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第8章
他吻遍了她的整個乳房,最後一口噙住右邊的乳頭,舌頭卷弄着乳核,唾液溼潤着乳暈,右手搓着左邊的那支,然後換到左邊噙住已被搓的發硬的乳核,又再換回右邊,就這樣盡情地吮吸乳頭,輕咬乳暈,仔細品嚐着她的兩個雪白的肉球。
她想說話,但她一張嘴就發不出音,她柔軟的雙手握着他早已粗硬的****。她平日裏是矜持的女孩,現在已經變成了他身下面的一塊滿足慾望的****。她舌頭幹得像要往肚裏抽,她成了個飢渴的女孩。
他離開她的乳房之前,再次咬住她的乳頭,用手捏着另一個,彷彿要從裏面擠出乳汁,他用力彷彿很大,但是她並不感到疼。
他從乳溝慢慢吻到肚臍,她平滑腹部上的小洞充滿了他的唾液。
接下去,他用左手食指輕擦她陰蒂的上端,她顫慄着,他右手從右面大褪的內側,撫摸過陰穴來到左面大腿內側,再摸回右面,光滑溼潤的肌膚使五指充滿了慾望,隨着撫摸揉捏頻率加快,力度的加大。她的白嫩的大腿向兩面慢慢分開,**水泉涌。
他的的陰莖脹得更粗更大。她有些飢渴難耐,雙手伸向他的陰莖,但他卻用身體壓住她的雙乳,把舌頭伸進嘴裏讓她吮吸,然後將她的舌頭吸進嘴裏品嚐,再移到側面吻她的耳垂,龜頭在陰蒂和****口來回摩擦,不時的撞擊兩邊的小陰脣,她說不出話,手也動不了,他把龜頭停在陰道口,就在他要用力往裏頂的時候,她嚇得一躲,就睜開了眼睛。
剛纔的情景,迷迷糊糊之中,就像真的一樣,心裏十分難過,他想着夢中的那個男人,又像浩天,又不像。她好想浩天啊!如果他真的能夠熱情地抱她,吻她,那該多好?
漸漸地她清醒了許多,確認剛纔是在做夢,而且做了個先****後親暱的夢中夢,夢得是那麼真切,那麼完整,她還從未沒有夢過這樣的夢。仙梅拉開燈,到廚房裏喝了一口水,一看錶,才4點多鐘,遂又關燈睡了。
092:心慌燎跳
092:心慌燎跳陰曆七月初五上午,浩天的舊院子就要拆了。範霞父親一早就拿了一把鍬來到大女兒家裏。
他昨天晚上就安頓浩天早晨早點起,可浩天沒早起來,仙梅因做夢沒睡好臨明睡得極香,範霞正在院子裏鍛鍊,聽見敲門,開開一看是父親:“這麼早就來了?”
父親說:“破土不能等太陽出來,早一點好。浩天還沒起?”
說話間,浩天揉着惺忪睡眼出來了。
浩天有點尷尬,但範霞父親不僅沒有責怪他,還說你們年輕人貪睡,早晨起不來是正常的,他年輕的時候也是早晨早起不來,喜歡睡懶覺,又怪自己昨天晚上忘記讓浩天把鑰匙給他送去了,或者乾脆晚上開****就好了。
浩天開門之後,範霞父親上房挖了幾鍬土,就算破了土。拆房破土是很重要的,破土破不好,對人不利,而且據說,破土的時候,主要是針對破土的人說的。一般說來,旁人是不給破土的,生怕別人家家裏的不祥落在自己的身上。
範霞父親對浩天看好,不僅日子是他親自叫“瞎忠”擇的,還要親自破土。浩天要自己上房破土,範霞父親硬是要他上。
破完土下來,範霞父親在院子裏和屋子裏把浩天認爲沒有的一些木頭箱箱櫃櫃和木頭棍棍等收拾整理起來。浩天見範霞父親收拾,也要幫助收拾,範霞父親不讓他收拾。
範霞父親待大女兒做出早點,跟大家喫過以後,又過去把一些能燒火的木頭都撿起來,放在一邊,有幾個罈罈罐罐還襯了些草,放在了大櫃裏面。
把那些東西收拾好以後,他出去瞭了一次又一次,嫌拆房的人遲遲不來,尤其嫌高健連拆房越早動工越好也不懂,禁不住就罵:“半前晌了莫非還跟老婆沒睡夠!”
浩天聽見了偷偷地笑,待先頭來了幾個的時候,範霞父親生氣地說:“跟媳婦睡覺去吧,來幹甚來?”
有的故意說:“媳婦一黑夜不叫好好睡,哪能早起來,我們這還是來的早的,有的也許起來又跟媳婦睡覺去了。”
有的說:“本分四十來天沒回家了,好不容易逮摸住了還不好好兒地顛活顛活,今天干活兒沒勁兒了。”
“快不用灰說了,趕緊幹活兒吧!我也是逗你們。”
範霞父親笑咧咧地說。
“我看這個老漢,現在給給個大閨女也能幹的,你看那精神,管頂得住年輕人。”
有人又逗了一句。
“你倒說對了,莫非你還以爲不行了?我有多大歲數,我明年才逢七九!”
範霞父親說。
“七九才六十三,不死鬼來纏!”
又有人說。
“那是過去的說法,現在新時代了,生活好了,人的壽命長了。我真還不服老,幹活兒行,幹別的也不差!”
範霞父親說。
“人老骨頭硬,越肏越有勁!”
有人說這話的時候,範霞正跟仙梅從大門出來了,她們兩個並沒聽見人們在門前說甚,卻見一夥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範霞沒理會,可仙梅被笑得禁不住臉紅了,她還以爲這些人笑她跟範霞相比雖然年輕卻不如人家有魅力。
走到跟前,範霞說:“我爹今天早晨天沒亮就起來了,你們來的遲了些,我爹就等不上了。——仙梅回家把煙給拿出來,一個人給給他們一盒,我忘記拿了!”
大家以爲範霞是嫌他們來得遲了還不趕快乾活兒,遂趕緊就進院行動起來。
浩天剛纔見範霞和仙梅的頭髮都整整齊齊明明亮亮的,想起自己還沒洗臉,遂回去洗臉。
仙梅問浩天煙在哪裏,浩天從走廊西牆下櫃擱板上把兩條煙取下來遞給仙梅。
仙梅接煙的時候,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着浩天說:“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怪!”
“做了什麼夢?”
浩天在仙梅接煙的時候,把手在她的手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不能說!”
仙梅說着轉身就走,浩天欲上去從身後抱住她,但只是想了一下。
“有空一定告訴我!”
浩天看着仙梅的背影說。
仙梅紅着臉回頭看了一眼浩天,拔腿就跑。
仙梅出去以後,見剛來的高健,正跟範霞父親說話。她把煙給給範霞,範霞又給給高健說:“這是浩天給你們的,給每人發一盒煙,表達表達對鄉親們的心意,兩條夠不夠?”
“連我18個人,還剩兩盒,”
高健說着就把煙盒拆開,遞給給範霞父親兩盒,“黃鶴樓牌的煙,挺有意義,意思是把這小二樓蓋成黃鶴樓。”
範霞父親笑盈盈地只接住住一盒說:“我要一盒就行了,餘下那一盒你給誰給去吧!我現在煙火不重,不抽也行。”
高健隨之就給大家發煙,一邊發一邊說:“這是浩天加敬你們的煙,大承包乾活兒到哪裏有人給過你們,我看就不用我說了,要把活兒幹好。”
範霞父親接着說:“你們都知道哪些有用哪些沒用,留心點兒,不要把有用的放到一邊,把沒用的放到另一邊,省得我到時候挑揀。”
高健昨天先帶回一部分工人,本村的10來個,東梁、西梁的10來個,還有別的村子的10來個。這次回來,市裏的工程雖然受一點兒影響,但合計了一下,誤上點還是划算的。今天來的多是本村的,還有幾個是東梁和西梁的。
半前晌,甄果香到楊聯芳家,要相跟上到浩天那兒看拆房子。村裏的人們喜歡打聽別人家的事情,尤其是起房蓋屋,娶媳婦聘閨女,更是關注。她倆看拆房是影子,出來閒聊,見見人們,說說話,聽些家長裏短纔是真正目的。
楊聯芳的兩個孩子喫過早飯已經出去,她正想着出去看,甄果香就來叫她了。兩個人出了遠門,見劉梅梅在自家門口站着,甄果香吆喝去看拆房,劉梅梅說她家裏有做的,不能去。
甄果香含眉笑眼地看了一眼劉梅梅,回頭跟楊聯芳說:“這個傢伙兒昨天黑夜肯定叫拴住子肏愜了,看見也是眉花眼笑的。”
“你還說她,你吧不是?”
楊聯芳說。
“昨天黑夜,那個圪泡喝了點兒藥,真的還行,以前從來也沒這麼厲害!”
甄果香毫不忌諱地說,“姐夫怎麼不回來?”
“他回不來,這幾天忙得厲害,今年工程攬得多,只怕誤事!”
楊聯芳無奈地說。
“他不回來,可是苦了你了。你們兩個一直就好,就是出外面也經常回來,不像今年,一走就暫且不回來,有四五十天是不是?”
甄果香說。
“這回兩個來月了。”
楊聯芳說。
“是不是外頭有人了?”
甄果香說。
“他忙得死,哪顧下外面養活人,有養活別人的空,他跑回來了。”
楊聯芳深信不疑地說。
“你們感情好,互相相信,可現在送上門的有的是,工地上還能沒女人,我見開卷揚機的盡是女的,坐在那兒,就管個撩閘合閘。”
甄果香還是要說這派子話。
“那就是看他了,我見也見不上,哪能知道?不要這兩個孩子唸書吧,我跟上他。兩個孩子上去,找學校唸書,太費錢了。實在沒辦法也有把家搬去的,咱們村裏正好學校辦得好,省錢不少。”
楊聯芳說。
“呀!姐你聽說了沒?人們說暢鴻運自從浩天回來以後,連家也不回了。浩天住在霞霞家,人們盡說兩個勾搭上了,你信不信?”
甄果香對楊聯芳說。
“暢鴻運養活上蘭蘭倒有些日子了,不回家也多時了,不是就浩天來了纔不回去。那些天暢玉在家,暢玉走了,仙梅跟她作伴,人們真能造謠!”
楊聯芳也聽人說過,但她不大相信,尤其是浩天那天跟他們五個人胡來之後,她越發不相信了。
“你說不是,那也就不知道了,反正人們吵吵得厲害。人們說得有根有葉,還說霞霞要跟浩天結婚。”
甄果香說。
“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我看越發是沒影兒的事,就是混上吧也就夠甚了,還會結婚?”
楊聯芳說。
楊聯芳和甄果香從正街一轉到大路,就瞭見一個大肚女子跟一個胖女子在前面走着,顯然也是要去看拆房。
楊聯芳不知是誰,問甄果香知道不知道,甄果香告訴她那就是陳治的媳婦和陳治的遠房姨表妹,叫個英英。
英英跟“蚊子”正談戀愛,甄果香非常清楚,因爲“蚊子”跟她玩來往很頻繁,雖然還沒有上手,但是曖昧之情,彼此都心知肚明。
來到範霞門前,見浩天的院子裏塵土飛揚,房子已經拆得七零八落。大人孩子,男的女的,一大片,都站在範霞門前或更遠的地方瞭。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說甚話的也有。有的說浩家人有本事浩天有變勁兒的,也有說浩天是“大炭不燒,專尋着搗煤的(倒黴)”
還有的竊竊私語,說範霞想要跟浩天結婚是真的,趙昀也不跟範霞好了。
浩天被一夥兒女人圍起來問這問那的,有些應接不暇。楊聯芳偷眼看着浩天,真有鶴立雞羣的感覺,那個頭,那形象,看了以後心裏甜滋滋的。
那天,她在甄果香家裏看了****以後,甄果香神祕地告訴楊聯芳,浩天長了個大雞吧,跟外國人的也差不多,引起了楊聯芳的好奇。
恰好就在玉米地邊的水渠上割了一點羊草的時候,就碰見了浩天。做了那件事以後,楊聯芳對浩天有些癡迷了,覺着能夠品嚐一個年輕小夥子的大****,死了也不屈了。
她腦子裏總是想着浩天,想着能夠讓浩天來到家裏,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單獨跟她好好兒玩兒。
她把南房清掃了一下,把兒子中午嫌家裏熱,在南房裏睡覺的牀鋪收拾了一下,心下想跟浩天聯繫好,半夜來這個地方跟她約會。她相信她能夠約到浩天的,因此她對人們說範霞跟浩天的事情,她寧可不信,即便想有的事,也很正常,“將心比自心,何必問旁人”現在她看到浩天被幾個女人圍着,甄果香也湊上去了,但她心想誰也是白搭。她偷偷地盯着浩天,浩天不時向她這邊瞭一眼,她心裏甜滋滋的。
範霞分明感到人們看她的眼神不對勁兒,不知怎麼有點心慌燎跳的,遂跟人們隨便打着招呼就回家去了。
093:心境茫然
093:心境茫然範霞心裏很不是滋味,她是受慣了捧敬的人,忽然間受到人們的冷落和輕蔑,心理上受到的打擊真是太大了。
她坐在沙發上,想到剛纔她問了劉花花一句話,劉花花就像沒聽見似的,趕緊跑到了胡蓮的身邊耳語起來,兩個人還不時看她一眼,趕緊把目光躲開。
胡娟搖搖晃晃地挺着大肚子和英英來了以後,徑直就跑到浩天跟前,她問了一句,就像沒有聽見似的,卻問浩天“拆房是誰給擇的日子”然後就跟浩天攀談起來。
一貫遠遠地就會跟她打招呼的甄果香來了以後,也是對她視而不見,竟湊到浩天身邊兜了一句“帥哥你真厲害”眼睛看了她一眼,也趕緊把目光躲開了。楊聯芳站得遠遠的,她跟她招手,楊聯芳假裝沒有看見,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主動地過來跟她打招呼的。
看到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對她不屑一顧的目光,她分明感到人們下看她。她跟劉瑾相好的時候,沒被人下看過,跟趙昀相好的時候,不僅沒被下看,人們都羨慕她,巴結她。
可是跟浩天的關係剛剛傳開,人們就這樣輕蔑她,真要是結了婚,那越該怎麼對待她!
她越想越感到不妙,越想越感到害怕,她曾經想過,跟浩天結婚肯定有人會說長道短,可不管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去。可今天他又動搖了。
她想,人在生活中總是要跟人打交道的,不可能只鑽在家裏不見人。倒是也有那種人,可自己不是那種人呀!再說,自己是鄉婦聯主任,是頗受人們都尊敬的人,成天說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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