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輪着來操”
範霞被壓在身下,知反抗無力,遂改變口氣,說:“你銳氣不減,我跟你好好兒做,咱們把窗簾拉上,洗一洗下面!”
劉瑾見範霞動了心,遂從範霞身上起來。爲了防止有詐,他站在了靠門的一邊。
範霞從容地走到窗臺邊,把窗簾拉上,然後從飲水機裏接了一些熱水,倒在洗臉盆裏叫劉瑾洗。
劉瑾見範霞沒有走的意思,心想這女人究竟還有舊情,於是放心地脫掉褲子掏出硬梆梆的東西讓範霞看,範霞上去撥弄了兩下,讚美道:“真是寶刀不老,愛死人了!你要洗得乾乾淨淨的,啊!”
劉瑾被範霞一撫弄,彷彿回到了十年前。他站在洗臉盆架子前,細心地洗起下面。範霞到門口拿起墩布說:“你得好好地洗一洗,誰知道你跟什麼女人做過?”
範霞的話說得劉瑾更加認真地洗起來,他一邊洗一邊就想起了昨天晚上黑揣瞎摸地給杏花插進去的情景,自信女人們都是喜歡他的。
忽然聽見門響,劉瑾還以爲是有人進來了,回頭一看,範霞已經跑了。“這傢伙真鬼大,硬是跑了,”劉瑾悻悻地自言自語着,把褲子穿好,拉開窗簾向外看時,見範霞已經出了大院。
“下次可不能再受她的騙了,得先想辦法給她插進去,叫她嘗見甜頭。”劉瑾這樣想着,杏花的騷浪模樣又出現在眼前,遂關住辦公室門,大步流星地向杏花家走去。
範霞跑出去,沒管鄉政府大門口站着誰,就徑直快步向家走去,她真
想痛哭一場。
可瞭見戲臺時,心“譁”地一下明亮起來,得挺起腰桿來跟這些傢伙鬥,眼淚不解決問題,生活在這個社會,真要跟他們鬥,他們也沒辦法。爲了少見些人,她從母親門前的正街上,繞到村東的大路往回走。
前邊的小飯館裏出來個人,一看是牛力。牛力慢吞吞地向前走着,待範霞走到跟前時,站住對範霞說:“霞霞,你的戲唱得真是好!絕了,絕了,唱絕了!”說着就把大拇指伸在了範霞的眼前。
範霞嫣然一笑,沒說話,她發現牛力喝了酒。
“你看我們家那個杏花,還不叫我誇你,真是個爛貨,還怕我跟你好,就我這個樣兒,你說,霞霞,你還能看起來個我?”牛力緊跟在範霞後面說。
“牛叔,你喝了酒了,快回家去吧!不要在大街上什麼亂說了。”範霞見說起了葷話,站住打勸了幾句,趕緊就走,她怕他一會兒還會說出更不像樣兒的話來。
“我喝是喝了,”牛力繼續緊跟在範霞身後說,“你是婦聯主任,我纔跟你說。你說那還叫人?一睡下就跟劉瑾睡在一個被窩裏頭折騰起來了,折騰你折騰個,那也得小聲點兒纔對吧!驚得我想睡都睡不着,你說欺人不欺人?”
範霞加快步子往家趕,牛力一步也不拉,一句也不少說:“那個圪泡女子,她不是我的閨女,她媽賣屄養下她個雜種,她男人不在了,要叫我操,我不操她,她就說我想養活你了,你看她是不是個人?她逮住個劉瑾,一點也不避諱我,操得真猛!”
“再這樣說話,我可是惱了,我是當你說酒話看待,要不然,我可真不讓你了!”範霞邊走邊回頭說了一句,隨即掏出手機給浩天撥通電話急急地說:“浩天你在哪,快來咱們院子東牆外來,快點!”
趁範霞打電話,牛力疾步上去就摸一下範霞的臀部。
這時正好張煥從範霞房後的路上出來了,他看見牛力摸範霞的屁股,撲上去就是兩個耳刮子。
“你怎麼打起我來了?我咋你了?”牛力歪着頭質問張煥。
“你大白兩天耍流氓,還不打你等甚?”張煥高聲斥責牛力。
範霞看見是張煥,故作沒看見,趕緊回家去了。浩天正好在拐彎處迎頭碰見了範霞,着急地問了句“怎麼了”,範霞沒有回答他就回家去了。只見見張煥和牛力就像公雞鬥架一樣面對着互相責罵。
“我是向婦聯主任反映個問題,你怎麼就說我是耍流氓,你憑甚打人!”牛力不依了張煥。
“你跑上去就摸人家的屁股,嘴裏說的下流話我也聽見了,那就叫反映問題?”張煥擺他的理由。
“你是不是耍流氓?不是算流氓,還把我嬸子嚇成那樣?”浩天瞪着眼睛責問牛力。
張煥對浩天說:“我走到這兒了,正好看見他跑上去摸人家,不要我打他兩個耳刮子,他還要摸,就範霞給你打電話的那個功夫。”
“我怎麼就耍流氓了,她前頭走,我跟在後面問了幾句話,她就像沒聽見似的,反倒打起電話來,我上去在她身後拍了一下,就叫耍流氓?我是先誇她唱得好,後罵我閨女不是人。我怎麼了?”牛力還是跟張煥爭辯。
“這個老牲口,你還不承認,我看你還想叫我給你兩個耳刮子!”張煥說着又做出了打的樣子。
“是不是耍流氓,咱們問問範霞就知道了,你敢說你不是耍流氓?”浩天口氣更加嚴厲了。牛力被浩天說的沒話了,張煥就向北走了。
牛力見張煥走了,就對浩天說:“我是跟婦聯主任說我們家裏的那個賤貨!她不叫我養活別的女人,就養活她,——圪泡,——她是真真的個賤貨,——她見個男人就愛,——圪泡,——她黑夜一睡下就跟劉瑾粘在一起了,——我一黑夜沒好好睡覺,——圪泡!”牛力藉着酒勁兒,對着浩天又罵起她閨女來了。
“你怎麼半前晌想起個喝酒來?你心裏是不是真有不痛快的事情了?你就這麼一個閨女,按說挺親吧,怎麼你還罵她?她莫非真的對你不好?”浩天沒聽出牛力說的“養活”指的是“嫁上了”,於是這樣說道。
“好?好的個錢,好的個俅,她不單是愛我這條俅愛得不行,她是誰的俅也愛,天生的一個愛叫人操的賤貨,咋操也操不夠!我不怕你笑話,她不是我的閨女,她是野種子,他媽就是個賣屄貨!”牛力越說越來勁兒。
浩天這才聽出牛力的意思來了,心想不能再問了,於是說:“我送你回家去,你不要在大街上亂說了!你的話傳在你閨女耳朵裏頭,看人家真的不要你的吧!你這老人怎麼當的?”
牛力聽浩天這樣一說,返身就走。浩天跟在他後面,看他去哪裏,跟了一段,見是向閨女家的方向走去了,就站住瞭,只瞭到他進了閨女家的院子。
牛力一進院什麼話也不說了,回到正房裏,門不鎖着,卻不見女兒。出來就到西面放雜物的小房子推門,見裏面上着插關,用力一拉一推就把門弄開了。
“你們黑夜還沒操夠,大白天趁爺不在又倒操起來了,灰圪泡!”牛力站在門口罵。劉瑾趕緊抽出來放進褲子裏系褲帶。
“你個老圪泡,遲不回來早不回來,爺正好活下個半拉拉你回來找死來了?”杏花低聲罵了兩句,緊接着說,“你先等一等,把你的老俅洗一洗,輪着來操!”
牛力沒再說話,就退出去到正房裏真的洗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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