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地主家的驢
這是君不言腦補的。
“被君若常那個王八蛋給掘了?”沈瓊枝恨恨的道。
但轉念一想,那女子應該與沈家女眷沒什麼關係,是先祖愛而不得的人嗎?
一不小心吃了先祖的八卦,不過馬上,沈瓊枝就喫不動了,因爲她想起了一件事,“那個玉佩……”
她摸了摸腰間,肯定的沒有的。
若不出意外,那玉佩還掛在君家玄界裏那條河下面的青石巨棺上。
“我能感覺的到,當時那青石巨棺是要吞噬掉我們的,但裏面那東西似乎因爲那玉佩改變了主意,還把我們稀裏糊塗的送出了玄界。”
這時,現在想想都覺的後怕。
也或許不是因爲玉佩,可能原因很多,但卻缺少一樣,她跟君不言都不可能活着出來。
只是唯一疑點,最後還是那玉佩多一點。
“兩種可能,那玉佩出自你先祖準備的嫁衣,要麼,那青石巨棺與你先祖有些關係,要麼,就是那女子與青石巨棺有關係,但是也不對……”
誰知君不言說到一半,還把自己的推斷給否了。
“爲何不對?”
沈瓊枝問。
君不言只好將她去尋找魂魄的時候,他與君若常之間的對話,告訴了沈瓊枝,而當時的君若常相當自負狂妄,是沒有必要撒謊的。
“他說,君家的傳家寶物,便是那玉璧中的一塊,後來君家初代侯爺,君若寒,在一次出征的時候,意外掘了前朝一處墓穴,找到了另外半塊玉璧,如果是這樣,那玉璧和青石巨棺的年代就更加無法考證了。”
“而且那一半玉璧,是以妖邪之物,鎮壓與墓穴地底的,若非要追溯,還要追溯到前朝……”
“也就是說,那玉佩,至少該是前朝的古物?”
沈瓊枝喃喃一語,但前朝,早在後來鬼門大開,天下大亂的時候,許多有關前朝的史料記載,都會焚燬消失。
所以很多後世人提起前朝的時候,多是污衊之言,覺的前朝殘暴,纔會致使天下大亂,具體的真相沒有人去關心。
也或許,世人的猜測本來就是對的。
罷了,不管是誰,終究是已經做了古的事情了,在追究起來也是沒意思,若有機會能尋到最好,若沒有,那就沒有吧。
沈瓊枝這樣想着,這時外面的天逐漸亮了,君不言側目望着外面逐漸亮起的天光,和這一屋子的朋友。
不禁微微一笑,說:“沈瓊枝,我和開心。”
“大仇得報,開心就好。”
“也不是大仇得報,而是……算了,”他又不說了,只微微笑着。
這時他緩緩起身,示意沈瓊枝來上面睡,他出去一下,沈瓊枝方纔守着他,早就困累了,麻溜鑽進了舒坦的被窩。
“你去幹嘛?”
“更衣,亂的很。”
國師大人果然還是愛乾淨的,他出去後,沈瓊枝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間,感覺大家都醒來了。
雖只都淺淺睡了個凌晨,但到底都是習武之人,一睜開眼就又都神采奕奕了,而且他們一開門,就見院子對面的廚房裏,國師大人正圍着圍裙給衆人做早飯呢。
沈瓊枝揉揉眼,說是去更衣了,去了這麼久竟是去做飯了,國師大人做飯的樣子,越發的白衣無雙了。
很快,一桌子簡單卻也不隨便的早飯就準備好了。
“大家起來了,洗漱過後就可以喫飯了,”君不言笑着招呼了一句。
“哎呀我怎麼像是做夢啊,國師大人居然這麼殷切的招待我們,不會下毒要毒死我們的吧?”燕子川咧嘴。
“不會說話別說話,在我府上毒死你們,我還沒那麼笨,怎麼也得是幾日後才毒發的毒藥纔好啊,”君不言笑罵了這廝一句。
衆人簡單洗漱後,很快坐滿了一桌子。
“這饅頭好白,是國師自己蒸的嗎?”
“當然不是,我叫人出去買的,然後放在我自家鍋裏熱一熱,這不是顯得本國師賢惠嘛。”
“那這粥呢?”
“也是買的,我放在鍋裏幫你們統一晾了一下……”
“這菜,算了……”
“菜是院子裏的廚子過來炒的……”
“那合着國師你什麼都沒做,還圍着那麼大的圍裙,哦知道了,賢惠賢惠……”
衆人忍俊不禁,不說也着實是餓了,打了一夜的架。
尤其是洛秋堂,一口氣炫了三個饅頭兩碗粥,纔有力氣說話,“我趕了好幾日的路,誰知一到京城就被送到了君家,有打了好幾場架……總算喫頓飽飯了。”
“這真是,哎,地主家的驢都沒你能幹啊。”
衆人又是一陣唏噓,然後相約中午去下館子,要給洛秋堂接風。
“那接風完呢?”謝婉華問。
燕子川興奮的道:“當然是……讓洛秋堂給我們一大司在畫一副羣像畫啊。”
“好呀好呀……”
“少爺我的絕世容顏,終於可以永留於世了,到時候我要畫十個……”
嚇的洛秋堂,手裏的饅頭都掉了,還真是,地主家的驢都沒這麼使喚的呀,嗚嗚嗚,想回家。
葉飄雪還把饅頭又給洛秋堂,撿起來放回到手裏,好心叮囑:“洛公子,喫飽了纔有力氣,多喫點。”
洛秋堂:“……”我信你個鬼啊!
這時外面有暗衛來找宋藏,稟報過後才知。
“君若常已經死了。”
“怎麼死的?”衆人好奇。
宋藏則開始表情古怪的道:“說是,氣死的。”
“啊?還有這死法?”
“暗衛來報,我們離開君家後,君若常便由凌宇大師和太子殿下料理的,當時他還殘存一口氣,輕易是死不了的,但是問什麼他又不肯說,最後聽說是從宮裏來了一架車攆,也不知是何人見了君若常,之後,等凌宇大師於太子進去的時候,君若常已經雙目圓睜,所有體徵,都像是氣急攻心給氣死的。”
宋藏道。
沈瓊枝卻是猜到那人是誰了,定時周朝老祖,他和君若常勉強也算同時代的人,可能比君若常還要年長几歲。
他們年輕的時候,一個是皇室的皇子,一個是君家的廢柴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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