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的姨娘 完 (用治療發s病的傻少爺)
可惜二姨太三姨太這兩個蠢人還沒意識到陳家平靜表象下的暗潮涌動,只一味地爭寵獻媚,若只是使些平常的手段便罷了,如今竟是想要人命了。
好在那天坐上鞦韆的是紅丫頭而不是來找他玩的天寶,若是天寶因着這些姨太太的下作手段傷到了分毫,他定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當然,此刻,蘇卿羽也並不打算放過。
事發當天的下午二姨太就被叫進了大夫人的屋裏,蘇卿羽原以爲大夫人不會輕易放過她,誰曾想派去打探的婢子回報,那二姨太在屋裏不知與大夫人說了什麼,只聽得裏面茶碗碎裂的聲音,之後便是一陣沉默,那婢子身份低微,不能再靠近了,只知約莫過了半柱香時間,二姨太笑意盈盈地從大夫人房中走了出來,接着便有許多珠寶與珍貴藥材往二姨太房裏送去,說是今日二姨太受了驚嚇補補身子。
蘇卿羽聽到婢子的回答,氣的將手中的茶杯砸在了婢子的腳邊,滾燙的茶水四濺開來,落在婢子的臉上,婢子忍着疼連忙跪着磕頭,求蘇卿羽饒命。
蘇卿羽看着年雖不大,可手段狠辣,天仙似的臉卻是一副蛇蠍心腸。
纔剛進府不到三月,得罪他的下人死的死傷的傷,前一秒還在柔柔地跟人說着話,下一秒就會命人灌毒藥。
“四姨太,饒命啊,四姨太,是奴婢無能,是奴婢無能。”
婢子把腦袋砸在地上,嗑地哐哐響,把在裏屋還在酣睡着的天寶給吵醒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姨娘,什麼聲音,好吵···”
聽到來了天寶的聲音,蘇卿羽剛剛還猙獰的表情瞬間溫和起來,他對着跪在地上的婢子淺淺一笑,軟着聲兒道:“憐星,起來吧,以後···我還有重用你的地方呢。”
憐星連連點頭稱是,跪着出了門。
蘇卿羽理了理因着怒氣而有些散亂的髮髻,這是他新學的樣式,那日陪着天寶出門,路過一家脂粉鋪子有個小姐便梳着這樣的髮式,叫天寶頓足在那看了好久,若不是他平日裏在天寶面前總是一副賢良淑德、溫和端莊的模樣,只怕當時就喝了一缸子醋,強拉着被美色誘惑的天寶回府了,而後在牀笫上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守不住心和眼的小蕩婦。
爲了籠絡住傻少爺的心,蘇卿羽放下身段也去學坊間女子爲了情郎,日日在穿衣打扮上下功夫。
天寶正打着哈欠呢瞥見姨娘進來了,又看到姨娘頭上翠綠的步搖搖曳,那掛下來的墜子閃着光不禁讓天寶迷了眼。
“姨娘,頭髮,好好看,我喜歡。”
天寶因着摔壞了腦袋,說話斷句總是很奇怪,曾經出門被人笑了後回來哭了很久,後來便很少說話,倒是蘇卿羽來了天寶話也多了起來。
當聽到留芳說天寶被羣半大的孩子嘲笑時,蘇卿羽差點氣地咬碎了一口銀牙,只恨當時直接並不認識天寶,不然定要好好教訓那幾個沒教養的野孩子。
天寶說話分明可愛的緊,哪裏奇怪搞笑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見天寶喜歡自己的新發式,蘇卿羽也跟着高興起來。
他走到牀邊,將天寶摟在懷裏,溫熱的觸感從天寶身上傳來,不禁讓剛開了葷的年輕小子有些心猿意馬。
“天寶,餓不餓?姨娘叫人給你拿些喫食過來?”
“餓,還疼。”天寶點點頭,昨日下午被姨娘那大東西弄了一下午,累極了晚間醒來也只喝了點湯,吃了幾顆圓子,便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眼下餓的都要沒力氣坐着了。
天寶的聲音裏帶着些委屈又有些撒嬌的意味,蘇卿羽自是明白天寶話裏的意思。
“天寶乖,喫完早膳姨娘給你上藥,好不好?上了藥就不疼了,以後姨娘小心點碰你,定不會再叫你疼的。”
蘇卿羽連忙去哄天寶,昨日自己實在是太過莽撞,一進入那又溼又熱的穴再看到那處子血,就跟發狂的禽獸一樣,按着天寶就猛操,昨日定是嚇壞他的乖天寶了。
“姨娘,還說!我喊疼,姨娘,不聽!還!還!”天寶說到後面,臉兀自紅了沒在說下去,蘇卿羽卻不依不饒了。
“還如何?我的好天寶,你不說,姨娘往後怎麼改?”
他呵氣如蘭,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天寶的臉上,天寶眼睛裏蒙上一層水霧,胸口酥酥麻麻的癢起來,低頭一看,姨娘的手不知何時已經鑽進了他的衣服裏,揉捏着自己的奶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兩顆挺翹的嫩奶尖被輕微向外拉扯,保養得當的柔嫩指腹不住地在奶尖上搓揉,甚至還摳挖細小的奶孔,乳孔被刺激地一縮一縮地,兩隻大黑兔似的大奶球在蘇卿羽的手掌中微微跳動着,讓他忍不住抓捏着兩顆奶球擠壓揉搓。
天寶有些無助地望向胸口的兩隻手,蜜色乳肉從白皙的指縫中溢出,在不住地抓捏中殷紅的奶頭若隱若現。
肥屁股坐在蘇卿羽的腿上,細密的快感讓天寶有些難耐與不適地扭動了幾下,一根堅硬熱物便毫無徵兆地抵在了他的臀縫上。
“嗯啊···姨娘···別弄···別弄了·····餓,喫飯····”天寶喘息着艱難地說了幾個字,他覺得自己下面那兒被姨娘捅壞了,他夾不住尿了一股一股地水往外涌。
“嗚嗚···壞了···那裏壞了···天寶尿牀了姨娘····嗚嗚···”
天寶哭地可憐,眼淚大滴大滴地從臉上滑落,哭地身體都一顫一顫的。
可憐的小傻子,連自己發騷了都不知道,還以爲是尿牀,這麼傻,要是遇到不軌之人豈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把他操了。
“不哭,天寶,你這不是尿牀,只是犯了一種騷病。”蘇卿羽吻着天寶的後頸,眼睛危險地看向門外的一道人影,嘴裏卻一本正經地說着胡話,哄騙小傻子落入他的陷阱。
“那··那能治好嗎?”
天寶抽噎着,自己怎麼好好地就得了病,好害怕。他害怕地往蘇卿羽懷裏鑽,竟是讓那肉棒的龜頭抵在了嘩啦嘩啦滴水的逼口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當然,只要你下面一流水,就來找姨娘,姨娘的這根大肉棒就能給你止水。”
蘇卿羽話音剛落,便“撕拉”一下將那褻褲撕開,火熱粗大的肉棒就順着溼潤的逼口插了進去。
“嗚啊!太大了,姨娘···啊啊····別···別動···嗯嗯···”
肉棒的陡然進入rag天寶驚叫一聲,身子也向上一掙,又被蘇卿羽用力按在了肉棒之上,他的雙手抱住健壯的大腿往兩側打開,以一個嬰兒把尿的姿勢,抱着天寶死命操幹。
咕嘰咕嘰的水聲在這個屋子傳出,女穴裏的水液源源不斷地往外涌出卻被快速操乾的肉棒磨成白色細末,四濺在兩人的交合處。
層層疊疊的媚肉裹挾着火熱巨物,討好地吸吮着不斷分泌出黏膩汁液,以供肉棒更加順利地進出。
“啊啊!姨娘,姨娘,好舒服···嗯啊···天寶好舒服···哦哦!!姨娘···姨娘舒服嗎?啊啊!!那裏···不要···哦哦!!有東西要···哈啊···要噴出來了···啊啊!!”
一隻手陡然襲上敏感的嫩陰蒂上,用力碾壓搓扁,圓乎乎的陰蒂很快便紅腫起來,肉嘟嘟地挺立在外頭,尖銳刺激的快感讓天寶的雞巴也跟一跳一跳的,他浪叫着舌頭也吐露在一側,雙眼微微上翻,儼然一副被操爽的癡呆母豬臉。
隨着指腹在陰蒂上的用力碾壓,天寶身子猛地繃緊,溼滑肉道死死咬住大雞巴,前頭的嫩雞巴激動地吐出精液來,一股股溫熱淫液沖刷在大雞巴上,天寶被幹高潮了。
蘇卿羽卻不管還在高潮中的天寶,將人壓在牀上,以後入的姿勢全根沒入又全根抽出,瘋狂在騷逼裏進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呀啊!姨娘···慢點···慢點···我撐不住了····嗚嗚···嗯啊···我不···哈啊啊···我不要治病了···哦哦!!不要捏···奶子···啊啊···別拉奶頭····嗯嗯···姨娘···姨娘···嗚嗚···”
兩顆飽滿地大卵蛋啪啪啪地打在肥軟的臀瓣上,力道之大,讓蜜色臀瓣上都泛起紅暈,雞巴死命地往裏算,那女逼又小又緊卻肥嘟嘟的,溼軟的逼肉緊緊夾着他的雞巴,讓蘇卿羽恨不得將兩顆卵蛋都塞進去。
一隻手攬着天寶的腰不讓他因爲脫力滑下去,一隻手大力揉捏乳肉,時不時拉扯肥嫩的奶頭,每拉一下天寶就又哭又叫的,小逼也夾得更緊。
雞巴用力撞擊着小逼,大龜頭時不時在小巧的子宮口徘徊,蘇卿羽挺腰猛刺,那子宮隨着天寶的大叫被破開了一個小口,鴨蛋般大的龜頭強插進去,裏面溫暖水潤,汁水浸潤着大龜頭,讓蘇卿羽爽得發出一聲嘆息。
小子宮顫顫巍巍地含着龐然大物,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猛烈操幹,淫水跟失了禁似地從雞巴和逼口的縫隙中往外淌,整條牀單都被浸透了。
“啊啊···好深···好酸····姨娘···求您···求求您···我好累啊····”
天寶艱難地轉過頭,可憐兮兮地向蘇卿羽求饒着,眼淚口水糊了他一臉,臉上泛着潮紅,完全是一隻騷母狗了。
“快了,快了,等姨娘將濃精射進天寶的子宮裏,姨娘就出來。”
蘇卿羽掰着天寶的頭,紅脣微張去舔吻他,天寶沒聽明白蘇卿羽話裏的意思,卻還是點了點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兩隻手死死抓住兩瓣臀肉,大雞巴快速在小逼裏進進出出,子宮已經被幹開了,乖順地敞着小口人大龜頭插入又抽出。
蘇卿羽身上泛起一層細密的汗,他咬着牙猛烈抽插了百來十下,大龜頭捅進子宮,而後一股一股的濃精噴射進了子宮,子宮小的很不少精液都從中溢出,蘇卿羽抽出自己的雞巴。靜靜觀賞着精液與淫水噗嗤噗嗤從天寶的小逼裏噴射出來的美麗景象。
天寶什麼都喊不出來了,嘴巴無聲地開合了幾下,無力地癱倒在牀上,敞着一身性感淫蕩的皮肉。
蘇卿羽被天寶勾得不行,但也知道這逼太嫩,不能操太多次,又在緊實飽滿的肉體了摸了幾把,便抱着有些睏倦的天寶去清洗乾淨。
一番折騰完,連午飯的時間都過了。
“姨娘,壞,說喫飯,卻···卻碰天寶!”天寶有些不高興地窩在牀上控訴着蘇卿羽的惡劣行徑,他下面腫的走不了路,只好在牀上喫飯。
“是是是,都是姨娘不好,天寶乖,先喫飯,喫完再罰姨娘可好?”
蘇卿羽舀着一勺飯餵給天寶,天寶“哼”了一聲卻乖乖將那飯喫下,紅舌捲過勺邊的一粒米,看的蘇卿羽一陣口乾舌燥,剛還釋放不久的大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
蘇卿羽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腿根暗罵自己忒容易被美色迷惑,這樣怎麼幹大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哄着天寶把飯喫下去,又唱了幾首小曲將人哄睡,蘇卿羽才沉着臉從房裏出來。
婢子從暗處走出來告訴蘇卿羽他請的貴客到了,在來的路上經過倚春園,遇到了三姨太現下正顛鸞倒鳳着呢。
蘇卿羽微微一笑“聽聞這倚春園今日開了株並蒂花,憐星,不若我們去清大夫人和二姨太一同去倚春園賞花如何?”
“是,四姨太。”
······
三人各懷鬼胎地一同往三姨太的院裏走去,一路上三人靜默無言,氣氛無比詭異。
“哎呀,今日天氣可真好,難怪四妹妹···啊不···四弟弟你想着要來賞花呢,不知等下是人比花嬌,還是花比人嬌?”
二姨太是個沒讀過什麼書的,近日剛學了句人比花嬌就等不及要來賣弄,說出來的話卻讓人發笑。
蘇卿羽涼涼一瞥,“賞花還是得趁早,否則呀只能看到些殘花敗柳,你說是也不是,大夫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你說誰殘花敗柳呢!”二姨太氣的柳眉倒豎,若不是大夫人在場只怕是當場就要撲上去撕了蘇卿羽。
“閉嘴。”
大夫人淡淡地吐露了兩個字,擺了個手勢示意二人安靜,不知何時三人已然到了三姨太的院裏。
二姨太不明所以卻還是乖乖閉上了嘴,三人凝神屏聽,這院子裏竟隱隱傳來女人的嬌喘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二姨太驚得睜大來了一雙眼,剛要驚呼就被一旁的憐星死死捂住了嘴。
三人緩緩走近三姨太的臥房,越近那聲音越響。
“郎君,啊啊啊····好郎君···真是乾死奴家了···”
“簡直不堪入耳!真是下賤!”二姨太在門口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然後就不顧下人的阻攔,一腳踹開門。
“啊!”三姨太忙拉起被子捂住身子,那野男人也急得下牀找衣褲慌忙穿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進去的時候,那三姨太的赤紅鴛鴦肚兜還掛在那野男人身上。”
蘇卿羽笑着和天寶說着今日的見聞,天寶眼睛亮亮地,忙追問蘇卿羽後來如何。
“你這小子,你爹被人戴了綠帽你不擔心,只想着聽故事呢!”
蘇卿羽一把撲倒天寶,壓着他在牀上胡亂吻了幾下。
“我···我就是好奇···”
天寶支吾着,他對爹其實沒什麼太多的印象,興許因爲自己是個傻子,爹很少來看他,也不會像被人家父親那樣陪着自己的孩子玩,教他讀書認字。
蘇卿羽也察覺到了天寶的失落,忙又講起近日街上發生的奇聞趣事轉移注意力。
至於被捉姦的三姨太和那個姦夫,一個被打了二十個板子扔在了妓院門口,另一個則是那玩意兒剁了去餵了狗。
三姨太是個草包,解決起來很輕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至於二姨太···得從她知道大夫人什麼祕密開始下手。
蘇卿羽摟着天寶,繪聲繪色地給他說着故事,眼神卻挑釁地看向候在門外的留芳,興許留芳知道些什麼呢?
他似乎是大夫人的人。
可一切手段都等不及蘇卿羽的實施,陳老爺居然死了,死因竟然是可笑的馬上風。
當夜,由於蘇卿羽又被大夫人叫去伺候陳老爺,二姨太心生危機感,便打扮了一番偷摸溜去了老爺房裏。
而碰巧蘇卿羽爲了讓陳老爺死得痛苦點,給他餵了千年人蔘,吊着陳老爺一口氣,二姨太到的時候人蔘正發揮作用呢。
也興許是陳老爺的迴光返照,他面色紅潤力氣也有了,見一身輕薄紗衣的二姨太妖嬈地爬到他身上,竟是不顧自己的身體,與她雲雨起來。
二姨太在陳老爺身上扭得正歡,突然陳老爺喉嚨間發出古怪聲音,再看去竟是瞪大了雙眼,死了!
陳老爺死了,二姨太被嚇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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