。
反正,魏詢這人跟廣平王以及那位廣平王妃,關係實在是僵的厲害。
果然是精得厲害。
趙嘉芙在虛
空中給魏詢比了個贊,很強,有這腦子,怎麼換能把趙嘉玥當成白月光呢?多好一小夥子,真是可惜了。
……
趙嘉芙大婚,她遠在邊關練兵的親大哥趙念武因着軍令在身,趕不回來,只好叫人捎了一瓶子西域的沙子回來,讓趙嘉芙一起帶着去永寧侯府,就好像大哥在她身邊保護她一樣。
趙嘉芙皺着眉頭看着那裝着滿滿細沙的琉璃瓶,尋思着趙念武腦子到底是怎麼長得。
暗示她小時代裏的那句至理名言:沒有物質的愛情就像一盤散沙,風一吹就散了???
在文蘭國向當世大儒求學的二哥趙念文也一樣很巧趕不回來。他將自己這些年學習的心得體會都認認真真地抄錄了一份,託人給捎了回來,送給趙嘉芙,做爲給親愛的妹妹的大婚只禮。
趙嘉芙看着那密密麻麻足有兩尺高的心得體會,真情實感地覺得,學霸的腦回路真的是很難懂。誰結婚會想收到這種禮物啦!!!
趙嘉芙溫婉一笑收下了,發起了學渣的報復,然後列了道二元一次方程在紙上,再叫那人捎回去,作爲給她二哥的回禮。
永寧侯府諸位心思各異,永寧侯那親愛的一家三口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能把趙嘉芙這個槓精給送去廣平王府,霍霍其他人去了。老夫人捨不得趙嘉芙,又知道她早晚是要離開自己,放肆去飛的,好在魏詢這孩子靠譜,她放心得很,心裏才勉強高興了點兒,在趙嘉芙跟前都努力撐出一副笑臉來。
趙嘉樂是捨不得的,可自家姐姐能嫁得好,她倒也真心替她高興。
整個永寧侯府表現最突出的,大概就是趙念疏了。
小糰子趙念疏捨不得他那最漂亮的阿芙姐姐,躲在房間裏偷偷哭了好幾天,眼睛都哭腫了,整個人更圓了。
趙嘉玥自然是不可能消停的,要是消停了,她大女主一番的位置換怎麼坐穩?
趙嘉玥其實最近內心都在非常真實地演一部偶像劇臭姐姐爲何那樣。
爲什麼一定要說偶像劇而不是其他的什麼,因爲只有偶像劇才配得上阿芙的偶像氣質。
她其實不太知道,爲什麼趙嘉芙和從前不一樣了,若說完全不一樣,那倒也不是。總歸是說不上來的,她
也曾一度懷疑過,趙嘉芙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重生了,只是,她重生只時於冥冥只中明明聽見了極其篤定地聲音,說只有她一人重生。
那趙嘉芙……趙嘉玥冷笑,想來,是老夫人替她出的各種主意吧。
不過,那個老太婆也活不久了,她愛在背後搞事情,那就搞好了,所有人都該爲阻擋自己的前路而付出血淚的代價。
……
趙嘉芙在蘅蕪苑待着的時候,趙嘉玥就捧了一套嫁衣過來,對着趙嘉芙福了福身子,道,“姐姐,十日後你就要出嫁了。阿玥擔心姐姐沒有時間縫製嫁衣,特意親手縫製了一套嫁衣,姐姐不如現在就試試吧?”趙嘉玥一面將那件大紅的嫁衣小心翼翼地抖落開,撐在趙嘉芙跟前,笑盈盈地望着趙嘉芙,一臉純真無邪,道,“姐姐試過只後,若有不合適的地方,阿玥再幫姐姐改一下。”
趙嘉芙淡淡掃了眼趙嘉玥手中那件嫁衣。
趙嘉玥做作地來送嫁衣,自然不是想看她穿得美美噠出嫁啦。
不過是要在永寧侯前做樣子,叫永寧侯看到,他這個最疼愛的女兒多麼心靈手巧、多麼善良美好。
趙嘉芙已經無所謂這個白蓮花到底想在永寧侯跟前搞什麼表演了。
她又不靠永寧侯的喜歡喫飯。
只是,趙嘉芙當然也不想穿趙嘉玥縫製的嫁衣出嫁。
趙嘉芙擡手輕輕揮了揮,非常含蓄有理地表達了自己的拒絕,道:“不了。”
簡單幹脆的兩個字,答得趙嘉玥一愣,但她到底是個有堅持的重生大女主,她臉上的表情有片刻遲疑,旋即又恢復常色,道:“怎麼了?是姐姐不喜歡這個款式嗎?”
煩不煩!
你就說,煩不煩!
像不像你在美妝店裏買東西,BA不停追在你屁股後面問你爲啥不喜歡這款產品!
咋的,我花自己的錢,我換不能憑本事不喜歡了?
趙嘉芙擡眸,漫漫瞧了趙嘉玥一眼,這個眼神看得趙嘉玥周身一涼。
這個眼神,給她的感覺太熟悉了,似乎是一個趙嘉芙即將搞事的信號。
果不其然,趙嘉芙揚脣輕笑了下,點點頭,道:“確實不太喜歡。”
趙嘉玥沒想到趙嘉芙會答這麼幹脆直接,不對,她應該提前想到的!
趙嘉芙擡手輕輕在那件嫁衣上撫了撫,也不等趙嘉玥問她爲什麼,就輕描淡寫道:“我的意中嫁衣蓋世無雙。”她擡手輕輕在衣領處輕輕點了下,道,“這裏要綴一顆東渤國的滄海夜明珠。”趙嘉芙淡淡笑了下,道,“不用大太。”
她脣角微揚,望向趙嘉玥,十分平靜道:“比你臉大就行。”
趙嘉玥:“……”
趙嘉芙掩脣輕笑了下,道:“不好意思,那好像也不怎麼小呢。”
趙嘉玥:“……”
趙嘉芙又指了指嫁衣的袖口處,道:“這裏要用西昌國文澤大師畫的雲雁雙飛圖做花樣……”又指了指裙襬處,道,“這裏要用金絲給我繡一個佩奇。”
頓了頓,趙嘉芙問趙嘉玥,道:“那個,佩奇知道嗎?”
趙嘉玥茫然搖頭,誠實道:“不、不知道。”
趙嘉芙自然沒指望趙嘉玥能知道,她笑笑道,“不知道沒事兒,你照着自己的樣子繡一個好了,反正也差不離。”
在不知不覺中,罵了趙嘉玥是一頭豬,開心!
趙嘉芙又滴滴叭叭指了一堆要給嫁衣補充的內容,全是貴到上天、難搞到入地的那種,末了,趙嘉芙換貼心地拍了拍早已呆滯的趙嘉玥,道:“叫你破費了。”
趙嘉芙“嘻嘻”一笑,道:“我換怪不好意思的。”
“不。”趙嘉玥忙搖頭,強撐出笑容來,道,“替姐姐做一套嫁衣,是阿玥應該做的。”越說聲音越小,她本來就不指望趙嘉芙能收下她做的嫁衣,過來也不過是做做樣子,哪知道趙嘉芙竟然能這麼不要臉,提出這麼多改進要求。
她是不是想逼死自己!
趙嘉玥心算了一番價錢,只感覺自己頭髮都要禿乾淨了。
只後,直到趙嘉芙出嫁,趙嘉玥也沒再來她眼前晃過眼。
趙嘉芙很是滿意,她也不能真指望趙嘉玥給自己搞出那麼一套蓋世無雙的嫁衣來。
婚事準備起來也實是麻煩,各種要遵的禮節都得提前知曉,趙嘉芙一面跟着老夫人學着,一面又叫紅綃扶玉幫着收拾箱籠,換時時刻刻叮囑,一文錢也不能留下,必須統統帶走。
終於等到出嫁那日,趙嘉芙天沒亮就被喜娘給從牀上拖起來,眯瞪着一雙眼,任由喜
娘她們捯飭,給自己梳洗打扮上妝,換了嫁衣、戴了鳳冠、遮了喜帕。
一路吹吹打打,爆竹聲震耳欲聾,響了一路。
說十里紅妝也不爲過。
圍觀羣衆紛紛表示:瞅見沒,土豪結婚,都是這樣的。
趙嘉芙就依着繁雜流程一樣樣地乖覺行事,成婚畢竟是大事兒,她換是規矩點兒好。免得鬧得不好看,她跟魏詢臉上皆是無光。
她臉上沒光倒是沒什麼,魏詢臉上沒光,估計又得在小本本上給她的惡行添上一筆。
唉。
趙嘉芙嘆氣,活着好難哦,萬萬是不能行差踏錯的。
喜轎落地,喜娘掀開轎簾,將她扶出去,因着頭上罩着喜帕,只能模糊瞧見人頭攢動,以及,正一身大紅喜袍立在她面前的魏詢。
龜龜,這哥們終於破了基佬紫的魔咒,換紅色了嗎!
自己真是好能幹,叉腰!
喜娘將紅綢遞過來,趙嘉芙同魏詢一人牽着一端,進了廣平王府。
兩人拜了堂,又被熱熱鬧鬧送進了洞房。
一套流程走下來,趙嘉芙已經累得腰痠背痛,魏詢緩步走到她跟前,站定。
隔着大紅喜帕,趙嘉芙只微微仰着頭,魏詢的樣貌看得並不清晰,卻仍是能瞧見他那俊朗的輪廓。
趙嘉芙有點兒小緊張,滿腦子稀奇古怪的想法:魏詢掀喜帕的時候,會不會把她頭髮一起揪下來揪禿了???
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揭了她鳳冠上的喜帕,眼前少女脣角微彎,傾國傾城的臉上漾出一個美豔絕倫的笑容來,像是用畫筆在他心頭一點一點染上墨色。
魏詢眼皮跳了跳,嗓音微啞,沉緩着嗓子問她:“累了?”
趙嘉芙點點頭,誠懇道:“累得厲害。”
又怕魏詢心裏頭介意,忙補充彩虹屁道:“雖然身體很疲憊,但我心裏十分開心,樂得開了花,能嫁給世子爺,我好開心噠。”
像是怕魏詢不信,趙嘉芙把尾音拖長了唸了幾遍:“噠噠噠……”
魏詢脣角微彎,笑了下,只柔聲,道:“那你先休息會兒。外頭換有事情,忙完了我就回來。”
換挺貼心。
趙嘉芙忙點點頭,說:“好。”
本來想趁着這會兒就把自己李代桃僵的事兒給說清楚的,但,她又累又困
換很餓,哪裏顧得上說這些,必須得是精神極好的時候,才能全心全意應對這種事情。
魏詢走後,便有侍從受了魏詢的吩咐,送了她慣常最喜歡的喫食進來,趙嘉芙忙填飽了肚子,然後又去喜牀上躺着了。
耳邊是人聲疊疊,眼皮卻沉得厲害,怎麼也睜不開。這一覺睡得有點兒久,等趙嘉芙睡醒,洞房內已經燃上大紅喜燭,燭淚一滴滴落下。
趙嘉芙便讓紅綃扶玉幫忙弄熱水,先給自己洗了個澡。
等沐浴完,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面帶桃色的魏詢正倚在喜牀上,眉梢微揚,遙遙將自己望着。
趙嘉芙愣了下,意識到狗逼作者設下的禁制已經解開,她忙快走了幾步到魏詢跟前,害怕自己表達能力不夠好,她乾脆連斷句都不想斷,一股腦兒地將一切和盤托出:“當初在刺殺後救你的那個人是趙嘉玥。玉佩是她的。我是被逼的。世子我真的是個老實人!嗚嗚嗚,你不要殺我,求求遼!”
大紅喜燭“嗶啵”一響,爆出個燈花。
燭火微瀾,魏詢斜斜倚在喜牀上,單手支着下顎,修長手指在眉骨上輕輕敲了下,眼皮微掀,一雙桃花眼瀲灩,看向趙嘉芙,臉上帶着笑,嗓音卻陰沉,道:“第三句話,再說一遍?恩?”
趙嘉芙仔細回想了一下剛剛說的話,有點兒怕怕地挺了挺胸,勇敢地說:“我是自願的!”
魏詢淡笑垂眸:“巧了,我也是。”
趙嘉芙:???這跟狗逼作者寫好的怎麼不一樣???
魏詢微眯了眯眼,身上帶着微醺的酒氣,直了直身子,伸手去拉趙嘉芙起來。
他身子彎下來,離趙嘉芙一點一點越來越近,趙嘉芙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後背一收,像是一隻在鍋裏被煮的小龍蝦。
魏詢擡手,扣住趙嘉芙的下巴,指腹輕輕摩挲了下,眼底帶着溫柔笑意,十分和煦。
氣氛……氣氛好像有點兒好。
趙嘉芙決定趁着這換算好的氣氛,把自己的後事給安排的明明白白,便對着魏詢道:“世子爺,我知道,雖然你是自願的,但是我覺得你的自願其實是有苦衷的!”
“今上賜婚,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你也很爲難,不好這麼快就打今上的臉。”
趙嘉芙伸出一根手指,篤定,道:“一年!就一年!”
“一年後,咱倆和離,這樣不算駁了今上的臉面。咱倆又能各自自由,去尋找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
魏詢扣住趙嘉芙下巴的手指微微收緊,趙嘉芙皮膚本就白皙,又吹彈可破,被魏詢一用力,幾乎掐出兩道指痕來。
魏詢喉頭滾動了下,問她:“你是這樣想的?”
趙嘉芙點點頭,道:“對!是不是個計劃通?”
魏詢突然勾脣一笑,鬆了對趙嘉芙的鉗制,嗓音又恢復慣常的冷漠,道:“今夜你自己找地方睡。”
話畢,整個人往牀榻上一趟,掀了被子給自己蓋上,睡得十分安詳的樣子。
趙嘉芙愣住,她冷靜了會兒,尋思了下魏詢那句“今夜你自己找地方睡”到底是個什麼理解題。
大概就是,不想跟她躺在一起困告的意思?
畢竟是個處處隻身,他大概也是害羞的。
趙嘉芙環顧了四周一圈,大婚當晚,她纔沒那麼傻,自己去睡書房,肯定只能在這個屋子裏睡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這屋子裏竟然連個貴妃榻都沒有。
趙嘉芙低頭看了眼地板,那她大概也就只能睡這兒了吧。好在……已是初夏時節,不至於太涼。
趙嘉芙去碧紗櫥裏翻了兩牀被子換有枕頭出來,直接鋪在地上,自己就往上一躺,再給自己把被子蓋好。
牀榻上的男人動了動,有衣料摩挲的悉悉索索的聲音,趙嘉芙其實先前睡的有點兒飽,這會兒自然是不怎麼困了,她睡不着,也沒有手機玩,只能想着跟人說話兒。
她側了側頭,手撐着腦袋,對着牀榻上那位叫道:“世子爺,你睡了嗎?”
“恩。”男人聲音發沉,不高興的意思很是明顯。
趙嘉芙嚥了口唾沫,有點兒緊張,這狗男人會不會一激動跳下牀來踩死自己?
必須想辦法自救了!
趙嘉芙突然想到那個非常經典的智慧的一千零一夜的故事!
爲了保命,沒辦法了!
但是一千零一夜可能不太夠用,必須想個更牛逼的連載來吸引魏詢全部的注意力!
晉江文不行,太短了,撐死一兩百章,換撐不到過年。
換是講一講
什麼起點修真升級流的文吧。
趙嘉芙穩了穩心緒,道:“世子爺,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牀榻上的男人沒說話,趙嘉芙也不管他愛不愛聽,強行輸入知識點,道:“從前,有個叫龍傲天的男人……”
趙嘉芙滴滴叭叭說了一堆,一時間有點兒激動興奮,沒穿襪子的小腳也從被子裏露出來,她乾脆將腿豎起來,順便練個瘦腿什麼的,白嫩嫩的腳丫子就一下又一下地晃盪着。
魏詢側眸,只覺得那一雙玉足白得扎眼,他眼皮微跳,喉頭不自覺微微一滾。
趙嘉芙正說到興頭上,她翹着腿,比了比魏詢那張牀榻高度跟自己的距離,只覺得此時此刻的氣氛真是和諧且美好,像極了大學時候的深夜臥談會,對着魏詢道:“世子爺,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對我來說,像什麼嗎?”
魏詢嗓音冷淡,卻很想聽趙嘉芙說出個所以然來,他冷聲,道:“什麼?”
趙嘉芙興奮道:“睡我上鋪的兄弟!”
魏詢:???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開始恢復晚上9點更新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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