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遇刺 躲馬車求安慰,撫慰到噴溼褲子
衣服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露出了大片蜜色胸膛,飽滿的胸肌上全是紅色的吻痕與指印,可想而知昨晚有多激烈。
罪魁禍首還摟着他的腰酣睡着,膽子也忒大了些,是真不怕自己叫人來砍了他的頭麼?
不過麼,昨夜自己倒是沒再做那惱人的夢,是因爲夢中人出現在了他身邊嗎?
沈懷夕睡着的時候倒是乖巧了許多,安安靜靜的看着就順眼,睫毛很長在臉上投下了一片陰影,紅脣微張呼出的熱氣打在冬青的腰腹上,不禁叫他有些微腰軟。
“真的很漂亮。”冬青看着沈懷夕漂亮的睡顏喃喃自語,手情不自禁地往那光滑的臉蛋上摸去,當手指觸碰到那溫熱的肌膚時,他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燙到了似的,猛地縮回手。
他甩甩腦袋,把腦海裏與沈懷夕成親的畫面揮去那是他夢中的場景,他深刻地記得夢裏他在房中枯坐了一夜,也沒等到滿心歡喜想嫁的沈懷夕回來,在侍女們的譏笑中獨自一人用完了新婚第一天的早膳。
醒來時他淚流滿面,只覺心中一片鈍痛與冰涼。
“唉···”冬青微微嘆了口氣,約莫這夢是提醒自己小心沈懷夕吧,可自己···身子都被人看光了,還揹着父王母后他們與沈懷夕同牀共枕了一夜,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雙性之體的人在玄靈國本就地位低下,自己雖出身王室但他的存在也十分尷尬,平時不敢出一點差錯,可如今只是來參加了一次遊獵,便被身旁的登徒子給纏上了,冬青又不敢聲張,不然定會被人將這事拿去大做文章的,到時候自己的清譽便會毀於一旦,父王也定會失望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冬青不願再想下去了,回去之後他便去告訴父王自己會選沈懷夕當夫婿,昨晚的宴會上看得出來父王對沈懷夕很是滿意,至少這樁婚事,有人是歡喜的就好。
沈懷夕醒來時暗歎自己大意了,竟睡得那麼死,他撐起身便看到冬青憂愁而又悲傷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公主,怎麼一大早就不開心?”他將人攬進懷裏,不顧冬青的拒絕與掙扎,強硬地吻了上去。
“唔唔···”怎麼···怎麼一醒來就吻他,冬青皺眉望着沈懷夕的臉,氣得他錘了沈懷夕兩拳手卻被順勢抓住,被壓在牀上。
舌頭舔遍了口腔,重重地滑過上顎,而後將冬青的舌頭捲入口中用力吸吮,直到冬青的舌根被吸得又痛又麻才放過了他。
沈懷夕看着冬青紅腫破皮地脣,心裏得意極了,手指輕撫過脣上的小傷口,漫不經心道:“公主殿下今日怕是出不了這營帳了,不然見到公主的人都會想公主昨夜是去與哪個野男人廝混了。”
沈懷夕一雙含情桃花眼笑意盈盈地望着冬青,卻叫冬青瞧出了一身冷汗,他眼裏過分的獨佔欲叫他怕得想尖叫出聲,他是真的不想讓自己出門。
冬青望着他,嘴巴無聲地張了張又閉上,最後點了點頭。
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奇怪的想法,他似乎早已落入了沈懷夕編織已久的牢籠裏,即使昨日纔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冬青看着水盆中自己的倒影,摸了摸紅腫的嘴脣,不禁“嘶”了一聲,自己今日確實不能出門了,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人解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真是···真是叫人討厭!”他將毛巾扔進盆裏,皺着眉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罵人的詞來,氣鼓鼓地坐在鋪在地上的毛毯上,撐着臉等沈懷夕給他拿早點回來。
爲了不讓人發現今日自己的異樣,他特地回退了衆人,也讓小憐自己出去玩了,小憐不過十四五歲還正是愛玩的年紀,平日在宮裏也不能常出來,不若今日就順便給她放個假,多走走玩玩。
營帳的簾子忽然被人大力掀開,沈懷夕喘着粗氣快速地走了進來,當看到冬青正乖乖地坐在毯子上等他回來時,不禁微微鬆了口氣。
“怎麼了?”
冬青直覺不妙,忙開口詢問。
沈懷夕卻將幾塊糕點和水壺塞入他手中,又給他穿上斗篷帶上帽子,而後拉着他的手快速往外走去,低聲囑咐着:“跟我走,等會兒看到什麼都不要害怕,有我在,你會沒事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冬青一邊跟着走一邊問。
“不過是幾個小刺客罷了,很好對付,只是你父王擔憂你,派我來保護你。”
到了帳外冬青才發現外頭此時一片大亂,打鬥聲呼救聲不絕於耳,不少殘肢斷臂散落在地上,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叫冬青忍不住乾嘔。
這哪是幾個刺客,分明是叛軍有備而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感受到牽着的人的手在微微顫抖,沈懷夕一邊揮劍斬殺了前來行刺的人,一邊將人往懷裏帶。
“不要怕,公主。我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的。”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冬青一時心情複雜,他分不清自己對沈懷夕究竟是什麼感情,但此時無暇再想其他,一波又一波的刺客襲來,而他這邊只有沈懷夕在抵抗,饒是武功再高強也抵不過長久的車輪戰。
沈懷夕漸漸有些體力不支,他一邊小心翼翼地護着冬青一邊帶着他快速穿過混亂的人羣中,來到圍場的外側,那裏是他早已準備好的一輛馬車。
“上去。”
冬青上了馬車,小憐滿身泥濘的在裏面等着他,看來是沈懷夕把她救了,冬青轉身想跟人道謝,卻見沈懷夕提着劍又要往圍場走去。
“沈懷夕!危險!快回來!”
對上冬青焦急的目光,沈懷夕微微一笑,又塞給他一把鑲嵌着紅色美玉的匕首給他防身。
“死不了,放心,我還要回來娶你呢,你先走,過了這條小路會有有人接應你的,方纔我已經交待過小憐了。”
這個時候了怎麼還不忘調戲他,冬青有些氣短。
“可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冬青還想說些什麼,一個具有侵略氣息的吻又落了下來,沈懷夕抵着他額頭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臉上,“公主的吻賜予臣無限力量,臣···”
後半句是什麼呢?沈懷夕沒有說下去,只是迅速離開了。
小憐照着沈懷夕說的,駕着馬離去,冬青卻掀開窗子的簾子,一直往身後望去,直到再瞧不見沈懷夕的身影,才端正地坐回馬車裏。
他拿出方纔沈懷夕塞給他的糕點,心情複雜地一口一口喫完。
“但願···他不要有事吧···”
冬青低頭瞧着自己的手,這手明明比沈懷夕的大,卻是連劍都握不了在這種時刻只能像逃兵似的偷偷離開。
回想起那手牽着他時的溫度以及那粗糙的老繭,這些年他應該是吃了不少苦罷,所有的風光都是表面的,再好聽高貴的諡號與封號都不能給活着的人帶來什麼益處。
冬青在這邊兀自想着,馬車卻猛地停住了,小憐雙手用力地拉緊繮繩,讓馬兒不禁發出刺耳的嘶鳴聲。
接着小憐也大叫了一聲,“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發生什麼事了?”冬青手裏悄摸握住匕首,掀開簾子去看個究竟這一瞧他的魂也差點被嚇飛。
一具無頭女屍,雙手被幫主懸掛在樹上,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這女子約莫死了沒多久,鮮血還在不斷地往下滴落,在地上匯聚了一小灘血水。
“殿下!別看!”
小憐忙把冬青推回馬車去,她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方纔不過是被突然冒出來的屍體驚到了一下,殿下可不一樣,一直在溫室裏養着,何時見過這場面。
“小憐···”冬青的聲音都抖了起來,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心臟跳的巨快隱隱泛起疼痛來。
“殿下,殿下,別怕!小憐保護你!”小憐原本想繞過阻擋前進的女屍,可這條路十分狹窄。路兩側幾乎都是樹木與亂石,要過去只能穿過女屍,她個子矮小,站在馬車上都無法將女屍放下來。
無法,只能先進馬車裏安撫冬青。
而在木蘭圍場裏的沈懷夕,他騎着紅鬃烈馬站在山坡上,冷眼瞧着兩方人廝鬥,在他身後是烏壓壓的一片身披黃金盔甲的長林軍,但他今日並不準備動手,因爲他要韓陳正拖着殘敗不堪的軀體將冬青親手交予到他手上,他與冬青兩人的婚禮上,他的好岳父怎麼不可以出席呢。
眼看玄靈軍落入下風,沈懷夕給身旁的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退下,自己則馳馬迎了上去,將韓正林——冬青的叔父,那一夥叛軍斬落馬下,他下馬混入人羣之中,而後趁着衆人不注意一刀捅進了韓陳正的後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一幕他不知在夢裏演練過多少次,角度力度掌握地剛剛好既不會讓韓陳正立馬死去,也不會傷好之後留下什麼毛病;但那刀上淬的毒,卻可以慢慢要了他的命,那毒名叫無心,用在韓陳正身上剛剛好。
他利索地抽出刀,一刀滑向旁邊刺客的脖子,鮮血如噴泉般涌出,撒在沈懷夕臉上,猶如地獄來的惡鬼。
韓陳正感激地拉着沈懷夕的手,“孩子,你來的剛剛好,你救了孤一命啊!”韓陳正還想在說些什麼,沈懷夕卻沒耐心再聽,他以尋找冬青爲藉口迅速離開了圍場,往馬車離去的方向疾馳而去。
沈懷夕走了沒一會兒就見馬車停在不遠處的前方不動,他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下馬緩緩向前走去。
如果···如果冬青因爲自己的疏忽而···那麼他今天所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他不是沒想過派個侍衛悄悄跟着冬青,只是那小憐···有着異於常人的功夫在身上,上一世他就領教過了。
因而選了小憐來護着冬青,可現在是怎麼回事,馬車好端端地爲什麼停着。
走至馬車跟前,他才明白是爲什麼,看着那穿過做工不俗的綾羅衣裙的無頭女屍,他的眉頭狠狠皺在一起。
這羣廢物,連個屍體都處理不好,他揮劍一把將女屍斬於樹下,做了個手勢訓練有素的影衛從他身後顯現,扛着那具屍體走向林中深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誰!”小憐聽到車外有動靜,小心翼翼地掀開簾子,見是沈懷夕,不禁喜出望外。
“沈大人!你來了!殿下他嚇壞了,怎麼哄都哄不好。”小憐朝着沈懷夕擠眉弄眼,識趣地鑽出馬車外,見女屍不見了,安心地架起馬車離開了。
“公主。”
沈懷夕彎腰進了馬車,見冬青雙手緊緊絞着衣袖,臉色蒼白卻一眼不發的模樣,知道他是被嚇到了。
前世,他也見過一次冬青這樣的模樣,那一晚本該是美好的一晚,冬青爲了他放下身段,一身白色紗衣坐在牀上等着他。
他被灌了些酒,酒里加了些助興的東西,他本就喜歡冬青,此刻更是情難自禁,薄薄的紗衣被撕碎,冬青摟着他,小聲地喊他相公。
當指尖探入那溼熱的女穴之中時,他忽然清醒了過來,他推開了冬青,砸碎了屋子裏的一切東西。
他口不擇言,破口大罵,罵冬青是不知廉恥的下賤的臭婊子,是不要臉的蕩婦,是離不開雞巴的騷貨。
冬青被他嚇得說不出話來,白着一張臉,手指死死攥着身下的被子無聲地流着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怕,不怕了,有我在呢。”他一把抱住冬青,輕撫着他的脊背。
“懷夕,我好怕···”冬青難得示弱,他實在是怕極了,眼下唯一能倚靠的便是數次輕薄他的沈懷夕。
他往他的懷裏靠了靠,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聽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沒事,沒事的,只是一個噩夢罷了,睡一覺醒過來就沒事了。”沈懷夕將人抱到腿上,一下一下地吻着他。
冬青也不抗拒,任由他的吻緩緩下滑,衣物被手指撥開,沈懷夕低頭張嘴含住了肥嫩的乳肉,舌頭先是舔舐了一圈粉嫩的奶暈,接着將挺翹的奶尖舔地東倒西歪,而後在冬青貓兒似的叫喚聲中,狠狠吸吮奶尖,另一側被冷落的奶尖也被手指捏住拉扯,讓冬青不禁仰起頭,小聲地“懷夕···懷夕···”地喊着。
此刻,冬青也顧不得什麼體統,什麼失禮;他只想被人抱進懷裏愛撫安慰,身下的女穴開始發癢流水,他有些難耐地扭動着臀部,不小心觸碰到了一個堅硬火熱的巨物。
“啊!這是什麼!”他紅着臉小聲地詢問着,沈懷夕卻笑了一下,而後猛地挺動腰身,巨大的雞巴隔着衣褲摩擦了一下流水嫩穴。
“嗚啊!別···”冬青有些害怕地擡起臀部,可身體卻興奮地微微顫慄,一股又一股淫水因着方纔淺嘗輒止的摩擦而大量涌出,沾溼了內裏的褲子。
“公主···今日好生熱情,是終於知曉沈某的好了嗎?”沈懷夕兩隻白皙的手揉搓着冬青的臀部,卻還不忘記調笑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冬青睜着水汪汪的眼含羞帶怒的瞪了他一眼,這一眼直把沈懷夕看呆了,他喉頭微動,扣住冬青的後頸就吻了上去。
喉結被脣舌舔吻着,溼溼癢癢的,下一瞬沈懷夕卻對着脆弱的脖頸撕咬了起來,冬青感受到些許痛意,大概是被咬破了,在這個位置留下如此明顯的痕跡,叫他明天還怎麼出去見人。
“好疼,你是···你是屬狗的嗎?”冬青有些惱怒,罵完之後又覺得自己有些口不擇言,這麼多年學習的教養好像在遇到沈懷夕那一刻都盡數消失了一般。
“是,我是小狗,一條只愛公主,只終於公主的小狗。”沈懷夕說着讓冬青面紅耳赤的情話,手探入了下身溼漉漉的花穴之中,輕輕撫摸了幾下肥厚的大陰脣,一根手指便迫不及待地的痛了進去。
“啊啊···別···在馬車上呢···嗯啊···不要···”手指在緊窄柔嫩的溼滑甬道中快速抽插着,冬青的穴又嫩又緊,一根手指就讓他有些受不住,細細密密地快感自女穴蔓延至全身,淫水淅淅瀝瀝地順着手指打溼了褲子,前面的雞巴也硬挺起來,隨着手指持續深入的抽插,雞巴一跳一跳地,陰蒂猛地被揪緊。
冬青咬住手背,發出一聲悶哼,雙眼上翻着到達了高潮。
花穴內淫水激噴,水多得竟將外面的褲子都噴溼了。
“嗚嗚···都怪你···”還處在高潮餘韻中的冬青抖着身子,啜泣責怪着沈懷夕。
他居然在馬車裏被一個才認識了兩天的男人摸逼摸到了高潮,實在是太不知廉恥了,明明父王等人的安危他還不知曉,卻藉由害怕,窩進沈懷夕的懷裏,肆意放縱自己的慾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都怪我,是我強迫你的,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愛哭?”
沉浸在自責悲傷中的冬青並沒有留意這句話,他只是享受着沈懷夕刻意的討好,順從地窩在他懷裏,被他脫下褲子,用絲帕擦拭着他泥濘不堪的下體。
“公主,睡一會兒吧,今日可是嚇着了?”
冬青搖搖頭,皺着眉頭思索着“不太困,沈懷夕,那女屍的衣着我看着好生眼熟,我以前好像在哪裏見過。”
“是麼?”
沈懷夕低頭面無表情地看着冬青的發旋,幽暗的眼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冬青點點頭,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可高潮後的身子實在是太過疲累,沒一會兒便支撐不住在他懷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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