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玩弄股掌 ..

作者:小刀
左手的刀在對面而來的那四把刀還沒有刺到的時候便已經在手腕上一個旋轉,然後轉變方向,從兩把比自己手上的短刀要長上許多的武士刀刀身上劃過,身子也在同時稍微向一邊側轉,刀無聲無息的便又劃到了山本太郎眼前。

  山本藤田英以及一旁的伊賀雄武和伊賀珍子三人見了臉色也是一變,顯然是沒想到小刀門的一個手下竟然有如此勢力,雖然早就聽說過左手與小刀的名字,可是這卻是第一次見到左手的出手。

  伊賀珍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左手,因爲他的身法竟然與當年的他如此相似,而且看他現在的勢力,只怕比一年多以前的他也不會差了多少,卻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在斷了一臂之後又是怎麼練到現在這個地步的?

  兵刃的摩擦聲刺耳的傳入衆人耳中,緊接着便聽見一陣兵刃交接聲,火星飛濺,左手面帶微笑的與包括山本太郎在一起的四個山本家族的高手戰做一團。

  見左手竟然將自己的四個人纏住,藤田英雖然心驚,但是也知道今日的正事還沒有了結,當下轉過臉來,看着伊賀珍子冷冷的諷刺道:“沒想到他豐含笑還真是對你不錯,知道傷了你爺爺之後還派一個得力助手來給你們解圍,不過即使這樣也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今日就是你們伊賀家族在大日本帝國除名的時候。”

  他這話卻是暗含了另一種意思,分明是說豐含笑明明傷了伊賀雄武,現在卻假裝派左手來相助,實在是居心叵測。

  伊賀珍子卻哪裏聽不出來他言語中的意思,頓時氣的臉都青了,冷冷的看着藤田英道:“沒想到你竟然變的如此沒用,如此卑鄙,既然如此,你等即日也不用出去了,看是我伊賀機組今日滅門還是你山本家族絕後。”話落,她似乎不耐煩再聽山本藤田英多說什麼,馬上便揮劍而出。在她看來,今天的事情,已經變到用嘴巴說話沒有什麼用的地步,用劍就已經足夠。

  伊賀珍子的目標當然是藤田英,在她眼中,對方之中只要沒有了藤田英便不足爲懼。藤田英似乎也早就看出了她的意圖,輕哼一聲,廁身讓看,身後馬上跟出來兩人,將伊賀珍子給攔住,而他自己則已經閃身到伊賀雄武身旁,手中的武士長刀無情的向伊賀雄武頭頂斬落。

  “沒想到我大日帝國真的已經後繼無人,唉!豐含笑啊豐含笑,難道你真是上天的使者?”伊賀雄武看着藤田英的刀斬到自己面前不禁朝天嘆氣道。

  藤田英的刀擦着伊賀雄武的身子砍過,雖然他明明看到伊賀雄武動了那麼一下,但是當自己想要讓刀的角度在稍微變一下的時候,卻發現已經後力不濟,伊賀雄武是在他這一招用老之後才動的。

  藤田英被伊賀雄武那乾淨利落的動作讓開致命一刀之後心中便已經在暗自喫驚道:“爲什麼他還有如此敏捷的動作,他不是受傷了嗎?與豐含笑交手之後的他怎麼可能還有如此勢力?難道這一切又是一個局,一個專門爲了自己父子設下的局?”想到這裏,藤田英額頭上頓覺一涼,卻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藤田英的出手不可謂不快,相信在日本,沒有幾人能夠在不還手的情況下讓他攻擊了二十多招還不死的。可是伊賀雄武這個就算是山本一夫也不敢小視的老人卻碰巧是着幾個人之中的一個。

  在藤田英動手之後,山本家族的人便已經全部出手,而伊賀家族的那些很難得出手的人也已經衝了上去,與山本家族的人混戰在一起。

  頓時之間,伊賀家的庭院中便成了一個不小的戰場,人間的血腥拼殺也在這個小角落上演。

  “啊...”慘叫聲是從左手身邊發出的,擋住他的三個人之後,已經被他用刀貫穿了一個。

  山本太郎見左手竟然在四人的圍攻下也不見劣勢,當下心中更驚,知道左手今日不會放過自己,而自己如果離開了山本家的庇佑就只有死路一條。深知道這點的他見自己四人中已經去了一個,當下不敢打別的主意,馬上全力奮戰,只有讓左手死,自己才能夠保全。

  左手似乎也看出他的用意,感覺到他的出手越來越狠,心中冷笑不已,雙眼似乎只有他的存在,擱擋開旁邊兩人的夾擊,想衝到他身邊將這個斷了自己一臂的卑鄙小人了結再說。然而山本家族的這兩個上忍並不是真的一無是處,他們的戰鬥力雖然比不上自己,可是相信現在自己門中戰魂堂戰狼團的人也不過如此罷了。

  又鬥了十數招,左手見自己竟然被他三人纏住,心中不耐,悶喝一聲,刀勢一變。沒有了先前的花俏,每一刀揮斬出去都似是用盡了全力,只要刀被他們硬擱擋住,便見他們連忙後退,似乎是承受不住左手左臂上的鋼猛力道。

  殘酷的冷笑在左手嘴角再次出現,因爲他看到了對手的手已經在發抖,每一次擋住自己的刀都越來越顯得沒有力氣。

  “天決刀”並不是小刀門中的每個人都會的,豐含笑當初就只教過小刀一人,而左手現在將它施展出來,威力竟然大的驚人。小刀能夠將“天決刀”傳給他,也似乎是知道在外面拼殺用刀的時候要比靠手多吧。

  刀無情的劃破兩名因爲衝動而送上來的敵人的咽喉,血腥味還沒不濃,但是當見到兩個同伴在自己眼前倒下的時候,山本太郎似乎已經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那是一種讓人窒息的感覺,他似乎已經麻木,就連最後架住左手臨空斬落下來的那一刀都似乎是麻木本能的舉刀的。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自己雖然架到了方位,卻沒有能力保全自己的性命。

  “叮”鐵器掉落在地上,碰撞出聲音。

  左手收刀,冷傲的看了正混戰在一團的衆人一眼之後,蕭然而去。

  山本太郎眼中充滿着無數的恐懼,死的是這麼恐懼。一道紅色的印記在他倒下去之後才從腦門經過鼻樑出現。手上的武士刀也已經只有一半捏在手中,另一半卻掉在身邊不遠處。他的人就差點像手上的刀一樣被左手用刀分成兩半了。

  左手走的很瀟灑,他就像沒有來過一樣,他也遵守自己的承諾,並沒有傷害任何一個沒有招惹他的人,他今日來這裏,彷彿只是爲了報酬,並沒像有藤田英說的那樣相助伊賀家族。甚至連他走的時候都沒有向伊賀雄武等人說一聲。

  伊賀雄武見左手利落的將四人斬殺之後瀟灑的離去,不禁心中一笑,再次讓過藤田英一刀之後呵呵笑道:“年輕人個個都是如此傲慢,但卻讓老夫喜歡的緊。藤田英,你什麼時候能像他們這樣,或許我孫女早就已經是你山本家族的人了。回去告訴你爹,就說我伊賀雄武還沒有死,日本也不是你們山本家族的,什麼事情不要做的太過分了。”說着,他已經不再閃躲,終於伸出了那雙蒼老卻有力的手。

  豐含笑遊鬥于山本家族的兩大高手之間已經十多招,眼看着對手兩人的招式越來越急、越來越毒辣,豐含笑一點也是不敢大意。

  速度

  豐含笑一直相信在與人格鬥的時候,只要你的速度夠快,即使勢力有所懸殊你也不一定會敗,所以他當初在軍區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足夠快的出手速度,所以他的“千爪手”才練的那麼好。

  雖然只用了一隻手,但是面對對方兩人四手,豐含笑的一隻手竟然也能夠忙的過來,只不過斗的有些讓他受不了罷了。畢竟一手要敵四手,的確不容易,如果現在不用空出一隻手來抱兒子的話,他相信就算對方兩人再厲害一些,也不至於讓自己斗的這麼喫力,何況還有那該死的傷。

  現在想來,還真有些後悔今天早上讓伊賀珍子刺了這一劍。山本一夫在一旁看的也是心中越來越驚,他還的確沒想到豐含笑竟然在受傷之後還抱着一個小孩子的情況下能夠將自己最得意的兩個手下纏住這麼久,而且照現在的情況看來,自己兩個手下能不能夠將他拿下還是個未知數。

  幸好自己早就有先見之明,讓藤田英去那邊,而自己卻帶着兩個愛將來了這裏,看來自己對豐含笑如此重視,他也並沒有讓自己失望了。想到這裏,山本一夫不禁又在心中討道:“也不知道那邊怎麼樣了?”正想着,卻聽見自己紀念日特意帶在身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接過一聽,臉色不禁大變,看着豐含笑的神情更是狠毒起來。完全失去了他應有的風度,罵了一句髒話之後將手機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後怒瞪着正在還手的豐含笑道:“你還真是我的對手,看來我山本一夫的確低估你的機智了。”

  豐含笑聽了,手上雖然忙亂,卻也不望了抽空笑道:“山本家主只怕是往臉上貼金了,做我豐含笑的對手,的確不是你這樣的老傢伙能夠承受的,我勸你還是好好保住你現在的勢力享受幾年吧,待我他日再來剷除你日本黑道的時候你也已經享受夠了。”

  山本一夫聽了不禁氣極而笑道:“好...哈哈哈。很好,很好,你是我山本一夫所見過最狂妄的一個年輕人,不過也將是最後一個,你更是第一個將我山本一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人。不過今日你卻先離開了這個房間再說這種大話不遲。英武、英傑,你們先下去,待我會會中國小刀門的無情公子。”

  說着,他雙肩一聳,披在肩上的大衣便脫落在身後沙發上,然後在那兩個手下同時腿開而豐含笑還來不及緩口氣的時候便已經到了豐含笑面前,手上成爪,五指勾出呼呼勁風抓向豐含笑右邊那因爲這許久的纏鬥而漸漸被傷口鮮血滲透出來的傷口處。

  第二百零一章乘風歸去

  第二百零一章乘風歸去

  眼見山本一夫自己出手,豐含笑心中明白他已經知道了另一方面的情況,而從他憤怒的神情自己可以知道,伊賀家此時已經並沒有什麼危險,看來自己再次出道的第一仗並沒有讓衆人失望。

  雖然在面對山本家族的那兩個武功高強的上忍的時候自己的一隻手有些忙亂,但此時換了山本一夫自己一人,雖然只有兩隻手,但豐含笑頓時便感覺到他山本一夫的兩隻手似乎要比那兩個上忍的四隻手都要快了許多。

  豐含笑心中不禁大驚,暗駭道:“此人能夠在近年來成爲日本黑道的霸主,的確不簡單,如此看來就算伊賀家族的伊賀雄武與他久戰也得落敗了,此時自己身上有傷,還有兒子要照顧,想要傷他卻是萬萬不能的,首先得想個法子離開纔行,也不知道左手什麼時候才能到?”

  心中想着,手上卻是一點也不甘大意,縱使自己沒有受傷,沒有孩子爲累贅,與他山本一夫交手自己也只能勝在年紀上,現在情況完全不同,可不是逞強的時候。心中想定,眼角偷偷看了左後邊那鋼花玻璃一眼,似乎打定主意走爲上策。

  山本一夫也是聰明人,那裏看不出豐含笑的用意?手上攻勢愈加凌厲,口中狠狠的道:“今日我山本一夫寧願放棄滅伊賀家族的機會也要來此會會你豐含笑,豐公子你又怎麼能不讓老夫盡興而想走呢?”

  豐含笑聽了,心中暗暗叫苦,沒想到他竟然看出自己的意圖,不過臉色不變,冷漠的道:“山本家主既然這麼看的起在下,我又怎麼能這麼不識擡舉,你且看我這一招如何?”

  豐含笑似乎突然放棄了逃生的念頭,掌上手刀竟然狠狠向山本一夫頭頂斬落。雖然不是真刀,但山本一夫聽了他手掌所帶出的呼呼風聲以及那霸道鋼猛的氣勢,心知這一刀絕對不比真刀子砍在身上差,當下也是一點都不敢大意,雙手交叉合十,全力抗住豐含笑斬落下來的手刀的手腕處,算是擋住了他這一招。

  感覺手臂上傳來的陣陣痠疼,山本一夫雖然驚駭於他的鋼猛霸道,但嘴上也不肯認輸的道:“豐公子這招,也不過如此,不知道公子你還有什麼高招,儘管使出來,我山本一夫盡數接下便是。”

  豐含笑見了,眼中山過一絲冷笑,悶哼一聲道:“縱使我豐含笑現在只能用一隻手,你山本一夫我也是沒放在眼中的,且再看我這招又如何?”說着,卻見他手刀成爪,竟然也是用爪功來對付山本一夫的爪子。只不過他這爪功並不是何人所教,而是用自格鬥遊戲中八神奄的‘葵花’。

  只是此時的他只用一隻手施展這個格鬥工夫罷了。雖然只有一隻手,但是非常熟悉格鬥的豐含笑依然用一隻手完美的將葵花施展了出來,那迅速流利又狠毒的動作馬上便將山本一夫鬧了個手忙腳亂,眼中更是有些恐懼的瞪着豐含笑,似乎有些不相信此時豐含笑還能有如此攻擊力讓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抓壞了兩處。

  “你這是什麼功夫?”稍微退開之後山本一夫臉上有些不信的看着豐含笑道。

  豐含笑嘴角勾出一絲許久不見的詭異笑容來,搖頭道:“縱使說了你這樣的老人也不會明白的,我又何必多費口舌?”

  山本一夫聽了,冷笑一聲道:“我看你也已經只有這個能耐了,今天我看你還有多少血流,還能撐多久?”

  豐含笑聽了心中也不禁叫苦不已,剛剛這兩次攻擊,的確讓自己的傷口又裂開,血也流出了不少。可是自己也是不得已這樣做,面對山本一夫的步步緊逼,他不得不稍施顏色,否則只怕挨不到現在便要露出敗相來。

  本來在山本一夫稍微退開之後變的有些安靜了的房間中突然傳來一陣似鷹啼叫般的聲音,這聲音竟然連綿不斷,愈響愈亮,讓人似乎感覺到身處深山老林一般。這響聲剛響一會,房間中突然便又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卻是豐含笑懷中抱着的孩子沒有被剛剛的一翻打鬥驚醒卻被這鷹啼聲驚醒了。

  豐含笑看了懷中哭啼不停的兒子一眼,呵呵笑道:“孩子別哭,爸爸這就帶你走,帶你騎鷹兒走。”

  山本一夫聽了,臉色一變,還沒待再次進攻,眼前一晃,只見那窗外竟然不知何時飛來一隻大鳥,大鳥正在窗外徘徊,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叭噶!”山本一夫似乎是預示到什麼,怒哼一聲,大手一揮,失意兩個手下快速動手,而他自己則當先強攻到豐含笑身前,一掌毫不留情的斬向豐含笑額頭。豐含笑殺足在地上一滑,腳上似乎是穿了滑冰鞋一樣身子向後猛然滑去,而山本一夫似乎也知道豐含笑的動作,並不覺得奇怪,如同影子般跟了上來,手上的掌力依然吐向豐含笑右胸。

  詭異的一笑,豐含笑身子稍微一側

  “譁...”山本一夫一掌紮實的印在豐含笑身後的那鋼花玻璃上,玻璃雖然厚實,卻也經受不住山本一夫這一掌之力,馬上痛苦的聲音一聲,破碎出一個大洞來。

  “多謝山本家主好意,豐某記住了。哈哈哈哈...”豐含笑不待山本一夫再次出手攔截,身子如同鬼影子般已經從那洞口飄了出去,輕飄飄的落在了那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大城市的大鳥身上,大鳥竟然又是一聲啼叫,然後快速飛去,消失在山本一夫眼前。

  “好...好啊。公子果然好手段,我山本一夫今天算是見識過了。”山本一夫看着茫茫夜空,也不知道是氣還是怎麼的突然向外大聲道。

  夜色又濃了許多,只因爲大鳥已經飛出了大阪市的上空。

  “公子,你怎麼樣,山本一夫那老兒竟然如此厲害,讓公子你受傷如此之重?”似大鳥一般的小型飛機上,左手望着右胸全是鮮血的豐含笑擔心的道。

  豐含笑苦笑一聲,看着被自己用輕手法制住之後已經沉睡過去的兒子道:“還不是他媽媽和他?不過山本一夫那老匹夫的確也有幾分厲害,如果他日你與小刀等人單獨見了,最好還是莫硬與他交手的好。”他一邊說着,一邊自己包紮着傷口。

  那一寸多寬的劍傷口處已經變的非常紅腫,似乎有些發炎,但此時小型飛機上卻並沒有什麼藥,所以他也只能粗略的包紮一下罷了。

  左手聽了豐含笑的話之後不禁眉頭一皺道:“爲什麼會這樣,難道伊賀珍子...伊賀小姐不能原諒公子你嗎?公子爲什麼又要讓她刺這麼一劍,不是自己與自己過不去麼?”他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眼中的公子竟然會甘心讓一個女人刺了這麼一劍。他相信以公子的武功,如果不是自己甘願讓別人刺這麼一劍,相信這個世界上已經很難有人讓他傷的這麼重了。

  豐含笑苦笑一聲,看着他道:“我也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恨我,不過的確是我豐含笑對不起她,她一個女人遭受了這樣的事情,在她家族以及日本來說都是莫大的恥辱,而且還生下了他,她所受的苦我卻是一半都比不上,當年年少氣盛,是我對不起這麼多女人啊,如果還有選擇,我一定不會招惹這麼多女人,讓她,讓她死的時候都還有些哀怨我女人太多。”

  左手見他又提到了這件誰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的事,不禁臉上一暗,並沒有再說什麼。“飛機都準備好了麼?”見氣氛有些沉悶,豐含笑嘆了口氣之後看着正在駕駛着這經過改裝的大鳥形似的飛機的左手道。

  左手見問,忙點頭道:“一切都準備好了,不過如果不是這飛機不能非這麼遠,我到是願意就這麼回去了。”

  豐含笑聽了不禁微微一笑,他也有這個想法。畢竟任誰都懶得再下了飛機之後又上飛機的。大鳥在低空的淺雲中穿梭,在茫茫的夜色中前行,像風一樣融歸自然,像真鳥一樣翱翔天空。

  豐含笑看着孩子,看着孩子臉上被自己的鮮血沾染的那一塊塊紅色印記,豐含笑的思想不禁已經先身體一步回到了家裏,回到了幾個女人身邊,自己終於沒有讓她失望,終於還是答應她將孩子帶回來了,可是...可是自己又答應過伊賀珍子將來一定將孩子送回來,難道這個孩子真的不能永遠像你的兒子一樣陪在我們身邊嗎?高空中,沒有誰知道豐含笑的想法,就算正在他身邊的左手也不知道。

  “希望你一定要遵守你的承諾,一定要將睿兒還給我,如果沒有了兒子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你又怎麼能夠如此殘忍的再傷害我一次?”

  伊賀家的一間廂房中伊賀珍子似乎知道豐含笑正在高空中一般望着那茫茫的夜空想着。現在自己家族的危機終於算是得到了緩解,相信經過今天晚上的慘敗山本家族將不會再這麼囂張,爲了恢復元氣,相信他山本家族在近段時間內都不會再愚蠢到來自己家裏作怪。

  想到這裏,伊賀珍子突然身子一震,似乎想到了什麼,看着外面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空,眼中神色堅定,似乎已經在心中做出了什麼重大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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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二章黑道論

  第二百零二章黑道論

  復旦大學的校園內漫步着一對對情侶,他們是那麼的貼心,那麼的無憂無慮。他們之中大部分的人並不知道社會的複雜,都還生活在別人的庇佑下,有社會以及家人的層層保護。

  他們還年輕,充滿青春活力,他們單純,是因爲他們還沒有接觸社會,並不懂的過多的勾心鬥角,更不會玩弄陰謀權術。雖然都已經成年,不過想的事情都不會很多,他們甚至從來都不會去想如果現在自己身上沒有父母給的錢,等會餓了的時候該怎麼辦?即使能向朋友借來錢解決當前的危機,他們也不會去想想如果沒有家人的救濟,自己怎麼去賺錢還給別人。

  沒有多少人想這個問題,現在的學生似乎都是這樣。他們大部分不用擔心今後自己的去處,因爲家人早已經給他們做好了鋪墊,即使在學校學不到什麼紮實的知識,他們也不會擔心,因爲他們還有依靠。

  看着從自己身邊走過的一對對情侶,豐含笑眼中沒有一點感情,這些人雖然是祖國的將來,不過真正能成事的又有幾個?但不知道爲什麼,他此時卻是這麼的羨慕他們能夠專心的愛着一個人,即使只有一個女人,還不是一樣的如此幸福?

  豐含笑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當初的想法,女人多了並不一定便是件好事了。自己家中的這麼多女人,他似乎個個都喜歡,但又覺得她們之中沒有一個人能夠真正將自己的心栓住。

  “唉!既然如此,我豐含笑擁有你們全部,也是必然的了。”想不通這個複雜的問題,豐含笑只有仰天嘆氣。如果不是自己心中答應過她不在去招惹別的女孩子,只怕現在家中的女人都已經可以爲成幾桌了。

  除去心中雜亂的想法,豐含笑不禁加快腳步,向着十一棟的512走去。今天有一個消息,自己並沒有電話告訴他們幾個,而是特意到宿舍去告訴他們的,相信他們聽了這個消息,一定比自己要高興很多,因爲他們一直便在自己面前叫喊着空虛寂寞,自己現在給他們找件事情做做,他們一定會很高興吧。

  十一棟宿舍下面停着一輛大衆跑車,雖然是國產的上海大衆,但這樣的跑車在學校依然是罕見,可以說,它也算的上是十一棟宿舍前面的一道風景線了。512宿舍的門是緊緊閉着的,豐含笑站在門外呆了一會之後,方纔懷着一顆疑惑的心敲了敲門。

  “誰啊?”裏面是張興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庸懶。

  “還好有人,不然便叫我白跑一趟了。”豐含笑心中想着,當下大聲道:“是我,含笑啊,怎麼大白天的把門關着,還不快點起來了。”似乎面對宿舍的這些兄弟,豐含笑總是不能像對待幫會中的兄弟這樣嚴肅。

  開門的也是張興,他身上只掛了條短褲,健壯的體格很完美的展示在豐含笑眼前。雖然是四月份,但是並不是很冷,可張興見着豐含笑看自己的眼神的時候,依然不免打了個冷戰。

  他雙手緊緊抱在胸前,有些戒備的看着豐含笑道:“含笑,這麼多天不見,你,你雖然很想我,但也不要用這種眼神,這種眼神看着我吧?”

  豐含笑聽了,嘴角露出純真的微笑,然後故意猛盯着他道:“嘿嘿,興哥,這也不是晚上了,幹嗎還這麼兇啊?”說着,又一陣奸笑,直瞅着他下身猛看。

  張興見了,雙手馬上捧住下身,一臉尷尬的看着豐含笑道:“這個,含笑...這個,是,是尿憋的不行了,你可別亂想啊。”

  “哈哈哈哈...”還不待他話說完,便聽宿舍的其他四人猛的狂笑起來,王喜掀開自己上身的被子,邊笑便指着張興道:“哈哈...哈哈...含笑,你別聽他的,那...那小子他前天晚上竟然將趙利哄上牀了,哈哈哈哈...沒想到...昨天晚上被我們拉去喝了點酒,也許是憋的不行了,哈哈哈哈...”

  他邊說邊笑,斷斷續續說了個大概。但不待他說完,周勝便又接着道:“不是,不是,他不是酒喝多了憋尿,是嚐到了甜頭之後只一夜沒去便憋着了,哈哈哈哈...”

  而莫星與鄒潤兩人則是將頭伸出來,也不出聲說張興,只是猛的在那裏奸笑。豐含笑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見張興的表情以及兄弟們的樣子,便也明白了幾分。

  不過他卻是瞪了狂笑不已的幾人一眼,然後一手搭在張興肩膀上,看着幾人道:“笑笑笑,有什麼還笑的?你們還笑的出來,沒見我們興哥都已經告別了處男,都已經搞定了一個女人嗎?你們呢,你們有什麼,什麼都沒有。周勝你爺爺的看上人家鄭丹了,可是追了這麼久還不是沒見什麼效果,而你們三個,到現在竟然連追的目標都沒有,還敢出來笑別人。也不知道衡量一下你們的勢力,真是的。”

  幾人聽了,雖然還是想笑,不過也沒有再這麼放肆的狂笑了。張興聽了,不禁臉上一陣得意的笑道:“就是嘛,看人家含笑比你們笑,懂的就比你們多,真是一些童子雞,沒見識。”

  他似乎有人撐腰了,腰桿便直了許多,手上也沒再刻意去掩飾下身的窘樣了。豐含笑卻突然伸手在他下身輕彈一下,然後跳開,又有些誇張的神情看着張興道:“雖然如此,但興哥你也不用這麼沒出息,不就是一晚上沒見嗎?竟然想成這樣,真是我們男人的恥辱,幸好我豐含笑沒與你們一起真正住在這裏,不然我一世英明就敗在你小子手上了。”說着,還做出很僥倖的樣子來。

  本來已經沒有再笑的兄弟們聽了豐含笑的話之後,馬上便又狂笑了起來,比先前的陣勢還要強悍,震的整棟樓房甚至對面女生宿舍很多人都衝了出來向這裏不斷的張望,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呢。唉!幾個空虛寂寞的男人,中氣之足,卻也的確罕見了。

  衆人將張興很是取笑了一陣之後,見豐含笑來了,卻也都不在庸懶,從被窩中爬出來,然後都梳洗穿戴好,坐在下面的牀上,似乎都知道豐含笑有話要說,都等在那裏看着他。

  豐含笑見了,微微一笑,看着他們道:“公司成立一年來,我都沒有經營過,但你們也沒讓我失望,現在的江湖已經佔據了國內遊戲世界的大部分市場,可以說你們的構想已經得到了充分的肯定,公司的業績現在在一步步上升,相信不久,只要國內喜歡玩網絡遊戲的人沒有不玩我們江湖的。而我今天來想告訴你們的,便是我想將公司再擴大,讓公司去接收別的行業的事情,所以我想讓你們去學習這些方面的知識,將來公司的事情都要靠你們。而且你們也知道我的身份,或許有一天我不在這個圈子裏面了,到時候也能有個行業讓我養家裏一羣妻子兒女吧。”說着,他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幾人聽了,心中先是一陣高興,不過見豐含笑自嘲的笑了,當下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用那種很堅定的神色告訴他,一定不會讓他失望就是。

  想一年多以前,肖凌鳳的突然死去讓豐含笑沉默了幾月之久,後來待他恢復過來,自己等人便將手上早已經完成的遊戲設計交給了他,後來“天行公司”成立,“江湖”這個遊戲在豐家的勢力下馬上便上市,並且慢慢的佔據了遊戲市場上的這麼大的空間。可是一切事情做好之後,他們幾兄弟才發現已經沒有什麼正事可做,因爲公司的事情都是賀雅蘭一手打理。

  因爲遊戲,幾人都成了學校,甚至是上海市比較富有的男人了,在學校,他們甚至還被稱爲“狂人家族”。但是他們內心的空虛,卻是無人知道,所以便一直讓豐含笑給他們找些事情做做。

  豐含笑在開始的時候,也的確沒有什麼辦法,便只好整天與他們一起,將自己的那些格鬥技術盡數教給了他們,雖然自己不想他們進入自己的小刀門,但是有一身厲害的格鬥技術在身上,也能讓自己放心。

  肖凌鳳的死對他打擊很大,所以他不想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宿舍的兄弟們是他最真誠的朋友。所以他不能讓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也就是這樣,他豐含笑也纔在肖凌鳳之死的打擊下慢慢好起來,甚至變了許多的性格,至於他自身的修爲,卻是沒人知道,因爲這麼久以來,並沒有人與他交過手。

  鄒潤似乎對豐含笑最是感激,因爲豐含笑分給他的那一份股份讓他將字家族的企業也帶動了起來,讓一個幾近沒落的貴族家庭又重新振作起來,所以他對豐含笑的感激之情,自然要比其他的幾個兄弟更要濃。

  此時聽豐含笑如此說,他第一個回過神來,堅定的看着豐含笑道:“含笑,你也不用自嘲,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只要堅信自己的原則,便沒有什麼錯對之分。

  黑社會是每個朝代,每個時代都有的,沒有黑社會的國家幾乎不存在,而我們中國的黑道也的確是缺了向你這樣的人才,你看看,意大利的黑手黨、日本的山口組,哪個不是世界上有名的黑道集團?

  可是我們中國呢,黑帶混亂,卻沒有一個有真正的勢力,沒有一個能夠像你豐含笑一樣的在世界上打出名氣。含笑,並不是我支持你混黑道,我只是想說,要混黑道,便要混出個樣子,讓世界也看看我們這個大的一箇中國的黑社會勢力並不比世界上任何黑幫勢力差了。而且你殺的人,都是那些江湖上的,並沒有殺過什麼好人,什麼與江湖武無關的人,那些人既然是這個圈子的,那麼他們死了,也不能怪誰,就像你豐含笑即使被人殺了,也不能怨恨別人,因爲你是生活在江湖這個圈子裏的。

  人在江湖,總是身不由己的!這就是黑道,就是黑道的規律,黑道的本質。所以含笑你並沒有錯,你只是沒有選擇政府罷了,只是沒有選擇政府給我們指定的道路罷了。”

  豐含笑聽着這個被自己唯一叫做大哥的鄒潤說了這麼多,心中不禁有些迷惘,自己難道真的沒有錯,難道左手的手被別人斬斷都不應該怪罪別人,難道凌鳳的死也不能怪罪別人?想到這裏,豐含笑眼中甚至臉上突然變的狠毒起來,心中一個聲音大聲喊道:“不,不能,凌鳳是無辜的,她是無辜的,山本家族、毒皇、鑑國社。我豐含笑就算死,也定要將你們給滅了爲凌鳳報仇,讓你們幾個這些混蛋給凌鳳陪葬。”再次看到豐含笑的這種眼神與臉色,雖然與豐含笑相交很深,但鄒潤等人也不禁心中爲之一寒,都不敢說話,似乎此時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已經不在是豐含笑。“含笑,你...你沒事吧?”鄒潤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豐含笑回過神來,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當下點頭微笑道:“沒事,沒事。”心中卻又已經想道:“小刀,希望你能夠動作快點,我已經等這一天等了快兩年了。”

  第二百零三章三年之約

  第二百零三章三年之約

  肖凌鳳很溫柔的爲豐含笑擦拭去傷口的鮮血,然後心疼的爲他上藥,溫柔的包紮傷口,雖然豐含笑沒有皺一下眉,但她還是那麼的小心,那麼的心疼。包紮好傷口之後,她又俯下身子,輕輕的爲他吹着氣,似乎想用這種方法來減輕他傷口的疼痛。

  豐含笑享受着,享受着這個女人的溫柔,永遠都不想睜開雙目,只想讓她永遠的這樣待自己就好。可是佳人似乎很忙,待豐含笑迷糊着要入睡的時候,輕輕吻過他的額頭,然後起身而去。

  “凌鳳別走,凌鳳...凌鳳...”豐含笑突然一把將肖凌鳳的手抓住,然後拉進懷中,緊緊的抱着她,生怕自己一放手她便消失了一般。

  懷中的女人並沒有掙扎,而是很溫順的任由他抱在懷中。

  一絲涼意從臉上傳來,讓豐含笑爲之一醒,忙睜開有些朦朧的睡眼向女人看去,當既心中一慌,忙道:“雅兒,怎麼...怎麼是你。哦,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了,別哭了,再哭就真的不漂亮了。”心中雖然有些暗怪自己不好,但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將伊雅緊緊抱在懷中,爲她擦拭眼角淚水。

  “含笑哥哥,你,你是不是好想凌鳳姐姐的啊?雅兒不是哭,是雅兒也想凌鳳姐姐了,是...都是我不好,是我們不好的。”

  豐含笑聽她越說,哭的越讓自己心疼,緊緊抱着她安慰道:“不是,不是你們的錯,你們哪裏有錯了?其實都是我自己不好,根本沒有能力照顧好你們卻又要霸佔你們這麼多知己,是我太貪心,也是上天給我的懲罰。雅兒你不要亂想,當初我如果聽你的話,多在乎一下你的感受便不會結識這麼多女人,也不會打破凌鳳的平淡生活,更不會讓她因爲我離開這個世界,其實都是我自己的錯。傻丫頭,不要再將這些錯誤都攔在自己身上,這都是命,我們不信也不行。”

  原來剛剛只不過是一場夢,是自己在伊雅給自己胸口那已經癒合的傷口處再上藥的時候將她當成了肖凌鳳。

  一個男人永遠不能接受自己心愛的女人趟在自己懷中的時候卻想着別的男人,而一個女人又何嘗不是?

  雖然伊雅什麼都順着豐含笑,但是她是真心愛他的,她也是女人,雖然默認了一切,但心中總是沒有這麼舒暢,何況現在被他抱在懷中,卻被他當成了另一個女人,她也是人,她,也能傷心,但卻只會在內心默默的傷心流淚,即使見豐含笑醒來,她也不願意承認,因爲她愛他,因爲她知道他內心的痛苦,愛,可以讓她包容他一切的錯誤,何況肖凌鳳是她的姐姐,是她永遠也忘不了的姐姐,她也是很想肖凌鳳的啊。

  此時被豐含笑當成了肖凌鳳,心中的委屈加上對肖凌鳳的思念,讓她再也壓抑不住,終於還是哭了出來,因爲這麼一年多以來,她也變了很多,變的早就沒有以前那麼愛哭泣,所以今天她如此傷心的哭泣,讓豐含笑又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當然更有一種深深的歉疚之情。

  伊雅漸漸的止住淚水,輕躺在豐含笑胸口,輕聲道:“不是,不是含笑的錯,都怪那些混蛋,凌鳳姐姐這麼好,他們也不放過,如果若寒不是被凌鳳姐姐藏在牀下,加上他當日受傷昏迷沒醒,只怕也要遭毒手了,含笑,雖然我不想你過那種打打殺殺的日子,可是,可是我們都好想凌鳳姐姐的,你,你一定要把殺害她的兇手殺了,不然凌鳳姐姐怎麼死的瞑目啊?”

  想到肖凌鳳死的時候臉上的那種不甘心的神情與那種對肚子中還沒出生的孩子的遺憾神情,伊雅心中真的好疼,她是女人,當然知道一個女人在想要孩子又懷上孩子之後卻突然失去,不能見上一面的那種痛苦。所以她好想恨,好恨肖凌鳳爲什麼要死去,她好恨那些狠心的要了她性命的人,所以她即使擔心豐含笑,即使不願意豐含笑過這種日子卻也要讓豐含笑給她報仇。

  聆聽着伊雅的話語,豐含笑輕輕拍着她肩膀,盡力讓自己的心情不要被那種情感所感染,冷冷的道:“凌鳳是我的女人,她是無辜的,就算要死也當我豐含笑去死的,那些人竟然奪去了她的性命,我豐含笑自當讓他們知道這個代價,我不會讓凌鳳白死的,雅兒,我想我等幾天就走,你們在家裏可要照顧好睿兒,我不能再讓我身邊的人出事,知道嗎?”

  伊雅聽了,忙擡頭看着他擔心的道:“什麼?含笑哥哥你過幾天又要走了麼?可是你的傷還剛剛見好,每次出去,回來之後都是傷,我們,我們真的好擔心你的啊...”她先前還叫豐含笑去給肖凌鳳報仇,可是現在聽說豐含笑要走了,卻又是這麼擔心。

  豐含笑輕輕一笑,拉着她柔軟的小手,深情的看着她說道:“雅兒放心,我知道照顧自己,而且很多事情你也知道必須得做的,如果那些事情我不做完,我,我一輩子也不能安心的,況且我知道有你們和睿兒在家裏等着我,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讓自己死在外面,爬,也當爬回來見你們的。別擔心我,你是知道我的勢力的,難道你不相信我麼?”

  伊雅忙道:“不是的,我當然相信含笑你了,可是,可是你又要去多久啊?這一年多以來我們生活的很好啊,可是你上次纔去了日本,現在便又要出去,難道你又要像以前那樣整年東奔西跑的在外面生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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