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 完 (王爺強迫男妓美人及時趕到,再度草B,送戒指定情)
也許他一醒來就會離開,但男人還是起身拿出平日捨不得喫的雞蛋,爲容紀棠蒸了兩顆雞蛋。
男人體力好,只是那衣褲太過粗糙,被容紀棠操腫的小逼在走動間被衣物摩擦到,泛起一陣陣輕微的刺痛。
那刺痛讓男人紅了臉,想起方纔做的那些事,想到自己說的那些話,暗罵自己不知廉恥。
男人看着桌上的飯菜兀自發了會兒呆,見容紀棠睡得正香,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也不知是存了什麼樣的心思,將飯菜又放進鍋裏,生起火溫着,想等容紀棠醒來兩人一起喫。
“好漂亮。”
男人走到牀前,看着容紀棠姣好又乖巧的睡顏,不禁發出一聲感嘆,話音剛落,容紀棠就睜了眼。
那雙漂亮的杏眼不含溫度地朝他看來,男人心裏微微一頓,但還是開口說了話:“你···你餓了嗎?要不要喫點再走?”
“不用。”容紀棠的語調很冷,拿起擺在一旁的佩劍就要離開,似是覺得自己這樣過於冷漠,畢竟男人剛剛纔替他解了春藥。
他又轉過身去看男人,男人神色有些哀傷,悽悽哀哀地望着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得走了,有人等。”容紀棠乾巴巴地解釋了一句,又從錢袋子裏拿出幾兩銀子給男人,似乎覺得少了,索性將整個錢袋給男人。
“我不能要。”
男人慌張地後退,拉扯間不小心倒在了牀上,容紀棠也被他帶着往牀上倒去,他雙手撐在男人兩側,定定地看着他。
他的視線從男人老實憨厚的面龐上游移到有零星幾點紅痕的脖頸,再到被挺翹乳肉高高頂起的布衣。
“你拿着,以後別去那了。”
說完,容紀棠又覺自己有些多嘴,只是和男人肌膚相親了一次,就開始多管閒事了。
黑色的錢袋子擺在男人的腦袋邊上,容紀棠起身準備離開,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宋意!你這個臭婊子,給本王滾出來!”
“你這個不要臉的娼婦!居然還敢將外頭的野男人帶到家裏來!你就那麼欠操?!”
“你逼癢來找本王啊,本王的胯下之物定能操的你欲仙欲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堪入耳的辱罵聲越來越近,男人溫和的臉上浮現起驚慌。
“紀棠,你快些離開吧。”
男人也就是宋意抓起錢袋塞進容紀棠手裏,推着他往後門走去。
容紀棠微微皺了皺眉,從那話裏精準地捕獲到了關鍵信息,他纔剛擺脫一波追兵,不想再節外生枝,即使那人不過是個草包王爺。
他沒有拒絕地走到了後院,又看了幾眼男人,男人朝他笑了笑而後揮了揮手,“走吧,別再來這兒了。”
男人的眼眶紅紅地看起來有些可憐,容紀棠不明白自己心中的煩悶從何而來了,他抱拳作揖,揹着劍足尖輕點,施展輕功離開了。
容紀棠剛走,趙王爺就帶着人破門而入,趙王爺清秀的臉上染着薄怒,這羣人叫他們看着宋意,可倒好拿着他的錢只知道貪圖享樂,等他知道宋意接客的時候,那野男人都進屋兩個時辰了。
趙王爺當即就要往宋意家中趕去,偏偏那個老不死的東西叫住他,要和他一同用晚膳,這才遲遲趕來捉姦。
“人呢?宋意!本王問你,你那個姦夫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趙王爺走上前去抓男人的手,男人往旁邊一躲,不肯被他碰到。
趙王爺怒極反笑,又看到男人脖子上那刺眼的吻痕,整長俊秀的面容都被嫉妒與怒火扭曲,他一直在等,等宋意心甘情願當他通房的一天。
可現在,他不願意再等了,宋意已然是個不乾淨的婊子了,他對着宋意冷冷一笑,眼神示意身後的侍衛上來抓住宋意。
男人直覺不妙,轉身要跑,卻被衝上來的幾個侍衛牢牢抓住。
“宋意,就先用你這張嘴,舔舔本王,如何?”趙王爺掐着男人的下巴,強迫他擡頭看他。
男人用力扭過腦袋,不願去看趙王爺一眼。
這一邊要離開的容紀棠卻並未走遠,他現在的心很亂,腦海中一直回放着離開前男人望向他的那一眼。
溫柔又哀傷,奇怪的感覺,容紀棠摸上自己的胸口,心臟正咚咚咚地劇烈跳動着。
還是再回去看一眼的,那個自稱本王的人怕是來者不善,男人替他解了藥,他也應該幫一回男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晚點回去覆命也不會出什麼事。
容紀棠爲自己找好了藉口,便換了個方向,急急地朝男人屋子的方向飛去。
······
容紀棠趕到時,男人正被幾個大漢強行按壓着跪在地上,他的頭髮被一隻白皙的手扯住,一個身着華服的男人挺着自己那噁心的紫黑色的雞巴就要往男人嘴裏送。
男人竭力掙扎着,一拳重重打在男人脊背上,男人瞬間腰軟沒了力氣反抗,眼看那醜陋的雞巴就要插進男人的嘴裏。
一片樹葉裹挾着勁風而來,快速滑過趙王爺的雞巴,只聽得一聲慘叫,那雞巴頓時血如泉涌。
“啊!”
趙王爺捂着雞巴,神色痛苦地倒在地上,衆人頓時慌作一團,還未來得及反應,趙王爺和那幾個大漢便被扔出了男人屋外。
趙王爺是個貪生怕死的主,當即嚇得就讓侍衛帶着他逃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紀棠?”
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懵懵的,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長身玉立的男人真的是紀棠嗎?
“你來救我了?”男人的眼眶微紅,聲音裏帶着些微哽咽,他還以爲···還以爲今夜···便要被趙王爺糟蹋了。
容紀棠理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何心緒,他只覺得癱坐在地上的男人好可憐,他好想抱抱他。
他彎下腰一把將男人抱起往牀榻上走去,高大的男人縮成一團往容紀棠懷裏擠去,看起來嚇壞了。
“你···不要怕。”
容紀棠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只好學着記憶中那個叫阿梓的女人,輕拍着男人的脊背安撫他。
“我以爲···我以爲我今晚就要···”
男人說不出來話來,只擡頭可憐兮兮地望着容紀棠,要說不怕是不可能的,那麼一羣人圍着他,他怎麼都掙脫不得,腥臊的雞巴味一陣陣傳來,他噁心地想吐,卻被人按着腦袋強迫去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在,他不能碰你。”
容紀棠低頭去吻男人睫毛下掛着的淚珠,男人閉上眼任他吻着,雙手緊緊抓住容紀棠胸前的衣服,不肯鬆開。
“我的心好奇怪。”
容紀棠淡漠的眸子裏罕見地帶着疑惑。
“怎麼了?可是有不舒服?”
男人聞言有些着急,急忙將耳朵貼在容紀棠心口處,只聽那原本沉穩有力跳動着的心臟忽地劇烈跳動起來。
“不是。爲何一見到你,它就砰砰砰地跳?”
他的話語不似作假,男人猛地紅了臉,他並不想自作多情認爲容紀棠是喜歡自己,他不過是個在暗巷裏賣身的廉價妓子罷了,不該去肖想那些不屬於他的東西。
男人搖搖頭,低落地回答他:“我也不知道呢,你餓了麼,要喫些東西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轉移開話題,從容紀棠懷裏出來,在他眼裏,容紀棠是不諳世事離家出走的小少爺,怎麼可以與他這樣的廝混在一起,明日一早就讓他走吧。
“那便喫點吧。”
容紀棠對於男人的避而不答有些不滿,但想到男人今日受了驚嚇,那邊明日再問,作爲殺手最忌諱的便是心性不穩。
“將就喫些吧。”
男人有些侷促地將燉在鍋中的清粥小菜端了出來,生怕容紀棠嫌棄。
容紀棠對飯菜並沒有什麼要求,在外出任務時有時爲了不被人發現,潛伏在叢林山間好幾日,只能喫些蟲蟻雜草充飢,能有糧食喫,對容紀棠來說很多時候都是奢望。
容紀棠喫飯很快,男人只轉了個身的功夫,一大海碗的粥便沒了。
“還要。”
容紀棠毫不臉紅地將碗往前一伸叫男人給他添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哦哦,好。”
男人忙給他盛上了滿滿一碗粥,又給容紀棠剝了顆雞蛋。
“喫吧,沒人和你搶的。”
容紀棠擡起頭見男人笑眯眯地看着他,那眼裏流淌着的溫暖,他曾經也見過的,那個叫阿梓的女人也是這樣看着他喫飯。
她總是叫他小棠,小棠慢些喫,小棠跑慢點,還有···小棠,快逃。
總是叫他慢些的阿梓渾身是血的叫他快逃,後來發生了什麼,容紀棠記不清了。
只知道後來他便成了樓裏的一名殺手,樓主給他什麼任務他便去完成,活着回去覆命就行,若是死了,那就只做一具不會說話的屍體就行。
“喫吧。你還在長身體,喫點有營養的。”
剝地乾乾淨淨的雞蛋遞到容紀棠面前,容紀棠的心又開始快速跳動起來,他接過雞蛋塞進嘴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好喫。”
容紀棠扯動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沒有笑過,只知道男人笑起來讓他感覺暖暖的,他也想那樣笑。
男人沒有說話,端起粥碗埋頭喫飯,只偶爾偷偷擡眼看幾眼容紀棠。
喫完了晚飯,男人繫着圍裙在竈臺前洗碗,多餘的繩結從腰間垂下,隨着男人的動作在臀部搖搖晃晃。
容紀棠坐在那兒就那樣靜靜瞧着男人忙碌的背影,腦子裏忽然蹦出家的想法來。
男人很危險,輕而易舉就讓他多了數十年都不曾有的情感,雜亂心緒會影響他拔刀的速度,容紀棠微眯起漂亮的杏眸,一道精光從中閃過,也許,他該把男人殺了,這樣他的心就不會再跳動,不會滿腦子都是男人的音容相貌,叫他捨不得、也無法離開。
袖子中的短刀被容紀棠捏在手中,他緩緩靠近男人。
“撕拉”一聲,那短刀劃破男人的褲子,容紀棠微涼的手就從那破洞處探進去揉捏男人飽滿又富有彈性的臀肉。
“啊···紀棠,我在···我在洗碗呢···嗯嗯···別摸那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手中的碗滑落進木盆裏,他腰有些發軟,雙手撐在竈臺邊玩,任容紀棠玩弄着肥屁股。
容紀棠泄憤似地將蜜桃一樣的肥臀揉捏揉搓到發紅,他鼻尖微微發紅,喘着氣,勃起的雞巴隔着褲子在男人幽深的臀縫間滑動。
明明是想殺了男人的,可現在自己在做什麼,春藥已經解了,怎麼一靠近男人,他的下面又硬了起來。
“你好香。”容紀棠湊近男人,頭埋在他後頸處嗅着他身上傳來的若有似無的味道,張嘴咬上了那塊皮肉,輕輕撕咬。。
男人不敢亂動,他身上哪裏香,平日裏洗澡連胰子都捨不得用的額,沒有味道已是萬幸了。
“可以進來嗎?像剛剛那樣?”
容紀棠含着那塊肉含糊不清地問着男人,頓了頓又補充道:
“我會給你銀子的。”
那勃起的雞巴卻不斷地摩擦着臀縫,將兩瓣臀肉頂開,時不時擦到嫩屁眼,引得男人一陣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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