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的姨娘(又妖又壞的姨娘美攻x傻子少爺)
蘇卿羽怎麼肯,他小的時候被賣進了戲園子吃盡了苦頭,眼瞅着自己要成名了往後有錢了把這戲班子盤下來自己當蘇老闆,現在好了一切都成了夢幻泡影。
他舅舅舅媽不當人,派來幾個身強力壯的猛漢給他敲暈了強塞進了那頂小轎子裏,趁着夜色從那陳家偏門擡了進去,好在那陳老爺病的起不來也不喜男子,只叫他跟那些小廝一樣伺候他,要是敢叫他幹那被人撅屁眼的事兒,着一死也要把陳老爺那玩意兒也扯下來。
橫豎不過是個伺候人的小廝,等那陳老爺死了,自己就能自由了,拿着大筆錢財買個房子再娶個美嬌娘,也算不錯。
但陳老爺那些姨太太卻不這樣想,見蘇卿羽生的妖豔漂亮生怕蘇卿羽與她們爭寵,每天想着法兒跟他鬥,他沒錢沒勢的連府裏的下人都要跟着來踩一腳。
蘇卿羽是在戲班裏混的,自然不是喫素好惹的,剛開始面對着那兩個姨太太的出言諷刺,他還會夾槍帶棒地柔柔地回諷過去,他會的那些腌臢話那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姨太太們聽過的,髒的不堪入耳。
見罵地不行,兩個姨太太便想陰招,收買了蘇卿羽身邊的丫頭,叫她在他被子裏偷偷放蛇,蘇卿羽自是發現小丫頭的不對勁,他權當不知道。
引着大夫人唯一的兒子陳天寶來他房裏玩,陳天寶生的一表人才偏是個傻的,聽聞是被曾經的二姨太故意從假山上推下來,好在被一棵樹擋了一下,命是保住了可腦袋磕在了石頭上,再醒來那個三歲能背千首詩的陳少爺卻消失了。
大夫人也因此恨上了多情花心的陳老爺,自那之後退居佛堂,只守着天寶過,那二姨太叫老爺亂棍打死了,聽說擡出去的時候身上沒一塊好皮肉。
也是自那之後,陳家再無所出,這中間有沒有大夫人的手筆誰也不知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姨娘,八音盒!八音盒!天寶要玩八音盒!”
天寶眨巴着一雙大眼睛天真地看着蘇卿羽,他很喜歡他的姨娘,因爲姨娘和他年紀差不多還總是帶着他去玩兒,最主要的是姨娘很漂亮。
“天寶少爺,你先在牀上坐會兒休息下,我給你把它拿出來,這可是好東西,平常人我一般不給他看。”蘇卿羽笑彎了一雙鳳眼,擡手揉了揉天寶的腦袋。
“嗯嗯,好!”
天寶乖巧地坐在牀上,整個人往裏坐了很多,一雙長腿在長衫下晃盪,這動作放在他這麼一個大男人身上竟不覺得違和。
蘇卿羽拿出鑰匙去開櫃子,“天寶少爺,瞧,上面還有個百靈鳥呢!”蘇卿羽轉動着後面的發條,天寶湊過去看。
突然手上一陣劇痛,只見一條成人手臂那麼粗的蛇正張嘴咬在了他手上。
“啊!蛇,姨娘!嗚嗚····”天寶嚇得叫了一聲,轉瞬便嘴脣發紫倒在了地上。
“天寶少爺!”蘇卿羽忙扔掉手中的八音盒,百靈鳥在地上碎成了兩瓣,蘇卿羽抱起昏迷的天寶,一隻手緊緊掐住天寶的右手腕,不讓毒液漫延,慌里慌張地跑出去大喊:“來人吶,天寶少爺被蛇咬了,快來人啊!”
陳天寶是整個陳家最受寵的,自陳老爺病倒後一切的事務全都是佛堂的大夫人在管,被毒蛇咬傷事件自是在陳家鬧得很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大夫人,天寶少爺怎麼樣了?”蘇卿羽特意將嘴脣抹白,眼裏噙着淚見大夫人出來,慌忙上前去詢問那個看不出任何情緒的女人。
大夫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有大礙,天寶是在你房裏受傷的,理應你來照顧。”
“這是當然,夫人,只是我有個疑問,這府裏怎會有這麼毒的蛇,還爬上了我的牀上···”蘇卿羽說到後面不敢再說,那望着他的眼神叫他發憷。
那些個姨娘都是紙老虎,眼前的這個纔是最可怕的,沉着冷靜叫人看不清心中所想,只知道天寶是她唯一的軟肋。
“你只管照顧天寶,旁的無需再管。”
大夫人的聲音裏帶着些冷意,蘇卿羽垂下好看的眉眼,訥訥地應了聲是。
大夫人帶着人走了,卻留下了一直跟着她的奶孃——吳媽媽,與蘇卿羽一道照顧天寶。
“吳媽媽,夜深了,您去歇着吧,天寶少爺這兒我來就好。”蘇卿羽柔聲勸着吳媽媽,她是大夫人的人,自得好好待着,討好了她,往後他在陳家的日子也能好過些。
吳媽媽點點頭,吩咐了幾句便下去歇息了,她年紀大了,熬不了整夜了。
見人走了,蘇卿羽大喇喇坐在天寶的牀邊,“你命還真是好,一個傻子卻要什麼有什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蘇卿羽似是泄憤般地用力捏了下天寶軟乎乎的臉蛋,天寶似有所感在睡夢中皺緊了眉頭。
“哼,傻子。”
見臉蛋被他捏紅了,蘇卿羽又輕輕揉了揉,還鬼使神差般地彎下身子將那處軟肉吮進口中舔舐吸吮。
“唔嗯···癢···留芳哥,不要鬧···”天寶因爲臉上的癢意還以爲是留芳在逗他玩,迷迷糊糊地喊了一聲。
蘇卿羽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瞬間跌入谷底,“留芳哥?看來你們經常這樣做這樣的事。”他也不知道心底涌上的怒意是什麼,他放開那塊溼漉漉的軟肉,有些憤恨地去掐捏天寶身上結實又有彈性的肌肉。
“小蕩婦,聽說你下面長了個女人的逼,讓姨娘給你檢查檢查。”
蘇卿羽喘着粗氣,精緻的面容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他把手探入被子中逐漸下滑,挑開褲頭入手先是一根無毛的軟綿綿的雞巴,這個不值得玩,他的手繼續往下,一個光滑肥嫩的小逼出現在他的掌心下。
“呼···呼···”蘇卿羽吐出幾口濁氣,他渾身都開始發熱,天寶此刻若是醒來定會被蘇卿羽嚇一跳,此刻他全然沒有往日的矜持就像一隻發情的牲畜,趴伏在天寶身上,掌心揉搓着嫩逼,動作粗俗又下流。
手掌彷彿貼在一塊嫩豆腐上一樣,在他的掌心下逐漸化成一汪春水,溫熱的水液隨着天寶細碎的呻吟聲一同涌出。
“天寶的嘴,讓姨娘也親親,乖乖的,姨娘疼你。”蘇卿羽低頭咬上那脣,微微用力撕咬着,似乎是在泄憤,掌心更加用力地揉搓嫩逼,手指時不時探入緊窄的逼口,天寶的大腿都跟着一起發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天寶醒來時,不僅手疼下面那兒也有些怪,麻麻地。
“唔···姨娘,姨娘怎麼···在這?”天寶不解地看着趴在牀邊睡覺的姨娘,蘇卿羽被他的聲音吵醒,他面容有些憔悴見天寶醒了,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太好了,天寶少爺,你醒了!”
“手還疼嗎?姨娘給你吹吹。”他拉起天寶的手,上面兩個還有些烏青的牙印幽深恐怖。
“不疼,姨娘···牀上···有蛇,怕···怕····危險···”天寶這纔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他雙手在空中胡亂飛舞筆畫着,越是着急話越說不順溜。
“不怕,不怕,天寶少爺,姨娘保護你。”蘇卿羽忙欺身上前抱住天寶,眼角瞥見正拿着佛珠要來看他的大夫人。
大夫人在門口靜靜立了會兒,命人把半人高的食盒悄摸放在桌上,便離開了。
下午,便聽聞他房裏的小丫頭被壓在後院裏打,那身上涌出的血都流進了池子裏,慘叫聲傳入三姨太房中,把三姨太嚇得緊緊鎖住房門不敢出來。
晚間,蘇卿羽沐浴完神清氣爽地躺在了新屋子裏的大牀上,大夫人派人傳話說自己那屋子風水不好,特地給他換了個離天寶近的住處。
蘇卿羽知道大夫人是什麼意思,無非是叫他陪着那傻子玩罷了,真是···伺候完老的還要伺候小的,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夫人,精打細算,一份工錢叫他幹兩份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蘇卿羽想着天寶,又想到天寶的嫩逼,熱氣開始往下涌,他不耐地嘖了一聲。
“不頂事的雞巴,對着個傻子也能硬。”
他皺着眉手往下摸,想着天寶的嫩逼擼動着雞巴,就快要到的時候,院子裏突然傳來響動,雞巴瞬間軟了。
蘇卿羽本就脾氣不好,以爲是哪個小廝半夜不長眼擾人清夢,他披上外袍猛地推開門,就見天寶穿着單薄的褻衣摔倒在院子中,不知哪兒來的水灑了他一身,小麥色的皮肉都透出來。
“姨娘,痛,抱我。”天寶見蘇卿羽出來了,委屈地癟癟嘴,朝他張開雙手讓他抱他起來。
胸中的那口氣吊在一半上不去下不來地憋得蘇卿羽難受,他冷哼一聲,卻快步走過去,將傻子抱進了自己的屋裏。
“哪兒摔疼了?姨娘看看。”
蘇卿羽迫不及待地去剝天寶身上的衣物,天寶一驚又馬上放鬆下來,衣服很快被剝地精光,只留一條四角褲衩在身上。
“這兒疼,聽留芳哥說姨娘···住天寶邊上,天寶想看看···”天寶指了指膝蓋上的淤青,然後有些害怕地低下頭,他原本想早些來,可是新到的雀兒太好玩,沒忍住多玩了會兒,等到半夜了纔想着去看姨娘。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蘇卿羽順着他指的方向去看膝蓋上的傷,果不其然破皮流血了,蘇卿羽覺得自己着了魔,居然壓着天寶的身子,去舔他膝蓋上的傷。
“啊啊···姨娘···使不得···疼··疼···”天寶眼裏泛出淚花,仰面躺在牀上喊疼,蘇卿羽被他喊得勾起一身火,卻又不得不忍耐下來。
“天寶,不怕,姨娘給你消毒呢。”他壓在天寶身上,故意誘惑着傻子,那鳳眼微微上挑,平添了萬種風情。
天寶哪曉得什麼風情與魅惑,也不曉得他和姨娘不該像現在這樣躺一張牀上,只曉得今晚的姨娘更漂亮了。
見傻子呆呆地看着他,蘇卿羽笑地更開心了,他想他找到可以逗趣解悶的玩意兒了,必要的時候還可以用來對付那幾個姨太太。
“哈哈···”他趴在天寶身上笑,天寶不解卻也跟着嘿嘿笑起來。
“傻子。”蘇卿羽小聲罵了一句,那語氣卻叫人膩的發慌。
隨便幾句哄着人今晚留宿在這兒,蘇卿羽美美抱着大塊頭的天寶入睡了,睡夢中的天寶卻是做了一夜噩夢,夢中一條蛇死死纏着自己怎麼也不肯放開,叫他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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