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打死也不說 作者:阿尔萨兰 其他網友正在看: 文章名称 作者名称 王恒還是一脸不解,莲生脸已经红的像個红灯笼了。郁世钊看不過,一把抱過王恒的肩膀,拉他到长廊小声說:“你說实话,還是童鸡-吧。”王恒气恼,一拳打過去“管你屁事。” “這是不关我的事,可是关系到這案。”郁世钊嘀咕几句,王恒這才板着脸,低头走過来不敢看莲生,闷着声音說:“顾副使請继续讲。” 這时已经有士兵搬来了椅,在长廊一字排开,此时已经是蒙蒙细雨,东部的天空隐隐有淡淡的青白,天就要亮起来了。 大家分别坐下,房间内的陈焕睡的正熟。顾廉永自己上前,再一次确定陈焕并沒有死后,呆呆地坐在床头旁的凳上,望着房间裡长廊裡坐着站着的各色人等。 “我从噩梦中醒来时,看到窗外人影一闪,那时应该是你去假山那裡方便。”莲生指着站在郁世钊身后的锦衣卫,那名锦衣卫脸一红急忙低下头小声嗯了一声。 “我一时害怕,不由的惊叫一声,然后乾二和芳生就跑過来敲门。” “是属下听到莲生姑娘的声音,急忙跑来,姑娘說看到了人影,我推窗看到外面只有竹晃动,這时想到陈公那也许有事,便匆忙去看陈公,来不及叫门直接一脚踹开。” “随后我进了房间,一切都很正常,书童阿源也像是還沒睡醒的样,睡眼朦胧,這一切完全符合他被人从睡梦中惊醒的情景,但是在和他谈话时我闻到一些淡淡的血腥味。這种味道也许只有身为女才会注意到。” 說到這裡,旁边坐着的几個男人都不好开口问话。只那阿源冷笑着:“贱人,是我功亏一篑,若非突然来了葵水,你如何能发现漏洞。” “不单单是气味,你還說了一句话。‘小的觉少,這都后半夜了,小的平素這般也该起身了。’那时外面大雨倾盆,天空漆黑如墨,不像平日晴天還能根据星和天色判断时刻,你是如何知道已经是后半夜了呢?难道你一個小厮還有西洋表儿不成?若有,那就拿出来。你那时装作被人从睡梦中叫醒的样,却随口便能說出都后半夜了,這說明你其实是一直在等待机会下手,沒有真的睡觉对吧?我猜你這次葵水是在你第二次进入贡院后忽然来的,這让你全无防备,你本打算潜伏在陈焕身边,等過几天再慢慢下手,這样不会叫人怀疑到你头上。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葵水忽至,打乱了你的计划。” “哼,老天无眼,竟然這些都让你猜到了。” “你果然是女的!”乾二闻言直接走上前去,捏了捏那阿源的脸。阿源瞬间变色:“贼,你要做什么?”說着一口吐沫吐出,被乾二轻松躲過。 莲生也吓一跳:乾二爷,你要不要這样扮出一副急色鬼的样啊。 郁世钊则笑眯眯地摇着扇,好整以暇望着乾二。那乾二嫌這阿源又要骂人又要吐人過麻烦,性直接又点了他上半身的穴道,阿源的叫骂声偃旗息鼓,只是双眼喷着怒火。乾二這张面瘫脸如何会在乎别人的眼光,依然非常执着的屏气凝神在阿源脸上摸摸捏捏,接着从阿源的耳垂处摩挲几下,从那裡一点点揭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膜一样的东西来。 莲生看的目瞪口呆差点脱口而出:面膜啊。 “易容术,好高明的易容术,這可不是你自己弄来的吧。” 郁世钊站起身,接過乾二手中的面皮仔细看了看,接着扔给乾二:“你的战利,回去自己研究吧。” 乾二捧着那面皮如获至宝,郁世钊则用扇抬起那阿源的下颌,惊叹道:“果然是個美人,就是這张的脸把冯青山迷得神魂颠倒吧。啧啧,本来是個女,竟然要扮成小倌儿去勾引冯青山,何苦来哉?” 众人都被這阿源,现在应该說香官的容光震惊了。真是美!一张无暇的脸,嘴巴鼻眼睛,都长的恰到好处,說是倾国倾城也不为過,只是眼神稍微坚毅一些,嘴角抿着平添了几分刚强,莲生心道也正是這点硬朗的样,她才能扮成男做起了小倌儿,只是也奇怪,這样一個美貌女,本可以用女色去引诱冯青山,为何她偏要扮成小倌儿? 莲生眉头微蹙,郁世钊看在眼裡,轻叹一声:“你可又想到了什么?” “她为何要扮成男呢?若是女装扮更美,更诱人啊,将冯青山迷住下毒,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昨天李强說過,因为贡院不能带女眷,這冯青山是色中饿鬼,得知被点为西安府的副主考后就开始琢磨能带进来的小倌儿,想必是這样原因?” 王恒刚回头命人去押李强前来认人,听到莲生和郁世钊思不得其解便在一边插嘴。 “应该是這個道理,你是为了混进贡院来下毒才扮成小倌儿的?”莲生走上前,看着這张美不胜收的脸。乾二撕下香官脸上的易容面皮后,便又将她解开一部分穴位,可以回答問題,只是這香官却闭口不言,见莲生不依不饶贴近自己的脸看,性闭上眼睛,一副我就是不說你能拿我怎样的架势。 “想必你也不叫香官吧,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到底是什么仇恨让你专门挑這时候下手?你的目的不仅是杀人更是要让這個被杀的人从此身败名裂是不是?” 莲生一口气不停的问,香官紧闭双眼,眼皮却不住的抖,莲生知道她面上装的平静,内心早已经翻山倒海,這会指不定在动什么心思呢。 李强被士兵押来,战战兢兢地先给各位大人跪下請安。王恒挥挥手:“去看看那是不是香官。”李强被一個士兵一把从地上拎起,推到香官面前,他仔细看了看,连连点头:“果然是他,是他。”說完就跪下嗵嗵嗵给香官磕头:“恩公,谢谢您杀了冯青山那人面兽心的畜生。” 士兵急忙将李强拖起名他站在一边,与此同时那個被打晕的士兵也被带過来认人。王恒看着他冷笑:“将你迷的神魂颠倒的便是她吧,看的仔细些。” 那小兵凑過去看了半天,挠着后脑勺问:“大人,她明明是個女的,怎地這会成了男人?” “你确定她那晚是個女人?”郁世钊带着坏笑问。 “是啊真是女的,那個胸,這么大,身上皮那個细,摸上去滑滑的……” “闭嘴!混蛋!”香官被刺激的不由出言阻止,乾二听她說话,忽然间又有了兴趣,一把捏着她的下颌,還沒等她挣扎,一用力,那香官不由自主吐出一颗很小的珠,乾二也不嫌脏,捏着那珠大喜道:“她将這东西压在喉咙住,改变了自己的声音,果然是背后有高人指点!” “贼,你不如杀了我!”那香官先是被小兵的言语气昏头,现在又被乾二拿拿捏捏,气得几乎要晕過去。 “杀了你多简单啊。” 郁世钊哗地打开扇:“我锦衣卫的镇抚司狱你還沒领教過呢。你這人這么喜歡被人玩**,大人我一定满足你。送你进去了,就找個這么粗的竹竿,上面涂上麻油,让你這么坐下去,从**进去从嘴巴出来,期间還能活上十天八天,享受着各种蛆虫在你身上钻来钻去探头探脑的滋味,你說美不美?” “呸!你以为我会怕。”這香官只有嘴巴能动,却依然硬气。 “好了,你這都什么龌蹉点,這位姑娘,郁大人只是和你开玩笑,吓唬吓唬你罢了。”莲生见這香官为倔强,摆出一副同归于尽的面孔,便出来做和事老“這天也亮了,大家各自回房吧,让香官姑娘和我单独在一起說点悄悄话可好?” “她是杀人凶嫌,如何能单独和你在一起?危险,不成不成。”郁世钊第一個反对。 “是,這贡院再也不能出事了,再說审问嫌犯,必须大家都在场。”王恒也跟着摇头。 “我們只是說点悄悄话,哪有什么审问不审问的。” 莲生对乾二使個眼色:“乾二,送這位姑娘到我房间去。” 乾二二话不說。扛起香官就走。 郁世钊和王恒面面相觑,王恒叹口气:“他不是你的下属嗎?怎地這般听话?”郁世钊无奈地双手一摊:“奇怪吧?我也觉得奇怪。” “大人,既然谋害我表哥的人犯已经落網,现在可否放我們回家?”一直坐在陈焕床边一声不吭装哑巴的顾廉永這才站起身,做個长揖很有礼貌的问。 “這個嘛。”王恒将目光投向郁世钊。 “還要等他醒来认一下人,稍安勿躁,定会還你们清白。”郁世钊头都沒回。 天已经大亮,雨也停了,雨后清晨的空气格外沁人心脾。芳生也对向两位大人打声招呼,就往走房间走去,刚走到长廊拐角,看到乾二老老实实站在莲生门外做门神。 “乾二哥,你這是在干嘛?” “保卫。” “哦。”芳生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刚走进去又探出头问:“郁大人沒吩咐你這么做啊。” “多嘴。”乾二板着脸昂首挺胸。 房间内,莲生低声问那香官:“你怕是连月事的物件都沒准备吧?” 香官全身穴道被点,只有头部能动,闻言忍不住点点头,脸色微微发红。 “我這裡有点东西,不嫌弃你就先用着,我們女,這种日是要小心的,万万马虎不得,若是做下病可是一辈的事呢。” 香官想不到莲生忽然提起這件事,眼圈一红:“你這话是你娘告诉你的么?” “我娘在我十岁那年就去世了,這些是我表嫂告诉我的。” “原来你也沒有了娘,你比我好,至少還见過自己娘,我却是从沒见過她,也不晓得她现在在哪裡過得怎样,這番话也从沒听人对我說過。” 香官垂下眼,浓密的睫毛上有几点晶莹闪烁。 其他網友正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