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幫忙紓解,手太酸了互相磨蹭,太過超前羞恥到流淚
他坐起身環顧四周,應該是在一個小客棧中,房間說不上多精貴華美,但是勝在整潔舒適。冬青雖出身王室,喫穿用度樣樣都是極好的但他並非驕奢淫逸貪圖享樂之人,因而對於躺在這樣簡陋的客棧之中,他並沒有感到不悅或是冒犯。
小憐洗乾淨了髒兮兮的臉蛋換上了一身乾淨衣物端着晚飯推門進來,見冬青醒了,一張小臉笑的跟花兒一樣。
“殿下!你醒了!剛好給您準備了晚膳,要不要用點兒?”將喫食擺在桌上,小憐拿着衣物伺候冬青穿衣。
忽地瞥見冬青脖子上明晃晃的牙印,趕忙換了件領子高些的衣服給冬青換上,她知道自家主子臉皮薄,要是等下殿下發現了,定是羞得不願再出門,一個人窩房裏生悶氣的。
冬青穿戴整齊地坐在桌前用餐,但今日受了驚嚇實在是沒什麼胃口,只吃了幾口米湯和一小筷子的東坡肉,便不肯再吃了。
“殿下,只吃這麼點怎麼行?您都一天沒喫過了,要不再喝些湯吧。”小憐舀了一勺溫熱的人蔘烏骨雞湯遞到冬青嘴邊。
冬青搖搖頭,神色懨懨的,“小憐,我不想喫,你把他們都撤下去吧。”
“可是···”
“公主不願喫就不喫吧,小憐,吩咐後廚的人將菜溫着,這樣殿下想喫時拿了便是。”小憐還欲再說什麼就被突然出現的沈懷夕打斷,她點點頭將菜都撤了下去識趣地關上門守在外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見小憐出去了,沈懷夕大步上前將人抱進懷裏,雙手在冬青身上胡亂摸着,把剛穿好的衣物弄得亂七八糟的。
“哎···別···你別弄了,我今日實在是沒有心情···”冬青皺着眉推搡着沈懷夕,沈懷夕自是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對勁,知道冬青是真的不願意,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公主在想什麼,憂心忡忡的樣子,叫我好生心疼。”他伸出舌頭去舔冬青豐潤的脣,有些癢讓冬青不自覺張開了脣,靈巧的舌頭趁虛而入將冬青的舌頭捲入自己口中,含弄了一會兒才放過他。
“你這樣叫我怎麼答你。”冬青嗔怪着,手在沈懷夕的腰間擰了一把,還真有夫妻間打情罵俏的架勢。
“好好好,我不碰你,你說罷。”沈懷夕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狀,卻又趁冬青不注意“啪嘰”親在來了他的臉上,發出了響亮的一聲。
冬青已經懶得再和沈懷夕計較了,橫豎兩人早晚都要成親的,就當是在提前適應吧。
“我父王他們可還安好,那些刺客都是誰的人馬?我們何時啓程回宮?還有··還有那具女屍,那衣裙我看着像是我堂姐的,遊獵啓程前我正臥病在牀,她穿着尚服局胡尚服親手製的衣裙,特來向我···額···特地來看望我。”冬青想了想,還是別說堂姐是來向他炫耀新衣服的,不過是匹雲錦罷了,沒什麼好攀比的。
“你說會不會就是堂姐啊?”冬青擡眼去看沈懷夕,眼裏盡是純粹的擔憂。
好傻,韓春月從小就對着冬青冷嘲熱諷,事事都要和他攀比,冬青卻還如此擔憂她的安危。
“你不用替她掩飾,她是來向你炫耀的吧,當時肯定還對你冷嘲熱諷了一番,是不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懷夕臉色臭臭的,看起來很討厭他的堂姐。
可是沈懷夕不是纔回京都不久,怎會認識堂姐,看起來還頗爲熟悉。
“也··也不能這麼說,只是我們從小便不太對付···”
“不說這個,你還沒告訴我父王他們怎麼樣了!”
“我能來找你,就表明你父王已經安全了不是嗎?至於別的,等我送你回宮你就知道了。”沈懷夕摸摸冬青的頭髮,腦袋裏卻想着家裏還有好幾匹雲錦,回去後製成衣服送給冬青吧。
若是有多的布料興許可以製成肚兜,冬青穿上···定會很好看。
一想到小巧的肚兜將兩團大奶子緊緊裹住,沈懷夕就沒出息地渾身發熱。
見沈懷夕這樣說了冬青也稍稍放下心來,轉瞬又疑惑起來,自己爲何如此相信眼前這個男人,他不能因爲沈懷夕生得漂亮就放鬆警惕的,夢裏他可是對自己很不好的。
這樣想着,冬青便掙扎着要從沈懷夕腿上起來,肥軟的臀部在沈懷夕的大腿上胡亂扭動着,讓他這幾日都不曾釋放過的慾望又擡起頭來。
“好公主,今日便幫幫我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懷夕的聲音有些低啞,灼熱的呼吸吹打在冬青的耳垂上,薰紅了一片,讓他不自覺縮了縮脖子。
冬青還未反應過來幫幫我罷是什麼意思,整個人就被沈懷夕抱起陷進柔軟的牀鋪之中。
“你!你又發什麼瘋呀?”冬青的聲音微顫,只言語間自己的衣物就被沈懷夕脫個精光,一時之間冬青不知是該用手捂胸還是去遮下方的女穴。
“公主···”沈懷夕喉結滾動,眼裏盡是渴望。
他緩緩脫下自己的衣袍露出白皙精瘦的身子視線滑過平坦緊實的小腹,來到了跨間,那裏一根粉色的巨大肉棒正對着冬青高高翹起。
冬青臉色通紅撇過頭去不敢再看,沈懷夕就像書中寫的吸人精氣的妖精似的,美麗又魅惑,叫他抵擋不住。
“你要做什麼···”問完冬青便死死咬住脣瓣,懊惱自己的蠢笨,現下要做什麼還不明白嗎,難道···他真會在成親前便失了貞潔嗎?到時候洞房時的白喜帕又該如何交代?還有···沈懷夕那物也忒大了些,有嬰孩手臂那麼粗了又長,自己那兒怕是···怕是不行吧···
他此前分明沒想過雲雨之事的,可如今下身的女穴竟是又怕有激動地吐出一口水液,緩緩落下滴在了被褥上。
“別怕,公主,我不進去。”
沈懷夕見冬青眼裏都是驚愕,柔着聲吻他的臉安撫他,自己那處較常人大了許多,冬青沒有成婚怕是連房中術還未學過,此刻突然見了定是會怕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你說要我幫你···我··我怎麼幫啊?我不會···”冬青紅着臉小聲地詢問着,眼睛四處亂瞟不敢去瞧沈懷夕。
他怕自己等下色迷心竅,張開大腿就和沈懷夕做了不合禮數的事情。
“用手,用手就行了。”
冬青點點頭,心想用手倒也不算太出格,他曾經偷溜出宮去,不小心聽到的,好兄弟間也會常常發生互相用手撫慰的事情。
沈懷夕靠坐在牀上牀上,微眯着眼瞧着裸身跪在身側屁股高高翹起,替他用手紓解慾望的冬青。
冬青照着沈懷夕說的,像只等待受精的母獸一樣,精壯的腰往下塌陷,肥碩的臀部高高撅起形成一道優美性感的弧線,隨着他的動作輕微晃動着,引着沈懷夕的視線也跟着搖搖晃晃。
冬青一隻手撐在牀上,另一隻手則是不太熟練地擼動着漂亮男人的粗大肉棒。
這個姿勢有些彆扭還頗爲費力,鈴口滑膩的腺液不斷溢出卻更好地潤滑着柱身叫冬青擼動起來更爲方便,他從未給人紓解過自己的慾望曾經也十分淺薄,鮮少自己紓解,只笨拙地上下滑動着,卻足以讓沈懷夕熱血沸騰。
這一世,他是乾乾淨淨的,足以配得上尊貴純又潔的冬青。
他的好冬青,好聽話又好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冬青的手很大卻只能堪堪裹住粗壯的莖身,他從未做過什麼粗活重活,寬大的手卻十分細嫩,此刻柔軟地貼在沈懷夕的肉棒上,舒服地叫沈懷夕發出一聲輕嘆。
摸了好一會兒了也不見沈懷夕有釋放的跡象,可冬青手舉得已經十分痠軟了。
“沈懷夕,我手好酸···”才說了幾個字冬青就住了嘴,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在撒嬌,好生丟人。
“那就不摸了。”
冬青有些驚訝於沈懷夕的好說話,哪次不是強迫他··強迫他那樣好幾次才罷休的,今日怎地···
下一秒冬青就被沈懷夕壓倒在牀上,一具微涼的軀體貼了上來,巨大的火熱貼上了他跨間的硬物,緩緩磨蹭着。
“公主,你好色啊。”沈懷夕捏了捏冬青的臉,挺動下身摩擦着冬青的雞巴。
“啊啊···別··你別···”這太超過了!
冬青手按在沈懷夕的胸膛上,觸手是一片細膩的肌膚叫他立馬收回手不敢再碰,手攥着下身的被子想逃離,卻被沈懷夕死死扣住腰身,動彈不得。
“嗯嗯···我不想···沈懷夕···我用手好不好?我們不能這樣,這樣不行的···”他告饒着,眼淚汪汪地看着沈懷夕,想叫他憐惜他一點,不要再做這些壞了名節的事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好。公主是你說你手痠的,現在我來動就好了。”
沈懷夕喜歡看冬青窘迫害羞的模樣,他知道冬青害羞又古板,可他總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欺負他,上一世他連觸碰冬青的手都不敢,這一世當然要加倍討回來。
他用手圈住交疊在一起的兩根雞巴,冬青的雞巴也不算小可跟沈懷夕的比起來就像是小雞仔遇到了大公雞,差距懸殊。
大張的鈴口不斷冒出粘稠腥臊的液體。沿着龜頭流到手上,充當了脂膏給莖身做了潤滑,手每擼動一下就發出些水聲,叫冬青面紅耳赤地小聲叫着。
冬青從沒想過撫慰下體會這麼舒服,緊閉的雙眼都有些微微顫抖,精壯矯健的身子上沁出一層薄薄的汗,在燭火的照耀下,泛出誘人的光澤。
“唔嗯···懷夕···懷夕···”冬青的腳趾都舒服地蜷縮起來,他發出如小獸發情般的呻吟聲,雙手緊緊攀在沈懷夕的脖子上,此刻什麼名節聲譽都被他拋到了腦後。
“我在,公主,我在···”沈懷夕迴應着,不住地吻着冬青,摩擦擼動雞巴的速度卻愈來愈快。
敏感的龜頭被指甲摳挖着,冬青再受不住,睜開眼流着淚求饒:“別碰那裏,不要碰··懷夕,不可以這樣···嗚嗚···我不可以這樣的···別··別!!!啊啊!!到了!到了!!”
啪——腦袋裏彷彿是炸開了一朵煙花一般,瞬間空白一片,他緊緊貼在沈懷夕的身上,身體繃緊尖叫着,雞巴到達了高潮,下身未經撫慰的女穴竟也噗呲噗呲的噴出幾股水液。
冬青被這樣淫亂的自己嚇到了,整個人呆愣愣的直到沈懷夕把鴨蛋般大的龜頭塞進逼口噴射精液纔回過神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啊啊!!不要!你···我討厭你··色魔!你這個色魔···嗚嗚···”他哭着用拳頭吹打着沈懷夕的胸膛,白皙的胸膛很快泛起了紅暈。
“又想到了一個新詞罵我,好聰明的公主。”
沈懷夕強吻住那紅脣,將那些嗚咽呻吟全部吞喫入腹。
冬青崩潰地感受着滾熱的精液噴灑進自己的女穴中,女穴竟收縮蠕動起來,將那些精液引向更深處。
純潔稚嫩的陰阜上糊上滿滿一層的白精,被高潮後不斷抽搐的女穴吸入。
冬青哭累了,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也不能全怪沈懷夕,是他自己生性淫蕩守不住身子,沒有沈懷夕也早晚會被別的男人破身。
他疲累地窩在沈懷夕的懷中,咬着自己的手指,也許婚事該提前些,不然那層薄薄的處子膜遲早要被大淫魔捅破的。
“淫魔,我討厭你!”冬青氣的一口要在沈懷夕的胸口,沈懷夕喫痛地嘶了一聲卻沒推開冬青。
公主嘛,有時候就是要嬌蠻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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