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主人，你脫凝霜姐褲子做什麼？
小白看見陸斬就喊：
“主人，凝霜姐被大師姐喊走了，她走之前跟我約定，如果一刻鐘未歸，就讓我來告訴你……”
陸斬連忙抓住小白胳膊：“怎麼回事？”
小白急忙道：“今天你離開後，凝霜姐的大師姐便來了……”
原是大師姐來找姜凝霜談事，但考慮到盜聖出沒，姜凝霜留了個心眼兒，便跟小白有了這個約定。
眼看着兩刻鐘都要過去了，小白急了。
“別慌張，這是汴京城內，出不了大問題。”陸斬讓小白冷靜下來，手掌猛地向前推出，金色真炁猶如大江大河，瞬間凝聚成龍影，朝着前方而去。
“……”
也不知道雀雀怎麼樣了…想到自己的“家養雀”即將變成鳳凰，陸斬也準備給小白找點兒修煉功法，要真能修煉出九尾，家裏頭就多了兩隻鎮場子神獸。
陸斬站在門外，聽着裏頭插上門栓，又聽着門閂被抽出。
“……”
“嗯！”小白乖巧走到陸斬跟前，半蹲着趴在他膝蓋上，道：“她讓我喊的，她說以後不管什麼時候，她都是姐姐。”
陸斬便轉移話題道：“剛剛你喊凝霜姐？”
小白也急匆匆御風跟在後邊，只是等走到街邊時，小白忽然停下腳步，似有所感地望了眼繁華如斯的白虎街。
陸斬倒是沒發現姜凝霜異樣，他一門心思都在給她塗藥粉，塗抹完藥粉再療傷。
“哦…”姜凝霜將陸斬推出去，反手將門閂插上。
看姜凝霜面紅耳赤，擺明了是有點害羞。
“有這個可能，不然她沒道理騙我。”姜凝霜倒吸了口涼氣：“嘶……下手真夠黑的，沒想到盜聖易容女人都如此像，怪不得通緝這麼久，都抓不住那廝。”
“疼就喊出聲，別忍着。”
姜凝霜臉色發燙，雖然面前沒鏡子，但她能察覺到自己的臉蛋兒肯定通紅，索性將臉埋在枕頭裏，免得暴露出不雅之態。
剛剛她看得很清楚，主人明明在摸凝霜姐的腿，都快摸到大腿根了。
雖說姜仙子心底火熱，可面上卻不能表露出來，她跟陸斬私下再怎麼來，也不能當着外人的面這樣。
養一隻這樣的狐狸，確實別有一番滋味。
陸斬略微思索：“也好。”
陸斬握着她纖細的腳踝：“忍着點。”
陸斬關懷道：“換衣服需要我幫忙嗎？你的傷還沒好利索。”
陸斬將傷藥收起，瞟了眼小白，重複姜凝霜的話：“別胡說，剛剛我在幫她療傷。”
“嗯？”
姜凝霜雙眸微瞪，咬着牙道：“你胡說什麼呢？他是在給我療傷，我的腿受傷了！”
姜凝霜美腿如此暴露，令她多了幾分緊張，緊張感令她更加敏感，當陸斬指尖觸碰到腿部時，她幾乎是抑制不住地低呼出聲。
“怎麼回事？”陸斬看出她受了傷，忙地扶住她胳膊。
陸斬啞然失笑，姜姜嘴上防備小白，可其實只是將小白當成個未成年小狐狸，生怕小白跟他學壞。
她以前沒少受傷，什麼藥都用過，疼就是疼，怎麼還能疼着疼着就舒服呢？
姜凝霜剛想起身，又遲疑地看了眼地上的褲子，褲子被陸斬撕碎，穿是不能穿了，在屋裏頭不穿褲子可以，在外頭不穿褲子不成。
換衣服速度這麼快？
陸斬轉身推門進去：“你穿褲子的速度倒是快…嗯？∑(O_O；)？”
(○o○
小白眼睛都瞪大了，望着姜凝霜滑溜溜的腿，小嘴張得能塞下去雞蛋。
她不是不懂事的狐狸，也聽街頭巷尾的婆娘們聊過那檔子事，眼下愣了愣，轉身就想走。
陸斬倒是沒其他心思，他急忙將姜凝霜這條褲子撕下來，就將白皙的長腿暴露在眼前。
姜凝霜將脣角殷紅的血液擦乾淨，冷哼道：“哼，有人冒充我大師姐喊我出去，想對我不利，但是沒關係，我很快就將她識破，並且偷襲了她的腰部，不過她身法太快，我才受了點小傷。鬧市中她不敢跟我纏鬥，見欺騙未果，就跑了。”
“嗯，我沒事，你來吧。”姜凝霜本想表現出女俠風骨，可當藥粉撒到傷口的瞬間，她還是忍不住驚呼出聲：“呃……”
誰料他剛剛撩起，姜凝霜便下意識壓住裙襬：“大白天的，你做什麼？”
更何況自己怕個什麼勁兒，我又不是凌皎月那個裝腔作勢的…姜凝霜伸手又將門閂打開。
“……”
陸斬這才鬆開，手掌還殘留細膩溫潤的觸感。
這是她偷襲盜聖時留下的傷，當時她的鳳尾笛穿破盜聖腰際，盜聖及時避開要害，反手用彎刀傷了她的腿，她知道里面的衣服被劃出痕跡，但沒想到破損這麼大，被陸斬看了個乾乾淨淨。
姜凝霜抿了抿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兒……反正該看的早看過了，摸都摸過了，也沒什麼……
氣氛本就有些詭異，這聲低呼倒是多了幾分曖昧，姜凝霜努力保持鎮定氣態，可看陸斬溫柔認真的樣子，她心裏頭又忍不住有點甜滋滋的。
思至此，姜凝霜道：“我換身衣服再回去。”
陸斬擡頭看她：“你都這副模樣了，我還能做什麼？再者，又不是沒看過。”
“嗯(ω)…”小白不懂這些事情，用腦袋蹭蹭陸斬手心，享受地眯着眼睛。
陸斬的忽然進來，令她猝不及防，她忙地滾到牀上，扯上裙子遮住自己身體：“你…你怎麼忽然進來啦？我還沒換好呢，快出去…”
小白頓時大驚：“主人，伱脫凝霜姐褲子做什麼？”
陸斬摸了她的腦袋兩下，忽覺鋒芒在背，回首就看到姜姜瞪着眼睛看他。
“不過，她的易容簡直天衣無縫……定是盜聖無疑，旁人很難做到。”
這話說得姜凝霜臉色一紅，她小臉紅撲撲的，推了陸斬一把，聲音有些嬌柔：“你說什麼渾話呢？小白還在這裏呢，趕緊出去！”
“嘎吱——”
“啊……”
陸斬囑咐一聲，掏出一瓶藥粉。
到家中後，陸斬將姜凝霜放下，姜凝霜纔開口：
“最初我只是有點兒謹慎，卻也沒真的懷疑，可當大師姐進入白虎街後，我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我自己也是醫師，其實我自己也能療傷的嘛……”
“你怎麼忽然進來了？”
屋子裏頭的畫面，令陸斬的雙眼都情不自禁瞪大了點兒。
陸斬不理會她，將她裙子撩至腰際，紅裙下面是白色長褲，只不過現在長褲被利刃劃開，一直延伸至大腿處，隱約可以看到裏面的褻衣，相對昨天的不正經，今天褻衣非常正式，四四方方的白色四角褲。
陸斬看她受傷喫痛，便半蹲下將她裙子撩起，準備看看腿上傷勢。
姜凝霜怕自己再叫兩聲，把陸斬的火氣給勾出來，再者大呼小叫也有失儀態，她便抱住旁邊的枕頭，想叫的時候便用力抱緊，以此讓自己不那麼狼狽。
這時，門從外邊推開，小白姍姍來遲，本想跟陸斬彙報，她剛剛在街上察覺到有人在偷看他們，結果剛進屋就看到姜凝霜抱着枕頭，將臉埋在枕頭裏，一條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被主人拿在手中把玩。
大師姐很思春嗎？
陸斬若有所思：“難道盜聖是想騙你到無人處，將你控制住，然後要挾我？”
她急忙將雪膩的美腿縮回，又扯好自己的裙襬，用裙襬蓋住白晃晃的腿。
氣機尋人不會出錯，易容術再高明，也不能代替對方氣機。
……
陸斬沒學儒修點名術，但道家的這點小手段，他倒是學了不少。
姜凝霜瞪了眼狐狸精，又覺自己小氣，對方只是個傻狐狸，便端起姿態道：“我知道，不過我得回去一趟，盜聖知道我們在查她，萬一從我師姐妹那邊下手就不好了，我得回去提醒她們。”
姜凝霜脫得赤條條的，此時背對着門，露出光潔的脊背跟曼妙曲線，再往下看就是白嫩豐腴的搖搖樂跟修長渾圓的腿。
“你給我站住！”姜凝霜失聲喊道。
修長的腿猶如羊脂美玉鑄就，光滑細嫩，可惜從膝蓋朝上處多了一道猙獰的血痕，這是用刀劃出來的痕跡，深可見骨。
陸斬收回手，道：“咳…你的傷沒什麼大礙，休養幾天就好了。”
可很快姜凝霜就發現不對勁。
“還不撒開？”姜凝霜看着陸斬手掌仍舊在摸來摸去，小聲提醒道。
“我們這些同輩弟子，誰不知道大師姐喜歡悄悄思春，每每上街，眼睛都盯着男人不放……”
小白不知道“凝霜姐”的真正意義，她道：“剛剛你們回來後，我在街角好似察覺到有人在偷看我們。”
更何況大冬天不穿褲子，這得多騷的人才能幹得出來？
她姜凝霜雖然大膽了點兒，不像凌皎月那麼裝模作樣，可她不是那種人。
小白呆呆傻傻地：“哦(.)…”
約莫一刻鐘，在陸斬療傷下，剛剛猙獰的傷口就恢復了大半，至少看起來不那麼猙獰了，再休養幾天就會康復。
龍影在半空盤旋，最終落在白虎街的街角，陸斬剛過去，就看到姜凝霜腳步踉蹌地從街邊走來。
陸斬聽着姜姜分析，也覺得是盜聖，只是沒想到姜姜認出盜聖的法子，竟然是這個。
這是道修的尋人小手段，只要知道對方氣機，就能找到對方位置。
這話說得姜凝霜臉通紅，她有些尷尬地鬆開裙襬，沒有再反抗，可嘴上還有些硬：
算這隻狐狸識時務，願意喊她一聲凝霜姐…下一步就是讓凌皎月喊她凝霜姐，這樣就圓滿了。
這是用靈草煉製出的靈藥粉，對止血有奇效，只是藥粉觸碰到傷口時，會引起一定疼痛。
姜凝霜玉面潮紅，像是被人輕薄了似的，心裏頭那股癢癢的感覺更重了，頗有種欲語還休的滋味兒。
小白轉過身，雙手食指戳來戳去，低着頭道：“白白什麼都沒看到，白白就不打擾了。”
“你怎麼識破她的？”陸斬說話間橫抱起姜凝霜，施展逸塵虛步朝着家中趕。
這藥粉最初確實是疼的，可疼着疼着她居然有些酥酥麻麻的滋味，就像是有螞蟻在心裏頭亂撓，有些莫名其妙地……爽快之意？
姜凝霜忙地捂住嘴巴，免得自己爽快出聲，心底有點害怕。
陸斬知道小白誤會了，卻沒解釋，總歸誤會不誤會都沒關係，剛剛確實在上藥療傷，現在也確實在摸。
小白嘟了嘟嘴巴，沒有反駁，可眼神兒分明是不信。
插上後又覺得自己多此一舉，按照陸斬本事，別說這點兒門閂，就算用幾根鐵棍堵住也沒用。
陸斬摸了摸她腦袋：“估摸着是盜聖，既然他這計不成，想來還有其他計策，在暗處盯着我們倒也正常。”
察覺到陸斬視線，姜凝霜明顯有些窘迫，她白嫩的腳趾蜷縮着，腳背微微拱起。
陸斬認真地看了幾眼，不退反進：“剛剛那兩件兒衣服，是不是你昨晚穿的？”
她右手拿着三角帕透明小衣服，左手拿着條布料極少的小褲子，正在觀看。
姜姜理直氣壯：“哼……”
陸斬瞅了眼姜姜。
陸斬瞧她這副模樣，心裏頭也有點感慨，若論相貌外表，小白足以成爲禍水妖姬，可偏偏性子純粹固執，對外人時態度冷漠，在他面前倒是清純呆傻。
陸斬遺憾起身離開：“有什麼事兒叫我，我就在外頭。”
“偏偏大師姐今天清心寡慾，連說話都少了股怨婦味兒，我就覺得不對勁，然後就主動偷襲她，可惜她身法太好，雖然被我偷襲成功，卻還是跑了。”
莫非跟藥粉無關？是因爲觀棋給她上藥，所以她纔有點兒異樣？
凝霜姐身體還有點兒顫抖，誰家療傷是這麼療的？
小白雖然很單純，可她又不傻，都看得清清楚楚。
姜凝霜心跳得怦怦響，她不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
陸斬道：“我聽到你關門，又聽到你開門閂，我以爲你換好了…沒想到你在研究這衣服，是不是不知道怎麼穿舒服？要不我來幫幫你？”
“我纔不要！”姜凝霜臉紅的都要滴出水來，她雖然比凌皎月騷一點，也被陸斬摸索過，可也沒這麼直白地被他看過，心裏頭一下轉不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