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嬌妾 (心機柔弱美人攻x正直保守將軍受)哥兒設定
江盼月爲人心高氣傲,壓根看不起出身寒門的楊清佑,也不能理解楊清佑一個哥兒不留在家中相夫教子,反而舞刀弄槍,拋頭露面不說,還領着一羣男人上場打仗。
可惜,皇命難違,兩人被迫成了一對。
原本應該是楊清佑嫁過來的,可皇帝怕那深宅大院拘束了楊清佑,於是大手一揮,一道聖旨下來叫江盼月嫁了過來。
江潯之的母親是下藥爬上丞相牀的賤婢,企圖母以子貴,可偏偏相爺瞧不上她卑賤的出身,連帶着生下來的江潯之也不受寵,在相府過的日子可謂是豬狗不如,隨便一個下人都能欺侮他。
江盼月是他的哥哥,可他是賤婢之子,叫不得哥哥只能喊公子,公子是他的主子,楊清佑也是他的主子。
楊清佑和那些人不同,興許是自幼在邊關長大,骨子裏並未有什麼等級尊卑的觀念,從未苛責過他,有時發現下人欺負他,還會教訓那些下人並請來大夫爲他醫治。
只是死板了些,外男碰了他便會眼眶紅紅地呆立在一旁,明明生的十分高大,可手足無措的樣子卻看起來楚楚可憐,他是哥兒還是三天兩頭被朝臣彈劾的將軍哥兒,若被人發現他與外男舉止親密,只怕第二天就要被彈劾的奏章淹沒。
因而楊清佑總是小心翼翼地避開外男,而府裏的下人原先也都是女子與哥兒,因着江盼月的到來纔不得不招了幾個男子,每每遇到,楊清佑總會走的遠遠地,京城比不得邊關,處處都得小心。
但似乎楊清佑對江潯之有些特別,總是有意無意地來到別院,去偷偷瞧江潯之,而每次都會被江潯之發現,江潯之也不說明只會笑着和他說自己今日做了些芙蓉糕請楊清佑品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將軍,怎地變成了一隻小花貓?”
江潯之柔柔地說着話,而後伸手去將他臉上沾到的碎屑拿下來,指尖觸及到了溫熱的肌膚。
“謝···謝謝···”楊清佑紅着臉偏過頭去,他沒有躲開。
江潯之眼裏閃過一絲詫異轉瞬又笑了起來,也許他和他那下賤的娘一樣,就喜歡覬覦別人的丈夫,可像楊清佑這樣的哥兒放眼整個京都都少見,誰會不想要。
“將軍,臉上還有呢,讓奴才給您清理。”
他溫柔又堅定地掰過楊清佑的腦袋,而後在他震驚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唔···”楊清佑驚得往後退差點從石凳上摔下,江潯之牢牢抱住他的背,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畢,楊清佑軟軟地倚靠在江潯之纖薄的胸膛上。
“你···你真是大膽,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好半晌楊清佑才憋出這樣一句話,與他硬朗外表不符的是他的聲音清脆響亮,現在帶着些委屈,怎麼聽都像是在撒嬌。
“是奴才僭越了,奴才一時色迷心竅,唐突了將軍,將軍若是惱恨,便賜死奴才吧,只求是將軍親自動手,能死在將軍的劍下也不枉奴才來這人間一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潯之立馬跪在地上,換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他本就生的豔麗,此刻眼尾發紅楚楚可憐地望着楊清佑,楊清佑本就對他有些道不明的心思,現下只心疼地要死,怎會怪罪於他。
“我何時說了怪你的話,還不快起來,只是日後不可··不可再做那些事了。”楊清佑此時也顧不得自己是個哥兒了,連忙將江潯之拉起,他小麥色的臉漲得通紅,只留下一句早日歇息,便匆匆離開了。
看着楊清佑離去的背影,江潯之微眯起雙眼,不過也是個貪圖美色的孬種罷了。
可是爲什麼他的雙眼總是不自覺跟隨在楊清佑身側,爲什麼夜晚伺候在臥房外,聽那壓抑着的喘息聲會叫他的心又怒又疼。
“唔!我說了不許弄在裏面!”這日又是如往常一般,江潯之候在門外等着兩人完事進去伺候,裏面卻突然傳來了響動,接着便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你是我的妻,給我生個孩子,究竟有什麼爲難你的!”
“要不是皇上下了聖旨,你覺得我會娶你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嗎!你不想生,有的是人給我生,還真把自己當玩意兒了!”
江盼月氣急敗壞的聲音從裏面傳來,他在門外與另一個小丫頭面面相覷,最後壯着膽子推門進去,裏面早已一片狼藉。
楊清佑紅着眼眶拿着帕子擦腿間的穢物,江盼月一張漂亮的臉滿是怒火,見江潯之推門進來,正一腔怒火無處發泄,手中的茶杯就直直扔了過來,正中他的腦門,溫熱的鮮血從額頭滑下,他的眼前一片血紅。
“江盼月,你夠了,他是你弟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什麼弟弟!一個下賤胚子生的小下賤胚罷了!”江盼月正在氣頭上,說的話越發口無遮攔,也是這一夜讓他和楊清佑越離越遠。
“你簡直不可理喻,有火衝我發就好,何故傷及旁人。”楊清佑皺眉,平和的臉上難得有些許怒意,他隨意裹上外袍,拿了塊還乾淨的帕子去給江潯之止血。
“楊清佑!你瞧瞧你現在什麼樣,屁股裏還流着我的精呢!就去和另一個野男人卿卿我我!”
“你們···你們別吵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別吵了···”江潯之艱難地睜着雙眼,去尋楊清佑,跌跌撞撞地撿起地上的衣物去給楊清佑穿上,楊清佑是哥兒,是不能隨意在外男面前袒露身體的。
“我帶你去看大夫。”楊清佑三兩下穿上衣物,捂着江潯之腦袋上的傷口往屋外走去。
“楊清佑!出了這屋子,以後你想進來就難了!”見楊清佑要走,江盼月忙大聲喊道。
“江公子既看不上清佑,清佑不來豈不是順了江公子的心意。”江清佑話說的冷硬,可江潯之卻沒錯過他臉上流下的一滴淚。
“將軍,不過是皮肉傷,沒什麼的;倒是將軍你···可要奴才伺候將軍沐浴?”小丫頭在給江潯之擦藥,江潯之擺擺手讓人出去,他不要包紮,他要江清佑看着他額頭上的傷,讓他時時刻刻想起今晚的事。
“都這時候了,還不忘戲弄我。”楊清佑耳朵紅了紅,湊到江潯之跟前,細細看了會他的傷口,見沒什麼大礙,便打算走了。
“別走,將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潯之卻忽然一把抱住了楊清佑,語氣裏帶着哽咽:“難道將軍真不知,真不知奴才一顆心都在將軍身上嗎?”
“將軍,憐憐我吧,今晚···留下來,陪我好嗎?”他的手探入楊清佑的衣袍,去揉捏那飽滿的胸肌,時不時滑過敏感的乳尖,引得楊清佑一陣顫慄。
“不···不行,嗯啊····這···這於理不合····哈啊···潯之,別戲弄我了····唔唔···”楊清佑嘴裏拒絕着,推搡在江潯之胸口的手確實軟綿無力的,他今日與江盼月只做到一半便起了爭執,整個人都沒得到紓解,現下只輕輕一撩撥,下身那穴便汩汩地往外淌水,空虛瘙癢地很。
“就給我吧,將軍,就一次···我保證,伺候得您舒舒服服的····我的好將軍!”江潯之微微擡頭去吻那柔軟的脣,邊脫楊清佑的衣服邊將人往牀上帶。
“將軍,您好美···”他神色癡迷地望着楊清佑,在他臉上身上留下一個有一個莊重而又虔誠的吻。
“什麼···啊啊···什麼美···明明···是你···嗯啊···輕點···是你美···”楊清佑此時快羞死了,他生的五大三粗的,有時板起臉來都能嚇哭小孩,怎麼會美。
“別咬那裏····嗯嗯····嗯啊····潯之····”敏感的乳尖被江潯之嗦在嘴裏舔吻吸吮,他擡眼看了眼滿臉潮紅的楊清佑,那眼神直勾勾地又帶着些魅惑,怎麼瞧都像是狐狸精。
潯之的口舌功夫怎地如此之好,只是吻了他的胸,就叫他下面難受得緊。楊清佑神色迷離地癡癡的想着,雙腿不自覺環上江潯之的細腰。
“下面好溼,哥哥沒有滿足你嗎,將軍?”
江潯之的兩根手指探入後穴之中,只覺溼滑一片,溼熱的穴肉緊緊裹住他的手指吸吮,吸得他手指都發麻發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別說這些話····”楊清佑撇過頭去不敢看江潯之,揹着妻子與他的弟弟偷情,叫他心生愧疚,可身體上的快感又讓他沉迷。
江潯之一隻手揉捏着跟水球似的大胸肌,一隻手在楊清佑的後穴裏抽插着,另一側的大奶子也不冷落,用脣舌伺候着。
楊清佑何時被這般對待過,每每與江盼月上牀都像是在忍受酷刑,驕傲漂亮的公子哥全然只顧自己爽,巨大的東西總是在他體內橫衝直撞,一點都沒發現楊清佑疼得咬緊嘴脣,臉色發白。
只這樣便算了,今日又不顧他意願將那些東西射入他體內,他才二十歲不想一輩子因孩子就困在深宅大院,邊關還未太平,他還有他的抱負要實現,可江盼月卻總是看輕他,強逼着他生孩子,因而今夜便起了衝突。
“將軍,我要進去了。”火熱的硬物抵在溼軟的穴口,江潯之吻着楊清佑,憐愛地撫摸着他的黑髮。
“唔嗯···進···進來吧···只是不可···不可射在裏面····”
“我明白。”江潯之吻在楊清佑的眉心,挺着巨物緩緩插入溼潤的後穴,楊清佑緊張地抓着江潯之的小臂,饒是做足了準備,被巨物撐開的飽脹感還是讓他不適地皺起了眉頭。
“不疼,不疼了,奴才親親將軍,咱們不疼···”
江潯之心疼地吻着他的小將軍,雙手去摸他的大奶球來緩解插入的不適,等到裹住雞巴的嫩肉開始蠕動收縮起來,才緩緩挺動腰腹,在嫩穴中抽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啊啊···潯之···潯之···慢點···我受不住···嗚嗚····哈啊···慢點···啊啊···太快了···”
江潯之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楊清佑的嫩穴有些受不住,穴口很快泛起紅來水卻不停地往外涌,把兩人的交合處染的亮晶晶的,他雙手環在江潯之白皙的背上,因難耐地快感在上面留下幾道抓痕。
“將軍,將軍···舒服嗎?叫我相公···叫我相公好不好?”江潯之邊迅速抽插着嫩穴,邊喘着粗氣哄着楊清佑喊他相公。
“嗯嗯···相公···相公慢些····佑兒受不住了···相公····憐憐佑兒吧····嗚嗚····”
征戰沙場的硬漢將軍此刻卻被一個纖細美人在牀上幹得哭出聲來,眼淚從眼角滑落全被江潯之一一舔吻。
“好,娘子,爲夫都聽你的!”感受到肉穴劇烈絞緊,江潯之知道楊清佑這是要到了,他咬緊牙關在裏面狠插了百十來下,然後抽出自己的東西,與楊清佑的緊緊相貼在一起,摩擦着一同射了出來。
“啊啊!!相公!”楊清佑雙腿緊緊夾住江潯之的腰,尖叫一聲,而後雙腿軟軟地垂下,無力地躺在牀上喘息着。
“娘子,娘子,我愛你。”江潯之與楊清佑緊緊摟在一起,感受着溫暖略帶黏膩的肌膚,嘴角止不住地揚起,太好了,他的小將軍,終於是他的了。
第二日起來,楊清佑只覺渾身痠軟地厲害,以前打仗不眠不休三天三夜都沒現在這麼累。楊清佑紅着臉艱難地從牀上下來,他身上乾乾淨淨十分清爽,想來是昨夜睡過去後江潯之替他清理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潯之端着飯菜進來就瞧見江清佑紅着臉拿着衣服不知在想什麼。
“將軍,在想什麼?”江潯之暖風一般的聲音在屋內響起,“是不是後悔昨夜與奴才春情一度了?奴才自知身份卑微,能得將軍一夜垂憐,已是三生有幸了。”
說完,便去抹臉上的淚。
“沒有,你怎會如此想,你我已做了夫妻間的事,你放心,我定會給你一個名分的。”楊清佑忙上前去哄江潯之,全然忘記自己是赤身裸體的狀態。
“有將軍這句話,奴才死也無憾了。”江潯之窩進江清佑的懷裏,手卻緩緩往下滑去揉捏豐滿的臀肉。
“將軍,再來一次吧,奴才那兒又硬了,好難受。”
楊清佑羞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只呆呆地點了下頭。
過了幾日,江潯之便從陪嫁丫頭擡爲了妾室,爲此江盼月還去丞相府鬧了好幾次,可丞相雖愛他的嫡子,卻更愛權利,無論是誰,能籠絡住楊清佑,都行。
於是他攜着江盼月又回了楊府,賠禮道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楊清佑也有些過意不去,才成婚三月便擡了妾室,而江盼月雖氣卻又捨不得楊清佑,於是便扭扭捏捏地回來了。
只是,從此他便成了不受寵的大夫人,自有了江潯之,楊清佑便不再來他房裏過,他喜愛楊清佑也知自己錯了,終於拉下臉來,跑去江潯之的院內,坐在門口等到天亮。
可出來的卻是江潯之。
“我的好哥哥,你不會疼人,我替你疼,阿佑昨兒累了一夜,正歇着呢,有什麼說與我聽也是一樣的。”
“小人得志!”
江盼月氣的牙癢癢,總有一天他要將楊清佑搶回來,他氣呼呼地離開了。
“唔···潯之,方纔是誰在門口,我聽着像是你哥哥。”
楊清佑將頭枕在江潯之的腿上,打着哈欠問他。
“沒誰,我吩咐了小廝給你做些羹湯,你近日累着了,得多補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還有臉說這個,你少···少來幾次,我便不會這麼累了。”
“好好好都是爲夫的錯。”
江潯之輕撫着楊清佑的臉,這般好的日子此前他從未想過,剛開始不過是想利用楊清佑,借他的手鏟除異己,卻不想一顆心搭了進去。
“潯之,若我這次打了勝仗回來,我爲你生個孩子好不好?”
楊清佑坐起身一臉正色地望向江潯之,尋常人家像江潯之這個年紀孩子都好幾個了,而江潯之因着他的緣故,快三十了還不曾有個一兒半女。
“我的好將軍,只要你平安回來,有沒有孩子我都沒有關係。”
我的將軍,你不曾知道,在二十年前,我們就曾見過的,也許從那一刻起,我便再也無法忘記你了。
他擁吻着楊清佑,只覺這一生都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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